第260章 回北市父女相認(1 / 1)
從莎莎離開的那一刻,陸長青緊繃的臉上才有了幾絲鬆動,他向四周看了看,大家都在暢飲狂歡,桌上肢體交纏的大有人在,沒有人注意到他。
他把錄音筆塞進衣服口袋繼續在嘈雜的人群中默不作聲。
現在需要消化剛才那段對話帶來的信息,酒吧里一片昏暗,人頭攢動,爵士樂手不羈自配方才成立的小樂隊,賣力地彈奏着,讓氛圍愈發濃郁。
短暫的失神後,他恢復了理智,現在,他要開始做出行動了。
回到房間後,他看着錄音筆發呆,這玩意兒應該怎麼帶出去,明天搜身肯定帶不出去的。
想辦法藏花娘屋那裏,以後找時間再回來取。這顧霄現在還沒有回來,如何商量對策?
陸長青在房間內來回踱步,思考着接下來該怎麼行動。
突然,門被敲響:「是我。」
他趕緊走過去開門,又迅速把門關上:「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顧霄望着他
陸長青把莎莎說的事情告訴顧霄,若不是親眼瞧見江婉兒變成了錢雨菲,他也不相信這種事情。
「現在怎麼決定?」
顧霄輕嘆:「不動聲色,不要打草驚蛇,假鷹眼在北市過上安穩的生活,那真的務必會坐不住,到時候將計就計。」
「那錄音筆呢?這是一部分罪證,我帶不出去的。」
顧霄拍拍他的肩膀:「只能找個地方先藏起來。」
陸長青:「我有個朋友在這邊,之前柴波我就是送他那邊去的,值得信任,告訴他把東西寄到陸家,他會明白的。」
「好,把地址告訴我,我幫忙送過去,我搜集到的證據都放在同一個地方了,不方便帶上飛機,說不定過安檢就被扣了,這邊鷹眼佈置的勢力很龐大,估計是前面那一次的紐扣令他起了疑心。」
陸長青做了個深呼吸:「你可以把東西一起送過去,他是非常有熱血的人,不會有問題的。」
顧霄的顧慮重重,一旦出問題,那就是全盤皆輸,保險起見,他只是嘴上答應陸長青,背地裏把東西藏在老地方,日後再回來取。
夜深了,他靠在床上看懷表,明天早上出發,晚上就能到北市,這次任務結束後,他就安安穩穩的待在刑警隊,哪也不去了。
第二天天一亮,他們就出發,臨走之際,陸長青往東邊的方向看了看,那是錢雨菲居住的屋子。
「西古,上車,我們要去機場了。」易小六喊了他一聲。
「來了來了。」
他跨步邁過去,只有他們十五個人是坐飛機過去,其餘人旅遊大巴出發。
晚上九點,一行人抵達北市機場,鷹眼一個電話把李若婷炸出來,說談大生意。
本來她不打算跟K有來往的,但還是想看看父親,又點頭答應了。
會所的包間裏,她看見陸長青的那一秒,很輕的皺了皺眉頭,淡然自若的入席。
「K總的生意越做越廣了,祝您宏圖大展。」顧北念舉起面前的果汁:「敬您。」
老K也舉起酒杯:「謝李總吉言。」
陸長青坐在一旁啥也不敢說,這父女倆見面不相識,看得他都着急了。
不過,嫂子應該是知道的,只是這顧霄沒認出來眼前的人是他親生女兒。
易小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顧北念,倒了一杯紅酒給她:「喝點?。」
顧北念秒拒:「謝謝,我不喝酒。」她現在是個孕婦啊,怎麼能喝酒?
易小六勾唇一笑:「李總」
「嗯哼」陸長青故意打斷,清了清嗓子:「這嗓子怎麼回事,飛機上就不太舒服。」
「昨晚你幹啥去了?」易小六給他一個賤賤的眼神。
陸長青拋回去一個表情:「心照不宣。」
兩人就這樣搭起話來,舉杯痛飲。
倒是白朮一直望着顧北念,她覺得眼前的小姑娘很像年輕時候的顧霄,也不知道她家北念是長高了,還是變成大胖妞了,好想她。
一頓飯吃下來,喝酒的人倒的七七八八,去房間睡覺了,只剩下易小六,老五,蘇星月,還有其餘幾位主心人。
老五,易小六,跟蘇星月三人就是鷹眼安插在K身邊的眼線,時刻盯着他的舉動。
「李總,這筆生意怎麼樣,利潤空間很大。」顧霄問顧北念。
她沉思一會兒,給出答覆:「警方控制的很嚴,違法亂紀的事,我李若婷不做。」
顧北念的挑釁逗樂了易小六:「李總,你的意思是說,要甩開我們,是吧?」
「你急什麼?我有這樣說過嗎?」顧北念根本就瞧不上這個易小六,總有種豬隊友的感覺。
「你」
「老六,回房去。」顧霄開口呵斥。
易小六也看不慣顧北念的心高氣傲,揪着老五的衣領一起離開。留下蘇星月做陪襯。
「蘇小姐,你總盯着我看做什麼?」旁邊的九言音色冷淡,眼神也冷傲着。
蘇星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沒什麼,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這藉口,九言都無語了,因為這個小插曲,蘇星月不太好繼續待下去,便以上洗手間為由先離開。
現在屋子裏剩下的,都是自己人了。
陸長青也肆無忌憚起來,挪位置坐到顧北念身旁:「大家還好嗎?」
「很好,就是爺爺想你了,成天念叨你。」
說起爺爺,陸長青撇撇嘴:「我也想他了。」
見陸長青這副做派,她已經明白老K跟陸長青是開門見山過了,所以
「你們認識?」顧霄疑惑的問陸長青。
顧北念看着他的眼睛:「你真看不出來我是誰,我可是一眼就認出你來了,去年的八月份,我沒能追上那輛車,還有洗浴中心,也錯過了。」
說着,她便紅了眼,聲音也哽咽了~
顧霄喉嚨一滾,抓着白朮的手,是他們的念念嗎?
那滴淚最終沒忍住,顧北念轉過身背對着他們,抽泣一下:「你知道嗎,我不敢認,我擔心是假的,或者是有兵變的情況,直到薇薇告訴我,這一切,一切」
後面的話哽住,她哭的稀里嘩啦,多年的委屈,如洪水猛獸的湧出來。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