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回莫斯科(加更)(1 / 1)
上一次防空軍的蘇聯英雄稱號的獲得者,是葉利謝耶夫,他在73年的一次攔截入侵的美國的rf-4c偵察機的過程中,發射完導彈之後,直接用自己駕駛的米格-21戰鬥機撞了上去,與入侵蘇聯領空的美國偵察機同歸於盡。
之後,蘇聯政府授予葉利謝耶夫「蘇聯英雄」稱號,他所在的982殲擊機團每天點名時,第一個點到的是英雄的名字。
而現在,安德烈最近的作為,幾乎也是在詮釋着蘇聯英雄應該有的頑強作風。
首先是在攔截美國人的電子偵察機的過程中,直接採用了撞擊戰術,將對方撞傷,迫降在己方的機場上,這幾乎就夠給安德烈一次蘇聯英雄的稱號的了。此時蘇聯最缺乏的,就是先進的電子技術,這種近距離地接觸到西方電子技術的機會,可是相當難得的,所以,拖了這麼久,蘇聯也不歸還美國人的ep-3,還引來了後續的一系列的爭端。
之後,安德烈又發現了513團的別連科的叛逃,就在別連科幾乎要成功的時候,擊落了別連科,防止了蘇聯最先進的雙三戰鬥機的泄密,這是第二次立功了。
而現在,在美國人並不死心,又想要將那架米格-25從海底打撈出來的時候,安德烈精心佈置,建議遠東軍區用護衛艦的反潛深彈來解決問題,而在最後出了疏漏的時候,又大無畏地飛近,徹底擊毀了那架米格-25,防止美國人得到米格-25戰機的機密,這三次大功,綜合起來,給一個蘇聯英雄的稱號,也是理所應當的。
如果沒有安德烈,蘇聯就還會在電子管的道路上故步自封,而現在,蘇聯不僅僅有了先進的仿製對象,而且更重要的,米格-25並沒有泄密!
歷史上,別連科的叛逃,給蘇聯帶來了巨大的損失,蘇聯不得不更換了所有戰機的敵我識別器,防空軍的一大批的官員和普通人無辜受到了牽連,被撤換,有的甚至被調查審問,而美國獲得了米格-25之後,拆解發現了這款給他們帶來巨大震撼和強大壓力的戰機,原來是個不鏽鋼堆焊的破爛而已,畏懼之心大減。
可以說,安德烈的這幾個功勞,每一個都是在改變蘇聯的歷史!米格-25,就是壓在美國人頭頂的斯巴達克之劍!
這一件件的事跡匯報上去,安德烈終於被蘇聯**********認定為蘇聯英雄,將會暫時離開513團,離開索科洛夫卡基地,前往莫斯科接受這次榮譽。
此時,安德烈的內心,也是無比激動的,從塔台里出來之後,安德烈第一件事,就是撥通了符拉迪沃斯托克第三醫院的電話,將這個消息告訴葉卡捷琳娜。
「親愛的,我即將獲得蘇聯英雄的稱號,將要去莫斯科接受稱號。」安德烈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向着電話對面的亞卡捷琳娜說道。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對面同樣傳來欣喜的聲音:「安德烈,我也正好要回莫斯科探親,咱們可以一起走啊。」
今天的好消息,是一個接着一個,剛剛陷入熱戀的安德烈,想着去莫斯科,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會跟葉卡捷琳娜分開,但是現在,葉卡捷琳娜也會跟安德烈一起去莫斯科,這一路上,再也不會寂寞了。
這個時代,乘坐民航客機還是一種奢望,沒有買到機票的兩人,選擇了乘坐最普通的交通工具,也就是火車,前去莫斯科。
從符拉迪沃斯托克到莫斯科,列車需要走上兩天一夜。
綠色的車廂,冒着黑煙的車頭,咣當咣當的鐵軌交接處的響動,這一切,讓安德烈都有一種錯感,仿佛回到了華夏的八十年代一樣。
坐在臥鋪車廂的下端,望着外面的鬱鬱蔥蔥的白樺樹,安德烈再一次為這個國家的廣闊而感覺到驚訝和自豪。
論國土面積,蘇聯是全球最大的,而很多國土都是一望無際的無人地帶,這裏青山環繞,綠水長流,樹木茂密,鳥語花香。
「安德烈,對不起,沒有買到機票,否則我們就不用坐這麼長時間的火車了。」安德烈身後,一個溫柔的女子坐在了旁邊,將自己的雙臂,伸到了安德烈的身上,頭放在安德烈的前胸上,無比陶醉。
「葉卡捷琳娜,這樣很好啊,我們可以一邊走,一邊看我們祖國的風景,不論去哪裏,只要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我就是幸福的。」安德烈說道。
聽到安德烈的話,葉卡捷琳娜更是柔情萬丈,她望着安德烈的側臉,聞着安德烈身體上散發出來的男人的味道,自己沒有看錯這個男人,此時他已經是蘇聯英雄了!做英雄的妻子,是全蘇維埃最幸福的女人!
「看,洲際導彈!」安德烈突然喊道。
兩列火車擦身而過,相對速度相當大,轟隆隆的聲音中,安德烈看着這列過去的火車,車廂只有八節,但是中部的車廂比普通的車廂還要長,而且還沒有任何窗口,就知道是蘇聯特有的產物,鐵路機動的彈道導彈列車。
提起導彈列車,後世里常提到的是ss-24,這種固體彈道導彈的列車,簡直就是美國人的噩夢,不過,這都是八十年代的事了。而現在,蘇聯的鐵路機動彈道導彈列車,還是處於隱秘之中的,上面攜帶的,也是採用液體燃料的p-9導彈。
說完這句話,安德烈忽然感覺有些不妥,剛剛是自己太過興奮了,這個時代,蘇聯的戰略火箭軍是秘密的,自己一眼能認出彈道導彈列車來,那要是讓克格勃的人知道了,會有大麻煩的。
「小伙子,哪裏有洲際導彈?」就在這時,對面的一名中年人向安德烈問道,顯然興趣很大。
格羅莫夫,一名達斯瓦塔造船廠的工程師,乘坐火車去莫斯科核對船隻數據,上車的時候認識的,這是一個戴着眼鏡的四十歲左右的工程師了,目光卻有些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