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夢,一生(1 / 1)
感謝:白髮修羅的打賞!
再次睜開眼睛時,剛剛那毀天滅地的局面已經消失不見,周圍的世界再次便的一片血紅。那個手拿長槍的中年人,變回了普通人人的大小戰在了蕭暢對面,一雙與他年齡極為不符的滄桑眼睛直直盯着蕭暢。
感受到那人的目光,蕭暢心中一驚,暗道:「這一切不都是幻象嗎?怎麼他仿佛能夠看到我?」
蕭暢剛剛這樣想完,突然就只見那中年人悠悠的開口道:「現在整個鬥氣大陸的帝之源氣應該已經消失了,那把銀龍內我留有帝之源氣,足夠讓你在斗聖巔峰時突破斗帝的了。我現在只是一絲魂魄,已經不知存在長槍內多少年了,為的就是要等一個人,將一生所學後續有人,你的天賦不錯。」說到最後他又笑着點了點頭,伸出食指往蕭暢額頭隔空一點。
突然蕭暢感覺腦袋中仿佛被強行塞進了什麼東西,劇烈的疼痛使蕭暢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看着暈過去的蕭暢,那中年男人點了點頭,對着暈過去的蕭暢,道:「我在那你等着你。」隨即整個便如同煙塵一般,慢慢淡去。
昏迷過去的蕭暢正在做着一個夢。夢裏,他變成一個七八歲的青澀少年,但身體卻無法由他支配,仿佛有另一個靈魂一樣。
就這樣,那青澀少年的眼睛,就是他的眼睛,少年的快樂就是他的快樂,少年的痛苦也是他的痛苦。
這個少年生活在一個很幸福的家族裏,父親母親都對他很是疼愛。這個家族的實力也不弱,所以這個青澀少年過的很幸福。
漸漸他仿佛都忘了自己,默默享受着這幸福的生活。
時間就樣飛快的過,青澀少年也長成了一個十幾歲的小伙。他的天賦也是極好,十幾歲的他便已經突破大斗師到達斗靈,讓整個家族都慶祝祝好幾天。因此也一股傲氣不由自主的生了出來。
又是過了幾年,傲氣無比的他終於是惹到了一個不該惹的人,導致整個家族被報復。他在父母全力的保護下險而又險的活了下來。
看着全族上下的屍體,「咚」的一聲他跪在了父母的身體旁,臉上的傲氣終於是漸漸褪去,滴滴眼淚自眼角流下。他雙攥緊不顧疼痛打在堅硬的大地上,一下又一下,漸漸的大地上被他敲打成紅色,他停了下來,用手抹掉掉了臉上的眼淚,一股堅毅之色出現在他的眼睛裏。
夜晚他悄悄的,將父母的屍體埋葬了起來。
為了不讓仇人認出他,他裹上了黑袍,帶上了面具,默默的離開了這個地方,但他不會忘了他的仇人,滅他家族的仇人。
幾十年後,這個人成大陸巔峰的強者,甚至娶到了整個大陸巔峰勢力的天之驕女,別人都尊稱他為「銀槍龍帝」,但他的血仇卻仍是沒有忘記,他發動所有的力量卻都沒有找到那個仇人,但過了那麼多年那有這麼好找,找幾年沒有結果後,他也就放棄了。
一個無法解開的心結,就這樣在他心裏無法解開。
「呼。」蕭暢猛的醒來,額都汗珠直冒,心跳的特別快,呼吸也是很急促。
「你沒事吧。」一道關切而擔憂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他轉頭看去,一張絕美的臉龐便出現在眼前,眼中的滄桑瞬間隱去,輕輕的搖了搖,道:「我沒事,只是剛剛做了個額夢。」
聽到蕭暢的話,雅妃漏出疑惑的神色,道:「可你為什麼睡在地上。」
聽到雅妃的疑惑蕭暢想說出長槍的事,卻又不知怎麼和他說,畢竟斗帝種境界,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於是他隨便找了個藉口,微笑道:「我不是看你快突破了沒有打擾你的修煉嗎?」話剛說完,蕭暢忽然一愣,隨即驚喜道:「你突破了!」
「嗯。」輕輕嗯了聲,沒有在意蕭暢說自己突破的事,而是有些責備道:「那你也不能睡在地上。」聰明的他怎麼會沒有發現蕭暢這是在找藉口,所以剛剛說話是,他下隱晦的看了一眼那把長槍,也不在意蕭暢騙他。一雙美眸里仍是充滿柔情。
蕭暢此時也不知道雅妃心裏想的什麼,笑着應付了雅妃一下,便讓他在這裏穩固修為,說自己出去練習鬥技。
雅妃見此就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看着蕭暢走出房間後他才悠悠的閉上眼睛,開始穩固起了修為。
出來旅店,他就飛快的向城外前去。剛剛的那場夢讓他仿佛又經歷了一生,斗帝的一生,蕭暢感覺自己到斗帝都不會有瓶頸。這無疑對蕭暢來說是一個很好的事情。
在城尋了一處無人之地,他將長槍取了出來。剛剛在急着出來他沒有在意長槍的變化,現在他取出長槍,發現這把長槍給人的感覺就是不可一世的感覺。好奇之下,蕭暢雙手握槍隨意的揮舞了幾下,便有嗖嗖的破空聲傳出。
蕭暢見此一喜,目光看向一顆足有四人寬的參天大樹,握住長槍的手緊了緊,目光一凝,快行幾步,單手握槍霍然刺出。長槍猶如刺入豆腐般,在這參天大樹上留下了大腿粗的洞。
蕭暢震驚的看着這一幕,要知道蕭暢剛剛可是沒有使用一點鬥氣便能在這參天大樹上留下一個大腿粗的洞,那他要是用點鬥氣,這可參天大樹豈不是就倒了。
震驚過後,蕭暢又在那個夢中尋找了一部那「銀槍龍帝」自創的一個槍法「銀龍槍法」練習了起來。
這是一部基礎的強法,並不是什麼威力絕倫的鬥技,但要是配上銀龍,每一槍的威力足以媲美地階鬥技。要說厲害的槍法,也不是沒有,只是以蕭暢現在的實力還無法修煉那麼高級的鬥技,就算修煉也無法發揮出全部威力,到不如先練習一個基礎的槍法,先讓根基紮實再說。
......
「嗖嗖。」嗖嗖的破空聲在這片山林中不斷的響起。練了半天的蕭暢沒有感到一絲的疲憊,但身上早已大汗淋漓。仔細觀看的話就會發現,蕭暢現在揮舞長槍不在像以前一樣雜亂無序,而是每一次的揮舞都是刁鑽無比而且還為下一擊做着鋪墊。
午時一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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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