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祭祀之舞(1 / 1)
殿中被月色形成的輕紗所籠罩,光線在若有若無的煙霧中變得朦朧而迷離,月神身着一襲淺藍色的長袍,背後以月狀紋路裝飾,深藍的領口點綴着淺藍色暗紋,腰間的海藍底紫藍與深藍相間的腰封更顯莊重與神秘。
施展起陰陽術與幻術,月神翩翩起舞。
她的動作輕盈而靈動,優雅而美麗,神秘而莊嚴。
手勢的變化更是精妙無比,冰潔玉手,纖纖十指,時而如蘭花綻放,優雅地伸展;時而如靈蛇舞動,蜿蜒曲折;玉臂舒展,好似展翅仙鶴;腰肢扭轉,譬如楊柳隨風;所有動作充滿了柔韌性,卻又不缺乏力量感。
尤其是搭配上變幻出千手神女的幻術,無數隻手臂在光影中若隱若現,仿佛是從虛空中伸出來的一般,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這些手臂的動作整齊劃一,或伸展、或彎曲、或翻轉,如同一個龐大的樂團,在月神身後演奏出一曲神秘的樂章,這是幻術與舞蹈的完美融合。
嬴政越看越是欣賞,這位美人兒可不是個花瓶兒,她在跳舞時,不對,祭祀占卜時,整個人的身心都投入了其中,身上散發着一種強大又自信的氣場。
仿佛她就是天地間的主宰,能夠掌控一切,原本還有些稚嫩的氣質,瞬間變得更為強大,充滿了自信,高貴,神秘,以及最為罕見的莊重威嚴的氣質,真是好似她自己都成為了神。
她的眼神深邃而淡漠,充滿了高高在上,透過那層薄薄的面紗,似乎能夠看穿世間一切,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充滿了表現力,能夠將陰陽術的玄妙和迷人展現得淋漓盡致,讓嬴政都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為之傾倒,為之沉迷。
這一場祭祀占卜之舞,是神秘與藝術、莊嚴與柔美的完美結合,是力量與柔美的和諧統一,她的舞蹈不僅僅是一種表演,更是陰陽家對陰陽的詮釋,一種對天地萬物的感悟,她堅信占星術可以真的看透命數,身心都投入其中。
她用舞蹈展現了陰陽家的高深莫測,展示了陰陽家對於天地萬物認知的博大精深,盡顯陰陽術的玄妙和迷人,是一場讓人難以忘懷,為之震撼的視覺盛宴。
即便是嬴政都在這一曲舞罷,心中不由得讚嘆,陰陽家還是有其獨到之處的,能成為當世大家,都是有絕活兒的。
尤其是月神,嬴政不得不讚嘆感慨,更是不得不承認,若是別的舞,羋雲和緋煙也許與月神不相上下,甚至更勝一籌。
但是這祭祀占卜之舞,確實是月神更為完美無瑕,她是真的全身心都投入其中了。
這場舞蹈,讓月神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在月色照耀下熠熠生輝,令人難以忘懷。
嬴政忍不住鼓掌,大聲稱讚:「妙不可言,妙不可言,美不勝收,美不勝收。貴女真切展現了天地陰陽、日月演化之精妙,寡人也是大開眼界呀!」
「好!好!好!」
月神也脫離了方才好似天人合一的那種境界,方才好一番勞累,月神也是心神疲憊,額頭沁出一層薄薄的香汗。
聽聞嬴政如此盛讚,月神抿了抿朱唇,只感覺雖然累了點,也是值得的。
月神微微一笑,輕聲道:「多謝大王誇讚。」
嬴政笑道:「寡人這可不是誇讚,這是事實。」
內侍走上前高舉托盤,月神將禮器放下,猶豫了一下,準備將眼紗也摘去,在秦王面前不可無禮。
嬴政笑着阻止:「且慢,就留着眼紗吧,很漂亮,寡人很喜歡,許你戴着,以後入宮也不用取下。」
月神心神一顫,輕聲道:「是,多謝大王。」
嬴政揮了揮手,眾人盡皆退下,殿中燭火也未曾點燃,只有月光依舊溫柔。
嬴政走下高位,月神低着頭不敢動作,嬴政走到月神跟前,月神只感覺好似被大山遮擋,嬴政問道:「不知貴女占卜的結果是什麼?」
月神心情顫動,想着方才上天隱隱的指引,回道:「二十年內,大王定可安撫蒼生,平定天下。」
嬴政哈哈大笑,笑的月神心裏一顫一顫的。
嬴政說道:「那寡人還想了解一下另一件事。」
月神急忙回道:「大王,一日不問二事,大王若還有想要了解的,改日妾可再為大王占卜。」
嬴政充耳不聞,取出錦帕為月神擦拭額頭沁出的香汗,月神受驚想要向後躲開,身子晃了一晃,卻還是沒有靠後,只是眼神低垂,看着嬴政的衣擺。
嬴政自顧問道:「貴女猜一猜,寡人現在想要的是什麼?」
月神終於向後退了一步,還是低着頭不敢抬起,輕聲回道:「妾豈敢窺測大王心事。」
嬴政更近一步,更加冒昧,挑着月神下頜,端詳着這幅不容褻瀆的容顏。
隔着薄薄的一層眼紗,也能清晰的看到月神眼神的躲閃和緊張。
這對她來說也確實是太刺激了。
月神不敢和嬴政對視,又不敢睜開,索性閉着眼睛緩緩後退,只是她退着,嬴政進着,直到退到了窗邊,再也無路可退。
嬴政微微笑道:「寡人想要什麼就一定可以得到,貴女覺得呢?」月神閉着眼說道:「大王富擁天下,無論什麼,大王都可以輕易得到。」
她的聲音都在微微顫抖。
嬴政放開月神下頜,卻是把玩起了螓首一側垂落的紫色長髮,悠悠說道:「當然如此。」
月神這下是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秦王這也太直接太霸道了,哪有這樣的,一點準備都不給人,循序漸進的過程也沒有。
月神側首,閉眼當做什麼事也沒有。
只可惜閉上眼反而其他感知更清晰,兩人面對面相距不過尺余,嬴政的呼吸聽的一清二楚,一隻大手繞着自己額前的頭髮,這一時間簡直緊張的不行,心亂如麻。
不對,腰
沒錯,人有兩隻手,嬴政怎麼會閒着另一隻手呢?已經自然而然的攬上月神纖腰。
月神身姿高挑修長,抱着正正好,而且方才賣力獻舞,現在散發着女子溫香的氣息,讓人頗為有些沉迷陶醉。
月神頗為手足無措,兩隻手也不知道該放在哪裏,現在收回到身前不太容易,可是反抱着,她也實在做不出來。
兩隻玉手只能舉在一側,長袖滑落,露出半截藕臂。
現在真是想推開都不太方便。
月神抿了抿唇,玫紅色的胭脂早就已經暈了。
『大王的手好大,嗚,怎麼在摸來摸去,好奇怪。』
「大,大王,請,請放開妾身,妾,家裏還有事,妾請告退了。」
嬴政已經低頭去嗅佳人體香,耳鬢廝磨,蹭到了如玉俏顏。
在月神耳邊輕聲道:「退嘛,寡人允了。」
說是這麼說,不過可沒放開攬着纖腰的手臂,反而另一隻手撫向了月神首後,感受着絲滑如綢緞的秀髮,已經放在了月神後頸。
月神秀頸修長,光滑嬌嫩,大手蓋上的時候,已經感受到月神身子在微微顫抖。
她長這麼大,從未和任何男子如此親近過,肌膚相接,嬴政呼吸的熱氣都撲在了月神耳畔,口鼻呼吸到的是男子雄壯的氣息,這實在讓她身子發軟發顫。
月神心中暗暗叫苦,身後就是窗牆,想退又怎麼能退?難不成跳窗嗎?
大手摟着腰,攬的這麼緊,臉頰都貼着自己的臉,即便想要跳窗也離不開呀。
月神強自鎮定,但是顫抖的聲音暴露了她實在平淡不起來:「大王,妾不是輕浮放浪之人,請大王,大王,大王」
大王了好幾聲,她也不敢說出什麼不敬之言。
「請大王饒過妾身。」
嬴政感覺頗為有趣,逗弄道:「寡人自然知道貴女乃是出身高貴,更不曾覺得貴女會是輕浮放浪之人,美人飄渺如仙,秀色絕倫,高貴玉潔,雖然是初次相見,但是寡人是看得清楚的。」
「至於饒過?這話從何談起?美人可從沒有過錯,既然沒有錯,又何須饒過呢?」
月神是真的無奈了,至尊之人耍無賴,那是真沒辦法,大王可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自己不行啊。
「大王至尊至貴,何必,這,傳出去也有損大王聖名。」
嬴政接着說道:「美人這話寡人可就聽不懂了,寡人做了什麼?怎麼會有損聲名呢?」
「不過是寡人有疾罷了。」
說着已經用稍薄的唇在蹭着月神的俏臉,少女之嬌美,千言萬語難以言之。
修行占星術,最重要的便是心境平和淡薄,只有足夠平靜專注才能在浩瀚無比的群星運轉中,感受到那天數的痕跡。
可謂月神即便再怎麼修行占星術有為,心性磨礪鍛煉的再好,可畢竟不過剛滿二九芳華,更是從未和男子有過親密之舉,哪裏頂得住如此親昵之舉?
陰陽調和,相互吸引本就是天道,陰陽家聽這名字就知道,他們的修煉更為注重陰陽的調和,月神修煉的功法本就更為陰柔,更易受到陽剛之氣的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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