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一章奔騰叫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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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祁雪眼角的餘光撇到了成雨眼中的一抹得意,一閃而過,若不是她一直盯着成雨,根本就覺察不出來。
東方翎天把凌祁雪最愛吃的菜夾到她的碗裏,道,「跟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費那麼多勁幹嘛,快吃完回去休息了!」
折騰了幾天,小女兒還有精神跟兩個白痴女兒在這個瞪眼,東方翎天不樂意了:娘子,你要看也是看我啊!兩個白痴女人有什麼好看的,要看也是看相公我啊!
感覺到東方翎天眼中的怨懟,凌祁雪吃吃的笑了,這貨是以前就這樣,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還是魔獸,反正沒有他不吃的醋!
「雪兒……」東方翎天委屈的撒嬌。
凌祁雪一頭黑線:這麼大個人了,在公眾場合撒嬌,你羞不羞。
東方翎天不以為然,繼續撒嬌,「雪兒,快吃,吃飽了回去休息,我不想看到倒胃口的人!」
凌祁雪:「……」
果然是殺人於無形,天天才是高手啊!
看那鍾子魚氣的頭頂冒煙,火冒三丈的樣子,凌祁雪惡作劇的想:如果擱一隻鍋上去,再打一個雞蛋,估計不出兩分鐘,雞蛋就能煮熟。
再看成雨,忍住不發,卻也憋的難受,以至於凌祁雪都為她感到消化不·良。
不知怎麼的,凌祁雪覺得心裏特爽!
讓你們一個惦記着她的相公,一個算計她,活該被天天說死。
不過,凌祁雪眯了眯眼。
鍾子魚被東方翎天羞辱,那是她確實想把東方翎天搶過去,你成雨有什麼好難受的?
答案昭然若揭,成雨不過是打着為她着想的名號,接近東方翎天才是事實啊!
狠狠的瞪一眼東方翎天,都是你個二貨惹下的風·流債!
東方翎天清澈的眼神無辜的辯解:關我什麼事啊!人家犯花痴不是我啊!
凌祁雪再瞪他:就是你惹的禍,沒事長那麼妖孽幹嘛!
鍾子魚和成雨正在氣頭上,這兩個人倒好,把她們氣死了,卻在她們眼前眉來眼去的刺激她們!
鍾子魚沒腦子,當場就忍不住尖聲吼叫,把酒樓里最後的幾位客人給吼跑了。
人家都是沒有結賬就跑了,掌柜的想攔卻深知理虧不敢攔,甚至他自己都想跑了,大小·姐在搞什麼鬼啊!如此下去,這個月的業績會直線下降的!
「你們兩個夠了!」鍾子魚大吼,然後像是在詛咒他,又像是在安慰自己,小聲的怨怒道,「秀恩愛死得快!」
成雨咬着牙,不說話,顯然是覺得鍾子魚說的也是她想表達的,不過她不敢說出這樣惡毒的話罷了。
「雪兒,我看以後還是為夫親自給你做飯算了,不要再出來吃了,這些人真討厭!」東方翎天拉着凌祁雪的手站起來,就要走出酒樓、
「等等!你們還沒有給錢!」儘管受氣,鍾子魚也不想東方翎天這麼快走出她的視線。
「剛剛那些客人都沒有給錢就跑了,我還以為今天是酒樓的免費日呢。」東方翎天嘴上數着,腳下的動作卻沒停,拉着凌祁雪很快走到大門口處。
他不是貪便宜之人,但就是想爛賬,誰讓鍾子魚那麼討厭,打擾了他和雪兒早餐。
掌柜的理虧不敢說話,這是酒樓,老闆居然對着客人亂吼,人家不給錢那是你的服務問題,可鍾子魚就是揪住不放,甚至快他們一步跑到前面,「今天不給錢就是不許走,要不然我就鬧到城主府去。」
她甚至想着,若是鬧到城主府去,城主看凌祁雪是這麼一個貪圖小利之人,會不會不認這個干孫女,以後凌祁雪就什麼都不是了,那她豈不是可以把凌祁雪偷偷的殺掉?
突然想起那天和胖子跟她說的合作,鍾子魚心裏撲通直跳,如果東方翎天還是這樣的態度,她就得認真考慮跟和胖子合作的事宜了。
「不就是一點錢嗎?搞得跟要命似的!」凌祁雪把一堆能量幣遠遠的擲到櫃枱上,「掌柜的你趕緊數數,看數目是不是錯了。」
點菜時她看過菜單,她的記憶力一向很好,當時記了下數目。
掌柜的戰戰兢兢的數了數,笑道:「凌大小·姐好記性,就是這個數,沒錯。」
「沒錯我們走了,鍾大小·姐,看在你缺錢缺到發瘋的份上,這個是賞給你的!」凌祁雪掏出一個能量幣往上一拋,再落下時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鍾子魚的衣領上,滑進衣領里去,再往下,便是她那還在發育中的兩個旺仔小饅頭的中間。
「……」
東方翎天沒好氣的瞪了凌祁雪一眼,這樣的惡趣味你也玩,女人有什麼好玩的,要玩回家玩相公去。
拉着凌祁雪的手,頭也不回,剩下兩個氣得半死的大小·姐相互看對方不順眼,互瞪。
……
回到城主府他們的房間裏,東方翎天便迫不及待的把凌祁雪按在門口上,熱熱的唇覆上她的,就wen了上去。
一年多的時間裏,他竟然守着這樣的大美人沒有吃掉,想着東方翎天就蛋`疼,怎麼會那麼傻啊!
從最初相視的15歲,他們一起走過五個春秋,一起經歷了風風雨雨,而雪兒,也越發的出落得明艷動人,褪·去當初的稚嫩,現在的她,更多出了幾分成熟·女子的嫵媚來。
飽·滿的唇·瓣,攫住她粉·嫩的唇·瓣不放,一點一點的沿着她的唇線描摹,品嘗着她的甜美。
一開始,凌祁雪的呼吸就亂了,以前他身中寒毒,所有的感情都只能壓抑在心裏,再後來,他什麼都忘記了,她只能守着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花樣美男,能看去不能吃。
如今,她們是要走到啪·啪·啪的節奏上了嗎?
凌祁雪既期待又緊張。
他的唇慢慢的融化着她的唇,仿佛兩塊突遇高熱的橡膠,慢慢的融化到一起。
東方翎天猛地撬開她的唇·瓣……
凌祁雪閉上眼睛,熱情的回應着他。
得到她的回應,他抱得更緊了,全身的血液都向一個地方奔騰叫囂。
卻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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