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4 只守不攻不是我的脾氣(1 / 1)
幾掛鞭炮放完以後,夜總會門口變得雲山霧罩,人們的耳朵里也「嗡嗡」的暫時失聰,幾個警察陰沉着臉朝我們走了過來。其中看似像是頭頭的傢伙一邊掏耳朵一邊問:「誰是這家夜總會的負責人?」
「我是!有什麼事情嗎?」罪解開自己的西裝扣子,滿臉掛着人畜無害的笑容:「該不會因為我們從門口放了幾掛鞭,你就準備將我銬起來吧?問下,我不會被判死刑吧?」
「剛剛收到舉報,你們夜總會私藏槍支,從事非法黃毒活動,我們要馬上進去搜查,請配合我們的工作!」那警察頭頭從兜里掏出工作證在罪的臉前晃了晃,接着朝身後的幾個協警擺擺手,作勢要往裏走。
「非法黃毒活動?難不成這年頭還有合法的?」魚陽側着腦袋滿臉呆萌的問警察。
誘哥皮笑肉不笑的吧唧嘴:「當然有啊,比如日不落,警察同志我自首,我曾經在日不落嫖過娼,能不能把我抓起來啊?」
那警察頭頭微微一尬,表情嚴肅的:「和本案無關的話儘量少,否則我控告你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呵呵,您可真是正大光明!」誘哥嘲弄的翹起大拇指。
杵在旁邊的啞炮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招呼上自己手下就上車準備離開。
魚陽看着悻悻離去的啞炮眾人,故意晃了晃手臂道:「爺,您不地道啊,作為咱家的常客,總不能因為您平常選的那個六十歲的姑娘沒上班,您就舉報我們吧。」
「傻逼!」啞炮罵了句髒話後快速離開。
我扭頭看向幾個警察微笑道:「同志,我們絕對是正規經營,沒必要這麼大動干戈,往後咱們遇事的機會肯定比你們和大日集團的要多的多,不要把事情全部做絕了。」
「別跟我來社會這一套,我們秉公執法而已!」那警察頭頭義正言辭的看向我。
我笑着點頭道:「為您的公正點個讚,行啊,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們確實從事違規行為,您到房去吧,屋裏的客人好像在溜冰,罪帶着幾位同志過去吧,做個遵紀守法的好市民!」
「大哥,房不是郭」罪迷惑的看向我,隨即反應過來,點頭哈腰的朝着幾個警察做出邀請的手勢:「同志跟我來吧。」
目送一隊警察走進夜總會,我深呼吸一口氣,朝着白狼道:「找兩台車,把這些花圈全部拉車上去,來而不往非禮也,大日集團送咱們禮,咱也得回過去。」
「行。」白狼利索的點點頭。
十多分鐘左右,剛剛非要「公正執法」的那個警察頭頭捂着通紅的臉頰跌跌撞撞的走出來,腦袋上的大蓋帽不知道飛到哪去了,後面的幾個協警臉色也極其不好。
「搜查進展的還順利嗎?」我笑呵呵的看向臉上印着巴掌印的警察眨巴眼睛。
「趙成虎,你狠!」那警察頭頭咬牙切齒的瞪了我一眼。
我拍了拍那傢伙的肩膀冷笑:「我狠不狠是事,大事是你這身皮快要被扒掉了,我如果是你,會很犯愁往後的生活怎麼過,大日集體能不能保護的好我的一家老。」
話的同時我刻意瞟了一眼他胸口的編號。
「你」警察頭頭張了張嘴巴,最終什麼話都沒罵出來,失魂落魄的領着一隊協警離開了,目送警車走遠,我掏出手機撥通邵鵬剛剛給我的電話號碼。
邵鵬那邊特別嘈雜,他接起電話以後,大大咧咧的問道:「一對j,要不要啊?不要我繼續甩牌了哈,怎麼了我三哥?」
我壓低聲音道:「你到市南區的警局門口去一趟,打聽一個警編為的傢伙,他估計很快會被扒掉警皮,你帶人從警局門口製造一起交通事故,別弄死他,讓丫到醫院躺幾個月就好,不動點真格的,這幫人民衛士真以為我脾氣可好了,誰想踩一腳就踩一腳。」
「收到!」邵鵬嬉皮笑臉的出聲:「都耗子怕貓,可我一整警察就覺得渾身亢奮,估計我就是傳中的吃貓鼠吧。」
「萬事心點吧吃貓鼠,你現在對老子來可是無價寶。」我笑呵呵的打趣一句。
放下手機,劉雲飛已經招呼上幾個充當服務生的「虎犢子」將啞炮送過來的十多個花圈扔到兩台工具車上,白狼衝着我問:「大哥,啥時候給大日集體的送過去?」
「再等一會兒,招呼兄弟們整上幾十箱啤酒拉車斗里。」我點燃一支煙,一邊看手機一邊快速編輯了一條短訊。
差不多半個時左右,我手機上終於來了條短訊「成功抵達!」
我伸了個懶腰冷笑:「雲飛、白陪我去趟日不落,罪和大偉、魚總在家招呼好客人們,待會給郭北的包房送一瓶兌水的紅酒,就是八二年的拉菲,順便告訴他一聲,我帶人到日不落了,他知道怎麼辦。」
「準備還擊了嗎大哥?」罪亢奮的看向我。
我森然一笑道:「只守不攻不是我的脾氣。」
「等等,我給大日集體寫了副輓聯!」誘哥一瘸一拐的從夜總會裏跑出來,左右手分別抓着一條白色的輓聯朝我壞笑道:「看看老子的筆鋒如何?」
兩條輓聯上用黑毛筆字龍飛鳳舞的寫了幾行大字,看着就讓人有股子金戈鐵馬一般的戰意。
上聯是:憶慈顏心傷張黎。
下聯是:撫遺物淚嘆石原。
「我再給你口述一個橫批,大日永垂不朽!」誘哥抽了抽鼻子獰笑。
我朝着誘哥翹起大拇指道:「誘哥大才,來白把這幅輓聯收好,待會貼到大日集體門口!」
二十多分鐘後,我們一行兩輛車橫衝直撞的懟到號稱全青市最繁華的「日不落」夜總會門口,與此同時一輛藍色的「金龍」客車也不偏不倚的扎到了夜總會的正門口,從車裏呼呼啦啦下來三四十號人高馬大,五官很是立體的少數名族青年,正是我心心念念盼望的「疆北堂」兄弟。
胡金和蔡亮最後從客車裏下來,樂呵呵的走到我身後。
幾個保安示意我們將車停到停車場去,我粗鄙的從車裏蹦下來,吐了口唾沫道:「我叫趙成虎,初來青市,是個弟弟!特意到日不落拜張黎張總的山頭,來弟兄們整點動靜!」
隨着我喊完話,夜總會裏「蹬蹬」躥出來一大群黑色短袖黑褲子的內保,連帶着一些看熱鬧的紅男綠女們也好奇的圍攏過來,不少人掏出手機開始對着我「咔咔」拍照、錄像。
這時候,幾十號「疆北堂」兄弟爬上工具車後斗,搬起我提前準備好的啤酒,照着「日不落」的門口「噼里啪啦」的開始猛砸,一瞬間墨綠色的酒瓶碎片四濺,啤酒泡沫順着門口的台階「潺潺」往下直流。
「趙成虎,你他媽鬧事是不是!」啞炮滿臉吃屎的表情,手裏拎着一把開山刀,急急忙忙的跑出來,刀尖指向我怒吼。
「啞炮哥,我可啥也沒幹啊,這些人都跟我沒任何關係。」我伸了個懶腰道:「砸酒瓶可能是少數民族兄弟一種表達亢奮的特殊方法吧,我不懂這些,要不你報警吧,會不會引發民族衝突,我就不知道啦」
「你」啞炮眼珠子鼓的老大,恨不得一刀劈了我,正好兩個疆北堂兄弟擋在我面前,直接掏出隨身佩戴的彎刀,嘰哩咕嚕的衝着啞炮了半天他們自己的語言,啞炮一臉的懵逼,一個戴着氈帽,身高足足能有一米八五的維族青年,上去就是一巴掌抽在啞炮的臉上,怒目而視:「我問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
「指着你腦門子罵你窩囊廢,你有脾氣嗎?草泥馬,告訴張黎一聲,我不招惹他,別出來得瑟,我招惹他,他只能給我老實眯着,不服氣咱們就用最社會的方法槓一槓!」我對着啞炮的臉頰吐了口唾沫
1834 只守不攻不是我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