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故意聊爆做身份(1 / 1)
3號玩家是守墓人?
這個消息讓任凡和其他兩個狼人喜上眉梢,而好人則如喪考妣。
他們可以接受雙金水的3號玩家是神牌,但只要不是守墓人就好。
因為守墓人承擔着明天起來報信息的重要職責,不管今天出的是2號玩家還是4號玩家,只要出錯了,守墓人都能跳出來給好人正視角。
可是現在,3號玩家偏偏就是守墓人,好人這運氣也太背了。
真是墨菲定律,怕什麼來什麼。
任凡有想過3號玩家在秀操作忽悠他們,可是這種可能性太小了。
倘若3不是守墓人,他倒牌之後,真正的守墓人再跳出來,好人還能信嗎?
估計是不會信的,到時候再把真正的守墓人當做是狼穿衣服給抗推掉,那不就尷尬了嗎?
如果真出現了這種情況,誰來背鍋?
不是把守墓人推出局的好人,而是3號玩家,他不亂跳守墓人,好人能出真正的守墓人嗎?
基於這一點,任凡覺得3號玩家就是貨真價實的守墓人,不會錯的。
【2號玩家請發言】
「從這個站邊來看,很明顯,雙方的陣營拉開了,差不多是對半開吧,我覺得挺好的,因為局面告訴我,狼隊衝起來了。」
「沒辦法,他們不得不沖,如果不沖的話,4號玩家就得被抗推出局,晚上我還能繼續驗人。」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怎麼做都不好,如果選擇刀我,我能飛警徽把驗人信息報出來,他們要是不刀我,去刀3號玩家,守墓人明天起來能告訴好人,4號玩家是狼走的。」
「所以,狼隊沒有退路了,只能放手一搏,爭取在今天這個輪次把我抗推出局,唯有如此,他們才有贏的希望,不然的話,就崩盤了。」
「但現在,他們有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3號玩家是守墓人,那晚上只要把3刀掉,就沒人能正視角了,然後他們再忽悠好人把我給抗推出局。」
「不過這樣做也是有風險的,一旦明天他們沒能成功的把我抗推掉,那就輸定了,因為我手裏有警徽,還能接着驗人,到時候,他們將不會有任何的生存空間,只能認輸。」
2號玩家說的沒錯。
如果這局4真是悍跳的話,他被抗推出局之後,狼隊晚上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刀預言家,跟好人打深推。
第二個就比較激進了,刀掉3號守墓人,讓他徹底閉嘴,然後再帶節奏把2抗推掉。
這要是成了,狼隊就能扳回劣勢,甚至還能領先一個輪次,可一旦失敗,那就輸了,不會再有翻盤的機會。
但不管怎麼刀,第一天讓好人把悍跳的隊友抗推出局,狼隊就很難贏。
為了避免隊友被放逐出局,狼大概率會衝起來,不會倒鈎。
這就出現了眼下的局面,站邊2的和站邊4的差不多五五開。
如此一來,只要站對邊,狼不就都找到了嗎?
雖然邏輯這麼盤沒毛病,但實際上,場上的形勢還真不是這麼回事。
「我晚上就去驗7號玩家吧,奔着狼去驗的,好多人都拿不準7的身份,說他可能是站錯邊的好人,但在我眼裏,7就是狼。」
「從警上開始,7就在幫4號玩家打煽動,一直到警下,他都沒怎麼盤過我做成預言家的點,只顧着盤4怎麼怎麼像預言家了,這是一個好人心態嗎?」
「我就這麼說吧,7號玩家是先站邊,再找站邊的邏輯,並不是先有邏輯後有站邊,出現這樣的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底牌為狼,他的站邊是有目的性的。」
「你們既然拿不準7號玩家的身份,想要我去驗7,那我就去驗他唄,無所謂的,其實我都不需要驗人了,因為我已經找到了四頭狼,而且基本上不會有錯。」
2號玩家的發言非常自信,鏗鏘有力,給人的聽感就是很正氣,沒有拿狼悍跳的那種心虛感。
他把警徽流打到任凡身上,是個非常聰明的選擇,這樣可進可退。
如果他感覺第二天自己的身份藏不住了,就給任凡丟個查殺,做任凡的身份,如果他覺得自己還能繼續忽悠,那就給任凡丟個金水,外置位找抗推。
而任凡呢,也可以根據場上的情況,選擇繼續倒鈎,還是衝起來。
總之,2號玩家說晚上去驗任凡,對狼隊非常有利。
頓了頓,2號玩家又說道:「4、7、8、12,這就是我認為的四頭狼,謙虛一點,再加個容錯率9號玩家,省得你們說我點得太死。」
「4號玩家是悍跳,我就不多聊了,他給3丟金水,無非是想跟好人打個反心態,正常的狼悍跳確實不會給3丟金水,可他反其道而行之,拼一下,或許就能收到奇效。」
「為什麼要拼呢?很簡單,因為我警上給3丟金水的力度太大了,他正常悍跳是跳不過的,只能搞點么蛾子,給3丟金水就是最好的選擇。」
「像6號玩家就被4的行為給誤導了,說4給3丟金水不符合狼隊的收益,這個想法是沒問題的,但你能保證這不是4故意為之的嗎?」
2號玩家這麼一聊,就完美的解釋了4為什麼會給3丟金水,因為他想打反心態啊。
這個金水丟到3身上之後,外置位的好人都會盤4要是悍跳,怎麼會給3丟金水呢,這不符合狼隊的收益,所以他不是悍跳。
只要好人往這個方面想,那4號玩家的目的就算是達到了。
不得不承認,2號玩家這一段發言還挺有迷惑性的。
如果不是那種特別堅定站邊4號玩家的人,單憑這幾句話,就能動搖他們站邊4的信心。
「8號玩家是警下唯一一個給4上票的,本來我沒覺得他一定是狼,可是聽完他的發言,再結合場上的形勢,我可以肯定的說,8號玩家就是個衝鋒狼。」
「警下的1、5、11,其中5號玩家的發言我認為做不成倒鈎,1、11的發言雖然有點瑕疵,但整體上還過得去,那警下誰是狼,不就是5號玩家嗎?點他進狼坑,一點問題沒有。」
2號玩家的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要知道,8可是第一晚的刀口啊,他是銀水,2這麼點,簡直沒把女巫放在眼裏。
當然了。
女巫也不會因為2號玩家點了8進狼坑就盤他是悍跳,畢竟這是有石像鬼的板子,萬一8是石像鬼呢?
就算8底牌是好人,他自己幹了匪事,難道還不興別人點他嗎?
「12號玩家的匪面我就不多聊了,警上自己說的,不會站錯邊,那我也給他打預防針了,站錯邊就是狼,他既然認4是預言家,在我這就等於是認狼。」
「4、7、8、12這四個人為什麼是狼,我都聊得很清楚了,希望好人不要再懷疑自己是不是站錯邊了?是不是鑽狼隊了?沒有,伱們站邊我的一定是站對了。」
「今天跟我一起把4號玩家出了,晚上女巫去毒12,明天起來看我警徽給不給7,給了7他就是金水,你們去出8號玩家,不給7那就說明7是查殺。」
很不錯!
2號玩家在末置位的歸票發言很不錯。
沒有爆點。
邏輯自洽。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今天應該是能把4號玩家給抗推出局的,但即便如此,任凡還是不打算跟2一起沖票預言家。
因為他剛才已經很明確的說自己站邊4號玩家了,更何況2還把他點進了狼坑,他要是跟2一起投4,那不就是認狼了嗎?
所以,他這一票必須得投在2身上。
倒鈎就要鈎得徹底,要對隊友狠一些,不能三心二意,否則的話,很容易讓人看出來問題。
【所有人發言完畢,開始放逐投票】
「自求多福吧兄弟。」
任凡毫不猶豫的選擇了2,但願他這一票不會成為讓隊友出局的關鍵一票。
要是那樣的話,就很尷尬了。
時間不大,投票結果就出來了。
1、2、3、5、6、10、11選擇投票給4號玩家。
4、7、8、9、12選擇投票給2號玩家。
七票對五票,加之2還有警徽多出0.5票。
毫無疑問,4號玩家被放逐出局了。
【4號玩家出局,請留遺言】
「這局好人大概率是走遠了,我被抗推出局不可怕,可怕的是3號玩家竟然是守墓人,這樣的話,狼晚上把他一刀,誰來給你們正視角?」
「沒人正視角了,警徽又在2手裏,次次都是他在末置位發言,你們肯定會被他忽悠得回不了頭,所以我說這局走遠了。」
「3號玩家,你跳守墓人我能理解,不想自己倒牌之後被狼隊穿衣服,可是你站錯邊了呀,我才是預言家,我都那麼勸你了,你還是鑽了狼隊。」
4號玩家的言語中明顯透着對3的失望,自己的金水反水鑽了狼隊,這對任何一個預言家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打擊和恥辱。
可是能怎麼辦呢?他能罵人嗎?不能。
「2號玩家剛才說我之所以給3號玩家丟金水是想打個反心態,因為他的力度很大,我正常悍跳已經不行了,乍一聽好像挺有道理的,但你們有沒有想過在這個板子上,查殺比金水力度更大呢?」
「我順手給5號玩家丟個查殺,是不是比給3丟個金水更好?哪怕我踢到了鐵板上,我也能抿出來5的身份不是?」
「最重要的是,我這個查殺丟到3身上,警下的1、8、11是不是都要給我上票了?」
「如果他們不站邊我,就得認下5是好人,然後再把自己排出去,這樣一來,警下的狼坑就太擠了,他們就得互打,你死我活的互打。」
「但如果他們選擇站邊我,5就是查殺,警下的狼就找到了,他們自己就能處於一種比較安全的輪次,那怎麼上票還用多說嗎?」
「只要我能忽悠到他們的警徽票,把警徽搶到手,這不就是最大的收益嗎?所以我要是狼,無論如何,不管是出於一種什麼心態,都不可能把金水丟到1身上,怎麼就有人想不明白呢?」
「不要再愚了,女巫晚上就把2給毒了,場上三狼三狼兩神,只要藏得好一些,未必沒有贏的機會,但如果女巫還站不對邊,不敢毒2,那真的是輸了。」
4號玩家聊了這麼一大堆,中心思想就是想告訴好人,他如果是悍跳的話,不可能給3號玩家丟金水,沒有狼會這麼玩。
至於2盤得什麼打反心態,純粹是胡扯,壓根站不住腳。
「我剛才看了一下票型,說站邊我的人,都跟着我一起出2號玩家了,這說明7、8、9、12應該都是好人,雖然我之前對他們還有一些懷疑,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我想狼不會再打倒鈎了吧?」
「因為2在末置位的發言絕對能忽悠到很多好人,只要衝起來,我百分之九十能被衝出局,既然這樣,那還打什麼倒鈎呢?」
「基於這個想法,我認為剛才能跟我一起投2的,應該都是好人,在沒有倒鈎的情況下,我的狼坑就沒有點錯,1、2、10、11一個都跑不了,3、5、6是三個鑽狼隊的好人。」
「晚上女巫就毒2號玩家,不要猶豫,明天起來出1、10、11當中的一個,隨便出,絕對不會錯的。」
「如果好人按照我說的做,還有機會,不然的話,必輸無疑,言盡於此,我這個預言家已經盡力了,就這樣吧,過。」
聽完4號玩家的遺言,任凡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確實。
作為預言家,4真的已經盡力了,只不過好人就是不相信他。
不過這也很正常,如果個個都像12號玩家那樣,他們狼就玩不了了。
現在場上的局勢對他們狼來說,非常有利。
第一天就把預言家給衝出局了,並且守墓人還是雙金水裸在枱面上,晚上把他一刀,明天起來,場上就只有獵人和女巫了。
如果石像鬼驗到了這兩個人,那就可以直接拍刀了。
毫不誇張的說,勝利的天平已經徹底傾向狼人了,只要不出大的意外,狼隊必勝。
「天黑請閉眼。」
4號玩家發完遺言之後,系統當即宣佈遊戲進入黑夜。
「狼人請睜眼,請選擇襲擊的目標。」
「刀3號玩家,明天起來就對話讓石像鬼讓他跳出來報驗人,哪怕兩天驗的都是平民,我們排一排坑,女巫和獵人也藏不住了。」
5號玩家毫不猶豫的把刀架在了3號守墓人的脖子上。
他認為狼隊明天起來就可以拍刀了,預言家和守墓人出局,四狼在場,石像鬼驗了兩天的人,這不是十拿九穩的贏嗎?
「你有沒有想過女巫把2號玩家給毒了呢?」
任凡挑着眉頭問道。
一旦女巫毒了2號玩家,明天起來他就要拍身份帶隊出站邊2的人了。
屆時,5號玩家恐怕就苟不住了。
倘若5被抗推出局,那狼隊可就危險了,本來挺好的優勢局就沒有任何優勢了。
所以,直接刀3號玩家,任凡認為不是最好的選擇。
「應該不會吧?」
5號玩家自己都不是很確定的說道。
「就算女巫沒有毒2,你要跟好人拍刀,那萬一石像鬼驗了兩天,都驗的是狼呢?萬一他驗了一狼一平民呢?萬一我們抿身份抿錯了,一刀砍在了獵人身上呢?」
任凡三個萬一問得5號玩家啞口無言。
雖然任凡說的都是小概率事件,可是概率再小,它都是可能發生的,而一旦發生了,就意味着狼隊崩盤。
所以,能不冒險還是不要冒險,穩着一點打,務求必勝多好呢?
「除了刀3號玩家,你還有更好的選擇嗎?」
5號玩家反問道。
「我這麼跟你說吧,晚上2必吃毒,因為我抿女巫就在9、12當中。」
任凡沉聲說道:「如果我們刀3,明天起來2、3雙死,女巫再帶隊把你給出了,那場上就剩兩狼兩神,我們占不到多大的便宜。」
「所以你想在9、12當中落刀,奔着女巫去砍?明天起來穿女巫的衣服?」
5號玩家似乎明白了任凡的意思,可這還是冒險啊。
如果沒有刀中女巫呢?這不就崩了?
「不,不是在9、12當中落刀,是讓2號玩家自刀,然後把警徽給我。」
任凡此話一出,2號玩家和5號玩家都愣住了。
讓2號玩家自刀?
開什麼玩笑?
這可是有守墓人的板子,而且守墓人還是雙金水,自刀有個屁用。
明天起來,3號玩家說4是好人出局的,那2不就是悍跳嗎?
2把警徽給了任凡,好人肯定會盤任凡是鈎子啊,這種自殺式的打法,怕不是好人派來的臥底吧?
「聽我說完,2號玩家自刀,把警徽給我之後,5號玩家,你明天發言的時候裝作不小心聊炸了,記住,一定要儘量裝的像一點,自然一點,然後你自爆,我晚上把3這個守墓人一刀,誰能盤到2是自刀?」
聞言。
5號玩家接2號玩家都眼前一亮。
這套路有點深啊!
別說好人想不到,連狼都不會想到去自刀,畢竟守墓人就是雙金水3號玩家,在這種情況下,誰會自刀,那不是腦袋被門夾了嗎?
可是5號玩家自爆,不給3號玩家正視角的機會,那結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任凡就是金剛狼,誰也打不動。
「怎麼樣?我這個辦法是不是比你去刀3號玩家穩妥多了?」
任凡得意的說道:「就是要犧牲你們兩個了,不過都是為了贏,所以」
「我沒有問題。」
2號玩家就想贏,只要能贏,他自刀就自刀唄,無所謂的。
事實上。
當任凡說出那個套路的時候,他就已經動心了。
犧牲兩頭狼做一個金剛狼的身份,這好人能想到嗎?根本不可能想得到。
好人盤不到任凡是狼,那他們不就立於不敗之地了嗎?
而且任凡說的沒錯,女巫大概率開在9、12當中,他就算不自刀,也得吃毒,活不到明天的。
與其如此,還不如成全任凡呢。
「2號玩家都沒問題,我也沒問題。」
5號玩家承認,任凡說的這個套路是有點秀,只要他演得好一點,這局狼隊穩贏,不可能輸的。
夜間行動很快就結束了。
天亮之後,系統宣佈昨晚死亡的是2號玩家,沒有遺言。
單死!
而且還是2號玩家單死。
這說明什麼?
說明2是預言家呀,他如果是狼,總不能放着守墓人不去刀,留着他今天報信息吧?
除非狼不想贏了,否則的話,狼不可能留着3號玩家的。
只能盤2是預言家,狼隊不想讓他再繼續驗人了,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給刀了。
換而言之,場上出現2號玩家單死,就說明他一定不是悍跳。
這讓所有站邊2號玩家人都大鬆了一口氣,幸好自己沒站錯邊。
可是幾家歡喜幾家憂啊,站邊4號玩家的人就滿面愁容,想着要怎麼表水了。
【請2號玩家選擇移交或者撕掉警徽】
這一刻,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2號玩家。
昨天,他留的警徽流是7號玩家任凡。
如果警徽飛給任凡,那麼任凡就是金水,如果警徽飛給3號玩家,那麼任凡就是查殺。
這就是警徽最重要的一個作用,幫助倒牌的預言家報出驗人信息。
下一秒。
2號玩家就把警徽給了任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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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故意聊爆做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