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三章勝加更求月票(1 / 1)
聞名風黃界的皇族九大靈寶之一,威名赫赫的大雄之罩,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陳太忠強行破開了!
這個結果,大出其他人所料,這得是怎樣的手段,才破得開這巔峰的靈寶,曾經的真器?
然而,不等他們驚呼出聲,陳太忠已經再次出手,一招無念斬向了對方。
中央戊己土的中階真人,對這個結果倒並不奇怪,他負責掌控大雄之罩,當然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但陳太忠的刀法凌厲,陳真人肩頭的小豬,也能噴出令人駭然的火焰,那火焰精純無比不說,小豬的靈氣,也極為雄渾綿長——這分明就是一隻大妖!
他自問,自己的手段沒出什麼問題,但是對方的實力,實在太令他震撼,以他的實力,根本不足以御使大雄之罩,煉化兩人。
不是大雄之罩不夠厲害,而是他驅使的大雄之罩,不能發揮全部的威力,所以才會被對方硬生生地破開。
一個陳太忠已經很可怕了,再加上一個大妖修為的獸修,不是他們五個人能承受得住的。
事實上,五行戰陣的威力,在於陣法和氣勢的運用,並不是說五個人合力御使一件靈寶,也能發揮超強的戰力。
當然,戰陣合擊的靈氣,還是強過普通方式的疊加,但是非常遺憾的是,這點加成,遠遠不足以擋住陳太忠和純良在裏面的攻擊。
大雄之罩一破,中階真人噗地就噴了一口血出來,不過他也是悍勇之輩,大錘一晃,就迎上了空中的長刀,「休得狂妄!我去……是傲凰破陣真意的無念?」
他的眼力真的不差,竟然認出了這一刀的根腳。
不過,不差的眼力,並不能提高他的戰力,只聽得嗵地一聲大響。那中階玉仙直接被斬得跌出去十餘丈。
就這,還是虧得他被戰陣氣勢保護,若是孤身一人吃了這一刀,不死也要重傷。
「休得張狂!」庚辛金位的巔峰天仙大吼一聲。狠狠一戟砸來,他雙眼通紅,大戟在他的手中,也變得大了一號,戟頭更是生出了淡淡的紅霧。
這便是戰陣的「燃血」狀態了。屬於透支氣血的大招,因戰陣的氣勢和殺機濃重,短期內提高戰力是無妨的,但是時間長的話,對戰陣修者的傷害也很大。
上一戰,文真人始終沒有將真意宗逼到「燃血」三才陣,可陳太忠現在就做到了。
不僅僅是庚辛金位燃血了,其他的壬癸水、甲乙木、丙丁火統統燃血,戊己土的玉仙雖然沒有燃血,但也加大了輸出。
不過陳太忠被「胸罩」罩住。心中實在是惱火不已,一刀無念斬退戊己土,根本沒有絲毫的停留,反手一刀撩向庚辛金,嗵地一聲大響,又將此人斬得退出十餘丈。
兩刀出去,整個五行陣已經幾近崩潰,沒辦法,陳某人破罩而出之際,五人就遭受了不小的反噬。陣腳有些亂了,再加上兩刀無念,更是將庚辛金和戊己土兩大陣眼斬離了方位。
他在斗場上威風八面,旁觀的人卻是驚呼不已——無念。真的是傳說中的無念啊。
明眼人其實不少,就像中央戊己土,能一眼看出,這無念是借鑑了皇族傲凰破陣槍,但是不管怎麼說,陳太忠是當着大家的面。輕鬆而且連續地使出了無念。
而他僅僅只是一個初階玉仙,甚至只是一個一級玉仙,這種修為能掌握無念境界的,後無來者不敢說,前無古人是可以肯定的。
這一戰,陳真人驚才絕艷的刀術,定然會天下皆知。
第一場出戰的、西留公門下的刀修也在場,他被人斬斷了本命長刀,才剛剛醒轉,但是他寧可不休養,也要拖着重傷的身子,來看這場高水平的賭鬥。
他對自己的刀法,是相當自傲的,畢竟是中階玉仙,就摸到了無念的皮毛,這在風黃界的歷史上,也不多見,但是有傳言說,陳真人可能也掌握了無念,他必須要看一看。
待他看到那長刀的虛影,整個人都呆住,待看到初階玉仙不住斬出的無念,他忍不住渾身一震,嘴裏低聲嘟囔着,「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等他看到,陳太忠一刀將庚辛金斬得暈過去之後,他的眼睛一亮,「如此人物,竟然是如此人物……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他張嘴猛地噴一口血,身子一抖,再次昏厥了。
當陳太忠決定使用無念的時候,整個賭鬥就沒了什麼懸念,尤其是對方五人已經受傷,而他身體外還有灰色的鐘影,根本是只有他打別人,別人根本打不了他。
庚辛金是第一個倒霉的,他本來就是個副陣眼位置,而他手中的大戟,也很好地發揮了領頭的作用,勢大力沉威猛雄渾,正該在戰陣中充當先鋒。
那麼陳太忠第一個對付的,肯定也是他,戰陣衝殺中,傷人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打廢一個,要強過重傷五個。
至於說那中階玉仙的中央戊己土,他倒不着急下手,那廝雖然修為最高,但體內靈氣大起大落,已經極其紊亂,只要不能祭起那個什麼胸罩,對他也構不成威脅。
反倒是這庚辛金,大馬金刀衝殺在前,這個氣焰必須打掉。
長刀大戟的碰撞,雄渾無比威猛異常,一時間,導致斗場的氣機都發生了變化,眾人一時間覺得,似乎是身陷在千軍對陣的戰場,只那氣勢,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陳太忠只用了兩刀,就將此人擊得口吐鮮血,昏迷了過去——此人一直在硬碰硬地跟他打,手中的大戟又是異常厚重結實,他的長刀沒有斬斷大戟,反倒是靠着充足靈氣和修為,將此人活生生震暈。
庚辛金在吐血昏迷前的一瞬間,抖手打出一片金芒,「神砂起……」
起字只說了一半,他就暈了過去,不過其他四人見狀,也打出了光芒,有青色的、黑色的、黃色的、白色的……正是五行大陣的最後大招,五行神砂!
五行神砂,也是相當霸道的存在,雖然比不上三色毀滅之光,所到之處無物不毀,但是神砂到處,無物不陷,用來拿人,也是一等一的好用。
怎奈陳太忠有本命法寶護身,而庚辛神砂沒了人掌控,威力要稍微弱一些,所以這五行大陣的殺招,並沒阻礙他半分。
解決了此人,陳太忠一轉身,衝着中央戊己土就沖了過去,空中巨大的刀影還沒消散,就又凝實了起來,重重地一刀斬下。
中階玉仙用盡手段,也只堪堪擋住了這一刀,待見到下一刀斬來之時,一時間魂飛魄散——我命休矣!
就在此時,空中出現一道鐧影,迎了上來,刀影碰撞上鐧影,空間似乎都微微地扭曲了一下。
「嘿,」陳太忠火了,丟兩顆回氣丸入口,又是一招無念,狠狠地斬了過去,嘴裏長笑一聲,「牧守鐧就很大嗎?」
他也見識過牧守鐧的防禦能力,不過他還真的不服氣,只要他能吞服回氣丸,五域牧守鐧,他有信心將其變成四域牧守鐧!
「休得無禮!」就在這時,平牧守使的聲音傳來,異常地肅穆,「此鐧代表皇族,牧守一域,莫非你還想抗拒皇族威嚴?」
切,皇族威嚴?陳太忠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戰鬥正酣,牧守使貿然出手,是個什麼意思?」
他收起了長刀,但是看向平劍磐的眼中,很有點躍躍欲試——你要親自下場嗎?
真要是那樣,哥們兒不介意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牧守使持牧守鐧作戰的話,戰力有極大的加成,但是陳太忠還真不怕,只要不是真仙出馬,他就不怕——哥們兒可是號稱真仙之下第一人,怕了你,還配叫第一人嗎?
「陳真人莫要無禮,」關鍵時刻,權宗主出聲了,他笑眯眯地發話,「牧守使出手,就是代表這一戰認輸,哪怕有些極端手段,也不欲再施展。」
真意宗又勝了一陣,他心情大好,就不怕拍一下對方的馬屁,人家可能有極端的手段,但是不對你用——其實這話他自己都不信。
不過勝利者的心情,大家都懂的,口頭上的些許謙讓,算得了什麼?又不會掉一塊肉。
陳太忠狐疑地看一眼平劍磐,「平準證,可是這樣?」
平劍磐出手,當然是這意思,因為他心裏清楚得很,此戰是輸定了,旁人或者想到,官府沒準還有底牌沒出,但是平準證想的是:我底牌再大,對方還有麒麟幼獸呢。
純良今天露了兩小手,不過一次是在小灰鍾內部,燒掉了那些情絲金,外人看不太分明,另一次則是在大雄之罩內,除了中央戊己土,其他人都不知情。
但是平準證知道,真的打不下去了,沒必要拼到兩敗俱傷,自打大雄之罩被破,這場戰鬥就已經結束了——繼續拼下去,只能更難看。
面對陳太忠的疑問,平劍磐是不好正面回答的,於是沉着臉發話,「算你領先,你肩頭這廝,可是你的寵物?」
陳太忠當然不能承認這是寵物,純良還認為他是園丁呢,兩人之間相處,是很平等的。
但是,他還不能這麼說,否則難免人奸之嫌,只能含糊地回答,「這是我的戰鬥夥伴。」
純良的小蹄子,在他肩頭敲一下,以示對這個稱呼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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