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甜蜜暴擊,病態的愛(二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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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織回頭,說:「都有病。」
罵她有病呢,駱青和輕笑了一聲。
江織走遠之後,給周徐紡打電話。
周徐紡接得很快。
「在哪?」
她說:「我在醫院急診的大門口等。」
江織下五樓,直接去了急診樓,周徐紡正蹲在外面的角落裏等她,粉色毛衣外面是一套黑色的衣服,不顯眼,江織卻總能一眼就找到她。
她看見了他,立馬站起來:「江織。」
她一見他,原本呆冷木訥的表情便不見了,笑得很開心。
江織走過去,問她:「洗手了嗎?」
周徐紡搖搖頭:「洗什麼手?」
「碰了髒東西。」
他牽着她,折回醫院裏,帶她去衛生間裏洗手。
周徐紡邊走邊念道:「我戴手套了。」她碰的還是取·精·杯,是塑料,而且隔着無菌袋。
江織不管,把她帶到女廁門口,推她進去:「去洗手。」並且,囑咐,「多洗幾遍。」
「哦。」
周徐紡用洗手液洗了四遍才出來,手都洗紅了。
江織用帕子給她擦乾水,她手冰冰涼涼的,他抓着親了兩下,嗅到了一股洗手液的味道,檸檬味兒的。
「我在外邊兒的時候,聽到許泊之在叫駱青和的名字,他真的喜歡她嗎?」周徐紡有一點好奇。
江織眉頭一皺:「不是讓別聽嗎?」
周徐紡表情無辜:「我也不想聽。」她老老實實的表情,一本正經的眼神,嘆氣,「哎,可是聽力太好了。」
江織心裏還是不樂意,心想着等他那什麼的時候,再叫給她聽……
「咳咳。」他咳了兩聲,面色微紅,不動聲色地收起了那些花花心思,「喜不喜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想把駱青和弄到手。」
周徐紡只交過江織一個男朋友,對男女間的問題知道得不是很透徹,不怎麼懂:「這不叫喜歡嗎?」
江織不好定義,跟她說事實:「許泊之以前交過一個女朋友,長得很像駱青和。」
「然後呢?」
「那個女的已經瘋了,現在還在精神病醫院接受治療。」
周徐紡好驚訝:「為什麼會瘋?」
江織簡單概括了一下:「因為許泊之也是個瘋子。」確切地說,是個變態。
「……」
啊,好複雜,好黑暗!周徐紡覺得還是江織最好了。
周徐紡還有一點不放心:「我們偷梁換柱了,駱青和會不會查出來啊?她也可能會讓人再次查驗之類的。」
駱青和是個疑心病,不容易忽悠。
江織都打算好了:「查也不要緊,她能收買人,我也能。」
上午十一點,太陽陰了。
薛寶怡是被凍醒的,醒來的時候就穿了條褲子,他頭重腳輕,渾身都疼。
環顧了一下房間,很陌生。
他在浴室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和手機,都泡在冷水裏,看了看地上的一灘水漬,拿手機給方理想打了個電話。
電話打不通。
他連撥了幾個,無果,正要接着再打,秘書小莊打過來了,口氣很急:「二爺,馬上就要開會了,人在哪啊?」打了那麼多通電話也不接
薛寶怡抓了把頭髮,還是半濕的:「我怎麼知道我在哪。」他頭疼欲裂,腦子裏就像攪了一團漿糊。
而且,他渴,非常渴。
他連灌了兩杯水下去,然後把定位發給了小莊,命他立刻過來接,並吩咐:「帶身乾淨的衣服過來。」
吩咐完,他掛了電話,繼續給方理想打,可依舊打不通。
二十分鐘後,小莊到了。
這小旅館有點太簡陋了,小二爺身嬌肉貴的,怎麼會住這種地方?有點奇怪啊。
小莊昨兒個相親去了,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就問了:「二爺,怎麼在這啊?」
薛寶怡邊打領帶:「我怎麼知道我怎麼在這。」
小莊:「……」莫非摔到腦子了?沒法交流了。
薛寶怡把濕衣服一股腦扔進了垃圾桶里:「昨天相親成了沒?」
小莊表情驟然晴轉陰:「沒成。」怎麼非要戳人家傷心事。
薛寶怡開始幸災樂禍了:「為什麼啊?」
說起這事兒小莊就很憋屈:「那女的說我長得像年畫娃娃。」
薛寶怡往他臉上瞥了一眼:「別說,還挺形象。」
臉蛋富態圓潤肥碩的小莊:「……」
「方理想去公司了沒有?」薛寶怡去浴室,對着鏡子整理髮型,抓頭髮的時候發現後腦勺有個很大的包,一按就疼。
怎麼弄的?
他怎麼沒一點印象,他昨兒個晚上的記憶斷斷續續,只有幾個片段,片段里有浮生居、方理想、旅館、浴缸、還有綠色的膠袋。
小莊回答說:「沒有。」
薛寶怡邊往外走,邊打林商的電話。
「老闆。」
「方理想在哪?」
又找方理想?
林商回老闆話:「理想今天跟我請假了,說家裏有事。」
薛寶怡立馬問了:「有沒有說是什麼事?」
「沒有。」
薛寶怡沒有再問方理想,他語氣冷了:「那個姓白的女的,處理掉,我以後不想在這個圈子裏再看到她。」
居然敢對他用藥。
怪不得他的舅舅們總說,女人要防,越漂亮的越要防。
林商還不知道白梨又闖了什麼貨,也不敢貿然求情:「我明白了。」
「網上的流言呢?」
他指的是方理想的事。
「都已經壓下來了。」公司漂亮的女藝人多了去了,也不見老闆特殊對待誰,只有方理想,是親閨女的待遇,林商覺得吧,老闆可能動了點別的心思。
話題最後還是轉到了方理想那裏:「把方理想家裏的電話給我。」
林商可以確認了,老闆恐怕要吃方理想這棵窩邊草了。
「阿嚏!」
「阿嚏!」
方理想抱着被子,連續打了兩個噴嚏,她眼睛都紅了,臉色也不好,又憔悴又病弱。身體能好嗎?水那麼冷,晚上那麼長……
「阿嚏!」
她吸吸鼻子。
老方門都不敲就進來了:「閨女,有人打我電話找。」
她手機昨晚掉池子裏了,卡還沒補,問老方:「誰啊?」
老方說:「他說他是公司同事。」
方理想估摸着是經紀人,讓老方把手機給她接了:「餵。」她重感冒,聲音都有鼻音了。
「是我。」
方理想懵了。
是薛寶怡,聲音同樣有鼻音:「昨天是不是來過浮生居?」
幹嘛明知故問!方理想頓時慫了:「沒有!」這回答完全是條件反射,就像今早醒過來一樣,她條件反射就跑了。
因為……太羞恥了!
請不要再提醒她昨晚的事!
薛寶怡在電話里哼了一聲:「唬誰呢?我都記得。」
方理想捂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高燒,總之,臉上的溫度能煮雞蛋了。
薛寶怡還在說,一件一件說:「明明來過,還把我帶到了個破旅館。」他語氣像在控訴,「還把我泡在冷水裏。」不過,還好她來了,不然他就要被個噁心女人弄髒了!
他吸吸鼻子,重感冒,難受:「老子半條命都被搞沒了!」
誰搞誰啊?
方理想不想說話了。
那邊,薛寶怡摸摸後腦勺:「是不是還打我了?」不然怎麼會渾身都疼。
方理想當然不承認:「我沒有!」
「那我後腦勺怎麼有個包?」
她愣了一下。
那是他第二次纏上來的時候,磕到了浴缸,他居然不記得了……
也對,他吸了那麼多藥物,不省人事、意識模糊,不像她,只是吸了微量的薰香,半夢半醒、半推半就……
「怎麼不說話了?」
方理想臉上的熱度全部褪了,眼睛都冷下去了:「對,我是打了。」現在也想打。
怎麼能不記得,怎麼能……
薛寶怡那個討厭鬼還在抱怨:「把我泡在冷水裏也就算了,還對我下狠手,方理想——」
方理想一句都聽不進去了,態度冷漠:「我困了,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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