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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上不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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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章節最後的問題,請在書評區回答......    第二百二十八章上不上?    樣貌秀美可人的清倌人蹲下來要為方解脫了靴子,方解吃了一驚下意識的躲閃。

    www.yibigЕ.com但他瞬間又覺着自己這個表現實在不是一個稱職的嫖-客,隨即嘿嘿笑了笑掩飾自己的尷尬:「不急不急,先陪我喝幾杯酒如何?」    那清倌人嗯了一聲,起身為方解斟酒。

        方解重新坐下來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的臉上是被訓練出來的職業化笑容,青澀的桃子一樣,那刻意表現出的嫵媚實在算不得太成功:「我叫莊蝶,公子怎麼稱呼?」    「莊蝶?」    方解瞬間想到的是莊周夢蝶,可這個世界哪有這個故事。

        「我姓方」    方解笑了笑回答。

        「方公子」    莊蝶叫了一聲,乖巧的端起酒杯送到方解唇邊。

    她似乎是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足勇氣坐在了方解的腿上。

    這是她這些年來學到的東西,雖然還沒有實際用過,但她知道如何取悅男人。

        方解的身子稍稍有些僵硬,但沒有阻止莊蝶坐下來。

    畢竟今天他扮演的是一個來尋歡的金客,他將莊蝶送到唇邊的酒喝下去,聞着少女身上的體香有些心猿意馬。

    若是換一個環境,或許方解不會這般的不自在。

    但在青樓這種地方,他難免有些彆扭。

    畢竟前世的思維讓他不能自然而然的享受一個青樓女子的服侍,心裏還是有一種做賊般的尷尬。

        「你是哪兒人?」    他打算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畢竟他又不是聖人,坐懷不亂這種事終究有些難度。

        「不知道……」    莊蝶笑了笑搖頭:「很小的時候就被媽媽買了來,在這樓子裏學藝。

    媽媽好像和我說過,老家應該是在江南某地吧。

    家中子女太多,無法度日,於是便賣了我和一個姐姐。

    至於到底是哪兒人,媽媽都忘了,我又怎麼會知道。

    」    她說這話的時候雖然在笑,但神情悲戚傷感。

        方解看了看她的表情,卻發現其中並沒有多少真誠。

    那淒婉可憐的摸樣倒是有**分是裝出來的,他隨即醒悟。

    這裝可憐也是青樓女子取悅男人的手段之一,客人覺得她可憐,說不得便會多賞些金銀。

        再想到這少女多半真是很小時候就到了這樓子裏,對家鄉確實沒有什麼概念。

    但她心裏絕不是看起來這般淒婉悲傷,方解知道她們這樣的清倌人都是樓子裏的搖錢樹,第一次會被賣到很高的價錢。

    所以在接客之前,往往都是當小姐一般的養着。

    吃好穿好,也沒有人虐待,而且她們也不是被強拐強買來的,早就知道自己要面對什麼樣的生活。

        說可憐道可憐,還不是為了多得銀子。

        人都說戲子無義婊-子無情,方解對青樓女子沒有什麼偏見,但今天確實領略到了一番她們的本事,心說這女子尚且年紀還小。

    若是那些久經人事的紅姑娘,若是裝可憐扮可愛,必然都是好演員。

        「哦……」    方解嗯了一聲道:「那倒是身世可憐了些,放心,以後會過好的。

    」    莊蝶心裏一喜,以為自己迷惑住了這公子,於是將頭貼在方解胸口道:「本就是可憐人兒,哪裏還有什麼好日子。

    只盼着公子一會兒要溫柔些,可別弄疼了我。

    若是公子不棄,不時回來瞧瞧我這可憐人就好了。

    」    說完這番話,她便開始往方解身上蹭。

    已經初具規模的胸脯在方解的胸膛上來回摩挲,一雙纖纖玉手更是直接摟住了方解的脖子。

    本來方解見她清純,還不忍下手。

    此時醒悟過來,這裏是青樓,自己怎麼會如此白痴?    若今日不是自己來,那麼她此時說不得是摟着別人的脖子在裝楚楚可憐。

        一念及此,方解倒是沒了什麼愧疚。

    他將嘴探進莊蝶的衣服里領子裏胡亂親了幾口,莊蝶的鼻子裏隨即發出幾聲甜膩的呻吟。

    即便知道這呻吟也是表演出來的,方解還是心神一盪。

        這少女學來的本事確實了得,不一會就將方解撩撥的氣息變粗。

    身下那東西也不安分起來,少女跨-坐在他身上,嬌小的臀-瓣來回摩挲着,其中的滋味妙不可言。

    莊蝶將方解的手放在自己臀上,然後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才解開兩顆,白皙一片水一般的肌膚便晃了方解的眼睛。

        按照中原的慣例,女子十三四歲便要出嫁。

    這莊蝶看年紀也有十五六歲,若是在尋常人家說不得已經做了娘。

    但在這青樓里卻才經人事,難免也有些緊張不安。

    學來的本事施展的有些青澀,但終究少女本身就足夠迷人了。

        就這樣親密了足足十分鐘的時間,莊蝶的呼吸倒是也急促了起來。

    她能感覺到自己身下那根已然蓬勃而起的龐然大物,想起平時那些姑娘們調笑時候說的事兒,心裏如小鹿一般撞着。

    心說這般大的東西,一會兒自己可怎麼應付的來?不過一想到那些姐姐們說的越大越歡愉,她又有幾分期待。

        她將自己的上衣褪去,露出裏面紅色的抹胸。

    少女健康水嫩的肌膚展露出來,含苞待放的花兒一般誘人。

    她抓着方解的手要放在自己胸口,那隻大手眼看着就要覆蓋在自己胸脯上的時候,這個看起來已經動了情的公子忽然抽回手道:「還是先喝幾杯酒吧。

    」    ……    ……    方解將已經醉透了的莊蝶抱起來放在床上,試探了一下確定她已經醉的不省人事這才放心。


    將頗為寬大的錦衣脫掉,露出裏面一身黑色的勁裝。

        從腰畔的皮囊里抽出一條黑色面巾遮住臉,他先是走到門口聽了聽,然後檢查了一下門是否插好。

    準備妥當之後,他將後窗拉開往外看了看,見後院沒人隨即翻身躍了出去。

    到了外面一隻手勾着窗台,一隻手將窗子關好。

        新月樓後院是那些身份頗高的紅姑娘們單獨的居所,一個一個的小院。

    方解落在一個院子裏,輕飄飄的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從這個小院翻出去的時候,方解依稀看到屋子裏兩個赤條條交織在一起的人,那種**蝕骨的呻吟聲肆無忌憚的鑽進他耳朵里。

        方解忍不住搖頭笑了笑,翻-牆而出。

        順着新月樓後面的小巷子,方解獵豹一樣在夜色中穿行。

    很快就跑過兩個巷子,在一戶人家的院牆外停了下來。

    他先是凝神聽了一會兒,沒察覺有什麼異樣後隨即躍上牆頭。

    這院子不算太小,前後兩進。

    前面的房子裏黑漆漆的顯然沒人居住,後面倒是有燈火亮着。

        方解從牆上下來,借着月色迅速的穿過前院到了後面。

    他在一棵樹後面隱住身形,往亮着燈的那間屋子看去。

    燈光將一個人的影子映照在窗戶上,看樣子是在來回踱步。

    看起來這麼大一個院子,竟然只是那屋子裏的人一人獨住。

        方解輕手輕腳的靠近房間,貼在窗戶外面側耳聽了聽。

        屋子裏只有腳步來回走動的聲音,而且步伐有些凌亂。

    往往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有這般舉動,顯然是心神不寧,也不知道屋子裏的男人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方解心想那我今天便幫你解脫了煩惱,誰叫咱們也算得上是老朋友呢。

        就在他直起身子要將準備好的迷煙吹進去的時候,屋子裏的人忽然低聲罵了一句。

        「鬼鬼祟祟的小賊,這裏也是你來造次的地方?今日爺心情不好,恰是你該死!」    方解一驚,心說這人倒是戒備心極強。

    竟是被他發現了,剛要直起身子準備應戰,卻沒見屋子裏的人有什麼動作,又等了一會兒方解隨即瞭然。

    屋子裏的傢伙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只是不知道藏着什麼秘密竟然這般的小心。

    料來這樣的話,他一夜也不會到要說多少次。

    只有一個人在極度緊張的時候,才會有這種近乎於癲狂的反應。

        方解知道屋子裏的人最低也應該有四五品的修為,以現在他的實力來說對付這樣的人不算難事。

    難就難在不能讓人察覺,萬一屋子裏的人呼喊難免會引來巡城的官軍。

        他本想用迷煙將屋子裏的人放倒,可現在忽然改了主意。

    從身上摸索了一下,將裝迷煙的小瓶子往角落裏丟了出去。

    咔噠一聲輕響傳出,屋子裏那人的影子猛的一僵,緊跟着窗子砰地一聲被人推開,一個持刀的身影從屋子裏夜鷹一樣撲了出來,直奔聲音發出的地方。

        等那人一出來,方解隨即長身而起輕巧的翻進屋子裏。

    那人在院子裏轉了轉,很快就發現了那瓶迷煙。

    將瓶子撿起來看了看,那人冷笑一聲自語道:「竟是真有不知死的小賊敢進這裏來,倒是身手不錯,到了屋子外面我竟然沒有察覺。

    」    這迷煙是下九流的小賊才會用的東西,成名的高手哪有放下身份用這個的。

    但方解卻沒有這個覺悟,什麼好用就用什麼。

        那人在院子裏轉了一圈,又躍上牆頭看了看。

    確定沒有人之後拎着橫刀又返身回來,從窗子跳進屋裏,將窗戶又關好。

    才回身,就看到一個黑衣人眯着眼睛看着自己。

    他大驚失色,下意識的一刀劈出去。

        這一刀竟然帶出了一股凌然刀氣,可還沒來得及發出,那黑衣人已經一拳重重的轟在他的小腹上,這一拳的力度之大超乎想像,那人身子向下一彎還沒來得及呼喊就被黑衣人封住了嘴巴,黑衣人再一掌切在他的後頸上,那人隨即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方解從皮囊里拿出極堅韌的牛筋繩子,將這男人綁了個結結實實。

    綁好之後又堵了他的嘴巴,這才仔細看了看這房間。

    這個男人如此謹慎小心的守着這屋子,必然是有什麼東西讓他緊張不安。

        方解在屋子裏仔細搜索了一會兒,卻沒有什麼發現。

    因為不能耽擱太久,他雖然想再仔細找找可終究只能迅速離開,他擔心的是萬一這人的同黨回來,自己再脫身就難了。

    趕上好時機只有他一人在這裏,得手之後自然要迅速離去。

        方解將那男人扛在肩膀上,沒有吹熄蠟燭,從窗子踩着那男人之前出去的腳印,飛快的離去。

        他一口氣狂奔出兩條巷子,小心的避開巡街的官軍,將這人丟在一棵槐樹下立刻轉身離開。

    他走的同時,在這槐樹上已經等了半個時辰的沉傾扇飄然而落,拎着那男人迅速的離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方解原路返回新月樓,再過那小院的時候屋子裏的人居然還在戀戰,方解暗道一聲好身體,然後從後窗又鑽回聽雨軒。

        迅速的將衣服換好,方解坐在床邊看着那衣衫褪去大半依然熟睡的莊蝶。

        頭疼的想到……上,還是不上?



第二百二十八章上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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