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七)第七穿(1 / 1)
這是晉江老王推出的新型防盜沒買50以看文有防盜延遲喲「這都今年幾回了?啊!」男人將手裏的核桃捏的咔咔響「總是一聲不吭就找不着人他還要不要當好這個少東了?!」
暖黃的壁燈照的書房昏昏沉沉書桌前面站着幾個高大的墨鏡男人低着頭不說話。
舊式衣衫的男人也就是秦氏集團的董事長,秦鈞今年已經六十有三。即便年紀上來了因為精神狀態不錯加上保養得宜,看着也不過四十上下的模樣。清雋的輪廓,凌厲的眼神,依稀可以窺見年輕時候的相貌出眾。
他看着窗外黑崢崢的山影、樹影心裏無限蕭瑟唏噓。想他秦鈞流連花叢四十多年睡過的女人無數,有名分的三任妻子都給他生了六個孩子。沒想到一個個死的死,瘋的瘋,最後只留了秦鉞這一個種。
半晌秦鈞重重吁出一口氣沉聲道:「他一點消息沒留下?」
墨鏡男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推出其中一個出來:「走的時候確實沒留下什麼消息但少爺這幾天有傳回過短訊。」
「哦?」秦鈞轉過身,眉宇間的戾氣並沒有被歲月打磨消散,「說了什麼?」
「少爺說,他最多一個月就回來。」
「一個月?」秦鈞眉心皺出一個「山」字消薄的嘴唇抿得緊繃。
「是。」說話的人皮子一緊,乾巴巴道。
秦鈞看着垂頭搭腦的下屬們,頓時火從心起。
他背着手在房間走來走去,不停地告訴自己年紀大了,不能生氣。可自我調節了半天,秦鈞還是氣不順。腳步一頓,他噴簿而出的怒氣像火山爆發,「公司那麼大一個攤子,他說走就走?!一個月不見人他也能做得出來!!」
墨鏡男被秦鈞的怒氣鎮的一顫,頂着頂頭bss的怒火,硬是不敢開口。
好一會兒,被推出來的那個墨鏡男被隊友捅了一刀,大幅度地推了出來吸引秦鈞的視線。他心裏罵天,對着秦鈞犀利的視線咽了咽口水才小聲補充:「少爺說,他給自己休年假。」
「混賬!」
秦鈞差點氣死,還休年假?身為公司的繼承人要休什麼年假?特麼的就算要休假,怎麼也不留一絲徵兆?!
老實說,秦鉞這個兒子是秦鈞所有孩子中最不討他喜歡的。他從小就心思詭譎,做任何事不留痕跡,冷不丁一刀捅你背後你都不知道。長得再好,秦鈞還是看着他就覺得滲人。
但沒辦法,到最後,他就只剩秦鉞一個。
「他有沒有說去哪裏?」秦鈞氣急,公司還有那麼多事情要處理!
自從三年前,秦鉞全盤接手了秦氏之後,秦鈞便再也沒處理過公司的事務。現在秦鉞不在,突然要他拿主意,秦鈞還真的不習慣。不服老不行,早在秦鉞成人之後秦鈞就弄不過他了,現在呢,就更比不上歷練了幾年的秦鉞「若是知道,趕緊去把他給我找回來!」
「董,董事長,」墨鏡男冷汗都下來了,他磕磕巴巴地開口,「少爺去哪兒,從來不會跟底下人說」
秦鈞額前青筋直跳,他手指指着面前鵪鶉一樣縮着的保鏢們顫啊顫。語塞了許久,氣急敗壞地吐出兩個字:「廢物!」
被休年假的秦鉞,現在正享受着綁匪小姐的貼身擦澡服務。他一邊被擦,一邊指使綁匪要擦哪裏,怎麼使力,弄得尤悠真想直接弄死他得了。
「哎,你都不去換洗一下帕子嗎?」
秦鉞靠坐在床頭,眯着眼斜挑着尤悠。上衣的前襟都被撥開了,這人還自以為是的一副貞潔烈男的神情。他義正言辭地指出尤悠服務的敷衍之處:「這帕子你都擦過一遍了,不該去過一下水嗎?」
尤悠眼皮子一抽,手從帕子上拿開,手指對着他胸口的紅色茱萸就是一掐。
秦鉞的身體猛一僵,又痛又麻的,像過了電一樣。等反應過來,他眼裏利芒一閃,呼吸都重了幾分。
秦鉞慢慢抬起眼,狠厲地瞪着尤悠:「你做什麼!」
「不做什麼啊,」尤悠慢悠悠地支起上身坐起來,眼皮子掀都懶得掀一下,「就是想讓你清楚清楚,到底誰才是有話語權的人。」
尤悠將帕子往水盆里一扔,砸的水花四濺:「我說,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搞得你到現在都弄不清自己的地位?」
「秦鉞啊,人質就要有人質的自覺」
尤悠此話一落,這幾天還算和諧的場面再維持不住平靜,碎裂了。尤悠的眼神洞悉又明澈,秦鉞盯了她半天,臉上的頤指氣使漸漸收了起來。
尤悠看着他,神情冷酷:「不裝了?」
「尤小姐還真是敏銳,」秦鉞被人看穿也不尷尬。他下意識地勾着嘴角,笑意不達眼底,「你關我也關了很久了,你到現在還不說目的,不會真的只是報復?若是的話,那未免也太小題大做」
尤悠挑着眉,不說話。
秦鉞可不覺得憑着一點小矛盾,會讓這女人做出綁架他這種得不償失的事。他斷定了尤悠有所圖,嗓音低沉地繼續道:「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錢嗎?還是虛榮的享受?說出來我們可以商量的,這些我都可以給你!」
秦鉞平靜地看着尤悠,尤悠捏了捏手指,突然走回床前。
她迎着秦鉞的視線,頓了頓,腳踢了鞋子坐到床上:「你覺得,我報復你撞我這件事小題大做?」
尤悠一雙狹長的眼睛漠然地盯住了秦鉞的眼睛,秦鉞不可置否。尤悠心裏不爽,兩指捏住他的下巴,不客氣地嗤笑:「不好意思,我卻一點不這麼認為。」
「我向來覺得,自己的小命是無價之寶,愛惜的很。」
尤悠手指一甩,放開了秦鉞的下巴。她學着他剛才運籌帷幄的姿態,表情比他的還要囂張,「你叫車撞我這事兒,在我看來,可一點不小!」
「這麼一算,我只囚禁你幾天沒真的虐待你,都是因為我太仁慈。」
說罷,尤悠站了起來。
她腳踩在床單上,一步一步走到秦鉞的跟前,坐在了他腰上。淡漠的臉靠近他的只差一公分的距離:「謝謝你啊秦大少,你提醒我了,我確實不該對你這麼好的。」
話音剛落,尤悠迅速起身,一腳踹在他腰側。
秦鉞被她突然的一腳踢的身子一弓,好半天沒說話。然後,兩人都看到了秦鉞腰上細若凝脂的皮膚,肉眼可見的青了一塊。
尤悠冷笑了下,毫不留戀地轉身下床。
「哎!」秦鉞趕緊叫住。
尤悠沒理他,自顧自地穿好鞋,準備出去。
「你先別走!」尤悠這人捉摸不透,秦鉞怕激怒了她好日子到頭,連忙又喊。
這次尤悠理他了。
趁着她扭過頭看他,秦鉞深諳能屈能伸之道,立即換了副面孔。他眼睫毛抖了抖,蔫巴巴地垂下眼帘不着痕跡地向她示弱。
秦鉞濃密的眼睫靜靜地垂着,在玉白的臉上暈出兩團青黑陰影。那麼一刻,尤悠冷不丁一看,竟覺得他乖巧的像聶琛!
秦鉞狀似無措地舔了舔下唇,輕聲道:「你剛才只給擦了前胸這一塊,我的後背和下身還都沒擦呢」
感受到尤悠吃人的眼神,秦鉞腰間的青紫開始隱隱作痛,他硬着頭皮要求:「既然都擦了,那就一起擦乾淨。」
「你也不想天天對着一個臭烘烘的人是不是?」秦鉞纖長的脖子全暴露在空氣中,昏黃的燈光中微微散發出柔光,「反正水你都端來了,為了避免下次過來被我臭的受不了,你給我擦一下也是順手」
尤悠無語地看着他,控制不住地想翻白眼,這人真是為了乾淨真是拼。
不過,秦鉞說的也是。反正她擦都給他擦了,那就全擦了好了。
尤悠又坐回了床邊,把他上衣擼到胳膊上,然後手指一扣,只聽砰地一響,秦鉞的皮帶扣解開了。接着,她一手撐着秦鉞的腹部,利落地抽了他的皮帶。緊接着,兩手抓着他的腰間褲子,粗暴地往下一扒,差點把秦鉞的內褲也給一起扯了。
秦鉞面紅耳赤,但這都是他自己要求的,又不能自打嘴巴。
於是,尤悠將他扒的只剩一條內褲。
尤悠跟翻鹹魚一樣,將面前這條一米的漢紙給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咯吱窩、膝蓋窩什麼的,統統都擦了一遍。期間時不時碰一下他的肋下、腰窩,時不時會點到他的敏感部位,每碰一下,秦鉞都被刺激的忍不住一陣顫。
可觸碰他的人全程方塊臉,只有他過一會兒抖一下,過一會兒臉燒一下,弄得秦鉞羞恥到生無可戀。
尤悠一直機械地擦着,雖嘴上沒說,心裏卻無數次吐槽:搞什麼鬼?!不是說這人基佬嗎?怎麼會對她的碰觸有反應?
第160章 (七)第七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