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三章 一定能除掉這兩個叛徒(求訂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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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村櫻子對大竹英俊說道:「大竹襄理,沒有什麼事了。你去把牡丹池的溫泉水放好,我和徐行長一會兒要過去。」
「中村長官,大竹知道之前你和徐行長來會館都會選牡丹池沐浴。您來之前,溫泉水已經放好,屋裏的火炕也燒好了,就等着您和徐行長過去呢。」大竹英俊畢恭畢敬,說道。
「既然準備好了,就更好了。平川上尉,你將帶來的憲兵安排在牡丹池周圍守衛。未經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牡丹池,聽到了嗎?」
「駭!中村長官!」
「安排好了,你就帶着今天來的憲兵分批洗洗溫泉。現在溫泉已經是情報處的產業,我讓大竹襄理給你辦張卡,有時間的話,就帶着夫人來體驗體驗。」中村櫻子說道。
「駭!中村長官。」
來營川已經三年了,平川樹人一年也洗不上一兩回溫泉。這一次,中村櫻子如此體諒自己,平川樹人不禁有些感動。
「好了,我們走吧。」說着,中村櫻子示意耿直和徐曉蕾一起跟她離開。
……
果如大竹英俊所言,牡丹池新換好了溫泉水,屋子也燒的很暖和,換衣的時候,感覺不出一絲的寒意。
中村櫻子和徐曉蕾換上浴衣進到池中,與之前一樣,耿直則坐在溫泉池外。
「耿直,外面多冷啊,你也進來泡一泡吧。」中村櫻子對池邊的耿直,說道。
「不了,萬一有刺客,我光着身子,怎麼保護你們啊。」耿直搖搖頭道。
「笨蛋,把你的手槍和飛鏢都放在池子邊上不就完了?你不跟人動兩下手,怎麼都不知道怎麼保護我們了?」中村櫻子嬌斥道。
「耿直哥,櫻子說的沒錯,你把武器帶着不就完了。天太冷了,你別動着了。」徐曉蕾也說道。
「我是怕萬一有人闖進來,看到你們關着身子,在這沐浴多不好。再說,萬一有什麼突發的事,咱們都在沐浴,外人又進不來,不是耽誤事了?」耿直想想說道。
「沒關係的,你沒看嗎?院子牆上掛着一個鈴鐺。
這個鈴鐺有根線跟外面連着,外面有什麼急事,搖鈴鐺就行了,哪有你想的那麼複雜。」
聽完中村櫻子的話,耿直這個時候才發現,院子牆上確實掛着一個風鈴,一根長繩伸到了牆外。
「原來是這樣啊?早知道是這樣,上兩回我也來洗一洗了,何苦傻乎乎在外面凍着呢。」耿直說道。
「其實,我也是剛剛知道的。就在大竹英俊帶我們去各處介紹時,我向他問了一下,應急的時候,客人如何與外面聯絡,他跟我說的,我才知道。
牆上掛着的鈴鐺是外面控制的,而那根引線則連着外面的鈴鐺。有事的話,搖鈴鐺就行了。」中村櫻子直了直身子,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我回屋換衣服了。」耿直說道。
回到屋中,耿直努力地將整個溫泉會館全貌在腦海中又過了一遍,想想有什麼疏忽的地方。
本以為自己看得仔細,沒有遺漏什麼細節,卻未料到鈴鐺這麼重要的物件,自己都沒留意。
看來,很多事並不是表面看的那麼簡單。
……
牡丹池外,泉霧繚繞。
牡丹池內,徐曉蕾和中村櫻子全身沒在水中,只將頭部露在外面。
徐曉蕾說道:「櫻子,你這快兩個月了吧?看起來一點都不顯懷,身材一點都沒變,比以前更漂亮了。」
「曉蕾姐,你怎麼也像耿大少爺,嘴像抹了蜜似的。懷上孩子,不到三個月,是看不出來的,我以前做大夫的時候,我連接生都做過,對這事可懂了。等你生孩子的時候,我來做你的穩婆,不會讓你遭罪的。」
「真有那一天,你都可能做到大佐了,怎麼能做穩婆那種事啊,可別開玩笑了。」徐曉蕾撩撩額頭濕了的頭髮,說道。
「大佐我倒是沒想過,帝國女軍官好像沒有做到那麼高軍銜的。女人終歸是女人,做那麼高的官,不合適的。我只想讓耿直早一些出息起來,先做營川商會會長,再做營川的市長、奉天省高官,要是能做到滿洲國最高長官,我做他身後的女人就心滿意足了。」中村櫻子喃喃道。
「現在看,有你在,耿直哥真幸福。」徐曉蕾有感而發道。
「可別這麼講,我也不傻,能看的出來,耿直更愛你一些。你要是不在了,他也不會幸福的。」
「那這麼看,你我都在他身邊,我們的耿大少爺這輩子簡直太幸福了。」徐曉蕾笑道。
「是啊,你想啊,你我都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家世有家世的。尋一個擇一而終的優秀男子都不是什麼難事。沒想到喜歡上了一個男人,還都成了他的女人,這麼看,耿直這輩子確實值了。
不過,我也想明白了,女人這輩子,能和自己愛的男人在一起,還有個談得來的姐妹也不錯。」
「那還不是便宜他了。」
「便宜就便宜了吧,誰讓咱們都喜歡他呢。曉蕾,這個溫泉收來你可是立了大功,我可見識到了你的經商頭腦。幾個主意下來,溫泉會館這個中山正人眼中的包袱,現在成了聚寶盆了。我估摸着,今天晚上中山正人知道咱們賣溫泉水了,估計腸子都悔青了。」中村櫻子笑道。
「其實,這些日本商行,就是掙錢太容易了。
像我們這樣的本土商行,都是絞盡腦汁在夾縫中求活路,去掙錢,自然想的更多一些。有時候,也別怪中山正人他們想不到來錢道,像消防車送溫泉水這樣的辦法,如果沒有軍隊支持,消防車都置備不上,想到也做不到的。」
「曉蕾姐,我可不這麼認為,現在日本商行有那麼多特權,是他們不想着怎麼去用而已。中山正人向軍方申請幾輛消防車,軍方還能不給他們解決了嗎?
說白了,他們就是腦子不好使。換成了你,早就掙得缽滿盆滿了。我現在是看明白了,耿直頂多是我保鏢,你可是我的軍事,比他重要多了。」
「怎麼,又在背後議論我了?」中村櫻子正說着,耿直披着浴衣從屋裏走了出來。
耿直將手槍和飛鏢在池邊放好,也下到了池中。
「櫻子說你,要是再這麼碌碌無為下去,就把你休了,和我一起過。」徐曉蕾笑道。
「我又哪裏惹到中村長官了,讓中村長官生氣了。再說,女人再強也得有個男人保護不是。雖然我沒有中村長官的權勢,更沒有曉蕾妹子的頭腦,可是身手還是蠻好的,營川城還沒遇到過對手。」耿直一本正經道。
「看你那嬉皮笑臉的得意樣,煩死人了。」說着,中村櫻子撩起水,揚到耿直的頭上。
耿直本就不想躲,中村櫻子揚起的水,實實在在澆到了他的頭上。
「耿直哥,你現在這麼聽話,躲都不敢躲了。」徐曉蕾笑道。
「咱們的中村長官現在可不是一個人,我當然要讓着她了。」耿直抹掉臉上的水珠,說道。
「好了,說正事。上午福源特派員又催了,海關監管庫龍骨被盜案,近期一定要有所突破,你要上些心了。」中村櫻子正色道。
「櫻子,這兩天我的精力要放在吳大虎、王沛林投誠儀式安保工作上,真的脫不開身。我總感覺,復興社這一次是志在必得,投誠儀式一定會有什麼事發生。」
「發生就發生吧,你本來就是配合濱崎步為,向他提提建議的,出什麼事,也是關東軍頂着。不過,畢竟大家都是帝國軍隊,你也要盡全力幫忙,知道嗎。」
「遵命,中村長官。」耿直一本正經道。
「跟我就不要這樣了,煩人。等投誠儀式完了,你就安下心來,掘地三尺也要把龍骨給我找出來,聽到了嗎?」中村櫻子睨了耿直一眼,說道。
「櫻子,慶功宴是臘月十三,臘月二十二可就是耿大少爺入贅我徐家的日子,你也不讓他放鬆放鬆啊。」徐曉蕾笑道。
「放鬆就算了,一個上門女婿還放什麼松。春節時候,一起放鬆就完了。曉蕾姐,你也幫我想想,這三箱龍骨能藏到哪去呢?」中村櫻子說道。
「營川城也不是小地方,雖然三個大箱子目標不小,不過,也不是沒辦法藏起來。我想,只要還在營川,早晚能找到的。」徐曉蕾半真半假說道。
「說實在話,我一直不急於找龍骨,就是以靜制動,等着對方先出手。
可是遠東司令部卻不這麼想,一定要儘快查到龍骨下落。這樣的話,搞不好打草驚蛇,對方更會謹慎,不會輕易取出藏着的龍骨了。」中村櫻子無奈道。
「櫻子,你也別急,我這幾天就讓賈小五殺出去。他地頭熟,一定能找到線索的。」
「那個賈小五行嗎?我看他窩窩囊囊的,不像個頂事的人。」中村櫻子搖頭道。
「唉,人不可貌相,這個人還是有些路子的。」
「那就借你吉言吧。反正這回我是沒轍,就靠你耿大少爺了。你要是出工不出力,看我怎麼收拾你。」中村櫻子叱道。
……
東記銀號,寧家祠堂。
寧曉鋒似乎心情不錯,嘴裏哼起了營川小調。
賽小仙見狀,說道:「鋒哥,好長時間沒見你這麼放鬆了。」
「是啊,沒想到得來全部費工夫,赤山寨竟然與我們想到一起,都想除了王沛林。」
「鋒哥,這次咱們的目標除了王沛林,更重要的目標是吳大虎。如果只除掉王沛林,上峰那邊也不好交代啊。」賽小仙輕皺眉頭道。
「小仙,能除掉一個,總比一點動作都沒有要好。快春節了,上峰也想交差,過個好年。王沛林雖然分量輕點,也算是小有成果,上峰也不會怪罪的。」
「上峰怪不怪罪的我倒是不打緊,我就是想思盈了,她要是能來營川就好了。」賽小仙輕嘆道。
「會的,一定會的。小仙,你相信我。」寧曉鋒握了握賽小仙的玉手,說道。
「峰哥,那你準備怎們刺殺王沛林?」賽小仙問道。
「具體計劃我讓謝廣坤制定,初步想法是讓路桂蘭投奔王沛林,等路桂蘭到了王沛林身邊,再找刺殺機會。有可能的話,連吳大虎一起除掉。」
「日本人對他們是層層設防,路桂蘭就算接近他們,也很難刺殺成功的啊?」
「別忘了,咱們還是一張王牌,就是張玉竹的毒藥。路桂蘭畢竟是王沛林的老婆,見他男人天經地義。只要能把毒藥摻到王沛林和吳大虎的飯菜里,不就完了。」
「這倒是個辦法。」賽小仙點頭道。
「昨天我給張玉竹下了配置毒藥的命令,估計半夜我去取,就能配出來了。這一回,不會再有問題,一定能除掉這兩個叛徒。」寧曉鋒自信說道。
……
天還沒亮,謝廣坤便從死信箱中取回了密函。與以往不同,這次死信箱裏除了密函外,還多了一小瓶的藥水。
謝廣坤一直很好奇,自己的上線會是誰。昨晚,他輾轉反側很久,想去看看送密函的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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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理智告訴他,很多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萬一真的有一天自己被捕了,進了刑訊室,什麼都不知道,也許是最好的保護。
昨天晚上,謝廣坤也沒閒着。用了些手段,路桂蘭半推半就,和他上了床。
說實話,謝廣坤這幾年在營川城女人也不少,連關小仙那樣的可人,都讓他拿下了。謝廣坤心裏清楚,這種腦袋別在褲襠的活,誰知道哪天就沒了,能享受就好好享受,別以後享受不着了。
像路桂蘭這種村姑,放在以往,謝廣坤不會看上半眼。
可他懂得,想讓一個女人真正和你交心,男女那種事是難免的。於是,吃過晚飯,謝廣坤便在裏屋和路桂蘭膩歪起來。
路桂蘭也是什么小姑娘了,和丈夫快兩年沒同房,早已是孤枕難眠,有些饑渴難耐。加之謝廣坤也是風月老手,一邊挑逗,一邊用強,她也就半推半就了。
一夜下來,二人各取所需,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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