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這女人在教他做事?(1 / 1)
測試廣告1隨後,他點開第一段視頻。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傅景庭看到容姝從容不迫的懟那些家長,在家長們質疑傅景霖實力不行時,直接讓幾個孩子打,三局兩勝。
原來傅景霖那天跑容姝那去,是想參加試訓,不敢找他,去找容姝幫忙。
傅景庭眉頭微擰,對容姝私自跑去學校幫傅景霖的事有些不悅,卻耐心性子把視頻看下去。
「好好打,你輸了,就是在給你哥丟人。」
視頻里的容姝遞毛巾給少年,跟他交談了幾句,抬頭看少年時,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十幾秒,因為程淮從側面拍的,傅景庭看不到女人是什麼表情。
看完後,傅景庭又點開下一段。
容姝坐在三張麻將桌中間,跟那些家長打麻將,錄視頻的程淮問她不怕庭哥找你問罪嗎,容姝回着他的話,神色始終平靜。
「他想問罪,就讓他來吧。」
「他得反省下自己。」
「反省自己怎麼當哥哥的,看傅景霖想要怎麼樣的生活,別等以後出事了才後悔。」
這女人,私自幫他弟弟,還反過來要他反省?
傅景庭簡直氣笑了。
偌大的辦公室除了男人,還有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跟張助理。
男人低頭站在紅木桌前,戰戰兢兢的。
男人感覺傅景庭氣息變得更冷後,身體不自覺一哆嗦,小聲開口「傅,傅總,那晚是顧小姐主動找我的,要我去那個包間放錄音筆……」
「我總共就拿了二十萬,都在這張卡里,錢一分沒動。」男人說着,把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
男人都說了好幾句,見傅景庭依舊沉默,那股無形的壓迫力讓他幾乎喘不上氣。
「傅,傅總,我錯了,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男人膝蓋發抖着,幾乎要跪下去了,「以後顧小姐找我做什麼,我馬上告訴您。」
傅景庭視線從手機上挪開,抬頭看他,「音頻總共時長是多少分鐘?」
程淮清理監控時,說那晚看到一個男人從容姝包間出來,鬼鬼祟祟的,查了資料,說是某報社小記者,私下接這種活,賺錢外快,懷疑那段音頻是這記者放出去的。
一小時前,傅景庭讓張助理聯繫男人過來,進辦公室後,他還沒問,這記者就什麼都招了。
「四十多分鐘。」男人馬上回答,「包間還沒人時,我就把錄音筆放進去了,發出去的那段音頻,也是經過剪輯的。」
男人麻溜地從包里掏出錄音筆,放桌子上,「這是錄音筆,我給您保證,絕沒有備份。」
傅景庭拿起那隻錄音筆,眼神晦暗不明。
六年前的人為車禍,加上記者的事,讓傅景庭心裏漸漸產生懷疑這個製作車禍嫁給他人,心狠手辣的溫柔女人,真是六年前,跟他通信的那個「楓葉」嗎?
他跟「楓葉」通過無數封信,通過信知道「楓葉」的一切喜好。
信那端的女孩熱情飛揚,熱愛生活,他們很多想法總會不謀而合,而甦醒後的顧漫音,明明在他身邊,他們卻總聊不到一塊,她好像離他很遠。
很久後,傅景庭將那隻錄音筆掰斷,毀掉了裏面小小的晶片。
「我給你一個小時,回去收拾東西離開海市。」傅景庭將東西扔垃圾桶里,嗓音冷沉,「走了後,再也不要回海市,她問你,你就說工作調動,懂了嗎?」
「是是,您放心,顧小姐那邊我絕不會露餡的。」見自己逃過死刑,男人也鬆氣,麻溜地想走,剛轉身卻被傅景庭喊住。
傅景庭指了指桌上的卡,「拿走。」
「謝謝傅總,謝謝!」男人不停道謝,抓起卡後,又跟張助理鞠了一躬,很快離開了辦公室。
站一旁聽了全程的張助理臉色波瀾不驚,心裏卻嘆着氣。
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表面上溫柔善良的顧小姐,竟然指使人幹這種事。
容小姐真是太慘了!
等男人徹底離開後,張助理上前,跟傅景庭匯報,「傅總,查到佳偶老闆的行蹤了,在亞布力度假區。」
傅景庭嗯了一聲,「沒其他事的話,你先下去。」
「傅總,我之前跟您去過顧家,看他們樓梯上鋪的都是進口波斯地毯,很柔軟。」張助理道,「樓梯那邊的吊燈也很明亮,下樓就看得見台階。」
他的意思就是哪怕顧漫音眼瞎,走那樣的樓梯也不會踩空。
但顧漫音偏偏就踩空了,還一頭撞扶梯柱子上,頭破血流,怎麼看都有點匪夷所思。
傅景庭並沒搭話。
對於顧漫音的意外摔傷,傅景庭也懷疑過,只是看顧漫音躺在病床上,臉色白的跟紙一樣,可憐兮兮,他心軟也心疼,打消問她話的念頭。
「我知道。」傅景庭聲音冷了幾分,「下去吧。」
張助理默默退下。
傅景庭一個人在辦公室坐了好久,目光冷淡地看着那份關於佳偶老闆行蹤的文件,遲遲沒動作。
很久後他摸過手機,打開容姝的微信,發了消息過去。
籃球館內,場內的少年們為籃球廝殺起來,而場外,家長們坐一起搓麻將,熱鬧極了。
那些家長打麻將不說多厲害,至少牌技不錯,容姝那句「我一打九吧」讓他們嗤之以鼻,想給容姝個教訓。
結果打起麻將後,容姝摸牌扔牌動作都很快,三張麻將桌來迴轉動,接應不暇的反倒是家長們。
隨着容姝一把把的胡,家長們的臉色也從冷笑,不屑,轉變成了統一的鐵青色。
場內,傅景霖找準時機投球,以三比二贏了比賽,這邊,容姝摸到牌後,勾唇笑了笑,隨後推到面前的牌。
「不好意思,自摸。」
「你,你出老千!」有家長氣得心臟病都要犯了,哆嗦着嘴唇說,「整整三圈,都是你在胡牌,自摸,就是拿到再好的牌,也不可能這樣啊,肯定是你出老千了!」
「就是!這麻將桌你朋友弄來的,肯定有問題!」
程淮聽着,只覺得好笑。
「我六歲時,一拿到牌就知道它是什麼,我要六萬就一定摸得到,牌在我手裏出不去。」容姝笑笑,從椅子裏站起來。
「十歲時,我爸都打不贏我,別說你們了。只要我想,你們連聽牌的機會都沒有。」
容姝掃視過那些家長的臉色,淡淡道「技不如人就要認,別整的自己多牛逼,反倒當了跳樑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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