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偉大的鹹魚翻身(1 / 1)
「咳咳。」埃塞克斯是被自己的血嗆醒的。醒來的埃塞克斯發現自己僅僅穿了一條褲衩,被解除了所有武裝,仿佛屠宰場的豬一般被倒吊在了桅杆上,面前就是甲板,自己胸口的傷口被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然而血還是不斷的滲透包裝順着自己的脖子下流,剛剛就是被流進鼻子裏的血給狠狠的嗆了一下,埃塞克斯的辮子被解開,頭髮四散着仿佛海藻一般搭在了甲板上。
「好的,好的,你贏了。既然我還沒死,那麼我申請談判,讓我們好好談談如何?」埃塞克斯費力的咳嗽了幾下,將肺里的血咳嗽出來後,能說話了的埃塞克斯迅速的舉起了自己的雙手,試圖與海軍少女溝通。
然而這次的談判卻並不順利,就在埃塞克斯剛舉起雙手,一隻宛若白玉細而緊實的細腿帶着風的呼嘯聲踹了過來。少女的腳狠狠的踹在了埃塞克斯的肚子上,儘管腹肌緩衝了一下衝擊力,但是埃塞克斯卻依舊被一腳踹的憋紫了臉。
「別想耍什麼花樣,愚蠢的海賊,說,你將你的同伴藏在了哪裏?」少女伸出一隻腳穩住了不斷搖晃的埃塞克斯。仰着頭,趾高氣昂的問道。
「哈?她們沒在船艙里麼?那兩個娘們,埃塞克斯船長可算是栽了個大跟頭,不過您放心,她們兩個都是果實能力者,下不了這艘船,您仔細找找肯定能找到。」
「哼,算了。」琪斯瓦特擺了擺手,有些無聊的說「反正再過一陣子我的部下就能過來了,到時候讓他們搜索好了。領頭的船長都拿下了那種小魚翻不了浪。」
「您說得對啊,不過為什麼不給我個痛快?這麼折磨一個人可不是戰士應有的品格啊。」
「哦?這麼想早死麼?但是活着的海賊更有利於我的升遷呢,而且就你而言,達隆可是瘋了一樣懸賞你呢,估計可以拿你在他那裏換很多東西吧。」少女低了低頭,看着被倒吊着的埃塞克斯滿臉討好的表情。饒有興致的說道。
「額,仁慈的海軍少女啊,如果您想用活着的我換取東西的話請給我包紮一下吧,不然我可能會因為流血而死啊。」埃塞克斯抽了抽嘴角,「達隆?那是誰!我不記得有得罪過他啊。」
「沒關係,等你流血流了三分之一的時候再止血好了,這樣能讓你安靜點。我問你,你為什麼要襲擊斯里蘭卡?那個被你們從斯里蘭卡帶出來的小女孩去哪了?老實交代,不然我會一刀一刀將你的肉割下來。」琪斯瓦特拔出了手中刀,插在了甲板上,明亮的刀刃對着埃塞克斯的鼻子。琪斯瓦特威脅着埃塞克斯。
「哦,談判?我喜歡這個,首先你搞錯了一件事,不是我們襲擊的斯里···啊!」埃塞克斯故作輕鬆的將自己的聲音上揚了一個角度,歡快的與琪斯瓦特交談起來,然而隨着一把刀柄急速突進撞向了他的胸口,埃塞克斯難受的呻吟了一聲,胸前原本就血肉模糊的傷口再次崩潰流起了鮮血。
「這不是談判!這時命令!我命令你告訴我!你剛才說了什麼?」琪斯瓦特抬起手中的刀狠狠的用刀柄給埃塞克斯來了一下威脅着拿起了另一把已經出鞘了的刀搭在了埃塞克斯的手臂上。
「ok,ok。」埃塞克斯虛弱的笑了笑,繼續開口說道「不是我們襲擊的斯里瓦特,我們發現了燃燒着的黑煙,我們過去查看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然後我們在廢墟中發現了一名小女孩,她是倖存者,我答應為她復仇,而她作為回報加入了我的海賊團。就是這樣,我們正在追蹤那個海賊團。」
「你說謊!」
埃塞克斯的胸口再次被重重一擊。「從來沒有這麼好心的海賊!你到底在圖謀着什麼?」
隨着骨頭的斷裂聲,埃塞克斯不由得吐出了一口鮮血,埃塞克斯的胸口詭異的凹陷下去了一塊。埃塞克斯顫抖的舉起了手,顫顫巍巍的抓向了琪斯瓦特的小腿。「求你,我真的沒有騙你。請相信我,仁慈一些,我快要死了。」
琪斯瓦特猶豫了一下,側身閃過抓來的手臂。「哼,那名女孩呢?將她交出來我會考慮饒過你們的性命。」
「女孩?」埃塞克斯猶豫了一下,突然扯出了一個陰燦燦的笑容,漏出了還沾染着鮮血的牙齒。「你很快就能見到她了。」埃塞克斯忍着疼痛輕聲說道
「在地獄裏。」
「什麼?」琪斯瓦特一驚,想要迅速突進解決掉埃塞克斯,卻突然感覺一陣暈眩傳來,暈眩感幾乎讓她握不穩手中的刀。然而琪斯瓦特站在原地矗刀晃了晃頭,卻發現落在自己腳上的血液在散發着不詳的黑色的氣體。
「嘿嘿嘿嘿,我的血液作為媒介,詛咒你的虛弱深入骨髓。」埃塞克斯一邊咳着血,一邊嘿嘿的冷笑着,看着琪斯瓦特。
「這是什麼力量?哪怕被海樓石禁錮也能使用出來?」琪斯瓦特再度晃了晃頭,眼中微微泛出一絲紅芒看向虛弱的埃塞克斯。「不管是什麼能力!砍死使用者總是對的!」琪斯瓦特腳下一踏步,堅定的向埃塞克斯衝去。
然而,就當刀刃快要砍到埃塞克斯的時候,從她的身上四散的長出了胳膊死死的將她束縛在了那裏,琪斯瓦特只能聽着身後衝來的腳步越來越近,卻掙脫不開手臂的束縛。「糟了,忘記那兩名能力者了。真是失態啊···」隨即後腦一痛,琪斯瓦特被敲暈了過去。
埃塞克斯抬了抬眼皮,傑妮·邦妮正淚眼盈盈的站在面前,看着埃塞克斯的慘狀。埃塞克斯心中不祥的預感增加了。正當他要出聲阻止的時候,傑妮邦妮哭着沖了過來。
「船長!」
埃塞克斯看着飛撲而來的邦妮,不由得絕望的張嘴大喊「羅賓!」
瞬間,從邦妮的身上生長出了許多手臂將其按在了那裏。埃塞克斯放鬆的呼了口氣,開始虛弱的指揮到。「好了,邦妮,把我放下來,羅賓!去船長室吧骷髏頭拿過來。今天老子吃虧是吃大了。」
「船長,已經拿來了。」從船欄杆外面,羅賓舉着骷髏頭爬了上來,幽靈少女笑嘻嘻的坐在羅賓的肩膀上與埃塞克斯打着招呼。「喲,變態船長,沒有死真是太好了!」
「切,差一點就花開了胸口的大動脈。簡直糟透了。」被邦妮笨拙的解開繩子後,埃塞克斯利索的一個翻身穩穩的站起,伸手想捂一捂傷口卻又怕感染,只得無奈的接過了羅賓遞來的骷髏頭。
「@#¥……¥#……&(」隨着晦澀難以理解的咒語被難得正經一次的埃塞克斯誦念出,骷髏頭的嘴裏緩緩的哈出了淡紅色的霧氣,霧氣附着在了埃塞克斯的傷口上,隨着時間的流逝,當霧氣完全被吸收後,埃塞克斯仿佛沒受過傷一般的胸口顯露在空氣中。
「嚇,好厲害的回覆方式!變態船長居然這麼厲害啊!」幽靈少女瑪麗斯塔拍了拍手看着完全無傷的埃塞克斯不由得讚嘆道。
「嘖,耗費了近三十人的生命力才回復的傷口,虧大了」埃塞克斯撇了撇嘴,伸展了自己的四肢活動了下筋骨後,不懷好意的盯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海軍少女。
「怎麼處理她?邦妮?弄死她可以麼?」
邦妮愣了愣,不言一發的別過頭去。
「哼,決定了。就這樣處理好了。羅賓,這次交給你去干。」
隨着埃塞克斯將嘴湊到羅賓的耳邊說起了悄悄話,羅賓面色古怪的看着埃塞克斯。
「船長?這樣做不太好吧,雖然你被打的很慘。不過這樣也太···」
「讓你做你就做!要不我親自動手!先說好,我現在可是一肚子火,不能保證做出什麼事來啊!」
「嗨嗨,船長您消氣,這種小活還是我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