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妮可·羅賓與水晶棺(1 / 1)
「很久很久以前,嗯,不記得是有多久了,有一位邪惡的女巫,她是國王的大女兒,但是卻為了永葆青春成為了女巫,她的名字叫白雪公主。她的皮膚好像雪一樣白嫩,雪白的皮膚下卻隱藏着鮮血般的邪惡,作為施法媒介所保養的頭髮像烏木一樣的黑亮。
傳聞她的一根頭髮可以讓人生不如死,她的聲音充滿了惡魔的誘惑,她用不知名的秘法迷惑了國王與大臣,卻被細心的皇后所識破,皇后求助於聖潔的精靈,並派出了皇后最為信任的遊俠去除掉這個邪惡的女巫,但是最後失敗了,哪怕是皇后最為信任的遊俠也敵不住女巫的魅惑。在女巫的吩咐下,遊俠欺騙了善良而仁慈的皇后讓皇后認為白雪公主已經死去。她也暫且離開了這個國家。
然而,聖潔的精靈知道了一切,白雪公主並沒有死去,她來到了矮人的國度,她意圖集結一直自己的軍隊報復這個國家。善良的皇后不忍這一切發生,在精靈的幫助下,皇后幾次試圖除掉白雪公主,但是都被她邪惡的僕從所拯救,只有最後一次,塗着正義的毒藥的蘋果被白雪公主吃下。
白雪公主就此死去,然而被迷惑的矮人是如此的喜愛這邪惡的女巫,他們甚至耗費巨大的精力打造出了一個水晶棺材只為永葆白雪公主的,他們期望白雪公主有一天能夠再度醒來。而令人恐懼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矮人們的棺材起到了作用,路過的鄰國王子是一名邪惡的亡靈法師,在他的幫助下,白雪公主再度復活,她毫不留戀的前往了王子的國度,並發誓會報復這個國家。
面對死而復生的白雪公主,國王不得不痛苦的承認白雪公主是邪惡的女巫,在神聖教廷的帶領下,一場聖戰就此打響,邪惡的白雪公主和她的伴侶的城堡被正義的十字軍的鐵騎所踏破,他們邪惡的計劃沒有開始,便被正義的教廷所毀滅。賢明的王與仁慈的皇后依舊統治着這個國家。」
「後來呢?船長你是怎麼得到這個棺材的?」儘管故事已經結束,但是完全沒有提到水晶棺是怎麼落到埃塞克斯的手裏,羅賓不由得有些好奇的問道。
「嗯,當時水晶棺被白雪公主拿去了王子的國度,不過隨着正義的十字軍的攻擊,水晶棺作為戰利品被國王帶走,而可悲的是,那個國家因為地理問題,包括首都和兩個重要城市在內都靠着大海,所以我封鎖了他們三個月的海岸線,並對着他們的首都放了一個月的煙花,經濟受到巨大打擊的貴族們順從了我的條件割下了國王與皇后的頭顱連帶着那口水晶棺都送給了我。儘管他們兩個的腦袋並沒有什麼用處,但是我看這口棺材不錯的樣子,我就收下了。原本預定是給自己留的來着。」
「誒?為什麼會現在拿出來?船長你不用了嗎?」瑪麗斯塔好奇的看着埃塞克斯,突然又幽怨了起來。
「有這麼好的棺材給羅賓姐姐用不給瑪麗斯塔用,船長好過分。」
「我姑且算是欠她一條命,如果她不能活着回來,這口棺材就是她的了。」埃塞克斯聳了聳肩,再度灌了一口朗姆酒。
「好了,故事講完了,去做你們該做的事情,邦妮?如果你還是在做菜方面毫無進展那麼我就會收回那本菜譜,瑪麗斯塔?現在的你是幽靈,不要執迷於你的嗓子,理論上講你的手臂都可以震動出不同的音調,我給你的那些歌曲不是要你光唱出來的,要有奏樂的感覺,明白了麼?」
埃塞克斯不管面前的兩名女孩,扭頭看着蹲坐在一旁雙眼閃着興奮的光芒的墨菲特嘆了口氣。「至於你,墨菲特先生,甲板擦得不錯,如果你真的追求力量的話就去像跳躍的青蛙一樣一直跳到晚飯。要知道我向你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是一名合格的水手了。好了,去吧。」埃塞克斯隨意的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去。
邦妮哭喪着臉捧着菜譜向廚房走去,而瑪麗斯塔則還在因水晶棺的事情鬧着彆扭徑直沉入了船艙內部,而墨菲特則一臉迷惑的站在埃塞克斯面前,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說道。
「船長?」
埃塞克斯不耐煩的回頭看去。看着猶豫的少年,開口問道「怎麼了?做不到?」
墨菲特猶豫着搖了搖頭,用他天藍色的眼睛直視着埃塞克斯。「不是,船長?什麼是青蛙啊?」
埃塞克斯看了一眼墨菲特純淨無暇的雙眸,無奈的嘆了口氣,單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後無力的揮了揮手。「去問邦妮。」
墨菲特懵懂的點了點頭,向廚房的方向走去,埃塞克斯無奈的嘆了口氣,隨手從懷中摸出了骷髏頭,無聊的摩擦着上面的牙齒。
「真是的,一個死掉卻又被我灌入了一些知識的小女孩,一個坑蒙拐騙偷樣樣精通卻又追求力量的小鬼,還有一個目測心理年齡比瑪麗斯塔還小的娘們,啊啊,難道我船上正常的人只有我和羅賓了麼?有些後悔沒有讓普萊斯上船了啊。」
埃塞克斯仿佛想到了什麼一般,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算了,普萊斯這個名字認真說起來和雪風一樣太祥瑞了,我可不想被突然剋死,那樣就太丟人了。」
埃塞克斯蹲坐在水晶棺旁的台階上,一手把玩着有些縮小更加趁手的骷髏頭,一手拿着朗姆酒瓶。有些無聊的在哪裏看着羅賓。
「真是的,已經過去兩天了。也不知道這邊的世界有沒有冥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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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普萊斯坐在曾經神端坐的王位上,他宛若雕像一般,靜靜的,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身為亡靈的他已經不需要睡眠,而得到強化的見聞色霸氣籠罩了全島,他用着這樣的方式為他的主人守護着他的財寶,現在,在他面前的是一名年輕的山迪亞戰士。這名山迪亞戰士正向他匯報着工作。
「大戰士普萊斯!我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統計,並武裝了所有能戰鬥的戰士,族長也已經被送往足夠安全的地方進行全方位的守護,只是」
「只是?什麼?」普萊斯僵硬的開口詢問道。
「只是大戰士卡爾葛拉的後裔韋帕可恥的逃跑了!不但如此,他還帶走了幾名願意追隨他的人!這個膽小鬼!他侮辱了他祖先的名字!」
「那些無所謂。」普萊斯揮了揮手打斷了戰士憤怒的話語。
「誒?」戰士愣住了,如果連可恥的背叛都無所謂那麼還有什麼東西值得憤怒麼?
普萊斯緩緩的劃開了自己的手腕,從他的血液中緩緩的流出了一些暗灰色的液體,普萊斯將其滴入到放在一旁的盤子裏,液體滴入盤子內部後與盤中之水起了一些奇妙的反應,水被緩緩的染成了綠色,綠色的絲狀血液在水中不停的遊動着,緩緩的,盤子發出了熒熒的綠光。普萊斯止住了血,單手將盤子遞給了面前的戰士。並示意他喝下。
「喝下它,你就擁有了力量。」
在普萊斯的話語下,年輕的戰士興奮的端起了盤子一飲而盡。隨着他痛苦的,他的體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很快,一名擁有着紅色皮膚的山迪亞戰士驕傲的站在了普萊斯的面前。
普萊斯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召集我們的戰士,讓我們進攻那些過得太安逸的傢伙們吧,讓他們陷入無邊的恐懼,他們偷走了我們的黃金鐘,那麼我們就奴役他們讓他們再鑄造一個黃金鐘。」
「是!」年輕的戰士一臉興奮的沖了出去宣佈普萊斯的命令。普萊斯的臉上帶着僵硬的微笑看着戰士的背影。
「我們的主人需要更多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