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酒吧風波(1 / 1)
深秋的江南,正值雨季,陸陽坐在臨窗的位置,正在品嘗着一杯美式咖啡。
看似很享受的樣子,心裏確是心疼的很。
這一杯咖啡竟然用了三角錢。
一元錢能買了幾十斤大米了。
心裏真想把它青藍扒光,使勁打她屁股。
太敗家。
可能青藍這麼做也是為了擺脫一些跟蹤者。
一般人都捨不得花這麼多錢坐在這裏。
尤其是一些跟蹤的密探,一個月也掙不上幾塊大洋。
陸陽不能一直看着對岸的長椅。
此時青藍已經走了。
走之前,她也看到了坐在櫥窗里的陸陽。
她的目的達到了,青藍就想知道陸陽是否安好。
青藍打着一把油紙傘,傘上畫了兩朵紅紅的梅花。
仿佛在說』你若安好,我心便安。』
兩個人現在還不方便相見,陸陽現在遭到兩方人的調查。
隔岸那一眼相望,陸陽就已經體會到對方的意思。
青藍還沒有和黑龍會人聯繫上,所以想打探在城裏那些日本鬼子的情報,她也幫不上忙。
面已見,無掛念。
陸陽起身打算離開。
就在他轉身走向門口的時候,突然迎面走了兩個人。
陸陽抬頭一看,竟然碰見了與自己曾經有過婚約的張秀玉。
張秀玉正挽着一個穿軍裝的男人。
這人少尉軍銜,年紀也有四十多歲,肥頭大耳,五短身材,一臉的油膩,離老遠,就能聞到一股口臭。
兩個人好像沒帶雨具,都被雨淋濕了,張秀玉嬌喘的抱怨着:「還說省城好玩呢,好不容易來一次,還趕上個下雨天。」
「嘿嘿,我帶你嘗嘗洋人喜歡喝的玩意兒。」
那個胖子一邊說着 ,還不忘用手挽着張秀玉的腰。
陸陽本來想假裝沒看到,側身讓開,突然想起了戴雨農交代的話。
於是打算搞點事情 ,正好這個張秀玉曾經打賭輸過自己。
於是陸陽不躲不讓,雙手插着兜,就站在他倆中間。
「唉,兄弟,借個光讓我們過去。」
因為是在省城,胖子也沒敢裝大爺。
陸陽沒理他,只是用輕挑的眼神盯着旁邊的張秀玉。
「尼瑪,小子,看什麼看?再看眼珠子給你挖掉。」這下這小子不幹了,一把薅住陸洋的衣領。
陸陽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幽森的眼神釋放出一絲寒冷的目光。
右手抬起來』砰』的扣住他的手腕,瞬間發力。
陸陽的右手,就像一把鐵鉗一樣,攥着胖子的手腕,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哎……呀……疼……疼……大哥……鬆開,求你了!」
「哼!滾一邊去!」陸陽右手一使勁,單手就把胖子扔了出去。
胖子裏倒歪斜地摔在一旁的卡台里。
「唉喲……」呲牙咧嘴的慘叫着,不停的揉着手腕和渾身上下。
張秀玉嚇得也不敢去扶那個胖子,只是站在那裏,低下頭不敢看對面如屠夫一般的陸陽。
「張秀玉,你這千里迢迢的來省城,是為了給我當牛做馬嗎?」
事發突然,酒吧的經理趕緊趕了過來。
「先生,對不起,請不要在這裏鬧事。」
陸陽都沒理那個經理,繼續死盯着張秀玉。
「你個不要臉的婆娘,竟敢背着我跟別人鬼混?」
聽到這句話,張秀玉開始反擊了,「我們的婚姻早已經解除了,你管不着我。」
「那個是解除了,但是你又把你輸給我了,這個你總得承認吧,老子現在就要你給老子當丫鬟,我看誰敢把你帶走。」
酒吧經理聽後沒敢上來理論,直接就跑到吧枱,打電話給警察局。
幹這行的都跟警察局有關係,所以他有恃無恐的先選擇了報警。
這時,那個胖子好像也不太疼了,一瘸一拐的也跑到電話機旁。
等酒吧經理打完了電話,他立刻抄過來,伸出一隻粗肥的是手指頭,撥弄着話機上的轉盤。
「喂,警備司令部嗎,請給我接軍需處李處長。」
「李處長嗎?我是小劉,就是寧安縣的劉大山。
我在一家蘭心酒吧,被人給打了,我懷疑他是日諜,請速派人來。」
旁邊的酒吧經理,一直在偷聽他說話。
聽他說到日諜的時候,自己的嘴巴也禁不住的抽動幾下。
他媽的,這小子更狠,竟然一下子扣上個日諜,這下自己的酒吧一會兒不被砸爛才怪。
站在吧枱的服務員聽到後,嚇得媽呀一聲。
這幾天城裏鬼子鬧的厲害,殺人放火連軍警都死了不少。
誰攤上還不趕緊跑啊,酒吧內的客人也似乎都聽到了。
大家爭先恐後的站起身,往門外跑,也不管外面下着細雨。
酒吧經理這時走到陸陽身邊。
「先生我勸你,趕緊離開吧,一會兒軍隊和警察都要趕來,你就會被亂槍打死。」
這小胖子好像有了依靠,膽子也大了,態度開始強硬。
「不能讓他走,他有日諜的嫌疑,誰敢放他走誰就通日。」
陸陽眼珠子一翻一巴掌薅過他的衣領子。
「你個死肥豬,剛才拽我衣領子是嗎?還他媽說我是日諜,我日你媽的爹。」說完抬起腿,一腳蹬在他的肥碩的肚子上。
這個劉大山』登登登』連續後退幾步。
『』撲通『』一聲,翻滾了出去。
陸陽踹完這一腳,轉回身又要去抓張秀玉。
「你他媽的趕緊跟我走,給老子當丫鬟去。」
這時,酒吧的門『』砰『』的一下推開了。
經理還以為是警察來了呢,趕緊滿懷期待的想去迎接 。
沒想到卻進來一位身材高挑,衣衫破爛的年輕女子。
這名女子被雨水淋的濕透,頭髮胡亂的貼在臉上,也看不清長得模樣,只是覺得皮膚很白。
上身是一件灰色的粗布褂子,此時被雨水打濕了,緊緊地貼在皮膚上,勾勒出她豐滿的腰身,竟然能看見兩個凸點。
底下是一條黑色的補丁褲子,用一根麻繩系在蜜桃一樣的圓臀上,露着白皙的腹部和棗核一樣的肚臍。
最慘的是一隻腳有鞋,一隻腳沒有。
慘白如紙的腳丫泛着一縷縷的煙紅,顯然已經劃破了多時。
一進來就跪在酒吧經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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