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6章 忍一時越想越氣(1 / 1)
顯然,東方破是個沒(情qing)商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此話一出口,便是叫冰翎天難堪了。
東方破明顯感受到冰翎天的面色愈發之難看了,這才反應過來,臉上堆滿了歉意的笑:「啊……姬王妃,實在是抱歉,在下也是道聽途說,失禮失禮……」
「無事。」冰翎天冷着臉回道。
輕歌走至隋靈歸面前,看了看隋靈歸那被冰翎天握着的臂膀,說:「看來族長與妖族的關係很好,他(日ri)我可得去妖域拜訪拜訪了。」
隋靈歸不動聲色把臂膀抽了回來,「尚可。」
冰翎天亦是個長袖善舞之人,尤其是她成為姬王妃後,她把這種八面玲瓏察言觀色發揮到了極致。
她一定要為心(愛ài)的男人守住妖域,守住那片江山天地,哪怕為此不惜所有。
冰翎天一來到青蓮面見族長後就開始與隋靈歸(套tào)近乎,但冰翎天給人的感覺不像是市井小人,談吐有風度,舉手投足之間更是有王妃的風範,說到幾件隋靈歸感興趣的事(情qing)後,二人關係稍顯親近,冰翎天就刻意挽住了隋靈歸的臂膀。
而現在,冰翎天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又看了看輕歌……
青蓮帝姬,似是對她有敵意呢?
隋靈歸稍稍遠離了冰翎天,輕歌便挽着隋靈歸的臂膀,淺淺一笑:「族長,我穿這衣裳好看嗎?」
「好看,真是好看。」隋靈歸輕握住輕歌的手,「我現在只盼洛神宮早(日ri)建好,把你接到青蓮來。」
二人說着正朝大(殿diàn)裏面走去,便見一青衫男子緩緩而來。
東陵鱈冷如寒霜的臉在看見輕歌那一瞬間,所有刺骨寒風驟然消失為雲煙,只剩下百花盛放的(春c混)暖。
東陵鱈看了看輕歌頭上的冠,蹙眉,溫柔道:「重嗎?」
輕歌搖搖頭,「不重。」
「青蓮王,在下妖域姬王妃,見過青蓮王。」冰翎天彬彬有禮。
東陵鱈的目光這才懶懶地看了眼冰翎天,「姬王妃?」
隋靈歸道:「是這樣的,妖魔二族關係緊張,這丫頭代表妖族本(欲玉)來參加乾坤宴,奈何妖魔二族戰士頻發,便耽誤了時(日ri)。」
「既已耽誤,何必再來?」東陵鱈走向輕歌,下意識想牽起輕歌的手。
世間美人在他眼中皆是過眼雲煙,人間百花皆不如眼前這一朵。
修長如玉的手凝滯在半空,許久過去,東陵鱈苦澀而笑,把手往上挪了挪,想揉輕歌的腦袋,奈何輕歌頭戴墨冠,東陵鱈根本就無從下手。
東陵鱈懊惱地皺起眉頭,冷哼一聲,背過(身shēn)去,徑直朝青蓮大(殿diàn)內走去。
輕歌驚奇地望着東陵鱈的背影,東陵鱈渾(身shēn)上下,每一個細胞仿佛都在叫囂着:他鬧小(情qing)緒了。
「帝姬與青蓮王琴瑟和鳴,真是羨煞旁人。」冰翎天適度的找存在感。
她此行青蓮是有大事要做的,這一件事……
輕歌頓步,望向冰翎天,唇角微揚,與冰翎天終於說了一句話:「王妃與姬王,不也是琴瑟和鳴嗎?」
平淡無奇的一句話,聽在冰翎天的耳中,卻叫冰翎天毛骨悚然,似有一股寒氣直衝天靈蓋而去。
輕歌幽冷深邃的眸,淡淡自冰翎天(身shēn)上掃過,最後,挽着隋靈歸朝青蓮大(殿diàn)內走去。
冰翎天怔在原地,愣了許久。她何曾得罪過帝姬大人?
冰翎天努力搜刮記憶,一片茫然。在她的記憶里,似是沒有得罪過這樣的大人物。
走到青蓮大(殿diàn)後隋靈歸便去主持事宜去了,輕歌與神女百無聊賴坐着。
「姬王妃得罪你了?」冰翎天問。
「沒有。」
「那麼?」
「看她不爽。」輕歌劈頭直言,倒是叫神女啼笑皆非。
一直以來,輕歌所行之事讓神女隱隱傾倒,這四字語氣里,她倒是能看出夜輕歌(身shēn)上的煙火氣息,煞是可(愛ài)呢。
「要不要我做了她?」神女湊在耳畔,壓低了聲音。
輕歌怔了,轉頭呆滯地望着神女。
她可(愛ài)的小神女,怎能這麼殘暴?
「不行,你乃神女,這種思想太危險了,不能有。」要做,也是她來做。
她並不在意妖后的抉擇,只是姬王妃尤其刺耳,讓她的心頓感刺痛。
是啊,曾在四星大陸,促使着她努力的,不就是百鳳朝凰嗎?
神女咧開嘴而笑。
輕歌驀地一個轉頭,看見了旁側的東方破。
東方破鼻血一個流個不停……
「東方醫師,你這是病,得治,藥不能停啊……」輕歌忍不住道。
東方破習慣(性xing)擦了擦鼻血,「失禮失禮,姬姑娘,不知英俊兄所言,是否還能當真?」
輕歌怔了好半天才懂得東方破所說的英俊兄是九辭,「他說了什麼?」
「英俊兄不是聘在下為妹夫嗎?」
東方破才說完,神女一口酒水差點噴了出來。
輕歌的臉愈發黑了,怪不得東方破一見她就流鼻血,陣陣惡寒衍生而出,輕歌悄然與東方破拉開了距離。
近墨者黑,她可不想變成個白痴。
那側,冰翎天端着酒杯走來,「帝姬大人,若在此之前我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海涵。」
冰翎天思來想去也不知哪裏得罪了輕歌,但輕歌如今的(身shēn)份叫她膽寒,一想到得罪了這樣一個大人物,只怕會徹夜難眠,不解決掉這個問題,冰翎天還真的不放心。
輕歌慵懶從容,貴氣((逼bi)bi)人,端坐在椅上。
聽到冰翎天的話,聞到溢出的酒香,輕歌抬起一雙寒眸,戲謔地望着冰翎天。
「吾乃青蓮帝姬,你不過區區妖域姬王妃,見到我趾高氣昂,卻不行跪拜之禮,嘖……你說,我該如何海涵?」輕歌靠着椅背,懶倦地垂下雙眸,似是不願再看冰翎天了。
冰翎天終於明白,原來如此。
周圍一雙雙眼睛紛紛看來,全都輕蔑地望着輕歌,認為輕歌拿着雞毛當令箭,真當別人看不出她有幾把刷子嗎?
冰翎天卻是個狠人,面無表(情qing),壓低頭顱,砰地一聲便跪在了帝姬面前。
「妖域姬王妃,拜見帝姬大人,願帝姬大人千秋!」冰翎天朗聲道。
一下子,所有人都看向了此處。
冰翎天是個聰明的,如此一來,大多數人都會同(情qing)她,認為夜輕歌囂張跋扈。
輕歌俯下(身shēn)子,長指挑起冰翎天的下頜,邪佞嗜血的眸,凝望着冰翎天,「好一張如花似玉的臉,倒也當得起姬王妃,這大禮便算了,起來吧,跪着怪難看的。」
她夜輕歌怕什麼?
不怕。
大不了捅破了天回去做她的土皇帝。
望着冰翎天,輕歌便陣陣怒氣。
退一步海闊天空?
呸呢。
分明是忍一時越想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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