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0章 少女失蹤案,何人採花賊?(1 / 1)
「何來怪異?」輕歌朝虛無之境拋去一抹靈魂之音。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尤兒的(身shēn)體不像是普通人,我好像在很早之前見過這種體質,但時隔多年,忘了。」蛇王淡淡的道。
輕歌目光不着痕跡的自尤兒(身shēn)上掃過。
尤兒到底是什麼體質,才會引起蛇王的注意。
尤兒的體質,跟什麼有關呢?
輕歌陷入了沉思。
「你先拖一拖時間,不要去皇叔府。」輕歌道。
「夜導師,七殺堂夏大人來了。」一名西玄宮弟子走進院子。
不多時,夏風進了院子。
「當初明月公主居住的府邸已為你開放,屠將軍讓我通知你。」夏風道。
「我知道了。」輕歌道。
「很抱歉,夜姑娘,昨晚在金華(殿diàn),我無能為力。」夏風頗為愧疚,「屠將軍也讓我轉告你一聲,皇室是一座囚牢,進來了,想要出去很苦難。這裏的戰場才是最可怕的,她是九州的鎮國將軍,權勢滔天,但不能插手皇室之手,希望你能諒解。」
輕歌淺淺一笑,「二位有心了。」
「你的腿,如何了……」夏風目光落在輕歌膝蓋上。
「膝蓋骨裂了,往後興許就是個瘸子了。」輕歌不以為然的道。
「九雀郡主真是狠心。」夏風咬了咬牙,「皇家人當眾欺人,斷人膝蓋,毀人胳膊,七殺堂無可奈何,我不知道七殺堂存在的意義是什麼,若是象徵帝國的權威和規矩,那皇室中人豈不是凌駕於權威規矩之上?」
「規矩只是以正義為名給弱者(套tào)上一個枷鎖而已,夏大人,你想看到一個怎樣的世界?」輕歌問。
夏風愣了愣,答:「青山綠水,風景美麗,國泰民安,風調雨順。人與人之間難免磨破,但不該有着殘酷的戰鬥,人命不該像豬狗一樣不值錢,強者不該隨意踐踏弱者。」
「願你如願。」輕歌說。
「夏大人——」旁側響起一道聲音,輕歌抬眸看去,是七殺堂的士兵來了。
一名士兵快速狂奔而來,走至夏風旁側,急道:「夏大人,南河淮那一帶昨夜失蹤了三十二名十五歲少女,兇手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還是那個案子嗎……」夏風蹙眉,一籌莫展。
「南河淮人心惶惶,這幾年那兇手愈發的猖狂了。」士兵道。
輕歌側耳傾聽,將茶杯里最後一點冷水喝完,漫不經心的問:「什麼案子?」
夏風看了眼輕歌,道:「少女失蹤案,十六年來,九州帝國的各個地方都有少女失蹤,都是十六歲以下的姑娘,十五歲居多。我一上任就接手了這個案子,一年了,我走訪各地,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出手之人一定是個世外高人,來無影去無蹤,他要這麼多姑娘,一定是想修煉什麼功法。」
夏風揉了揉太陽(穴xué),想到這個案子他就頭疼。
他出(身shēn)窮苦,心懷大志,想要保家衛國,為黎民百姓爭口氣。
自打他進了七殺堂後,處理了各種大大小小的案子,也有過驚人之舉,唯獨這少年失蹤案,任憑他絞盡腦汁使出渾(身shēn)解數也沒有絲毫的頭緒。
輕歌眸光微閃。
她看向尤兒,問:「尤兒,你多大了?」
「過了九月,就十五了。」尤兒咧開嘴露出雪白的牙齒,笑容天真粲然。
片刻,尤兒的笑漸漸凝固住,雙眼裏藏滿了恐懼。
「十五了,得小心那採花大盜了,別以為在都城裏就沒事,要知道,都城前幾年也有十幾個姑娘失蹤。」夏風說道。
「夏大人,有關這樁案子的所有資料你方便給我嗎?」輕歌站起(身shēn)子,雙手拱起。
夏風看了看四周,道:「此乃機密,帝君很重視這件案子,八年前帝君曾說過,誰若破此案,賜國師之位。」
夏風話鋒一轉,「夜姑娘若想要的話,今晚我便把所有資料找齊,送到西玄宮來。」
「若是可以,有關於帝明月的一切,請夏大人一併給我。」輕歌道。
「咱倆這交(情qing),不說至死不渝,這點事還是能辦好的。」夏風拍拍(胸xiong)脯保證好。
有關帝明月的一切,輕歌所知甚少。
她只知帝明月是難得的傾城色,用長恨歌里一句話來形容毫不誇張,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輕歌不由想。
人人皆有(愛ài)美之心,這樣美艷不可方物的女子,一些男人,可否突破世俗倫理的枷鎖,也曾垂涎(愛ài)慕過?
昨晚金華(殿diàn)臨風宴,只來了一些皇子公主們,帝君的妃子們,一個都沒來。
而且,帝君從未立過後。
只是把各個世家的千金們接到宮中,偶爾寵幸,促進友好和諧的發展。
輕歌陷入了一個死胡同,偏執的思想在裏面徘徊彷徨。
「明月公主葬在哪裏?」輕歌突地問。
「在皇陵三十二山。」夏風道。
(身shēn)為七殺堂首領,夏風還算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九州帝國之事,上至江山社稷,下至豬(肉rou)白菜,多少都了解一些。
輕歌點點頭。
幾人又閒聊幾句,夏風一聲告辭過後離開西玄宮去處理少女失蹤案了。
尤兒面色煞白,(身shēn)體不止的顫抖。
「尤兒。」
輕歌輕聲喚她。
尤兒驀地看向輕歌,兩行清淚流下,尤兒雙眼空洞,恐懼縈繞在心頭。
「師父,九皇叔會是那個採花大盜嗎?」尤兒問。
尤兒掩嘴哭泣,「去年,有個來自神光大陸的修煉者追求我,我年少不知(情qing)(愛ài),但也欣然接受了,以為甜甜蜜蜜就行。」
「後來呢?」
「後來……」尤兒頭疼(欲玉)裂。
尤兒(身shēn)子翻滾跌落在地,尤兒跪在地上,左手撐着桌面,右手指頭不斷扣着喉嚨,不停的乾嘔。
輕歌愣了愣,她輕撫尤兒後背,「若不願說,便不說了。」
「他死了!」
尤兒猛地回頭,睜大眼,眼眶泛紅,眼底烏青,慘白兮兮的小臉。
「死了。」輕歌喃喃自語重複。
「我父親殺的。」尤兒咬了咬唇。
輕歌靈魂仿佛遭到打擊,怔住。
「九皇叔也在。」尤兒又說。
輕歌沉眸。
事(情qing),愈發的錯綜複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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