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0章 帝君九子帝雲歸(1 / 1)
輕歌在血魔花旁把小小月哄入睡了,才疲憊的離開赤紅筋脈,神識回歸本體。一筆閣 www.yibige.com
她的精神很疲憊,但更多的是幸福。
她將有一個三口之家,她盼望期待即將到來的小美好。
輕歌躺在(床chuáng)榻睡到了傍晚,赤陽宗其他人都沒來喊她。
因為鳳羽勳章之事,夜輕歌這個名字算是傳遍了五湖四海,乃至於整個諸神天域。
傍晚,柳煙兒前來找輕歌,一臉的興奮,「歌兒,魏宗主說了,下月月初九州皇室的臨風宴,邀了你去,對於赤陽宗和暗影閣來說,這可是絕無僅有的事。聽說是鎮國將軍屠烈嫣親自為你寫的請柬,點名要你去呢,皇室的那些人,也想看看鳳羽勳章的得主是什麼人。」
說至此,柳煙兒皺皺眉,嚴肅的道:「不過,九州皇室可不是什麼好地方,鳳羽勳章的確會為你帶來榮耀,但更多的是危險,你一定要步步小心。」
「你要記着,我會一直陪着你。」柳煙兒握住輕歌的手。
輕歌苦笑,「生死不說,能有柳爺的陪伴,是我的榮幸。」
柳煙兒翻了翻白眼,「少來,淨會說些好聽的。」
柳煙兒看向掛在輕歌肩上的勳章,就差沒把羨慕寫在臉上,「跟在你(身shēn)邊可得心臟好,誰知道哪一天你又創造了什麼奇蹟,把人心臟都給嚇死。」
輕歌聳了聳肩,「那你得多備幾個心臟才好。」
一陣尖銳的哀嚎聲響起。
輕歌和柳煙兒全都轉頭看去。
火雀鳥打開了柜子最下面的一個抽屜,惆悵的望着空空如也的抽屜,委屈鬱悶死了。
「這鳥兒又在發什麼瘋?」柳煙兒不解的問。
輕歌無奈搖搖頭。
火雀鳥轉過頭淚眼汪汪的看着輕歌,「我的小(肉rou)干呢?」
原來,火雀鳥早上偷偷買了幾個小(肉rou)干來藏在柜子裏,怎知到了晚上就不見了。
火雀鳥頓感鳥生絕望,覺得全世界都拋棄了她。
輕歌目瞪口呆,不得不說,這鳥兒真有靈(性xing)。
「它說它的私房(肉rou)干不見了。」輕歌道。
柳煙兒恍然大悟,「那(肉rou)幹嗎,中午餓的時候被我吃了。」
火雀鳥再次受到打擊,哀怨的看着柳煙兒。
柳煙兒陣陣惡寒,打算溜之大吉。
「皇室臨風宴,你要做好準備,三(日ri)後是兩宗弟子的兵器職業選擇,不過依我看,你應該跟我一樣選刀客了,劍客,弓箭手,都不適合我們。我怕死在你家鳥的手裏,先走一步,告辭。」柳煙兒逃也似地離開。
輕歌有些頭疼的看着火雀鳥。
「走,不就是(肉rou)干,買一堆回來藏着。」輕歌道。
火雀鳥一改苦瓜臉,興奮地撲進輕歌懷裏,「好耶,老大,走,去攻克小(肉rou)干。」
輕歌無可奈何。
好不容易把赤紅筋脈里的小小月哄睡,還得來給火雀鳥餵(肉rou)。
人生如此無趣。
輕歌抱着火雀鳥,約上柳煙兒,走在帝都的街道上。
帝都甚是繁華,來來往往的修煉者實力都很強,肩前皆掛着不同的勳章。
今(日ri)的街道有些不同,路人們都退在街道兩側,幾隻飛行魔獸浮在半空,緩緩飛來。
半空中的飛行魔獸,都是些以華麗和速度聞名的幻翎鳥,羽翼柔軟,像絲綢一般,飛行時翅膀撲閃,好似美人站在黑夜水面來一支絲綢舞。
「怎麼這麼(熱rè)鬧?」柳煙兒問。
旁側路人嘿嘿一笑,道:「你們是剛來九州都城的嗎?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帝君九子回來了,這九皇子可真慘,在外顛沛流離,當初逃走時母親慘死,其他親人全都死於非命,而今倒也風光歸來。帝君親自賜名帝雲歸,寓意盼望九皇子歸來九州。」
帝雲歸。
輕歌挑了挑眉。
她朝幻翎鳥看去,幻翎鳥(身shēn)上,站着一名男子。
男子(身shēn)着藍袍,臉被幻翎鳥的翅膀遮住全然看不清。
「帝君尋子多年,終於盼來了九皇子,可謂是普天同慶,可喜可賀。」那甲乙丙丁般的路人感嘆道。
柳煙兒隨着輕歌的視線看過去,笑了笑,道:「雲王最(愛ài)穿的便是藍色錦袍了。」
「那會是他嗎?」輕歌問。
「雲王的確是九州中人,兒時家破人亡逃到天啟海,被天啟王拯救。但會是九皇子嗎……不一定。」
柳煙兒搖搖頭,「他是天啟海八大王之一,他嚮往自由,以往的仇恨全都一筆勾銷,他不願踏入九州紛爭,就算是他,他也不會回到皇室。九州皇室,華麗的囚籠,來這裏讓那些惡人吃的不吐骨頭嗎?與其如此,倒不如在天啟海瀟灑佔一島,坐立島上王。」
輕歌神(情qing)恍惚,眼神隨着幻翎鳥往前。
許久過去,幻翎鳥消失在視野中。
幻翎鳥掠向皇宮,在宮門前停下。
帝雲歸優雅走下來。
他回頭看了眼漸遠的街道。
方才那一瞬間,他看到了熟悉的人。
「輕歌,我來了。」帝雲歸淡淡的說。
說吧,帝雲歸走向皇宮深處。
街道處,柳煙兒四處晃悠,突地發現輕歌不見了,火雀鳥也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肩膀上。
柳煙兒朝周圍看去,始終不見輕歌的(身shēn)影。
柳煙兒皺眉,「輕歌呢——」
與此同時,輕歌眼前景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好似來到了一個幽暗的山谷,流水拍打岩石,鳥兒鳴叫。
有一人盤腿坐在水面,古琴放在腿上,指腹撥動間,高山流水之音傳來。
輕歌眯起眼眸看去。
是那晚的神秘人,方獄。
一曲終,方獄不疾不徐收好琴,起(身shēn)走向輕歌。
每一步踩着水面,水面卻沒有任何的漣漪波瀾。
輕歌仔細觀察才發覺,方獄的腳步,根本沒落在水面上。
他踩的是空氣。
輕歌能偶爾做到,能無法一直這樣走。
靈氣和精神力都不足以支撐她。
方獄頭戴斗笠走向她,接近輕歌的剎那,輕歌出手之快迅如閃電,將方獄的斗笠掀掉。
而後,輕歌悲劇的發現,方獄還戴着一個斗笠。
輕歌頗為抓狂。
世上怎麼會有如此變態的人?
戴兩個斗笠出門?也虧他想的出來。
這倒是讓她想起了閻獄,彼時閻獄便是戴兩個面具。
還真是清奇的腦迴路。
讀之閣,讀之閣精彩!
(www.玉ed玉e.com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