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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酒精兌水喝了,還有救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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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諾諾根本笑不出來:「蘇記者,胰腺癌啊,還是陳醫生親口認證的胰腺癌,我還有什麼掙扎的必要呢?」

    「我要是現在開始準備,沒準還來得及給自己選一個,好看一點的骨灰盒?」

    蘇冰冰:「!!!」

    —

    「當代大學生的精神狀態,果然領先。」

    「掙扎不了就不掙扎了,自己給自己選骨灰盒」

    「講真的,骨灰盒又貴又難看,有那個錢,都夠買個螺鈿的盒子,也不知道那些做螺鈿的手藝人,有沒有人考慮轉型做骨灰盒。」

    「說起來還有一些流麻的博主,之前做過的一些流麻骨灰盒,也很好看,這姑娘也可以考慮一下的。」

    「那個流麻的骨灰盒真的好看,但我覺得還是那個音樂盒的骨灰盒更有新意,裏面還可以放一個自己的人偶,只要有人打開你的骨灰盒,你就可以給他跳舞!」

    「啊對對對!還可以每年更新曲庫,讓自己的骨灰,跳舞從不過時!」

    「????」

    「看到彈幕我算是搞清楚了,這個世界,終究還是顛了」

    「這個世界,不僅僅是顛了,還顛的我都看不懂了!」

    「」

    —

    陳牧在後面聽了一會兒女孩的聲音,終究還是沒忍住出聲道:「同學,你就沒考慮過,自己也許還有救嗎」

    還有救?

    正在和蘇冰冰激烈討論骨灰顏色的諾諾,猛然回過頭來,不可思議的看着陳牧。

    開口道:「陳醫生,伱現在的醫術,已經到了領先於全球的地步了嗎?」

    陳牧:「啊?」

    他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了?

    諾諾掰着手指頭:「你看啊,你自己都說了,癌症之王晚期,現在放眼全球,幾乎都是治不好的。」

    「你卻說,我有可能還有救,這豈不是說明,你的醫術,已經領先於全球了?!」

    陳牧:「???」

    諾諾卻自己把自己說興奮了,扭頭抓住陳牧的肩膀,一臉激動地道:「陳醫生,你要是真的可以解決胰腺癌的問題,我覺得你在海城大學當校醫,可能有些屈才了!」

    「要不,我來給你當實驗體,讓你試驗一下,你治療胰腺癌的手段,是不是真的有用?」

    只是這麼說的。

    諾諾的雙眼已經在放光了,「也許,我的運氣足夠好,在陳醫生你的幫助下,我真的可以克服這個所謂的癌症之王呢!」

    陳牧被她的幾句話,嚇得連連擺手:「諾諾同學,這些可都是你一個人的推測,可不是我說的啊」

    前排的蘇冰冰。

    聽着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反倒是想清楚了一些什麼。

    勾着唇。

    笑吟吟的對諾諾說道:「諾諾同學,其實你完全可以換一種思路的,你就沒有想過,也許你根本不是什麼胰腺癌晚期,而是胰腺癌初期嗎?」

    「陳醫生前面說過的,胰腺癌初期,是可以治療的,而他剛剛也說了,你還有救,所以你大概率是胰腺癌初期。」

    是這樣的嗎?

    胰腺癌初期?

    她只是初期嗎?

    這樣的想法。

    剛剛出現在諾諾的腦海中,諾諾瞬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可是仔細想想。

    諾諾就自己搖了搖頭:「不可能啊,我不可能只是胰腺癌初期的。」

    陳牧:「???」

    這一次。

    陳牧乾脆托着下巴,等着聽諾諾後面的推測。

    蘇冰冰也聽不懂諾諾的邏輯:「為什麼你不能是胰腺癌初期?」

    陳醫生的意思。

    不是已經表達的很明顯了。

    蘇冰冰覺得自己並沒有會錯意啊。

    面對蘇冰冰的質疑,諾諾非常堅定的相信自己的判斷:「原因是這樣的」

    「陳醫生前面已經說過了,像是胰腺癌這樣的疾病,早期是很難發現的!」

    「那麼我怎麼可能是胰腺癌早期呢?」

    陳牧無語:「有沒有一種可能,胰腺癌早期,是可以通過中醫看診發現端倪的,我讓你去醫院做一個全套的檢查,也是為了讓你早一點確診,早一點治療」

    諾諾恍然大悟:「對哦!陳醫生是很厲害的中醫!」

    陳牧:「」

    —

    「嘖嘖!上一次看到陳醫生這麼無語的表情,還是在上次。」

    「這群脆皮大學生,真的是陳醫生永遠的克星。」

    「要是我每周都去找中醫把脈,是不是就有每周體檢的效果了?掛個號才幾十塊,可比體檢便宜多了。」

    「思路不錯,那麼問題來了,你怎麼保證,你掛號的中醫,有陳醫生這樣的本事呢?」

    「一般來說,在中醫院裏,很厲害的中醫,掛號費也不怎麼便宜的」

    「價格只是一方面,基本上我們能知道的,很厲害的中醫,都已經是名醫了,既然是名醫,你確定你可以掛到號嗎?」

    「和很厲害的中醫比起來,還是體檢很容易一點。」

    「不一定,還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想辦法去海城大學上班,陳醫生不是就在海城大學嗎,我們何必捨近求遠?」

    「嘶!有一個陳醫生,還可以給家裏人看病,這班上的簡直不要太划算!」

    「是啊,就算是我學歷不高,我可以去海城大學掃地啊,怎麼也算是海城大學的內部員工了!」

    「我去!思路打開了啊,兄弟們!!!」

    「」

    —

    「如果你確診,是胰腺癌初期的話,其實你可以去海城中醫院看看,初期是可以配合中醫治療的,效果會更好。」

    諾諾眼巴巴的看着陳牧:「陳醫生,我不可以回學校找你嗎?」

    陳牧無語:「你去海城中醫院,也是要住院治療的,我放着這麼多的學生不管,讓你在海城大學住院嗎?」

    諾諾:「哦」

    陳牧:「如果你後續治療的差不多了,並且考上了海城大學的研究生,可以定期來校醫室里找我,我給你診脈看看。」

    諾諾瞬間激動:「好的,陳醫生!就算是為了你,這個研究生我也考定了!」

    陳牧:「那你加油」

    把兩位學生平安的送到醫院。

    陳牧和蘇冰冰兵分兩路,一個人帶着骨折的患者去看診,一個人帶着諾諾去看診。

    一直到學校里的輔導員,和其他被諾諾輔導員喊過來幫忙的老師趕到醫院,陳牧和蘇冰冰才終於脫身離開。

    回程的路上。

    向來有些話嘮的蘇冰冰,這一次都陷入了沉默。

    沒有多少開口的欲望。

    她已經

    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度過這樣一個「充實」的早晨了。

    只是。

    這個早晨雖然充實,但是不是有點充實過了頭?!

    蘇冰冰捂着臉。

    簡直不敢想像,以前海城大學軍訓,陳牧一個人,究竟是怎麼忙過來的。

    想到這裏。

    蘇冰冰沒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陳牧。

    陳牧:「」

    在一起工作的這幾天,兩個人多少也建立了一些默契。

    這也讓蘇冰冰回頭的一個眼神,陳牧就知道對方的心裏,在想着些什麼。

    很是無奈的開口道:「蘇記者,其實海城大學在你們節目組來之前,真的沒有這麼多病例的,即便是軍訓」

    以前的軍訓期間。


    主要忙的都是一些軍訓裝病的學生。

    而不是忙着往icu里送人。

    陳牧在這邊誠心誠意地解釋着。

    那邊。

    蘇冰冰只是敷衍的點了點頭,「陳醫生,我相信你。」

    看着蘇冰冰臉上的表情。

    陳牧的唇角抽動了一下。

    —

    「我老婆嘴上說着相信陳醫生,可她的表情可沒有一點相信陳醫生的意思」

    「不是,老婆,你就算是忽悠陳醫生,起碼演的像一點吧?!」

    「陳醫生:什麼?你說她在忽悠我?!」

    「陳醫生現在真的很想解釋,但我覺得不論他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

    「陳醫生的解釋沒有證據,可海城大學的脆皮大學生們,卻是真實存在的啊!」

    「剛剛那個妹子我就很服氣的,都懷疑自己是胰腺癌晚期了,第一個考慮的居然是骨灰能不能變成粉紅色的。」

    「別說她了,我一個大老爺們,看完了彈幕,都去看流麻骨灰盒了,沒準還可以給我搞個nba主題的骨灰盒呢!」

    「???」

    「嘶!你說粉紅色的骨灰盒我不能理解,你說nba主題的骨灰盒,那我可要狠狠的心動了!」

    「讓我來暢想一下,也許百年以後,有人打開我的骨灰盒,就可以看到我骨灰打籃球的英姿?!」

    「你確定,你的骨灰打籃球,是英姿,不是鬧鬼嗎」

    「」

    —

    陳牧坐在後面。

    又是好幾次企圖對蘇冰冰解釋。

    可蘇冰冰都一口一個相信陳牧,相信海城大學。

    但表現出來的,沒有絲毫相信的意思。

    眼看着陳牧還要繼續解釋。

    蘇冰冰乾脆眼睛一閉,「陳醫生,我有點困了,休息一會兒。」

    陳牧:「」

    碰了個軟釘子,所有解釋的話,都只能吞了回去。

    反倒是何司機。

    看到陳牧的憋屈樣,勾了勾唇,「陳醫生,我勸你還是不要解釋了。」

    「要不是我真真切切的,在海城大學的校醫院當了這麼多年的司機,我都不相信你的解釋。」

    「說起來,今年的脆皮大學生,真的比每年,都要多上好多!」

    聽着何司機的話。

    陳牧在後排。

    也閉上了眼睛。

    何司機說的道理,陳牧都懂。

    想要改善大眾眼中,海城大學都是脆皮大學生的印象,不是他自己一兩句話,就可以解釋清楚的。

    而是。

    海城大學的脆皮大學生們,這幾天不要繼續生病了。

    若是這群脆皮大學生們繼續生病。

    海城大學都是脆皮大學生這口大鍋,可能就要徹頭徹尾的扣在海城大學的頭上。

    怎麼也摘不掉。

    那麼問題來了

    軍訓結束之前,海城大學的脆皮大學生們,真的可以不生病了嗎?

    還真的不是他悲觀。

    陳牧總覺得心神不寧。

    就好像有什麼很糟心的事,要發生了一樣。

    該不會。

    是學校里的脆皮大學生們又出了什麼問題吧?

    這個猜測。

    才剛剛出現在陳牧的腦海中,陳牧就有些坐立難安。

    好幾次點開海城大學校醫院的群聊。

    確認沒有什麼新的,棘手的病例。

    陳牧才算是鬆了口氣。

    靠着車窗。

    也沉沉的睡去。

    聽着後排逐漸平穩的呼聲,前排的蘇冰冰回過頭來。

    她說自己想睡一會兒。

    只是不想聽陳牧解釋,海城大學的脆皮大學生都是偶然。

    倒不是不相信。

    只是覺得現在沒有人會相信,陳牧怎麼解釋都是徒勞,沒有必要浪費時間。

    蘇冰冰也沒有想到的是

    陳牧居然這麼快,就睡着了。

    看來。

    這幾天。

    海城大學的這群脆皮大學生們,是真的把他們的校醫,累了個不清。

    這麼想着。

    蘇冰冰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也跟着閉上了眼睛。

    閉目養神。

    跟拍攝像也沒有什麼事可以做,就只能扛着攝像機,抓拍陳牧和蘇冰冰的顏值。

    —

    「嘶!前面還是急診現場呢,這怎麼突然變成偶像劇視角了?跟拍攝像在幹嘛呢!」

    「也不是偶像劇視角的問題,關鍵是這倆人的顏值,也挺偶像劇的。」

    「說起來,陳醫生長得也挺好看的,但很奇怪的是,為什麼我常常會忽略掉陳醫生的顏值呢?」

    「可能是,比起陳醫生的顏值,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銀針,更讓人印象深刻吧?」

    「不!陳醫生真正讓我印象深刻的,是隨着這檔節目開始,我們醫學院不斷增加的隨堂作業!」

    「嗚嗚同醫學院的哭出聲來,現在每天都要被教授揪着寫作業,陳醫生這檔節目,讓我學醫的難度,比之前還大了好多!!!」

    「」

    —

    跟拍攝像,還在忙着拍攝兩個人的顏值。

    突然。

    一陣急促的鈴聲,從陳牧的手機里響起。

    而陳牧。

    就像是對這個鈴聲有什麼特殊的反應一樣,幾乎是差一點從座位上彈起來,慌裏慌張的,接通了電話。

    「你好,這裏是校醫院的陳牧。」

    手機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陳牧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半晌。

    陳牧掛斷了手機,「何司機,我們快到學校了吧?」

    何司機:「我們已經進入校園了,再有個三四分鐘,應該就能到校醫院了。」

    陳牧搖頭:「不去校醫院,我們先去一公寓。」

    何司機默默的調轉車頭。

    陳牧看向蘇冰冰,「蘇記者,麻煩聯繫一下急救中心,要求他們用最快的速度,安排一輛救護車過來。」

    陳牧深呼吸了一口氣。

    咬牙切齒的道:「有個喜歡喝酒的同學,直接把高濃度酒精兌水喝了!現在需要用最快的速度,送到醫院去洗胃,能不能救得回來,還是兩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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