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9章 斷了,瘋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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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根光明神杖,劃破天際,旋轉着,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奪目的光輝,然後飛向了教皇的身後。
鏗!
一聲脆響。
這半根光明神杖,直直的刺入了牆壁之中,有一半的身體都插在牆壁里,只露出了一小段的頭部。
教皇的身體完全僵住。
在他的右手上,抓着另外半根的光明神杖。
這半根光明神杖,跟那飛走的半根光明神杖差不多長,而在這半根光明神杖的頂部,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個斷口,在斷口上面一點,是一個拳頭。
一個散發着恐怖威壓的拳頭。
這個拳頭,完好無損,但是拳頭上面的血跡卻十分的刺眼。
拳頭的主人許太平,正冷漠的看着教皇。
不遠處,正在戰鬥者的戰神,林虛懷,劉一槍三人,也全部停下了動作。
一切的一切,都因為光明神杖的斷裂而出現了終止。
沒有任何人能想到,光明神杖竟然會斷裂,而且還是被人給打斷。
教皇的手顫抖了起來,而後,他的手上似乎失去了全部力量,無力的垂了下來。
咣當一聲,半根光明神杖落在地上。
許太平收回了拳頭,努力的讓自己保持着站立的姿勢,並且沒有表現出任何虛弱的樣子。
事實上,這一拳,已經抽光了許太平的力氣,只不過,許太平並沒有表現出來。
「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教皇失魂落魄的看着許太平,問道。
「我怎麼辦到的?」許太平冷笑一聲,舉起自己的拳頭,看着光明教皇說道,「我用拳頭辦到的,你瞎了麼?」
「這怎麼可能…人力,怎麼可能打斷光明神杖,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教皇搖着頭,喃喃自語。
這時候,戰神已經脫離了戰鬥,來到了教皇的身邊。
「教皇陛下!」戰神站在教皇身邊,臉色凝重的叫道。
「光明神杖被毀了,被毀了,你看到了麼,戰神?」教皇看着戰神問道。
「是的。」戰神點了點頭。
「他竟然被毀了,流傳了這麼多年,他竟然被一個人的拳頭給打斷了,那可是光明神的法器,竟然被一個凡人打斷了,偉大的光明神在上,這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這難道是您的神諭麼?!」教皇抬着頭,激動的叫道。
「教皇陛下,您一定要保重身體!」戰神說道。
「我的神杖被毀了,他被毀了啊。」教皇顫抖着,緊握着拳頭說道,「我身為一代教皇,我竟然讓人毀了光明神杖,我還有什麼臉面繼續當教皇,我還有什麼臉面繼續執掌光明教廷,偉大的光明神啊,請您賜罪於我,光明神啊!!」
一邊叫着,教皇一邊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
許太平站在那,沒有言語,他倒是想趕緊說點什麼,但是他現在虛的很,只能站着,等體力慢慢恢復。
「停戰吧,教皇陛下。」戰神說道。
「停戰?我現在有什麼資格停戰,我的光明神杖都已經被毀了,我們已經敗了,戰神,我們徹底的敗了,我們輸了啊!」教皇匍匐在地上,大叫着。
戰神站在那,臉色深沉。
「戰神,念在往日情誼上,把獨孤瑩交給我,我跟你們教廷的過節,就此揭過。」許太平說道。
戰神站在那,沉默了許久,似乎是在等教皇的指示,只不過,教皇卻始終趴在地上哭泣,根本沒有下達任何指示,似乎,教皇已經瘋了一般。
許久之後,戰神嘆了口氣,從腰間拿出一塊令牌丟給了許太平,說道,「獨孤瑩就在地牢內,拿着我的令牌,你可以把獨孤瑩帶出來,如你所說,我希望在你帶走她之後,我們教廷與你之間的過節,就此成為往事!」
許太平接過了令牌,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說完,許太平看向林虛懷跟劉一槍,說道,「走吧!」
那兩人點了點頭,跟隨着許太平一起離去。
「等一下!」教皇突然直起身子叫道。
許太平皺眉轉過頭,看向教皇說道,「怎麼?難道一定要我在這裏殺了你麼?」
「我失去了光明神杖,我無法面對偉大的光明神,請你殺了我吧!」教皇激動的說道。
「教皇陛下,萬萬不可啊!」戰神搖頭道。
「我已經愧對光明神了,唯有一死,才能超脫。」教皇叫道。
「若你真想死,有的是辦法了結自己的生命,何苦讓我來,還要我背負一個殺害教皇的罪名?」許太平搖了搖頭,往前走去,並不搭理教皇他們。
許久之後,許太平消失在了教皇的面前。
看樣子像是瘋了的教皇,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
「走吧,戰神。」教皇冷漠的往旁邊走去。
「教皇陛下,您…」戰神錯愕的看着教皇,此時的教皇跟之前崩潰的教皇判若兩人。
「我只是想試探一下,許太平到底是否真的對我有殺心,現在看來,他並不想殺我,我沒有了光明神杖,已經遠不如許太平了,如果他想殺我,我必會寢食難安。現在好了,他不想。」教皇說道。
「教皇陛下,英明。」戰神忍不住說道,教皇有光明神杖的時候還能跟許太平有一打,現在光明神杖沒了,以許太平的能力確實隨時可能取走教皇的性命,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寢食難安,現在教皇試探出了許太平的想法,也算是能放寬心了。
「光明神杖怎麼辦,教皇陛下。」戰神看教皇根本不管地上斷了的神杖,趕忙問道。
「光明神杖已經斷了,失去了價值,留着也沒什麼用,回頭讓人按照原來的樣式打造一把吧,另外,從此往後,對許太平,不要再有任何敵對的行為了,這註定了是一個站在世界最頂尖位置的人,這一次我僥倖活了下來,下一次,我就不一定有這樣的運氣了!」教皇說道。
「是!」戰神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我覺得那個教皇是在裝瘋賣傻,就為了能活命。」林虛懷一邊走一邊說道。
「肯定的。」許太平笑了笑,說道,「活了好幾十年了,還在外頭有了個私生子,怎麼也不可能是多虔誠的光明神信徒,他最大的依仗就是光明神杖,光明神杖已經被我毀了,那他如果不裝瘋賣傻,只有死路一條。我就算不想殺他,可之前的話都說了,不想殺也得殺,現在一裝瘋賣傻,我剛好趁機可憐他,也就不用殺他了。」
「你並不是真的想殺他?」林虛懷問道。
「光明教廷全世界有幾十億的?信徒,我如果殺了教皇,那我會成為全世界幾十億人的敵人,而這幾十億人還會有子孫後代,要想真的把仇怨淡化,可能需要幾十年,甚至於上百年時間,殺了教皇,我會有近百年時間不得安寧,既然如此,那還是不殺他的好,他剛才就是在試探我對他是否真的有殺心,我明確的讓他知道,我不想殺他,這樣的話,他就能安心了,也就不至於會再去做傻事了。」許太平說道。
「一言一行,都是在較量。」林虛懷說道。
「人活在這世界上,本就是日日與人斗,與天斗,其樂無窮。」許太平笑道。
「那…教廷就真的不再管他了麼?」林虛懷問道。
「嗯,雖然這麼說有點裝逼,但是,我確實希望世界和平。」許太平說道。
「我也希望!」林虛懷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往前走去。
憑藉着戰神的令牌,兩人輕易的進入到了地牢之內,並且最終見到了獨孤瑩。
獨孤瑩沒有受傷,甚至於過的還挺好的,她被單獨囚禁在一個房間內,房間裏什麼都有。
看的出來,教廷的人並沒有虧待獨孤瑩,畢竟這也是獨孤家的人,還是聖女。
許太平出現的時候,獨孤瑩正在看電視,看的還是非常沒營養的綜藝節目。
從這也能看的出來,獨孤瑩過的似乎也很悠閒。
許太平站在房間門口,也不說話,就在那看着。
獨孤瑩剛開始沒有注意到許太平,後來似乎有所感覺,看向了門口,結果就發現了許太平。
獨孤瑩那一雙漂亮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奪目的神采,而後蹦了起來,沖向了許太平。
許太平張開雙臂,靜候着對方。
一秒鐘後,獨孤瑩忽然站在了原地。
她的雙眼慢慢的變得無神,整個人呆立在那,就好像突然斷電的機械人。
「又來了!」許太平無奈的撓了撓頭。
還好,這一次獨孤瑩放空自己只持續了幾秒鐘,幾秒鐘後,獨孤瑩的雙眼之中恢復了神采,而後繼續往前跑跑,沖入了許太平的懷中。
許太平將獨孤瑩給抱住。
他認識這姑娘已經兩年多了,兩年多之前,獨孤瑩比現在年輕兩歲,雖然只是兩歲只差,但是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兩年前的獨孤瑩還很稚嫩,而現在的獨孤瑩,不管是身材,還是整體的氣質,都已經成熟了許多。
許太平這麼淡定的人,此時都忍不住多蹭了兩下獨孤瑩的腿,這一雙腿滑嫩無比,真真是極品中的極品。
獨孤瑩並不在意許太平的動作,她笑眯眯的挽住了許太平的手,然後將頭身子靠在了許太平的身上。
「走,帶你回家!」許太平豪情萬丈,就這麼帶着獨孤瑩走出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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