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這個徒弟可以退貨嗎?(1 / 1)
毛利小五郎喝多了,緊靠着碓冰律子蹭,一副色狼樣,「要是我出了什麼事,律子律師也要用這麼甜美的聲音幫我辯護哦!」
池非遲默默喝了一口酒。
fg真的不能亂立啊老師……
碓冰律子一點也不介意,笑着道,「您真是愛開玩笑啊,毛利先生!」
妃英理的死亡視線都快盯了半分鐘了,見一點用沒有。
「爸爸!」毛利蘭看不下去了,出聲提醒。
毛利小五郎完全屏蔽外界,哈哈笑着拉起碓冰律子的手,「你的手這么小,好可愛哦!」
灰原哀一頭黑線,「他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池非遲也有些無語,吃多少花生米……不,點心,都阻擋不了毛利小五郎醉成這樣。
明明好好的氛圍,弄得跟某種奇怪場所一樣。
「老師,注意一點,這裏還有小孩子,」池非遲提醒,「還有你老婆。」
毛利小五郎連池非遲都屏蔽了,依舊跟碓冰律子聊得火熱。
「毛利先生,你真討厭……」
「哪有,我最喜歡你這種手了~」
「我看他根本連自己是誰都忘了吧!」妃英理黑着臉起身,「抱歉,我先出去一下。」
「媽媽……」毛利蘭連忙跟了上去。
柯南猶豫了一下,還是坐着沒動,算了,讓那對母女談去,他還是看着這個醉酒的大叔比較好。
「洗手間在哪兒?」灰原哀轉頭問池非遲,看着戲,沒節制,好像喝太多果汁了……
「好像在外面。」池非遲起身,跟柯南打了個招呼,「我帶小哀去找洗手間,馬上回來。」
「好~!」柯南萌萌應了一聲,瞄灰原哀,心裏呵呵,這傢伙還真把自己當小女孩了啊,最後果然是要他守着毛利大叔……
池非遲去找了服務生,問了洗手間的位置,找了一會兒,才在門外轉角找到。
灰原哀去上了廁所,出門後,趁着周圍安靜,才問道,「你老爸老媽是怎麼回事?是夫妻感情徹底破裂,還是跟那一對一樣鬧彆扭?」
池非遲往酒吧走,「比較複雜,如果我的分析沒錯,癥結還是在我。」
「你?」灰原哀覺得奇怪,「可以解決嗎?」
「有空我跟他們談談,」池非遲道,「不過昨晚打電話給我母親,還是秘書接的。」
前天去看了帝諾,他確實給便宜老媽打電話了,不過還是一樣,找不到正主。
灰原哀寬慰,「或許她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忙。」
池非遲沒多解釋,「秘書說,過兩個月,她大概會回來一趟,到時候我再跟她談談。」
灰原哀點點頭,沒吭聲。
池非遲側目,看到灰原哀嚴肅臉思索,心裏覺得好笑,「沒那麼嚴重,不是因為討厭我。」
灰原哀心裏輕鬆了些,沉默了一會兒,學着柯南假裝成小孩的口氣,鼓勵道,「那等見了面,一定要好好談哦。」
池非遲面無表情「……」
帶壞了,被柯南帶壞了!
童音賣萌的灰原哀太嚇人了!
灰原哀「……」
這什麼反應?不對,能不能給點反應?
她難得裝次小孩的語氣,不像嗎?要不要再跟江戶川學學?
回到酒吧,原本喝酒的人已經全部走了。
妃英理和毛利蘭倒是又回來了,跟柯南等着池非遲、灰原哀。
「其他人都先回去了,」柯南又對池非遲解釋了一遍,「叔叔說他喝多了,先回房間睡覺。」
池非遲點頭,「那我們也回去。」
回去酒店,結果發現毛利小五郎不見了。
妃英理去其他三個男律師房間問過,都說沒有看到毛利小五郎。
最後,是碓冰律子的房間……
灰原哀看着妃英理去敲碓冰律子的門,都尷尬得頭皮發麻,「那個糊塗大叔該不會真的……」
「那我支持師母錘他一頓。」池非遲一臉冷漠。
「謝謝支持,我會考慮的!」妃英理轉頭笑着。
房間門打開,碓冰律子站在門口,神色疑惑,「咦?妃律師?」
妃英理問道,「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來打擾你,不知道我老公有沒有來你這裏啊?」
「他沒來這裏啊,」碓冰律子將門打開了一些,看了看後方,卻沒邀請一群人進去,又回頭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
毛利蘭心裏鬆了口氣,還好不在這兒,不然她也會想錘毛利小五郎一頓的,上前解釋,「我們找不到我爸爸,他不在我們房間裏,也不在其他人那兒……」
「照他的個性,現在也可能出去外面溜達了,他以前喝酒就喜歡出去吹吹風,」妃英理回神,對碓冰律子道,「打擾你了,我們到外面找找看好了。」
「抱歉,吵到你了。」毛利蘭對碓冰律子鞠躬。
池非遲看了碓冰律子一眼,沒說什麼,跟了過去。
碓冰律子關上門後,走到床邊,看着床上睡着的毛利小五郎。
她知道自己怎麼樣也比不上妃英理,那就將妃英理拉下來吧。
只要知道自己老公跟她有染,妃英理就沒心思再專注工作,女王的寶座就是她的了……
正看着,門鈴突然又響了。
「真是的,怎麼又來了……」碓冰律子輕聲嘀咕着,轉身去開門。
門外,找她的卻是犯人小黑先生。
……
另一邊,妃英理帶着一群人,把飯店外圍、樓頂、樓梯間都找了一遍,找到半夜兩點,也沒找到毛利小五郎。
最後,連其他三個男律師都被驚動了。
「奇怪,他跟碓冰小姐在一層樓,所以他們是一起回去的……」鹽澤憲造道。
「沒有進去找過的,也只有她那裏了。」妃英理若有所思。
灰原哀打了個哈欠,「那個大叔還真是會給人添麻煩。」
「抱歉,小哀如果困了的話,就先去睡覺吧,」妃英理道,「柯南也是。」
「不用啦,嬸嬸,我還不困!」柯南忙道。
「找不到人,我也沒法安心去睡,」灰原哀一臉淡定,「還是找到再說吧。」
「謝謝你們!」妃英理笑了笑,感覺心裏的沉重消散了不少。
大隊伍來到碓冰律子房間外,敲門沒人應答。
妃英理打了毛利小五郎的電話,卻發現電話聲在碓冰律子房間裏響起。
「不會吧……」毛利蘭錯愕。
妃英理轉頭對三笠裕司道,「三笠律師,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煩你去前台取一下備用鑰匙?」
「好。」三笠裕司應聲離開。
服務員帶着備用鑰匙上來,打開門,卻發現門的安全鏈條鎖着。
妃英理往裏一看,臉色大變。
碓冰律子似乎躺在床旁的地上,從門縫裏,只能看到碓冰律子的臉,瞳孔收縮,臉色發僵,根本不像還活着的樣子。
「怎麼回事?」佐久法史上前看了看,臉色也頓時變了,「什、什麼?那不是碓冰律師嗎?」
柯南湊上去看到,神色一凜,轉頭道,「服務生,快去拿鉗子來把鏈條鎖剪斷!」
「你們讓開!」佐久法史後退,直接撞門,「沒有時間等服務生來了!」
門被撞開,妃英理和佐久法史上去檢查,碓冰律子已經沒了脈搏。
毛利小五郎這才從被子裏爬起來,迷迷糊糊道,「幹什麼這麼吵?你們在幹什麼啊?」
「爸爸?」毛利蘭驚愕。
妃英理也怔住了,「老公……」
「哎?」毛利小五郎懵逼看着站在床邊的一群人。
「老師,你攤上事了。」池非遲平靜提醒。
灰原哀驚訝之後,就覺得毛利小五郎不可能殺人,下意識地接了一句,「攤上大事了……」
柯南「……」
喂喂,這兩個人夠了啊,又是這兩句……
毛利小五郎打了個哈欠,起身準備下床,「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叔叔,不要踩那個地方!」柯南提醒,指着掉在地上的一根電話線道,「我想,掉在那裏的電話線,一定就是兇器!」
「兇器?」毛利小五郎連忙縮回腳。
「對啊,你們看,」柯南轉身看着屍體,「碓冰律師脖子上有被勒過的細痕。」
「的確如此,」佐久法史湊過去看,「原來兇手是用電話線將她勒死的……」
池非遲沒有理會屍體,轉頭打量着房間。
「電話線?兇手?」毛利小五郎還迷糊着,「誰啊?」
「當然是你啊!」鹽澤憲造道,「不是你還有誰?」
三笠裕司也對毛利小五郎追問,「你為什麼要殺了她?」
「請等一下!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我爸爸怎麼可能殺人?」毛利蘭急了,「對吧,媽?」
「根據刑法第199條規定,殺人者判處無期徒刑或者三年以上有期徒刑,不然就是……」蹲在地上的妃英理站起身,指着毛利小五郎,神色嚴肅,「死刑!」
毛利小五郎被氣場鎮壓了一下,「什……麼?」
「喂,媽媽……」毛利蘭一頭大汗。
「小蘭,你還愣着幹什麼?」妃英理對毛利蘭道,「快去報警!」
「根據現場情況來看,」池非遲平靜注視毛利小五郎,「毛利老師確實是第一嫌疑人。」
柯南看了看兩人,一時語塞,轉頭對毛利小五郎投去同情的目光。
有個氣場爆棚的老婆,還要找個氣場爆棚的徒弟,請問,毛利大叔是怎麼想的,嫌被鎮壓得不夠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大叔喝多了的搞事能力,還真是誰來都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