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影族真相(1 / 1)
測試廣告1施綿被顏雨笙的問題嚇了一跳。愛字閣 www.aizige.com
尤是不放心,開門看了眼,確定周圍都沒有人,才低聲問:「小姐為何忽然問起這個?」
「偶然間聽人說起,想着你是宮裏的老人,應該知道點。」顏雨笙不着痕跡道:「皇帝登位時,先帝的那些個皇子死的死,獲罪的獲罪,只剩下個端王還在。」
「端王當時還年幼,應該不知,你應該聽聞了些什麼吧。」
施綿深吸一口氣,嘆道:「影族全族被滅後,知道內情的宮人幾乎全被處死,留下的都是只聽說過也全部毒啞了。」
「我當年在宮內繡閣,知道的的確不多,而且影族聖女和同時和幾個皇子都有交情,若說互生情愫的,沒人知道究竟是誰。」
施綿說到這,聲音又小了幾分:「但根據後來我聽到的風聲來推測,和影族聖女相好的,只怕是五皇子……」
顏雨笙也吃了一驚。
因為先帝的五皇子,就是當今聖上!
施綿見她的表情,也知道她想到了,再度低聲道:「甚至有傳言,皇上能登位,還是因為從影族那兒求了秘藥給先帝治病。」
「就是不知當中還發生什麼,導致影族全族被誅。」
「影族秘藥功效良多,甚至可以起死回生,既然皇上給得病的先帝求了秘藥,為何先帝還是死了?」顏雨笙不解道。
施綿嘆了一聲:「皇家秘聞,豈是我們這些宮婢能知道的,當真知道內情的早就死了,不過我猜想,皇上應該是用這秘藥送走先帝,才導致影族滅亡。」
施綿的話,讓顏雨笙久久不能回神。
若是真的,皇上的皇位就是弒君殺父得來的,何其大逆不道!
可細想之下,又有幾分道理。
皇上借影族聖女的手要來影族起死回生的藥給先帝服下,卻偷梁換柱,將秘藥弄成致命毒藥,殺了先帝。
而後再用影族犯上的理由,將影族全族誅殺,這樣,皇上的皇位究竟因何而來,就沒人知道了。
如果真是這樣,影族聖女是無辜的,包括整個影族。
難怪琴瑟幾人非要找到聖女,他們應該知道點什麼,只是不敢和初見的顏雨笙說出來而已。
顏雨笙神情凝重,道:「先帝駕崩後,皇上登位,那影族聖女呢?」
「不知道。」施綿搖了搖頭,道:「影族聖女和五皇子,也就是先帝,並未有婚嫁,影族覆滅後,影族聖女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過我猜,影族那些個無辜族人都是那個下場,知道內情的影族聖女,估計早就被那位給秘密殺了!」
不對。
按照琴瑟的話,除了他們一家三口,還有兩個活着的人,他們應該是聽到去屠族的人說了什麼,亦或者是知道什麼,才會去尋聖女蹤跡。
當然,這些都是猜測。
顏雨笙沒將這話告知施綿,只道:「今日的對話,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阿嫵,你先下去吧。」
施綿應了一聲,下樓招呼客人,倒是顏雨笙,在原地站了好一會。
事情若是真的,一旦影族聖女被找到,只怕當今聖上的皇位怕是岌岌可危。
和施綿說話時,顏雨笙將春花支走了,只留了她們二人。
施綿下樓後,春花才拿着衣裳過來,見她不動,問:「小姐,該換衣裳了。」
顏雨笙這才回神:「換好衣裳,再去一趟端王府。」
事關重大,她想問一問南鶴崢,究竟知道些什麼。
有蜇瑩的幫助,南鶴崢體內的毒一點點消失,不過用錯藥的後症,還需要多加調養。
顏雨笙去時,南鶴崢正在長廊上餵魚,身邊還站着蜇瑩。
南鶴崢沒察覺,過了一會才見到她,還興致頗好的將魚食物遞過去:「有人給本王送了幾條稀有的魚,你來看看。」
顏雨笙沒有接,只探頭看了看水面。
的確稀有,花色是紅黑黃三色的她瞧見過,通體淡藍,還有孔雀花紋的魚,她還是第一次見。
南鶴崢見她興致懨懨,將魚食遞給身後的奔雷,問:「你怎麼了?」
「有些事和王爺說。」顏雨笙看了眼奔雷和蜇瑩,道:「不過王爺似乎有些不便。」
「沒什麼不方便,去本王的書房吧。」南鶴崢朝奔雷示意:「送蜇瑩聖女回屋休息,本王這邊有雨笙照看。」
從那日顏相府開始,南鶴崢對顏雨笙的稱呼,從顏大小姐變成了雨笙。
顏雨笙上前推着南鶴崢去書房,半道忍不住想起剛才站在南鶴崢身後賞魚的蜇瑩,心裏不知為何,有些不舒服。
直到快到書房門前,顏雨笙都要憋壞了,忍無可忍,問道:「王爺和蜇瑩聖女兩人,相處的好像很融洽?」
「她為本王治病,何談什麼融洽不融洽?」南鶴崢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回頭瞧見顏雨笙神色不好,挑眉問:「你很介意?」
「王爺都說了是治病,我有什麼好介意的。」顏雨笙下意識否認,語氣不自覺差了幾分:「只是蜇瑩心懷不軌。」
「王爺還是不要沉迷美色,加上靈韻族善用毒,誰知道蜇瑩在解毒的同時,會不會給王爺下什麼迷藥之類的,迷得王爺昏頭轉向找不到北。」
南鶴崢想反駁,就聽顏雨笙小嘴微張,再度道:「畢竟說好她在王府能活動的範圍只是客院,如今都能光明正大出來賞魚了。」
「再過一陣,王爺是不是還得將她奉為上賓?」
這話,她說起來像是為南鶴崢着想。
南鶴崢聽起來卻帶着濃濃的酸味。
她為他在吃蜇瑩的醋?
南鶴崢心情大好,解釋道:「蜇瑩的確一直呆在客院,昨日她說自個兒像囚徒,已經悶出毛病了,今日我才帶她來這邊走走。」
「也是為了保險起見,擔心她在王府隨意走動撞見什麼,才將她帶在身邊,你若不來,我原是打算一會就將她送回去的。」
他的解釋中,從自稱本王,也換成了我。
足夠的尊重了。
顏雨笙心裏的不滿這才鬆了些,嘴上還是倔強:「王爺和我解釋這些做什麼,我也只是提醒王爺罷了。」
南鶴崢忍不住好笑,嘴角都是壓不住的上揚:「好,沒什麼,對了,你來找我,有什麼話說?」
「進屋說話。」顏雨笙將他推進書房,命春花和其他王府侍衛在外頭守着,不讓人靠近。
南鶴崢見她這個陣仗,忍不住好奇,道:「究竟是什麼事,還這般隆重?」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