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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仇不隔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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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樓處的風景一如往常,或許是因為曹沖已經來過一次的原因,這次上來,曹沖並沒有被人阻擋,而是很順暢的便進入曹沖三樓,並且站在芷白姑娘的房間之外。

    既然已經打定主意了,曹沖眼睛閃了閃,對着芷白姑娘的房門拍了拍。

    「芷白姑娘,不知道你可還在?」

    房間之內,手上正在書寫着不知道什麼的芷白姑娘停下揮筆,有些詫異的望向門外。

    這個曹傑,才剛剛離開,現在又來,是什麼原因?

    芷白姑娘雖然心中懷有疑惑,但現在曹傑是她最大的幫手之一,她將自己的身子都給了曹傑,自然不會因為曹傑的突然拜訪便顯出臉色來。

    「曹公子去而復返,莫非是什麼東西落在妾身此處了?」

    芷白姑娘將桌塌上的筆墨紙硯收拾了一下,用一層彩布將其遮擋起來。

    做了這些事情之後,芷白姑娘才施施然起身,走向房間門口,當然,肉眼可見,芷白姑娘的腳步是有些虛浮的。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是曹沖了。

    枝丫一聲,門開了。

    兩人四目相對。

    「公子既然不是落下什麼東西在妾身此處,現在前來,又是因為什麼原因?」

    曹沖嘴角微微笑了笑,手上前直接牽起芷白姑娘的小手,反客為主,將芷白姑娘牽入房中,倒關上門。

    「之前,我與姑娘說我要將那文賦寫與姑娘,不想卻是一番**之後忘卻了此事,曹傑此番冒昧前來,正是為了此事。」

    被曹沖寬厚的手掌握着,一股暖意從曹沖的手透向芷白姑娘的手,這種溫度,不覺讓芷白姑娘想到之前方才才落幕的一處大戲上,此時臉上就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一般,格外紅通。

    「原來公子是為了這事啊!」

    芷白姑娘望了那桌塌一眼,趕緊說道:「妾身對公子的文賦感興趣,但也不急於這一時,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來探討文學,在此間時刻,公子還是先把事情安排好,也好讓你我早些雙宿雙飛。」

    曹沖點了點頭,說道:「姑娘說的對,倒是曹傑冒昧了。」

    「公子心心念妾身,妾身心中感懷,恨不得現在便與公子一同去敦煌,只可惜妾身身負家仇,實在是不能脫身。」

    在這個時候,曹沖趕緊上前抱住芷白姑娘,說道:「姑娘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姑娘身負家仇,自然要將此事了解再來兒女情長,在大是大非上面,曹傑還是懂得的。」

    「公子~」

    芷白姑娘也是一副動情的樣子,含情脈脈的看着曹沖,整個人都揉進曹沖的懷中。

    懷中的軀體漸漸發熱,曹沖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突然說道:「姑娘,既然姑娘想要早些脫離苦海,那我動作也早一些,今夜我便離開姑臧,前去敦煌,與我叔父商議,希望他馬上同意援助姑娘,援助段家,懲戒洛陽侯。」

    「今夜便要離開,可是今夜公子可是要去見我兄長的。」

    曹沖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但是芷白,你知道的,我現在恨不得日日夜夜與你纏綿在一起,與你分開每一刻,每一個剎那,我便痛苦到不能呼吸,這種感覺從來不曾有,左右每天思緒,每一次呼吸,心被佔據,卻苦無依,是你讓我着了迷,為你心有獨鍾,這種感覺,你知道嗎?」

    曹沖緊緊的擁着芷白姑娘,兩人此時緊緊的貼在一起,四目對視,互相都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即使芷白姑娘在心裏早就想把曹沖當做是一個過客,一個棋子,但是作為這個時代的人,如何聽過如此的甜言蜜語,芷白姑娘發現自己被浸沒在一片汪洋之中,每一口海水,似乎都充滿着一種幸福的味道。

    難道這就是愛情?

    莫非自己這樣的人也能擁有愛情?

    芷白姑娘心中突然感覺有些慌,這種不知所措,萬事萬物都不在控制的感覺,讓他感覺有些害怕。

    但她的害怕還沒蔓延過來,曹沖就低頭銜住了芷白姑娘的嘴唇,這一吻似乎和之前的純屬肉慾的接吻不一樣。

    莫非,這就是愛情?

    這已經是芷白姑娘心中第二次反問了。

    曹沖這次的熱情一吻就像他的肉麻情話一般,熱烈異常,最後還是芷白姑娘強行將曹沖推開的。

    因為她已經快要窒息而死了。

    現在芷白姑娘的心情,就像一個快要窒息的人一般,頭腦一片空白,然後,任由面前這個男人的擺佈,索取,征服。

    可是...

    男人不都是棋子嗎?

    難道,自己也會愛上一個人?

    但是很快,芷白姑娘就已經無法思考下去了,因為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潮水一般的快樂感覺,已經將她淹沒了。

    整個人,就像是快要死了一般。

    ......................

    再次關上門,曹沖從芷白姑娘的房間出來,臉上也有些疲憊之色。

    這次,他為了讓芷白姑娘無法思考,或者說在一個時辰之內愛上自己,可謂是費盡了渾身解數。

    自然,在某方面的耕耘上,也不似之前那般粗暴,而是二十八般武藝,輪番上演,即使曹沖身經百戰,如此還是有些累了。

    至於芷白姑娘,就更慘了。

    房間內,芷白姑娘身無片縷,一身傲人的資本直接裸露在空氣中,若是被人看到了,莫說是男人,就算是女人,也會眼睛發直。

    芷白姑娘擁有曼妙的身姿。

    此時,芷白姑娘眼睛看着房樑上的木柱,眼神十分複雜。

    既有翻江倒雨之後的舒暢,但在這舒暢之中,似乎又帶了一些其他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芷白姑娘與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是沒有的。

    難道,我這個水性楊花,身體早就污濁不堪的人,還能真的擁有一段曾經自己渴望的愛戀?

    曾經這一層希冀早被芷白姑娘埋藏在內心最深處了,但是現在,似乎這希冀又重新冒起來了。

    因為那個男人。

    如此讓自己夢牽魂索的男人。

    芷白姑娘動了動手指,想要站起來,發現身上疼得驚人,在夢牽魂索那個男人之際,芷白姑娘狠狠的啐了一口,怨恨那男人在之前就像是猛獸一般,絲毫不顧及她的身子。

    導致現在自己居然連站都站不起來。

    真是冤家。

    芷白姑娘雖然悽慘到連床都下不了。

    不過,最起碼雙方都滿足了。

    曹沖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芷白姑娘今日也真真正正的做了一會女人,不再是一件被別人發泄需要的工具。

    在之前的一個時辰內,曹沖是把自己當做是一個痴情男子的,這種感情雖然是演出來的,對於芷白姑娘這樣的可憐人來說,也是彌足珍貴的。

    想來這樣的快樂,在這個時代的人是給與不了的。

    既然把這件事做好了,那麼,今夜,便就是至關重要了。

    曹沖眼神閃爍,回到西二號雅間,與周獨夫魏延說了一些話,這些話都是吩咐事情的。

    然後,在天還沒多黑的傍晚時分,曹沖與周獨夫在風月樓的人的護送之下,出了姑臧西門,向前行了十多里之後,見風月樓的人沒有跟過來,曹沖與周獨夫折返過來,重新回到了州牧府。


    而在州牧府大堂門前,一個身披荊棘的男人,依然跪在門前,像是一個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曹沖換了一身錦衣,在書房之中端坐下來了。

    甄宓則是端上茶水,伺候其間,想來,甄宓也是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出了州牧府,並且還與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

    當然,就算是知道了,也沒有什麼。

    這是為了公事,而犧牲自己的**啊!

    「大頭,你去將王雙叫過來罷,在外面跪了快一天了,我若是不說,他豈不是要跪死在外面?」

    聽到曹衝要將王雙召見過來,周獨夫臉上一喜,連忙點頭應道:「姐夫,我這就去將王雙那莽夫叫過來。」

    英雄惜英雄,王雙武力超絕,周獨夫也不是對手,一來二往之下,便打出了一點情誼,現在看到曹衝要見王雙,周獨夫心中自然是開懷的。

    畢竟,若真是讓一個猛將跪死在台階上,周獨夫那可不同意。

    王雙來見曹沖,自然背上不可能帶着荊棘。

    不過雖然沒帶着荊棘,但是背後那一道道被荊棘刮出來的血痕,倒也是驚心動魄。

    曹沖看着眼前的王雙,說道:「側身過來。」

    王雙不知道曹衝要做什麼,但還是照做了,側身過來,曹沖馬上便看到王雙背後的血痕。

    此時王雙走路都不是太順暢,顯然跪的太久了,導致血液流通不暢。

    「王雙,本侯問你,你跪在台階上,事情就會有些改變嗎?」

    王雙搖了搖巨大的頭顱,粗狂的聲音也是在書房中升起來了。

    「啟稟君侯,沒有!」

    「你還知道沒有!」

    曹沖語氣中似乎有些怒氣。

    「既然知道沒用,那為什麼還想一個傻子一般跪在堂前。」

    「我聽說廉頗道歉之時,便是負荊請罪,末將現在如此,便是效仿廉頗故事。」

    效仿廉頗故事?

    曹沖冷哼一聲,說道:「你能與廉頗相比?」

    王雙大臉一紅,拳頭緊握,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羞愧。

    「不能。」

    「既然如此,便不要做這些無用之事,你讓段家賈家殘餘逃出生天,讓本侯,與本侯有關的人,時時刻刻陷入危險之中,若是我父王在,你絕對是有死無生的。」

    王雙低頭,一言不語。

    「但是,也並非是沒有機會補救。」

    聽到曹沖這句話,王雙眼睛亮了起來。

    「還請主公明言,若是王雙能夠亡羊補牢,就算是萬死,也在所不惜。」

    「萬死?」曹沖皺着眉頭看向王雙,說道:「若萬死才能將這段家賈家殘餘抓住,你還不如回去繼續當你的草頭大王。」

    王雙被曹沖這句話噎得有些難受,雙拳緊緊的握着。

    曹沖說完這句話,倒是沒有繼續激怒王雙。

    「現在我便有一個讓你將功贖罪的機會,若這次你再搞砸了,本侯不要萬死,本侯只要你死一次就夠了。」

    「諾!」

    王雙扳着一張臉,不負之前大大咧咧的模樣,想來這次的事情,應該會讓他變得成熟一些。

    猛將並非天生便是猛將,猛將是成長出來的。

    接下來,曹沖便與王雙仔仔細細的說了事情的各個安排。

    經歷這這些事情,王雙果然變得鎮靜起來了,一本正經的聽着曹沖說話,沒有半點不耐煩。

    見到此幕,曹衝心中舒了一口氣,雖然自己要遭受一些危險,但若是讓王雙這個猛將成熟一些,那還是值得的。

    王雙之勇,可是不差於溫侯的。

    就在曹沖在商議事情的時候,甄宓卻是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見她模樣,像是遇到了什麼急事一般。

    平時曹沖見到的甄宓都是很文靜的,像今日一般的甄宓,曹衝倒是少見。

    曹沖剛要寬慰甄宓幾句,但是接下來甄宓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曹沖直接從坐墊上站了起來,滿臉陰沉,眼底,噴涌着怒火。

    了解曹沖的人都知道,在這個時候,曹沖是最恐怖的。

    即使與曹沖關係親密的周獨夫,見到這副模樣的曹沖,都低頭沉默起來了,不敢觸曹沖的霉頭。

    「你說什麼?你與銀屏被歹人刺殺了?」

    甄宓臉上也很是慌亂。

    「夫君,這兩個刺客也不知從哪裏來的,若不是銀屏在側,恐怕妾身便再見不到夫君了。」

    曹沖聽着甄宓的話,很是安靜。

    但是在安靜之中,怒火已然是滔天了。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狼生暗刺,窺之則殺。

    此刻曹沖的逆鱗別人毫不客氣的玩弄,暗刺被別人肆無忌憚的窺測。

    怒火,可以將整個武威掀翻!

    不過,曹沖現在雖然怒氣濤濤,但還沒有失去理智,在聽完甄宓的話之後,曹衝心中憤怒的同時,終於是舒了一口氣了。

    關銀屏雖然被歹人所傷,但不是致命傷,修整個百日左右,也便能痊癒。

    但就算如此,曹沖的憤怒也是掩蓋不下的。

    今夜,就在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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