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6章 話又說回來(1 / 1)
「怎麼會呢,顏歡兄弟。」
灰狐人尬笑道:
「我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些該死的步離人居然會出現在這裏。」
「冒昧的問一下,這些……都是您殺的?」
「不是,是他們自己摔倒的。」
「……」
等其餘雲騎趕來,顏歡便帶着三月七離開了這裏。
臨走前還多拍了幾張母豬的照片,回頭髮給丹恆看。
……
金人巷當中。
飛霄站在一家露天餐館裏,等待着舊友的到來。
一位青色髮絲的女狐人趕到,望着飛霄的背影,不由打趣:
「能讓大名鼎鼎的天擊將軍等這麼久,可算是賺足了面子。」
「好久沒見了,飛霄將軍。」
飛霄緩緩轉身,看到來人,很是欣喜。
「馭空姐姐,自上次分別,咱們快有三十年沒見了吧?」
「是啊。」馭空淺淺一笑:
「三十年前,你是曜青[青丘軍]的先鋒,我是羅浮[垂虹衛]的飛行士。」
「沒想到……」馭空眸光閃爍。
「再次見面你已成了將軍,而我已經放棄了飛翔。」
「……如此想來,真是恍如隔世啊。」
她笑着看向飛霄:
「其實也不能說三十年沒見。」
「畢竟[黃鐘]共鳴系統里天天播放着你大捷的戰報,我也算是日日得見你所向披靡的英姿。」
「……你的身體還好嗎?」
飛霄淡然點頭:
「嗯,狀況還算穩定。」
「不知你還記不記得,當年在戰陣中救起我的那位軍醫?」
「軍醫?」
馭空回憶了一下。
「是那個名字古怪、脾氣也很古怪的醫士?」
「叫什麼來着……我只記得他名字里沾個蔥姜蒜什麼的。」
「叫蔥蔥。」飛霄糾正。
「哦,蔥蔥啊……」馭空若有所思。
「他怎麼了嗎?」
「是椒丘。」站在馭空身後的橘粉狐人露出危險的笑容。
「將軍,我看你是老糊塗了。」椒丘微笑。
「嗯,哦,對!椒丘。哈哈哈……」飛霄笑着看向忽然過來的椒丘,詢問道:
「你怎麼會在這裏?」
「晚上餓了,來街上看看羅浮平日裏的吃食都是些什麼。」
椒丘笑了笑:
「沒想到,卻碰到將軍在背後編排我。」
「屬下的心啊,真的是拔涼拔涼的。」
「行了行了,去找你的夜宵去,我和老朋友還有話要說呢。」飛霄連忙驅趕。
「唉,好吧。」
椒丘朝馭空拱了拱手:
「再見,馭空大人。」
「嗯。」馭空微微點頭,目送椒丘離去。
飛霄繼續向她介紹道:
「椒丘。受曜青仙舟丹鼎司的派遣,他已是我的幕僚和隨身醫士。」
「這些年他一直在想法子控制我的病情,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活的好好的,他功不可沒。」
飛霄笑了笑:
「以我的出身,能一路走到今天,我很滿足了。」
馭空望着飛霄年輕的臉龐,感嘆道:
「知道你一切平安,我就放心了。」
「那麼。」馭空話鋒一轉:
「這次你和懷炎老先生前來,想必是領了元帥的命令吧……」
她神色認真:
「飛霄,看在朋友的面子上,能告訴我,聯盟打算如何降罪於羅浮的將軍嗎?」
飛霄嗤笑:
「建木重生,讓那些習慣躲在後方的老傢伙們感到了害怕。」
「他們怕孽物再度捲土重來,像三十年前那般。」
「雖然羅浮呈上的報告解釋了來龍去脈,但反物質軍團的入侵是否真的存在,星核獵手以及星穹列車到底如何介入此事,景元將軍是否是真因心系羅浮民眾才選擇的臨陣倒戈……」
「其中有眾多細節缺失。」
她淡然看向馭空,平靜開口。
「想必你也知道,消散多年的逃犯鏡流再度出現了。」
「這次她帶來一個化外民和一具棺材,自稱向元帥獻上『與神相爭的法子』。」
「羅浮的龍師也狀告景元不顧盟誼,說他放任流落在外的飲月龍尊重返羅浮,打開鱗淵境古海,干擾持明守望建木的責任。」
「他們要求更換將軍,甚至要求更換羅浮持明龍尊……」
「這些,都是我今天不得不踏入羅浮仙舟的原因。」
飛霄望着馭空的神色:
「職責所在,我本來不必向外人解釋這麼多。」
「但你我曾並肩作戰,我不打算瞞你,也希望這些話你過會就忘,可以嗎?」
聽飛霄真誠的解釋了那麼多,馭空明白了她的心意,淡然點頭:
「我明白了。」
「抱歉,是我失儀了。」
「我也知道自己現在不該多嘴為景元將軍辯護……但,你也了解我的性格。」
她嘆息道:
「羅浮自飲月之亂結束後,享有數百年的安定,這其中景元將軍功不可沒。」
馭空望向遠處溫暖的燈火,目光幽幽。
「可惜對長生種而言,只要活的夠久,就總會迎來摧毀往日積累一切的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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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等待的就是那一刻。」
飛霄肯定的點了點頭。
「說的不錯。」
「所以我這次前來,還有另一個目的:探視『呼雷』。」
「呼雷?!」馭空回過神來,目光凝重。
「你是說那個呼雷?!」
「那個步離人戰首,從七百多年前就被拘禁在羅浮幽囚獄中的呼雷?」
飛霄回憶道:
「『狐人大敵』、『永世不赦』、『直至天地荒滅』之類的……我記不住那麼多判詞,就是那個傢伙。」
馭空有些疑惑。
「但對呼雷的探視,從來都是由曜青仙舟的天舶司派出使節,百年一次。為何你要在這個節骨眼上……」
飛霄搖了搖頭:
「狐人與仙舟盟誓共討孽物,除了解放同胞,求的還有正義。」
「那隻狼牙惡獸應當永遠被關在幽囚獄裏,日日受罰。」
「以羅浮的狀況,曜青內部頗為擔心呼雷的關押情況。」
「以往每隔百年一次的例行探視,已經安不下老傢伙們的心了。」
「所以。」飛霄微微一笑:
「我被派來安他們的心。」
聽飛霄說完始末,馭空更加惆悵起來。
「哎,儘是些壞消息。」
「也不全是。」飛霄很是樂觀。
「至少,許多事情未必有你想的這麼糟糕。」
「你托我尋找的目標,也已有了眉目。」
「那幾位無名客,或許能幫到你一些。」
「哦?」馭空豎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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