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讓你練劍又不是要殺了你(1 / 1)
「我出去這麼一會,發生了不少事情啊……」
「所以說,神策將軍,你出去的真是不及時啊。」
丹葉輕笑一聲:「你們兩個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沒多久,也讓符卿感受一下鞦韆。」
景元笑着將符玄推起來:「符卿,多吃點東西,你太輕了。」
「我嗎?」
符玄歪了歪頭:「我覺得我起碼還是有點分量的。」
「可沒有,我感覺你都沒有我一條胳膊沉。」
景元嗤笑一聲,轉頭看向白珩:「那最後是怎麼處理的?」
「那個孩子家長人也不錯,也沒像想像那樣胡攪蠻纏或者怎麼樣。」
白珩搖了搖頭:「不過,丹葉說的話倒是讓我很在意。」
「也正常吧,過去這麼多年,咱們從來沒見識過令使和令使的孩子呢,也就是朱明的將軍有個孩子,但是朱明將軍的妻子也是普通人。」
景元聳了聳肩:「令使和令使的孩子,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我現在已經有點難以想像了。」
鏡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感覺……聽丹葉那麼說,我和阿淵以後的孩子或許也不會讓我們有多省心。」
「還好吧,也別想的太嚇人。」
丹葉搖了搖頭:「再說了,你們兩個也不用着急……着急也沒用。」
淵明輕笑一聲:「那對於我和阿流來說不過就是必然的一步罷了,至於你們兩位,楓葉組合……」
「我們兩個進展也不輸你們好吧?」
丹葉同樣輕笑一聲,將丹楓的腦袋向後推了推,坐在丹楓的腿上,伸手勾住丹楓的脖子:「來,小龍尊,當着他們的面,親一口?」
場內幾人的視線全都落在丹楓身上。
「不是哥們……你們兩個進展挺快啊。」
應星抱起胳膊:「什麼時候的事啊?」
「都好長時間了吧?」
丹葉輕笑。
丹楓的臉已經紅了個透徹,連着耳朵尖都紅了。
「你看看丹楓。」
鏡流在淵明耳邊小聲說道:「像個小媳婦。」
「哈哈哈。」
淵明笑了幾聲:「臉真小啊。」
丹楓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情,害羞也正常。
尤其是……他這輩子沒在別人面前體驗過秀恩愛的感覺。
「小龍尊,臉皮這麼薄?」
丹葉笑着:「來,親一下。」
「……」
丹楓咽了咽口水:「你矜持點好不好?」
「我又不是小女孩,我是星神,還矜持個什麼,再說了,周圍這些人哪個你不認識?」
丹葉靠在丹楓肩膀上:「景元,你要把符玄推到天上去了。」
「符卿就喜歡這樣刺激的感覺。」
「我不喜歡……」
符玄緊緊的抓着鐵鏈,有氣無力道。
她能說什麼。
她還能反抗麼?景元手腕一抖她都要被推出老遠。
「嘿嘿嘿……」
景元輕輕扶住符玄。
應霜台走到一邊的凳子上坐下。
「嗯……你知道,有的時候,男人不能因為一件事情的發生而一蹶不振。」
應星走到應霜台旁邊坐下。
父親的教育是必須的。
應星缺少了來自父母的愛。
所以他不擅長與應霜台獨處。
他不知道父母該怎麼對自己的孩子。
但是打從心底,他不願意讓自己的孩子缺少父母的教育,不願意讓自己的兒子感受不到來自父母的愛。
他缺少的東西,他可望不可求的東西,他的孩子不能沒有。
他能給應霜台的,他都要努力給他。
「你剛才也聽到了,這是一種生命的本能,就像你吃飯睡覺一樣。」
應星說道:「你會長大,這些事情不能成為你人生中的一道坎,誰小時候能不打架呢?我小時候也打架。」
「爹小時候也會打架?」
應霜台看向應星。
「當然會啊,那個時候,我剛到朱明仙舟,有不少人看不起我,那個時候我年紀還小,反抗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揮拳頭。」
應星做了出拳的姿勢:「但是這樣是不對的。」
「兒子,你要知道,男人需要這個的時候。」
應星晃了晃自己的拳頭:「只有護衛着自己家人的時候,男人一輩子必須要對着三樣東西,一往無前。」
「所愛的家人,珍惜的朋友。」
應星說道:「還有一切擋在你面前的敵人。」
「其他的時候,我們要靠這個。」
應星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這個?」
應霜台學着他的樣子,也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對,靠腦袋辦事是一種藝術,這樣的男人很迷人。」
應星撐着臉:「你看你景元叔,平常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很開心?」
「是。」
應霜台點點頭。
「因為你景元叔在大多數情況下都靠這個行動。」
應星說道:「不止是謀劃,辨明得失,想清楚一切……都要靠這個,包括你在簧學裏面學習,和那些同齡的孩子們相處,這個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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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用。」
應霜台搖了搖頭,有些沮喪。
「沒有人生來就什麼都會,你想想是不是?」
應星笑道:「這就是為什麼我和你娘親要讓你去簧學,讀書可以不是最重要的,但是學習一定是最重要的,人的一聲有無數事情需要學習,不只是書本上的那些知識。」
應霜台點點頭:「我明白了。」
「所以,回歸我們一開始說的那個問題,男人不能被一個關卡絆住。」
應星說道:「但是有的時候,男人要學會控制自己,就像是你今天感受到的那種難以壓制的感覺,下一次再出現的時候,你要嘗試着壓制它,就算壓制不住,你也要嘗試着控制自己。」
「那要是我控制不住怎麼辦?」
應霜台歪了歪頭。
「那之後的事情就交給爹爹和娘親來解決。」
應星揉了揉他的腦袋:「在那之前,你只需要做好自己便是了。」
「好。」
「那好,來,我們拉鈎。」
應星對着應霜台伸出小拇指:「拉鈎之後,定下的誓言是不能改變的。」
「那要是變了呢?」
「就會變成小白。」
「變成小白?」
應霜台滿臉不解。
也是。
應霜台現在的年紀,他還不覺得小白和自己有太大的不一樣。
「就是,如果拉鈎上吊還要違背約定的話,最後會有很嚴重很嚴重的懲罰。」
白珩將下巴墊在應星肩膀上,看着應霜台:「所以,男子漢不能違背諾言。」
「好。」
應霜台伸出小手,用小拇指勾住應星的小拇指。
應星一陣恍惚。
應霜台的手很小,軟軟的。
應霜台剛出生的時候,應星只顧着去關心剛剛生完孩子的白珩,忽略了一旁的應霜台。
這或許還是應星第一次感受應霜台的皮膚。
感受那種來自於相連血脈的悸動。
應星勾唇:「那就約定好了。」
……
有了和爹的約定,應霜台的情緒很快就緩和過來。
其實本來他也沒有多沮喪,只不過是因為覺得自己給娘親和爹添了麻煩。
還給這麼多叔叔阿姨添了麻煩。
他不想惹麻煩。
而且爹之前一直說男人要控制住自己。
他沒控制住。
有應星疏導之後就好不少了。
尤其是,爹剛才又說了。
男人不能被一件事情絆住腳步,止步不前。
一直被一件事情墜住心神,就不是男人了。
應霜台的小腦袋瓜把這件事情牢牢地記住了。
「哎呀,這樣的生活不錯啊,基本上沒什麼大事需要考慮。」
景元伸了個懶腰:「想想我從前每天從早到晚就忙這忙那,現在每天在後花園一坐,除了休息還是休息。」
「休息可不能成為人生的常態。」
鏡流淡淡道:「正好沒事,練劍去。」
「啊?青鏃,什麼?什麼公務?我這就來了!」
「少來!」
「師父……」
「我不吃這一套,抓緊練劍去。」
眼看着鏡流又要開始念叨,景元小步跑到一邊練劍去了。
練劍對於景元來說很是重要,尤其是這一次見到了焚風的戰鬥力之後,這件事情更是重中之重。
景元本身沒什麼習武的天賦,這確實沒錯,但他是神策將軍,就算沒有天賦,硬堆也要堆上去。
人可以客觀上的沒天賦,但是主觀上自己不能相信。
鏡流拎着曇華劍和景元切磋去了。
都多少年了,還要她這個當師父的操心。
萬一哪天他們沒在呢?
要想讓景元像飛霄那樣也屬於是痴人說夢,但是該練還是得練。
現在正是大家鬆懈的時候,但是就是要趁着這個時候訓練。
「好好訓練,你看看人家?」
淵明靠在一邊:「焚風那種咱們暫且不提,那都是被戰爭熔爐改造了身體的,戰鬥力強於一般的令使,這都正常。」
「巡獵的令使壓制魔陰身,然後賜予那個威靈,現在你都沒有魔陰身了,還不好好鍛煉鍛煉自己的身體素質和武藝?」
「我……」
景元嘴角抽搐,揮動着長劍。
「過來。」
鏡流晃了晃手腕:「我看看你現在劍技怎麼樣。」
「……師父,我怎麼跟您比啊?」
「過來。」
美眸一瞪,鏡流用劍點了點自己面前的地面。
「哦……」
景元嘆了口氣,垂頭喪氣的走過去。
「精神起來,讓你練劍又不是要殺了你。」
「讓我練劍跟殺了我沒什麼兩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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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讓你練劍又不是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