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1 / 1)
白珩和應星的那個崽子好找,好歹也是血脈相連的,他們兩個作為令使也能感知的到。
但是鏡流和淵明家裏那個崽子可不好找。
小白滿羅浮跑。
不用神念感知的情況下,還真沒法一下子找到它。
「我說,你們兩個未免有點太忽略小白了吧?」
白珩叉着腰,看着前面兩個人說道。
「你們兩個還有資格說我們……」
鏡流嘴角一抽。
應星抱着應霜台。
一段時間沒見到,應霜台又長高了點。
不過,應霜台倒也和普通小孩子不太一樣。
別的小孩子離不開爸爸媽媽。
應霜台倒是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
爸媽在旁邊他開心。
爸媽不在旁邊他也就那麼樣,自己玩玩也開心。
按照丹葉的話來講,照理來說,令使的子嗣在情感上可能會有些淡漠。
「你們幾個啊,能不能給點力啊。」
應星撇了撇嘴:「別讓我們霜台長大了之後再當哥哥行不行?」
「點我呢?」
淵明嘴角一抽,轉頭看向應星。
「嘿呦,哪的話啊。」應星輕笑,「就是不知道星神的子嗣會是什麼樣子的。」
「我也想不出來會是什麼樣子。」
淵明聳了聳肩:「等到他願意來的時候說不定就來了。」
正說着,鏡流在前方發出一聲驚呼。
她被一抹白影撲倒。
大尾巴搖晃着,小白伸出舌頭朝着鏡流的臉舔去。
但是舌頭還沒碰到,它整條狗都被拎了起來。
狗長大了之後就不像小狗那樣只揪着後頸皮就能拎起來了。
這是常理。
但是在淵明這裏不存在常理。
他面無表情的拽着小白的後脖子,將整條狗拎了起來。
「汪嗚……」
哪怕現在小白人立起來和淵明差不多高了,但是小白依舊很害怕自己這個男主人。
「滾一邊去。」
淵明隨手一扔,將小白扔到白珩旁邊。
白珩喜歡小白。
或許狐人族和狗也有某種同族血脈?
淵明搜羅了一下自己那知識匱乏的腦袋。
狐狸似乎屬於犬科吧?
白珩捏着小白的臉:「哎呦,小白現在都長這麼大了。」
小白現在不用站起來都趕上白珩大半個人高了。
「我覺得我能把小白當成馬騎了。」
白珩笑了笑,將應霜台從應星懷裏抱了下來,放在小白脖子上。
應霜台和小白本就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一人一狗感情好的很。
小白吐着舌頭,晃蕩了兩下。
「小白。」
淵明的聲音傳來:「霜台在你背上,別亂動。」
小白不晃悠了。
它現在確實能聽懂一小部分人話了。
不要,不許,出門,溜達,這些小白基本都能理解是什麼意思。
尤其是說到出門的時候小白最激動。
以前半大的時候鏡流心血來潮還會背起小白走走。
但是現在鏡流可背不了小白了。
小白現在站起來比鏡流都高,鏡流再怎麼背都背不起來。
最多只能拖着走。
阿拉斯加這種狗本來體型就不小。
更別提現在有了丹葉的賜福,而且丹葉手下的假面愚者還不知道給它每天餵的是什麼東西。
「行了,先別動。」
淵明抬手覆蓋在小白腦袋上。
自家這個逆子現在在羅浮基本上就是散養狀態,在整個羅浮四處轉悠,也不知道每天吃的是什麼東西,更不知道現在身體狀況是什麼樣子的。
久別重逢,淵明還是要給小白做一個簡單的身體檢查。
小白和鏡流更親,就算挺長時間沒見面,看到鏡流的一瞬間還是會撲上來。
但是對淵明,小白根本就沒有養成撲過來的習慣。
淵明和鏡流對於小白的態度也不太一樣。
小白對於這些事情養成的習慣如此。
淵明也都習慣了。
「沒什麼問題。」
神力在小白體內走了一圈,除了有些躁動的歡愉命途力量以外,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淵明拍了拍小白的後背:「行了。」
小白立刻坐下。
應霜台抓緊了小白的後頸毛,差點摔下去。
「唉,不是讓你坐。」
淵明嘴角一抽。
自家娘子把這個小玩意教的太好了。
小白又站起來。
它現在載着小白是一點都不費勁。
「行了,回家,休息。」
淵明打了個哈欠。
應星輕笑一聲:「我說,我之前說的事情各位考慮一下,努努力,尤其是你,丹楓,你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
「我哪八字還沒一撇?」丹楓臉色一紅,「我也有進展的好不好?」
好,那麼好,丹楓犯了今天的第一個錯誤——他在這群損友面前匯報了自己的進展。
丹楓,糊塗啊。
這是一群何等惡劣的人?
這是一群能拿着他的女裝照和各種丑照威脅他的人。
丹楓話音未落,其他的幾雙眼睛已經冒着紅光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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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楓頭皮一麻。
不對勁。
「哦~有進展,有什麼進展?」
應星湊了過來:「來,跟我說說。」
「我不。」
丹楓撇了撇嘴:「跟你有什麼關係。」
「不行,我必須得知道。」
白珩和鏡流也湊過來。
鏡流壞笑着:「丹楓,你要是不說,我們就去問丹葉,你可曉得我們要是問丹葉,丹葉會給我們什麼回答?」
……他曉得嘛?
他可太曉得了!
丹楓嘴角一抽。
要是讓丹葉說,丹葉能把他們孩子叫什麼名字都說出來。
那個星神撒謊不打草稿,說謊一點臉都不紅。
丹楓難以形容丹葉的無恥。
「就是……小小的……親了一下。」
丹楓輕咳兩聲,紅着臉說道。
「親了一下?親嘴?」
應星湊的更近了。
景元不在這裏真是虧大發了。
「等會。」丹楓推開應星,嘴角抽搐道,「來,先把你玉兆的錄音給我關了。」
「切……」
應星撇了撇嘴,當着丹楓的面關掉了玉兆的錄音。
「就是之前……」
丹楓這才放心。
下一秒,他又停頓下來。
「幹嘛,快說啊!」
應星眨眨眼。
「你們兩個……也給我把錄音關掉!」
丹楓深吸一口氣,對着旁邊的兩個女人說道。
「我可沒錄音。」
鏡流眨眨眼,拿出玉兆扔給淵明。
「不許把玉兆給淵明。」
鏡流:……
「行了,關了。」
淵明笑呵呵的展示了一下玉兆界面:「快說吧。」
「嗯……就是之前剛回到羅浮的時候,丹葉不是給我找了不少事情做麼。」
丹楓低聲道:「讓我去把酒之類的都搬回來,我就去了。」
丹楓將丹葉親他的前因後果告訴了身旁的幾個人。
「然後就親上了?」
「嗯……就親了一下。」
「沒親嘴?」
「當然沒親!」
丹楓猛點頭:「我們倆現在又沒……沒到那種程度,不像你們幾個不知廉恥。」
「嗤……」
鏡流嗤笑一聲:「欸,應星,仙舟有個古語怎麼說的來着。」
「啊……奧。」
應星眨眨眼:「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
「……」
丹楓嘴角一抽:「我沒酸。」
「嗯,知道了。」
鏡流點點頭:「按照我來說,現在這種程度的味道至少能在仙舟的醋業佔據一席之地。」
「……」
丹楓鬱結,揮了揮手:「趕緊各回各家吧。」
「阿流……我都錄下來了。」
淵明湊近,小聲說道。
「乾的漂亮。」
鏡流壞笑着接過玉兆。
「你們……兩個!」
丹楓的怒吼聲從後面傳來。
「夫君快跑!」
「站住!給我站住!」
……
景元第二天一早還是照例去六司轉悠一圈。
天舶司一切正常,地衡司一切正常,丹鼎司和工造司都沒什麼問題。
工造司現在也沒什麼太多事情可做,戰時的預備裝備弄好,然後嘗試着研究些新東西。
雲騎軍那邊也正常。
太卜司……
應該也算是正常。
按照符玄來說,她不應該休息。
但是在匹諾康尼的時候,她的法眼被封印了一段時間。
符玄如果是一個普通卜者,現在她肯定就回太卜司了。
但是符玄是太卜。
她負責占卜的是有關於羅浮航道的問題。
這個問題重要的很,容不得一點差池。
法眼被封存的太久,符玄很容易失去一部分對於命途的敏感程度。
所以短時間內她還沒法回到太卜司,只能每天在家裏用法眼進行小範圍的占卜,暫時還不需要鏈接大衍窮觀陣。
就像是一個人受了傷,要是每天都將傷口撕開一些,這種痛苦一直持續着,會讓人印象深刻,每天都記憶猶新。
但是如果這個人休息了一段時間,傷口會逐漸癒合,心理也會放鬆,這就導致他會對撕開傷口的感覺感到陌生。
就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所以符玄現在在家裏休息。
這樣也好,符卿平時確實有些疲累,現在有點休息時間也好。
但是景元偶爾還是要去太卜司看看,看看這個分身的符玄做的如何。
就算他不太懂占卜一道,但是做事的風格和方法他還是能看出大概的。
就算是一種監督。
景元踏入太卜司。
那個分身就坐在太卜的位置上。
「符卿,早。」
景元對着符玄揮了揮手。
「你來了。」
「符玄」抬起頭,看到景元的一瞬間,她露出一個笑容。
景元呆愣了一瞬。
總覺得……符卿似乎很少對他露出這種笑容。
一會回去讓符卿對自己這麼笑笑。
「嗯……來了。」景元緩過神來,輕咳兩聲,「早上的工作進行的如何了?」
「托你的福,一切順利。」
「符玄」點點頭:「羅浮前方的航路依舊開闊安全,可以正常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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