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你把奧博洛斯當紙巾了,說撕就撕(1 / 1)
「嘿,我還以為星穹列車一路上都是暢通無阻的。」
景元輕笑一聲。
「景元,你對冒險有濾鏡,這可不太好哦。」
白珩晃了晃手裏的木籤,這般說道。
「對對,這件事情白珩最有發言權了。」
丹葉笑着喝了口酒:「景元,對這種冒險有濾鏡可不好,很危險的。」
「嗯,你忘了她那本書怎麼寫出來的?」
鏡流點點頭,對着景元小聲道。
「喂!我聽見了!兩隻耳朵都聽見了!」
白珩晃了晃耳朵:「鏡流流!你怎麼淨說我黑歷史?!」
「不是我說你黑歷史啊,問題是你把自己的黑歷史寫成書……我覺得這種事一般人都做不出來。」
鏡流嘆了口氣:「傻狐狸啊,你該感嘆應星是個好人,要不然你現在尾巴都要被人割下來當掛飾!」
「噫——」
白珩倒吸一口涼氣,捂住自己的大尾巴:「誰會要狐人族的尾巴啊……哈哈哈,你真會開玩笑。」
「這可不一定啊,萬一有誰就喜歡用狐人族的大尾巴做圍脖……」
鏡流惡趣味的笑着:「尤其就喜歡那種保養的好的傻狐狸的蓬鬆大尾巴,就這麼割!」
鏡流勾了勾手指,一把飛劍在白珩後脖頸輕輕一拍。
「呀!」
冰涼的感覺閃過,白珩嚇了一跳。
「別嚇唬我娘子。」
應星抬手拍散了那把飛劍:「你再嚇唬我娘子我要拿你夫君出氣了哈。」
淵明:?
他茫然的抬起手,手裏還拿着剛剛烤好的魚。
「應星,這個絕對是你今年做出的最有意義的決定了。」
丹葉看熱鬧不嫌事大,拍了拍手:「應星,去拿她夫君狠狠的出氣!」
「那可不行。」
鏡流摟住淵明:「我可不能讓我夫君挨欺負。」
淵明眨了眨眼,對着丹葉笑了笑:「我娘子不讓我挨欺負。」
「切……」
丹葉撇了撇嘴:「沒意思。」
應星倒是不顧那些,走到後面用胳膊勒住淵明的脖子搖晃了幾下。
「嘿……求饒了求饒了……」
淵明眉開眼笑,拍了拍應星的胳膊:「應星,你這胳膊怎麼一天比一天結實。」
「啊?!」
仿佛天塌了一樣,應星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胳膊。
感覺沒比以前變了多少。
就是胸肌還是那麼膨脹。
爆炸性的膨脹。
「別嚇我啊……」
應星生怕自己變成那種如同山一樣的肌肉男。
原因無二——他怕白珩不喜歡。
但是白珩就喜歡他。
什麼樣都喜歡。
「放心吧應星,肌肉是男人的臉面之一。」
淵明打了個哈欠。
應星的工作性質到底和他們不同。
「嘶……但是景元……」
淵明看向景元:「你肌肉怎麼也這麼大塊?」
「我沒有應星那麼嚇人好吧?」
景元輕咳兩聲:「我就是長的比較高。」
「拉倒吧,上次出去游泳我可都看到了。」
應星抱起胳膊:「你和我可沒差多少。」
「我!」
景元輕咳兩聲。
符玄狐疑的四處張望。
是武職的這個……都比較……
鏡流(前武職)
白珩(前武職)
景元(現任神策將軍)
不對,景元?!
嘖……
符玄撇了撇嘴。
難不成會練到這裏?
她低下頭看了看。
鞋帶都看的清清楚楚。
身高不濟就算了,身材也跟不上。
這一直是符玄心裏的一道傷疤。
真要命。
符玄眨了眨眼。
換位神策將軍刻不容緩。
要不然她去混個雲騎軍噹噹?
說不定能有某種成長也說不定啊……
符玄還在那邊謀劃着。
景元那邊鬱悶上了。
「師父,你說我肌肉很大塊嗎?」
景元頗為受傷的看着鏡流。
鏡流:……
大白毛獅子在那邊裝小白貓。
各位看官自行腦補。
「我評價不了。」
鏡流向後靠了靠:「再說了,大男人有點肌肉能怎麼的,那不是很正常的麼,雲騎軍裏面比你們兩個肌肉還大塊的人也不少……不是,我沒仔細觀察過啊。」
鏡流話說了一半就感覺到後背一涼,連忙為自己找補。
淵明收回視線,輕笑一聲。
丹葉輕笑:「鏡流,人家都是妻管嚴,怎麼到你這裏就是夫管嚴?」
「我樂意。」
鏡流皺了皺鼻子:「而且我這叫夫妻之間的互相尊重,我和我夫君對於生活與感情的共同維護,什麼夫不夫管嚴。」
「我娘子說的對。」
淵明輕笑一聲:「丹葉,想要理解這些,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切。」
丹葉撇了撇嘴:「我就在這裏好好的嘗嘗魚肉就行了。」
「丹葉一說起星穹列車我倒是想起來了。」
景元打了個哈欠:「星核獵手的那些人為什麼要圍繞着星穹列車做計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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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星的小姑娘,體內有一顆星核。」
丹葉說道。
「星核不是燼滅禍祖的手筆麼?」
景元歪頭。
「誰告訴你的?」
丹葉挑起眉毛:「納努克出現之前,宇宙中就已經有星核的存在了,只不過那個時候宇宙的消息比較閉塞,被星核影響的星球基本都難以逃脫毀滅的命運,那個時候星際和平公司還只是個雛形呢,所以你們基本上不知道這樣的消息……為什麼覺得這個東西和納努克有關?」
「因為基本上有星核的地方就會有反物質軍團出現啊。」
景元聳了聳肩。
「因為那種東西帶有毀滅的因素。」
丹葉聳了聳肩:「就像你們之前在貝洛伯格看到的那顆星核,星核可不會管那些虛卒,因為雙方不是一個陣營的,星核會無差別的影響整個星球的環境……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就像是裂界,那個東西也不是毀滅的手筆。」
「原來如此,我還一直以為星核和燼滅禍祖有關聯呢。」
「可能確實有,畢竟我對這種東西也不太了解。」
丹葉搖了搖頭:「這或許是宇宙對於均衡狀態的一種控制方法吧。」
「也就是說,因為身體裏有那顆星核,那個叫星的小姑娘才能獲得如此之多星神的瞥視,擁有多個命途力量麼?」
「差不多,星核裏面蘊藏的力量很奇怪,說實話,就算他們用這個小東西做出一個人造星神來我可能也不意外,那樣或許會更有意思。」
丹葉勾唇:「星穹列車上的謎點可不少,那個瓦爾特楊,擁有着和命途不同的力量,也不知道是從哪獲得的,姬子作為領航員,戰鬥力也是不俗的,丹恆就不用說了,你們都知道,帕姆從星穹列車剛開始行駛的時候就在星穹列車上了。」
「至於那個三月七……」
丹葉摩挲着下巴:「那個小丫頭,身上有記憶的氣息。」
「記憶?」
鏡流歪了歪頭:「流光憶庭麼?」
「也許是的。」
丹葉點頭說道:「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憶者也會丟失記憶?」
淵明歪了歪頭。
他記得自己之前聽說過三月七過去的故事。
她是隨着一塊巨大的冰塊漂泊而來,被星穹列車撿到的。
醒來之後,三月七什麼都不記得了,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索性就將自己甦醒的那一天作為自己的名字。
所以她叫三月七。
「或許會吧,畢竟他們也是人類。」
丹葉搖了搖頭:「我也想不太明白,或許只是在某處沾染上了記憶的味道吧。」
鏡流眨了眨眼:「這麼看起來,星穹列車還真是臥虎藏龍。」
「一直都是,聽這個樣子,你們想啊,最初的兩個無名客,一個歡愉星神,一個開拓星神,現在游雲天君已經隕落了,但是丹葉還活着,之後還有其他的無名客,就像之前留在匹諾康尼的那三個人,看起來都很有能耐。」
應星眨了眨眼:「星穹列車的勢力還是很強大的。」
尤其是星神充門面的情況。
鏡流看向丹葉:「阿基維利很強麼?」
「挺強的。」
丹葉點點頭:「阿基維利的命途其實也很廣,尤其是……怎麼說呢,阿基維利在立場上更多的站在人類那邊……啊!和淵明很像。」
「嗯?」
再次被點名,淵明茫然的抬起頭。
「就是,對待自己人的時候,阿基維利很隨和,扮演凡人,也沒什麼架子。」
丹葉摩挲着下巴:「但是對待敵人的時候,阿基維利的神性是充盈的,就像淵明一樣,當初塔伊茲育羅斯還在的時候,阿基維利就曾經滅殺過不少蟲群,包括繁育的令使,對待敵人的時候,阿基維利一點都不手軟。」
「是嗎……那還真是和你挺像的。」
應星說着,從淵明手裏搶走剛灑好料的魚。
淵明輕笑一聲:「有好多星神我都沒見識過……真想和他們打一架試試啊。」
「淵明,你真有點太好戰了。」
「手痒痒了,要不然你跟我打一架?」
淵明挑眉。
「……免了。」
丹葉撇了撇嘴:「你鬧起來沒輕重。」
「問題是我沒和你鬧啊,我在和你打架啊。」
淵明挑了挑眉:「打架我幹嘛有輕重。」
「你那是奔着把我打死去的!」
「放心吧打不死你,我都是朝着臉去的。」
「……」
丹葉向後靠了靠:「你去把奧博洛斯弄過來,撕下來的腿我和你一人一半。」
「你把奧博洛斯當紙巾了,說撕就撕。」
「欸,上一次的原料快用乾淨了,你說宇宙里還有誰能讓我泡酒?藥師身上那點材料我也不放心用啊。」
丹葉聳了聳肩:「而且說實話,藥師也不會和我打架。」
喜歡星穹鐵道: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