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他們也一樣(1 / 1)
【(鏡流的夫君邀請「景元元」進入群聊)
景元元:好啊,你們竟然還偷偷建了個小群。
景元元:這個群是用來說我壞話的是嗎?
鏡流的夫君:不是,因為阿哈也在這個群里,把他拽到那個群里太麻煩了。
阿哈哈哈哈:其實你加我的玉絡聯繫方式就好了。
鏡流的夫君:我不加別的女人的聯繫方式。
阿哈哈哈哈:……
淵明的娘子:你現在還在丹鼎司?@景元元
景元元:是的……丹鼎司每天好多人,好多應酬……好累……
景元元:不過你們兩個終於把名字改了,原本丹楓都說分不清。
鏡流的夫君:也就是丹楓分不清。
丹楓:……大家都分不清,真不只是我一個。
白珩珩的夫君:我分的清。
應星星的娘子:我也分得清。
景元元:你們是疊詞疊上癮了嗎?
景元元:@白珩珩的夫君@應星星的娘子。
應星星的娘子:不是……
丹楓:本來他們一開始是保持着和淵明還有鏡流同樣的步調的,
丹楓:但是應星打字的時候霜台幫他多打了一個字。
應星星的娘子:當時我就說,這就是寶貝兒子替我們兩個做出的選擇,所以我們兩個就起了個這樣的名字。
鏡流的夫君:你倆就模仿吧。
應星星的娘子:什麼叫模仿,這叫夫妻兩人相親相愛。
鏡流的夫君:嗯,我知道了。
應星星的娘子:6。
景元元:@鏡流的夫君,師公,馬上就需要你的幫忙了,麻煩了。
鏡流的夫君:說這話就見外了。
鏡流的夫君:方便給我發個位置麼?
景元元:您自己不是也能定位到麼……
鏡流的夫君:懶。
淵明的娘子:別傷到景元,自己定位一下。
景元元:還是師父疼我,嘿嘿嘿。
景元元:(小貓抱手)
景元元:話說你們不是在一起嗎?幹嘛用微信?
淵明的娘子:沒在一起。
應星星的娘子:我和鏡流流在外面逛街呢,應星他們在神策府喝酒呢。
景元元:……我的收藏啊……
鏡流的夫君:神策將軍,別那么小氣,喝你兩壺酒而已嘛。
景元元:你們幾個喝了都不止十個了吧?
阿哈哈哈哈:說實話,景元元你的酒窖里只剩下一壺酒了。
景元元:啊?!
阿哈哈哈哈:騙你的,啊哈哈哈哈哈。
景元元:啊……
景元元:嚇死我了,在丹鼎司手機差點嚇掉了。
阿哈哈哈哈:其實一瓶都不剩了。
景元元:……
景元元:(圖片)
景元元:閃現!丹鼎司!
白珩珩的夫君:**
鏡流的夫君:。
景元元:?】
「這小子……」
應星輕笑一聲,仰頭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你怎麼沒帶着霜台?」
丹楓歪了歪頭。
「你看啊,帶着兒子,喝不好。」
應星一攤手:「但是我把兒子放在白珩和鏡流旁邊,她們兩個抱着孩子,出門在外都知道是有老公的,野花就少了。」
「一點都不相信白珩,我就很相信我們家阿流。」
「我信啊。」
應星聳了聳肩:「但是我不信那些野小子啊。」
「有道理。」
淵明認同的點點頭:「應星……還得是你。」
「那你看。」
應星輕笑一聲。
……
「那幾個大男人又在家喝酒呢。」
「正常。」
鏡流打了個哈欠:「反正他們也喝不醉,隨他們去吧。」
「這可不行啊,鏡流流,你不擔心你家淵明變成酒鬼嘛?」
「他不會的。」
鏡流笑笑,言語間盡顯信任:「就像你不擔心應星給霜台餵酒喝一樣。」
「……我是不擔心應星,但是我擔心霜台自己偷酒喝。」
白珩嘆了口氣:「所以我特意把他帶出來了。」
白珩捏了捏應霜台的小手:「寶貝,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應霜台歪了歪腦袋,搖搖頭。
「哎呦……怎麼能這麼可愛呢,我們家霜台。」
白珩美滋滋的將應霜台抱起來親了一口:「也就趁着小時候吧,長大了以後找媳婦了就沒這麼親了。」
「孩子長大了肯定不會再像小時候那樣咯。」
鏡流笑笑:「讓我抱抱。」
白珩笑呵呵的將應霜台放在鏡流的懷裏。
「阿!流!」
應霜台抬手去捏鏡流的臉。
總是聽淵明「阿流,阿流」的叫,應霜台也學會了管鏡流叫阿流。
「要是被淵明聽到了會不會把我兒子打死。」
白珩吐了吐舌頭。
「你把他想成什麼了……」
鏡流無奈,捏了捏應霜台的小臉:「他平常不是脾氣很好的嗎。」
「但是他生氣起來也挺嚇人的。」
白珩聳了聳肩:「哎呀……我的小霜台啊,已經把阿哈都折磨的不敢帶着他玩了,可別再禍害淵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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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有點驚訝。」
白珩深吸一口氣:「到底繼承了誰呢……」
「我看這煩人勁就繼承了應星年輕的時候。」
鏡流撇了撇嘴,抱着應霜台的手卻是一點都沒鬆開。
她又想起應星小時候。
【你叫鏡流?你厲害嗎?】
【你怎麼不說話?不會說話?】
【你現在不和我打好關係,未來我成為工造司司砧我一把武器都不給你做。】
【喂,鏡流?鏡流!】
「唉……」
想想應星小時候那個樣,鏡流嘆了口氣。
「我老公現在可沉穩了。」
白珩撇了撇嘴:「不許你說。」
「嗯,我不說。」
鏡流輕笑一聲:「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鏡流流,你都被淵明給養成小豬崽了。」
「啊?!」
鏡流驚叫一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一點都沒胖好吧?」
「我是說,以前你對這些東西都不感興趣的,現在走到哪都要吃。」
「呵呵。」
鏡流抱起胳膊:「因為我有夫君帶着我吃。」
「說得像誰沒有一樣。」
「你兒子不會讓你好好吃飯的。」
「你!」
白珩無力。
說的是實話。
這還是應霜台現在長大了一些,再小點的時候,應霜台根本離不開白珩,白珩一秒不抱着他都要鬧一陣。
「說起來,霜台成長的好慢啊。」
白珩撇了撇嘴:「我記得我小時候也很聰明的,結果現在這麼久了,他說話還是帶着點奶音。」
「不是挺可愛的麼。」
鏡流蹭了蹭應霜台的臉蛋:「孩子還小,急不得。」
「我當然知道急不得。」
白珩聳了聳肩,背後的大尾巴搖了搖:「我的寶貝兒子一定是最聰明的。」
「鏡流流,你知道應星為什麼非要讓這小子跟着咱們兩個麼?」
「為什麼?」
「因為他擔心有人朝咱們兩個要玉絡聯繫方式。」
「嘿……你剛才不是還說你老公穩重的很嗎?」
「是穩重,但是在這件事情上我太了解他了。」
白珩笑了笑:「小孩子一樣。」
有些輕巧靈動的語調在周圍迴蕩着,白珩轉頭瞥了一眼。
那是一個狐人小姑娘,站在一個由鐘錶組成的樂器前面,輕輕敲擊着。
「嘿……這個是……」
白珩的耳朵抖了抖,朝着那個小丫頭走了過去。
那個小丫頭正好結束了演奏,轉頭對着觀眾鞠躬。
「您好。」
白珩擺了擺手,指着她身後的樂器:「這個是編鐘嗎?」
那丫頭眼睛一亮:「您知道?現在知道編鐘的人不多了。」
「嗯,以前我也見過一位演奏編鐘的人。」
白珩看着編鐘,眼中有些懷念的神色,她轉頭看向狐人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宮羽。」
宮羽笑着道。
「這個編鐘……你很感興趣?」
「嗯……我的母親從我很小的時候就經常在我面前演奏編鐘,當時我年紀還小,被編鐘吸引。」
宮羽笑了笑:「據母親所說,編鐘最早是一位持明族的前輩傳給我們家的,那位前輩接觸到編鐘的時候,年齡已經接近蛻生之限,因為對編鐘的喜愛,她將編鐘的技巧傳授給了我的奶奶。」
「嗯……」
白珩輕聲呢喃着:「沒想到傳承下來了。」
「那位前輩說,她當時就憑編鐘還為一個人開導了戀愛的問題呢。」
宮羽笑着道:「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是真的。」
白珩輕笑一聲。
宮羽笑着,沒有回答。
這位好生奇怪。
明明狐人的壽命很短暫,她看着也很年輕,說的話卻像是活了很久一樣。
白珩只是輕笑着,看着那個編鐘,笑而不語。
是啊,什麼都會變化,但是總有沒變的東西。
就像這編鐘。
千百年流逝,編鐘的演奏者已經換了一個人。
但是編鐘還是編鐘。
就像……他們還是他們。
「我們走吧。」
白珩對着鏡流笑了笑。
「淵明給的障眼法還真好用,這些人認不出來我們。」
鏡流摸了摸臉。
「正常,千百年了,記得雲上五驍的人也少了,不像當初那樣了。」
白珩搖了搖頭:「現在咱們都是舊時代的老東西咯。」
「幹嘛這麼編排自己。」
鏡流輕笑一聲:「買點東西回去吧。」
「我剛才看到了挺感興趣的東西,咱們看看去?」
「什麼?」
「叫仙人快樂茶的東西,估計是新研究出來的。」
白珩樂呵呵的轉身開路:「順帶着把玉兆更新一下,咱們現在用的還是過去的老型號吧?」
「嗯……當時還是最新款的。」
「讓景元報銷?」
「別老惦記着景元那點工資了。」
鏡流無奈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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