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陸如黛的想法(1 / 1)
眾人見過之後,羅信便將眾人召集在中間的桌子周圍。 .此時在那裏擺放着一張地圖。羅信指着地圖上的一條紅線道:
「大哥,這條路就是絲綢之路,這條路上畫的圈圈就是西域三十六國,這個大圈就是天方國,這個大圈就是天竺國,這條線就是通往天竺國的路徑。我先給你說說西域三十六國……
大約一個時辰後,羅青滿臉的興奮。羅信將目光望向了王翠翹道:
「翠翹,從這裏離開之後,立刻開啟針對西域三十六國,天方國,天竺國的偵查。要詳細的地形,人口,國力,軍力等等,越詳細越好。
「嗯!王翠翹點頭。
「需要多久?」
王翠翹沉吟了一下道:「只是摸清楚西域三十六國,恐怕最少需要三年時間。如果再想要摸清天方國和天竺國,需要更多的時間。」
「那就給你三年時間。三年後,大哥開始對西域三十六國動兵,佔據西域三十六國,然後還要徹底消化,需要的時間不短,而在這個時間內,你可以去摸清天方國和天竺國。」
「是,沒問題!」王翠翹乾脆地應道。
羅信收起了地圖,又鋪上了一張海圖,轉向羅勝道:
「堂兄,這是一張海圖。台灣島在這裏,這裏是琉球,這裏是日本,這裏是高麗。這裏是南洋。如今你們下一步行動就是針對日本。」
「翠翹,我們對日本有滲透吧?」
「有!」
「好,你將資料整理一下,然後交給堂兄。」
「嗯!」
「堂兄,拿到資料後,派人根據資料,針對日本進行進一步滲透。但是先不要動日本。」
「那我們幹什麼?」
「看這條線。」羅信指着一條線道:「這條線是通往嶺南的航線,你們先去嶺南,解決糧食問題。」
「好!」羅勝的臉上現出了興奮之色。如今他們什麼也不缺,不缺兵,不缺將,不缺船,不缺兵器,缺的就是糧食。只要能夠解決糧食,便可以橫掃日本。
「那我們這三年做什麼?」羅青急道。
「這三年,你們也會很忙。」羅信道:「堂兄會派一部分工匠給你們,你們要製造槍炮。製作出來之後,你們便要成立火炮營,火槍營,成立之後,便需要訓練。這都需要時間。同時你們要大力發展畜牧業。因為當堂兄解決了嶺南,有了糧食之後,會用糧食換你們的馬牛羊。」
「有事情做就好!」羅青樂呵呵地笑了起來。
接下來,八個人開始你一眼,我一語,在羅信制定的方針政策的基礎上,開始一項一項地完善,直到天邊露出了魚肚白,才形成了兩份完整的計劃。
一份屬於草原羅青,一份屬於海上羅勝。
「翠翹!」羅信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歉意道:「勞累你了,你需要立刻去為我爺爺他們安排一個住處,我們吃完早餐之後,你便派人來將我爺爺他們接過去。」
「老爺,安排住處沒有問題,我們在京城有着幾處圓子。在東城有一處圓子,裏面有着三十二間房,還有着一個後花園,完全夠老太爺他們居住,只是需要打掃一下,我立刻回去安排人打掃,一個時辰後,我在後門接老太爺他們。」
「我送你出去!」
「謝老爺!」
王翠翹又和羅恆等人逐一施禮告辭,退出了屋外。羅信取出了一件大衣給王翠翹披上,兩個人向着月亮門走去。
走出月亮門,便見到晨霧中,一個身影站在那裏。王翠翹的身子就是一僵,那晨霧中的人正是陸如黛,此時陸如黛身上的衣衫都已經微濕,可見陸如黛在這裏已經等了很久。
「黛兒,你怎麼在這裏?」羅信疾步上前。
王翠翹臉色變幻,這還是她第一次正式見到陸如黛,心臟不由劇烈地跳動了起來。她不知道陸如黛等在這裏要做什麼。
難道是要來訓斥自己?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來到了陸如黛的身前,向着地面跪了下去道:
「翠翹見過姐姐。」
陸如黛伸手扶住王翠翹,含笑道:「妹妹不必多禮,你在外經歷風霜為家裏做事,我在這裏等你,就是想要和你說一聲,辛苦了!」
王翠翹眼中的淚水一下子就流了下來,陸如黛的話表明,作為大婦,真正地接受她了。以後她也有家的人了,有根的人了。不再是孤魂野鬼了。
雖然羅信早就接受了她,承認她的身份和地位。但是作為羅信的妻子,只要沒有承認她王翠翹,她王翠翹就不是羅家真正的人,只是羅信在外宅養的女人罷了。
「謝謝姐姐!」
「妹妹,姐姐為你準備了早餐。」
王翠翹要比陸如黛大很多,但是兩個人姐姐妹妹地去卻叫得十分自然,王翠翹叫陸如黛姐姐,陸如黛叫王翠翹妹妹,那是王翠翹自認身份比陸如黛低,也是陸如黛彰顯自己在羅家的身份和地位。
王翠翹望向了羅信,她還要去為羅恆他們安排住處,但是又不好拒絕陸如黛,畢竟陸如黛在這裏等她這麼久,而且還準備了早餐。羅信便笑道:
「正好我也餓了,一起吃吧,吃完了,再去為爺爺安排住處。」
因為有事,三個人吃的都很快。不到一刻鐘的時間,王翠翹就離開了,羅信和陸如黛一起將王翠翹送到了後門。見到王翠翹的背影消失,羅信將門關上,和陸如黛並肩往回走。兩個人默默無語,眼看着走到了月亮門。陸如黛輕聲道:
「相公,把翠翹接進府里吧。」
「不行!」羅信輕輕搖頭道:「她在外面有事情做。」
陸如黛便有些悶道:「鍾金哈屯在草原為你做事,王翠翹在京城為你做事,就我一個無所事事。」
羅信輕笑道:「你怎麼沒有事情做?我不是將鏢局,車馬行,還有大明海貿這些咱家的生意都交給你打理了嗎?」
陸如黛更加鬱悶道:「我那算什麼打理?只是看看賬本,又不能夠經常出府,更不能夠去各個州府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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