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博弈(1 / 1)
現在宋大志也不叫大人了,也學着盛清歌的樣子對許茂直呼其名。
看似是為了一個許採薇,實際上是兩方之間的博弈。
許茂態度很堅決:「去把許採薇帶出來,不然我就直接抓人去審了。」
盛清歌也給宋大志施壓道:「村長你不會只聽信她的一面之詞,就不把別的受害人當一回事是吧?」
王迎喜看着他們雙方對峙的場景,真的感覺汗流浹背了。
怕待會兒真打起來,他連忙出面當起了和事佬:「我看大家不如都坐下來談談。
總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這樣才不會有什麼誤會不是!
老宋,不是我說你,搞得這麼緊張幹什麼?許頭兒他就是正常查案,不是說非要給你們定罪了。」
宋大志看他們這軟硬兼施的架勢,怕是今天非要鬧出一個結果才肯罷休了。
他鬆口道:「好吧!進去談可以,但要是誰先動手攻擊的話,可別怪我們不講道理。」
許茂頷首:「放心,我只抓該抓的人,其他的人我不會幹涉他們的正常生活。」
宋大志把他們這一群人迎到了他家裏去。
盛清歌也在這兒再次見到了許採薇。
此時的她身着一襲艷麗的紅色衣裙,端着一壺茶,步履款款地從房間裏面走了出來。
見到許茂他們,她面露訝異:「呀!官爺們怎麼來了?難不成是看上了小女子新泡的茶,想要過來鑑賞一番嗎?」
她的一舉一動都帶着魅惑勾人之意,一些官差們看着這樣嬌嬌弱弱的小娘子,心裏也有了疑惑。
兇手真的會是她嗎?
她看着也不像是會幹壞事兒的人啊!
許採薇可不管這些人心中怎麼想,她的目標只有許茂:「官爺,來嘗嘗我泡的茶,咱們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好好說,千萬不要為了某些不值得的人動氣。」
許茂側身避開了她的敬茶:「茶我就不喝了,我們直接進入正題,說說吧,你和齊氏之間的交易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讓她拿藥粉去引蟲害人?」
許採薇一聽他要興師問罪,她立馬就不淡定了。
她放下茶盞,表現得十分委屈。
「我沒有啊!」她可憐巴巴地伸手想要抓住許茂的手臂,許茂卻始終維持着他的冰山冷麵臉,對她一切舉動不為所動。「官爺,我真的冤枉,我最近幾天都沒有出門,更沒有見過什麼齊氏,一定是她記錯人了。」
「把藥粉拿上來!」許茂把那個裝藥粉的香囊遞到了許採薇面前,「這個東西是你的嗎?」
許採薇看了一眼後矢口否認:「不是!我家雖然富足有餘,但犯不着用這麼名貴的香囊去害人。
而且這香囊又沒有寫我的名字,官爺為何要聽信一面之詞來定我的罪呢?」
盛清歌坐在一旁安靜地喝着茶水。
她算是看出來了,許採薇早就做好了事情被拆穿的準備。
如果他們還是拿不出什麼有利的證據的話,最後這懲罰怕是只有齊氏一個人受着了。
許茂還是沒有放下戒心,心中已經把許採薇列為了頭一號的嫌疑人:「既然你們雙方各執一詞,那你就和齊氏當面對峙吧,帶齊氏上來。」
齊氏是被官差抬着上來了。
一開始她是不想和許採薇對峙,不願意做這個證人的。
可是許茂卻說,如果她不說出實情的話,那所有的罪就她一個人扛。
到時候別說什麼治病不治病的了,就是能不能活着都還是個問題。
「許採薇,之前那藥粉是你給我的,你答應了我,只要我能夠讓盛清歌毀容,你就給我提供特效藥。
現在出事了,你可不能昧着良心把所有過錯都推我身上,我都快被你害死了。」
許採薇完全沒有把她放在眼裏:「你誰啊?我不認識你!你口中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你可別想把髒水往我身上潑。」
她說得氣定神閒,臉不紅心不跳的。
倒顯得躺在木擔架上歇斯底里的齊氏成了那個心虛說謊的人了。
「反正我是被冤枉的,官爺,你也要為我做主啊!」
許採薇嘴上柔柔弱弱地說着,眼神卻挑釁地看向了盛清歌。
僅一眼盛清歌和她都互相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許採薇就是末世里那個曾經背棄過她的人。
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許採薇手中的寶貝也不少。
盛清歌聯想到了之前莫名消失的那個官差,看來他是真的遭了毒手了,許採薇現在身上應該還有空間之力。
那人的屍體可能就被掩藏在空間之中了。
她給齊氏的那個香囊也不是尋常之物,說明她很可能是身穿,連帶着末世的那些法寶她都帶了過來。
想要找到那些東西作為證據是很難的,因為空間除了給使用者帶來便利之外,同時也是一個很好的作弊工具,所以空間之力在末世才會這麼的受人歡迎。
要說盛清歌唯一後悔的東西,那就是在末世的時候暴露自己的空間,然後傻乎乎地相信許採薇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她不僅因為這份信任痛苦不堪,最後還付出了性命的代價。
現在她們在末世相見,那就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齊氏見她反口,心中最後一道防線也崩潰了。
她掙扎着起身,對着許採薇大喊道:「我才是被冤枉的,都是你指使我的,如果不是你給我那種藥,我怎麼會傻到去害人!
許採薇,你不配做人!」
聽着她的控訴,許採薇沒有任何反應。
她心裏清楚,這些人誰也動不了她,沒有人任何人可以證明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
「官爺,你們也看到了,現在雙方各執一詞,我家小女之前確實沒有出過門,這個我可以替她作證的。
倒是這個齊氏看着就是在說謊,你可不能被她給騙了去啊!」
「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我理清楚所以東西後自會定奪。」
許茂並沒有因此就減輕對許採薇的懷疑。
他拿着香囊走到她面前,眼神死死地盯着她問道:「你真沒有出過門嗎?這個香囊真不是你的?」
喜歡新婚夜,帶着病秧子一家去逃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