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二月紅回憶(1 / 1)
解雨臣把一個精緻的木雕盒子打開,裏面放着一本泛黃的牛皮筆記,
垂眸,懷念的摸着筆記本的一角「師父,早年間是不愛記日記的,可是臨老臨老還是記了起來」
解雨臣晃了晃手裏的書籍:「這是師父的絕筆信,也是走之前寫的最後的本子
師父說等我什麼時候碰見了『友人』再打開看一看,要不要跟我一起?」
以下是二月紅筆記內容:
我也不知道該從哪裏寫起,那就從張大佛爺來到長沙,成立九門那年開始講起吧!
故事的開頭,始於一個明媚的春天;而結尾,也同樣終結於另一個春天。
那是一個陽光燦爛、微風拂面的季節,張啟山身着一襲便裝,英俊瀟灑,卻又透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的霸氣。
他年輕氣盛,脾氣火爆,手段狠辣,身後跟着他的弟弟張日山和一群族人直接闖入了長沙城。
至於我為何會與他相識,其實最初,我真的認為他非常無禮,甚至可以說是粗魯至極。
在那個令人難忘的日子裏,他竟然在戲還未開場時,貿然闖進了我的更衣室,把我的貓嚇得不輕。
更糟糕的是,這一切都被我父親盡收眼底,結果可想而知,可憐的貓咪就這樣因為他失去了寶貴的生命。
因為父親討厭弱小的生物。
那一刻,我對他的反感達到了頂點,他成了我此生最厭惡之人。
然而,命運總是充滿了戲劇性。
不久之後,我偶然間發現了父親隱藏已久的秘密——他竟與長沙佈防官勾結在一起,進行着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
那時的我,內心充滿了不解和憤怒,簡直無法相信眼前所見所聞。
但我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必須小心應對,於是選擇默默地躲在幕後,暗中觀察局勢的變化。
可誰曾想,隨着時間的推移,情況愈發惡化。那些曾經參與實驗的怪物們逐漸失控,它們開始傷人,瘋狂地吞噬生肉,貪婪地吮吸鮮血。
眼看着這些怪物越發肆無忌憚,我意識到問題已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
於是,我下定決心,毅然決然地挺身而出,決心阻止這場噩夢般的災難繼續蔓延……
而張啟山的目的也是這個,於是在一個深夜找到了我,
他的手段真是狠辣,我也不知道他背後到底有誰?
在哪個被jun統,國民dang統治的年代,他居然能肆無忌憚的殺死佈防官,並且順理成章的坐在佈防官的位置上。
那一晚經歷了一場小小的惡戰,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張啟山居然對墓里的事情也是那麼了解。
甚至還能懂一些我紅家或者說土夫子的門道。
我猜測他們應該北面來的土夫子,畢竟那邊最亂了。
因為我跟他聯手,再跟他聯手之前,我的約定便是留我父親一條命,
張啟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在那件事情過後,我把父親送回了老家休養。
為此,我提前坐上紅家家主的位置。
我非常討厭地下的一些事情,因為我覺得母親的去世一定是因為父親做了太多有損陰德的事情。
所以我只喜歡在台上唱戲,不喜歡地下的事情。
但因為家族產業的牽連,我不免還是要接觸一些,但我只管轉賣,不管下地,下地一般都是夥計們去的。
後來,張啟山通過我了解到了其他幾家,
我想就是我做過最後悔的一件事吧!
就那樣相安無事的過了半年左右,張啟山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小娃娃,
圓滾滾胖乎乎,還矮矮的,特別像一個小樹堆兒,特別可愛,尤其還愛吃甜食,一身紅色衣服襯得像一個年娃娃。
她叫姜冉,名字也好聽,性格也好,活潑可愛,真是滿足了我對女兒的幻想
真不敢想像張啟山怎麼一個人帶孩子。
聽說張府不讓外人進去伺候。
都是張啟山跟張日山親力親為。
也是,那年我遇到了我此生的摯愛,真名就不告訴你們了,你們叫她丫頭就好。
也是你小子的師娘。
那個小丫頭特別喜歡粘着丫頭,我雖然有些不開心
但還是想着,如果我跟丫頭有一個孩子,那是不是也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但是我知道丫頭的身體經受不住,常年的勞作讓她的身體已經經受不住了,
而且我也不捨得,大不了收養一個不就行了?
可是短短半年時間不到,丫頭的身體越發的脆弱了,仿佛一個身上佈滿碎裂的瓶子,稍微一不注意就會碎掉。
我找過許多神醫過來,只有一位叫,叫什麼,我記不太清了,真是老了。
只記得有一味草藥,鹿活草可以醫治丫頭的病。
哦,忘記了,你還有一個師兄,他叫陳皮。
一說起陳皮,我就來氣,當年這個徒弟我也是比較看好的,
有手段,有心計,夠狠辣,我相信在我跟丫頭百年之後,她一定能撐起紅家這個門楣。
他經常帶着小丫頭在長沙城裏四處玩,四處野,每次回家都是髒兮兮的,一身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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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每次還都給他做衣服。
要擱我說洗洗就算了還能再穿。
在去鹿活草的前一天,他們兩個消失了,
等再次看見的時候,就是出現在火車上,再後來我們一起拍到了鹿活草,
後來齊八爺神秘兮兮的跟姜姜不知道說了什麼,我就再也沒見到過姜姜的身影了。
我猜測丫頭的病一定跟姜姜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因為黑背老六的病就是姜姜給治好的,雖然他們誰也沒有說,
就連白姨都生了個女寶寶,很可愛,我去看過了。
張啟山還跟新月飯店的大小姐尹新月結了婚。
民國二十八年冬,距離小姜冉消失已經有四個月了,我不清楚她到底去了哪裏。
但是現在的張啟山讓我感覺到有些陌生,他變了,變得更加不近人情,
他居然殺了一批與自己經歷過生死的兄弟,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改變。。。
我真的挺慶幸小姜姜沒有回來,不然一定會更加討厭這個張啟山的。
可我現在只想着跟丫頭過自己的小日子,在打聽一下小姜姜的下落。
老了,等陳皮給我們送老,因為八爺說過丫頭病根去了,但是很難有子嗣,我看的很開,但是我怕丫頭看不開。
民國二十八年末,長沙打響了第一聲戰役,九門眾人,把家眷都送往外面,我們則是與長沙城共存。
臨別前,我把丫頭託付給謝九。
民國三十年春,張啟山突然把九門都聯繫在一起,舉行了一場最盛大的盜墓儀式。
全程都很緊密,什麼都是單線聯繫,似乎是上面的決定,在那裏面我看見了許多熟悉的身影。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有以前的情分在吧!
張啟山把我跟六爺放在後勤,並沒有去前線。
也挺慶幸我那個徒弟沒在,據說是在雲南那一帶開了盤口,沒功夫來,只派了幾個人意思意思。
為什麼要說始於春天?
因為在行動的結尾,隊伍散開,我聽見了他們的討論,那一條條一件件都符合了姜姜的條件。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衝上去跟張啟山理論。
我好像都不如六爺,那樣理智克制,是六爺把我帶回去的,具體怎麼回去我也不清楚了。
只知道回去的時候淚流滿面,心也不知道疼痛,可能早就麻木了。
我不知道行動失敗的結果是什麼,但是我知道那個罪名是很大的。
張啟山是想利用姜姜的特殊性來頂罪嗎?
我不敢與丫頭細說,之後我也與六爺通信過了幾次,我總覺得被人監視,於是乾脆斷了與六爺跟陳皮的聯繫。
張啟山………
你到底為什麼呢?
你是不知道姜姜的特殊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嗎?
如果小花兒你找到了姜姜就把她帶回來吧,她在外面一定很苦。
姜姜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如果可以的話幫她找一找她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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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結束,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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