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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章 脫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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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渾有十二位名王,有異性者被封王,也有皇族後代傳承的正統名王。

    寧王覺得只有一些人死了,他的重要性才能凸顯出來。

    一時間,他對吐渾勝利與否沒了什麼心思,甚至於他內心還有些渴望大唐能進軍得更遠一些。

    「我不能死,只有你們死了,我才有一些可能!」

    大唐地域龐大,但人口有限,難於不斷對外拓展。

    曾經的汗國區域就是最好的證明,大片的土地壓根沒去侵佔,不乏一些曾經的汗國人在其中遊牧。

    大唐難於掌控額外的區域,更無須說掌控吐渾國。

    即便吐渾國戰敗,也會依舊成國。

    寧王並不掩飾自己的心思。

    在王庭諸多人的眼中,他就是親東土的派系,想否認都沒人相信。

    若諸王存在,他難有多少可能。

    但若諸王在大戰中隕落,他無疑會重新成為其中重要的一員。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寧王一時沉悶盡去,滿臉都是愉悅。

    「我還能熬!」

    前前後後熬了近四十年,寧王不在乎再多熬幾年。

    他確實在絕望中看到了一線曙光。

    但凡大唐的軍隊打得兇猛一些,爆發力再強大一些,屬於他的機會也就可能湧現出來。

    「也不知大唐人的軍團較之大隋怎麼樣?」

    寧王想了一會,又對着後方招手叫李鴻儒前去做詢問。

    「大唐精兵悍將足有百萬之數,不過咱們有龍種馬軍團,壓根不用怕他們!」

    李鴻儒在提及大唐軍馬時,又不忘吹捧吐渾的特色軍團。

    「人數就是大唐人最大的優勢啊!」

    寧王長吁了一口氣。

    在這年代,人數便代表着軍隊的實力,也代表着發展的潛力。

    國度能養活龐大的人口,具備快速繁衍的能力,就有不斷續接戰爭的能力。

    即便東土之地戰爭連連,也能承受住損傷。

    但吐渾國沒這種能力,一旦龍種馬軍團喪失,便難有什麼可能快速恢復。

    吐渾國具備一搏之力,但並不具備後續恢復的可能。

    龐大的軍隊和戰鬥力讓王庭迷了眼,寧王也難改變這種現狀。

    他此時選擇了穩坐釣魚台看戲。

    他能熬到慕容世允離世,也能熬到天柱王年老體衰可能失勢的那一天,更是在等待諸多名王在戰爭中隕落。

    浮屠刀法修行入了門檻,他也想慢慢潛伏於其中,只待尋到良時,便顯出鋒芒。

    「去庫山!」

    寧王說的庫山便是海心山附近之處的大山。

    李鴻儒當初行進時難於看到一人,四周荒涼無比。

    往那邊行進非常順路。

    他跟隨在隊伍中,亦是低聲與李旦和王梨說着話。

    只要等到合適的時刻? 他們就能合理的喪生在野外,進而完 成脫身。

    此時沒在星宿川,這種操作並不難? 只要找個晚上守夜巡邏的時刻就能安然走人。

    這讓李鴻儒感慨寧王真是一個好人? 便是他想回大唐時還要送一程。

    跟隨寧王近半年? 季節已經從冬季邁入了夏季。

    此時的高山峻岭之間有着蔥蔥鬱郁,肥美的水草茂盛生長。

    在吐渾國,諸多地方都是天然的草場? 可以供給放牧。

    大唐地域適合養人? 但吐渾與汗國等國度尤為適合畜牧業的發展。

    這些國度人少,但騎馬縱馬的能耐不凡,軍士勇猛善戰? 極具進攻性。

    疆域的不同? 讓國度呈現出截然不同的迥異。

    李鴻儒覺得大唐更為擅長守成? 在開拓侵略上則要遠遜色於這些國度。

    他跟隨着寧王? 又漸漸靠近海心山區域。

    待得寧王轉向? 一眾人馬已經朝着一條岔道行向了另外一處山脈之地。

    「殿下被人排擠? 常年只能負責一些瑣事,祭拜聖山便是其中一樁」拓跋夸低聲道:「殿下順道在庫山偏僻處修了一個莊園,心情煩悶時就去住上一陣。」

    隊伍之中,也就李鴻儒等人沒去過莊園。

    拓跋夸對着李鴻儒吹着牛皮。

    自從接到緊急軍訓,拓跋夸感覺寧王多了一些開朗? 又似乎在等待什麼。

    這讓隊伍中氣氛不再壓抑? 他也能吹點牛皮活躍一番氣氛。

    眾人沿路行進? 又轉入小道? 待得半小時後,李鴻儒已經見得了掩映在山林中的房舍。

    這片房舍並不大,只是十餘間房舍? 具備了一些住舍的基本條件。


    想來寧王不常住,只是當成了閒暇時的走動之處。

    此時房舍周圍雜草叢生,顯得有幾分荒廢。

    「咱們每次來這兒都少不了要拔草,撒藥粉驅蛇……」

    拓跋夸正向李鴻儒這種新人誇口介紹,隨即聽得前方的寧王開口,頓時點頭哈腰跑了過去。

    「本王雖然身處荒郊野外,但也心系王庭,你去四處探聽探聽戰爭的情況!」

    決定出發之日開始,到此時來到庫山別舍,時間已經過了五六日。

    若是召集有效,此時各大名王應該已經匯聚到王庭聽候調遣。

    寧王覺得大戰將近,他也想看看哪位名王會隕落在其中。

    待得叫上拓跋夸出去打探,寧王才心滿意足入了莊園。

    「咱們今夜走嗎?」

    一眾人在外拔草清理莊園時,李旦也低聲詢問着李鴻儒。

    他目光中有點點紅暈之色。

    跟隨寧王的近半年中,諸多人承受洞天福地潛移默化的影響,都有了或多或少的進步。

    李旦也不例外,此時的修為已經臨近武魄境。

    若非怕引發異狀導致懷疑,李旦在星宿川便有機會突破。

    這是一場不小的機緣,也就近身侍衛才有資格享受。

    李旦也沒弄明白李鴻儒怎麼就抱上了大腿,如他們就只能選擇任勞任怨,少說多做,才能勉強在這群人中存在下來。

    此時李旦亦是手腳極為勤快的拔草。

    若說李鴻儒是靠着本事貼近了寧王,他們則是靠着主動幹活,才沒引得其他侍衛的排擠。

    「今夜走!」

    李鴻儒點點頭。

    時隔半年,寧王在浮屠刀法上愈加趨近成熟,他的價值已經很少了。

    從寧王身邊的紅人,李鴻儒亦開始走向透明化,只有偶爾才會被寧王喊去。

    但他態度謙和,在寧王身邊紅的時候沒趾高氣揚過,嘴皮子也算靈活,並不惹人討厭,才在寧王的隊伍中過得舒坦。

    此時李鴻儒亦開始做一些事,待得近乎天黑才收工。

    他和眾侍衛有說有笑,待得諸多人各自安歇下去,李鴻儒換了衣,身體微微搖晃時已經化成了拓跋夸的模樣。

    他推了門出去,又捲起一道風浪。

    待得再次顯身時,李鴻儒已經朝着莊園前行。

    「誰?」

    李鴻儒靠近之時,負責巡邏的侍衛頓時警戒拔刀。

    「阿史那都,是我!」

    「拓跋夸,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相處已久,李鴻儒化成拓跋夸模樣極為相似,只要不刻意細看,便難於看出破綻。

    他晃了晃頭,才低聲道:「外面兵荒馬亂,我一個人難於探知到多少信息,此番回來是叫幾個兄弟去幫幫忙!」

    「咱們吐渾真亂了嗎?」阿史那都問道。

    「亂呀!」李鴻儒連連搖頭道:「我不是跟你吹,那外面可大軍縱橫之處,那是寸草不生,屍體一堆一堆的。」

    「得,你又開始吹牛了。」

    看對方吹牛皮的模樣,這顯然是一無所獲,沒有任何可用的消息。

    阿史那都擺擺手,也任由李鴻儒進去拉人。

    「我叫了五位兄弟前去幫忙,你就當我還在外面辦事,今天晚上沒見過我,千萬別和殿下說!」

    李鴻儒笑嘻嘻拉了五個人出來,眾人齊齊上馬。

    出莊園時,李鴻儒還朝着巡邏的阿史那都說了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

    阿史那都連聲回上一句,這才無聊的嚼着青草根,度過漫長的黑夜。

    待得天明,他頓時見得一騎遠遠奔行而來。

    拓跋夸一臉匆匆之色。

    「拓跋夸,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你帶出去的人呢?」

    見得拓跋夸連扯淡都沒吭一句,就急匆匆入莊園,這讓阿史那都不由好奇問了一句。

    「什麼人?」拓跋夸奇道。

    「昨夜你帶出去的人啊。」

    「去雅樂城找人買信息又不難,一個人就能做完 事情,我哪要帶什麼人!」

    拓跋夸回上一句,又匆匆忙忙進了寧王所在的庭院。

    「你昨夜明明回來帶了人……我該不會是碰到化形的妖物了吧?」

    想到昨夜的情景,阿史那都不斷回憶進行着對比。

    半響,他終於覺察出了一絲不同。

    昨天晚上回來的拓跋夸沒有騎馬,是直接走入的莊園。

    只是他與拓跋夸太過於熟悉,心下不曾防備。

    那時又是晚上,觀測得並不仔細,對方身材和衣服更是與拓跋夸今天所穿有一定的區別。

    想到對方一次性帶走五人,阿史那都心中不由湧起了一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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