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兩百四十一章 葬了個好地方(求訂閱)(1 / 1)
「能學點什麼就學點什麼,試試將體內靈氣轉化掉!」
嘴巴吞吞吐吐釋放體內氣息的速度太慢,張仲堅也沒法一直吐下去。
看着張仲堅乾嘔到腦殼發暈,李鴻儒不得不支招。
少有人和他一樣具備速成修煉學的能耐,難於對身體進行龐大的消耗,李鴻儒支招時也別無其他選擇。
停下兗州鼎只能臨時終止灌輸,讓張仲堅不至於身體爆掉。
但嘴巴的吞吞吐吐則沒可能讓張仲堅恢復正常。
猶如肥胖者的脂肪一般, 張仲堅體內是積蓄到濃郁的靈氣,甚至讓身體都變得堅硬,難於依靠吞吐氣息化解。
甚至於李鴻儒想將張仲堅拔出來都力不從心,生怕一不小心就拔爆了。
「老哥哥倒霉了一輩子,沒想到死的時候還要倒這種大霉!」
張仲堅向來豁達,但心中不免也有一些抱怨。
他看着容貌幾無變化的李鴻儒, 只覺自己前腳睡覺, 後腳就遭了殃。
若非李鴻儒有心,他大概就是『轟』的一聲結束自己的一生。
只是想想自己的下場, 張仲堅不免也心生不甘。
「轉,都給我轉起來!」
他不甘念頭浮過。
壽元終結前修行什麼驚天動地的絕學都沒用,而且他也沒什麼絕學可做修行。
但張仲堅還有一冊長生訣。
這是他在五莊觀中屢屢修行而不得的經文。
帝王的命讓他修行長生艱難,往昔身體揮霍過多更是缺乏了修行長生的資格。
張仲堅嘗試了十餘年,對這一切本已經認了命。
但他沒法承受自己認命後依舊要死到屍骨無存。
雖然不說逆天這種中二的話,但張仲堅決定逆一逆頂級大修煉者的判斷,也要逆反一下長生術的規則,他更是要逆一逆自己的人生。
他需要開闢一條屬於自己的長生路。
他以往的身體不合格,沒有修行的資格。
但他眼下的身體被無盡的靈氣堵塞仿若混沌。
只要有術法轉換成仙軀,他就能像仙人們一樣元神長生。
張仲堅沒有天仙界秘境的環境,他也沒有相應的轉換術法,但他有長生訣。
對他當前而言,他身體處於一個肉身和元神之軀轉換的臨界點上,或者能勉強適應長生的基本條件。
曇花一現,蜉蝣日出而生日落而歿, 鼠類能活一年, 家豬二十年, 龜有百年壽,諸多生物壽命的不同是因為身體成分的不同導致。
而在眼下,張仲堅的身體已經出現了不同。
他心中不甘念頭迅速轉化思考,也不斷容身改善,尋求長生術的匹配與修行。
他嘴中喃喃念誦一些相關時,只聽李鴻儒吟聲高唱長生。
相較於五莊觀鎮元子的長生術,李鴻儒口中又是另外一種長生。
涉及修煉心性和各種狀態。
這是張仲堅往昔所不曾具備的外在條件。
但這種長生術並無沒有用處。
兩份不同長生術的結合,張仲堅隱約開始觸摸到一些相關。
他轉動着宛如磨盤一般沉重的身軀,身體也在不斷向未知前行。
隱隱之中,張仲堅只覺自己失去了一些什麼,但他又得到了一些。
在他的身體中,無盡的靈氣不斷侵襲着身體,又通過修行術不斷轉化熔於身體之中。
陣陣紫氣不斷騰升,兗州鼎中紫色氤氳成片。
「天才!」
李鴻儒念誦着《人仙長生經》。
他能感受到張仲堅尋求轉化修行的秘典,也能覺察到對方修行的困難,而後才有相應的輔助。
李鴻儒沒想到張仲堅悟性強得可怕,修行水準也堪稱罕見。
氤氳的紫氣中,堵塞兗州鼎的張仲堅身軀在不斷縮小。
這只能證明着對方尋求轉化的方式有着大幅度的邁步向前。
或許有張仲堅破釜沉舟,也有張仲堅鑽研多年經驗, 又有兗州鼎灌輸的特殊。
宛如李鴻儒修行《九龍術》,張仲堅體內似乎也在變化。
這種變化催動了長生術的衍生和向上。
李鴻儒只見張仲堅花白的髮絲開始逆轉成黑,臉上的老年斑不斷消退。
宛如長生藥一樣,張仲堅在返老還童,容貌和身體有不同程度的年輕化。
但相較於長生藥,張仲堅更依託修行的長生術和兗州鼎奪天地造化之功,能發展到什麼程度更多是看張仲堅自身。
李鴻儒靜心在兗州鼎下等待張仲堅從中翻出。
閒着時,他手抓着秦皇的玉璽不斷翻看。
這枚玉璽取材於和氏璧,用了半截靈玉打造而出。
李鴻儒也有和氏璧打造的玉璽。
他摸了摸袖兜,隨即將自己的玉璽也取了出來。
兩枚玉璽的造型大體相似,一者為左,一者為右,又各有金龍遊蕩在其中。
秦皇的玉璽刻字是『受命於天,既壽永昌』,李鴻儒的玉璽刻字是『承天之運,克承大統』。
李鴻儒倒沒什麼黑掉秦皇玉璽的強烈欲望,但他不免也思索同一個爹媽生的,他的玉璽為何就沒法輔助操控九鼎,也欠缺開啟山河永固大陣的能耐。
他看着兩枚玉璽,只覺難於看出太多的區別。
按道理來說,小高、李相等人為了方便他重新為王,不應該出現這種失誤。
但他的玉璽確實沒這種能耐。
李鴻儒引動《九鼎術》操控豫州鼎時,他的玉璽更是沒發揮半分作用。
「人家是野鳳凰,你就是個山雞!」
他翻來覆去做對比,最終只得在心中叨叨了一聲。
「你這是挖到秦皇陵了,居然將秦皇的玉璽都掏出來了?」
李鴻儒對比許久,等到上方傳來一聲好奇的詢問,李鴻儒才抬起頭。
此時的張仲堅身軀依舊龐大,還有近乎兩丈。
但依張仲堅此時說話的語氣,對方大概是剔除了爆體的風險,才有了較為輕鬆的詢問。
「挖到過一次,不過在裏面帶出來的是這枚玉璽!」李鴻儒揚了揚自己的玉璽,又問道:「你的身體怎麼樣?」
「很好,我從來沒有覺得如此好過!」
張仲堅伸手一撐兗州鼎欲要跳下,難於掙脫磕碰到腦袋的聲音傳來,李鴻儒頓時一躍而上。
「就是我眼下被這尊鼎禁錮了」張仲堅不爽道:「此前我只是拿這尊鼎做個棺材,哪曾想到它黏上我了,不放我離開!」
兗州鼎固定張仲堅並非只沾住了雙腿,而是幾乎影響到了張仲堅全身上下。
在張仲堅的感知中,他似乎被當成了兗州鼎的一部分,身體難於掙脫出去。
「小老弟,你怎麼又跑進這墓穴來了,這鬼地方可不太好出去」張仲堅道。
「我是有事情才跑進來」李鴻儒抓抓頭道:「眼下泰山在封禪,但是出了一些疏漏!」
李鴻儒簡短將相關事情說了個大概,這讓張仲堅微微有些茫然。
「你的意思是說,我睡了一覺,外面已經過去了將近二十年」張仲堅奇道。
「差不多是這樣」李鴻儒點點頭。
「我當時殘喘的壽命只剩餘兩三天,怎麼可以活到二十年後醒來?」
張仲堅注目過四周。
他最終不得不認同自己找了一個好墓穴。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躺在兗州鼎中,他的身體似乎被穩鎮,脫離了時間流逝對身體的摧殘。
而等到治皇封禪,他的身體也有了變化。
甚至於這種變化助推了他長生術向上的強行推動。
張仲堅瞅了瞅鼎中的幾根枯骨。
他難於想通別人躺在裏面為何死了,但只要他沒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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