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有句媽批,當不當講?(1 / 1)
影流,來無影,去無蹤。
此刻,他們落荒而逃的樣子,正是秉承流派一貫作風。
「司令,你傷的不輕,我立刻找軍醫!」風哥扶住孔令山,關切道。
「這點小傷算個毛線,懷風,絕不能讓那群狗東西跑了!」孔令山憤怒道,與緝拿這些窮凶極惡的狗東西比起來,自己這點小傷又算得了什麼。
風哥兀自點點頭,並沒補充,他們怕的不是自己,而是師傅無名,單槍匹馬追上去也無濟於事。
「司、司令,您沒事就好,我們沒保護好您,愧對您的信任!」
一道虛弱的聲音從前面房間傳來。
老鐵嘴角溢血,腿骨被乾折兩根,強忍着苦痛,從裏面爬了出來。
其他四個貼身警衛,傷的也非常嚴重,都是斷骨重傷。
他們曾經都是跟風哥一起,在128特種野戰旅服役的兄弟。
他們身手並不弱,放眼各**隊,也是一流的特種兵選手。
然而,他們面對的不是普通的敵人,而是神秘的凡高手,他們身體痛楚,心靈愧疚,感覺對不起長的栽培,有愧於華夏戰士的身份。
「兄弟,堅持住,我不會讓你白白受辱的!」
風哥眼圈倏然一紅,緊緊抓住老鐵的手,一種悍然的殺氣拔地而起。
這時,小泉烈帶領四名忍者已經衝出辦公樓,不遠處,巡邏的兩隊士兵現異常,持槍圍堵。
「長老,神秘老者並沒有出現,會不會沒在這裏?」
一名忍者嗖嗖嗖,射出幾枚飛鏢,阻斷士兵的追擊,環顧左右沒有看到無名身影,心裏着實鬆了一口氣。
「哼,如果那名老者不在,區區一個龍刺又算得了什麼?不過,我們已經打草驚蛇,這裏畢竟是滇南軍區地盤,先離開,再從長計議,孔老兒的命無非是先寄存幾天罷了!」
小泉烈冷哼一聲,沒有停止奔跑,嗖嗖嗖又射出幾枚飛鏢,隨後,小泉烈手腕一轉,拿出幾個銅綠色的圓球,圓球能釋放大量煙霧,是掩護他們逃跑的利器。
小泉烈來之前,已經探查軍區的情況,知道主力部隊調往十公里外的訓練場演習,這裏只有一個五百人左右的警衛營。
以他們的身手,想滅掉警衛營沒有可能,但想要逃跑,卻也不是什麼難事。
「該死的龍刺,老夫來日定要將他抽筋剝皮!」
小泉烈忿忿的吼了一嗓子,手中銅球用力扔在地上,頃刻爆炸。
濃霧立時升起,以他們為圓心,瀰漫十米範圍空間,遮擋了士兵的視野。
嘶啦啦,小泉烈幾人將身上的軍服全部撕裂,露出裏面漆黑的忍者夜行衣,在黑夜之中,這是最好隱藏身份的道具。
幾人按事先設計好的路線,朝西南角圍牆衝去,那裏的高壓電網已經被切斷,三米高的圍牆,以他們的身手可以輕鬆跳過。
「華夏奴僕,老子會回來的,撤!」
小泉烈雙腿一點,整個身子拔地而起。
然而,正當他身形躍起,要跳出牆外逃生的時候,遠處,一道飛火流星的身影突兀來襲。
咣咣咣。
那人猶如一頭脫韁的野馬,又如下山的猛虎,衝到這群忍者近前,旋風般三腳,將三個正要跳脫的忍者踢飛出去。
隨後,他腰肢一轉,整個人拔地而起,竟然跳的比小泉烈還高。
居高臨下,咣當一記板腿,照着小泉烈頭部徒然踢下。
「他就是神秘老者?」
小泉烈瞪大眼睛,只覺得一切來的太快,一種泰山壓頂般恐怖氣勢,瀰漫他心靈,恐懼極了。
小泉烈不敢托大,抬起兩手,用的是影流沖拳,外加一記手刀想要化險為夷。
「二流武技,也敢造次?給我下去!」
來人爆喝一聲,哐當一腳,直勾勾砸在小泉烈手上。
砰的一聲,火星撞地球。
小泉烈只感覺手臂斷裂般疼痛,噗嗤一聲,像餡餅一樣被砸在地上,一口老血頃刻噴出,七葷八素。
「三、三星神力境,他果然是三星神人!」
小泉烈失魂落魄,身體不但疼,而且顫抖,那是源自靈魂的戰慄。
在他眼中,一個三星神力境強者,比一個警衛營還要可怕。
因為,在普通軍人面前他有逃生的空間,但在三星神力境神人面前,他只有死路一條,好生悲切。
呼啦啦,軍營中,警衛營五百戰士現異常,用最快的度全副武裝,封鎖了大院的一切角落。
快而不亂的度,無疑彰顯了他們王牌軍團的戰鬥素養與優秀的個人能力,出類拔萃。
「他、他不是上回出手的那神秘高手!」一名忍者看清來人長相,歇斯底里的怪叫道。
「華夏怎麼有如此多的三星神力強者,這又不是大白菜,每次都被我們遇到?龍刺到底什麼身份,為何這些高手,都陪伴在他身邊?我不服!」
某個影流忍者仰天悲嚎,痛苦無比。
很快,風哥攙扶着孔令山也趕到這裏,尋龍小隊五兄弟,連帶好運,王妍和唐妤萱也都站在一旁。
「懷風,我如果沒看錯,這五人應該是影流走狗,你打算怎麼處理?」
田百川雙手背負忿忿道,出手阻攔影流逃跑的人正是他。
他如今一條手臂廢了,但終究還是三星神力境高手,剛才突然出手,只用雙腿就將小泉烈等人制服,是抓住對方恐懼心裏和出其不意收穫的奇效,如果面對面抗衡,他未必能將這些人全部留住。
這時,部隊軍醫趕過來,為孔司令包紮傷口,老鐵幾人被擔架抬出來,有兩個傷重的還不斷吐血。
「司令,六個警衛員全都犧牲了,被飛鏢切斷喉嚨,死的極慘!」一名士兵跑過來,心情極端悲痛。
那六個死掉的警衛員屍體被平放在地上,蓋上白布單,場中五百號士兵有的摘下帽子,有的低下頭,紛紛默哀。
「他們的死法跟老薛身邊的警衛員一樣,應該都是同一伙人所為!」
孔令山牙關緊咬,分析出來龍去脈。
「殺了他們!」
「槍斃這些該死的雜碎!」
「為兄弟們報仇!」
「為薛司令報仇!」
一道道悲憤吼聲響起,五百多號士兵揮舞着槍,誓要討一個說法,血債血償。
「哈哈哈,你們這群不堪一擊的垃圾,我島國強者在你們部隊七進七出,猶如走馬觀花,如果不是今天孔老兒運氣好,他會死的比薛先問還慘!與我們斗,你們註定一敗塗地,來吧,動手吧,你們華夏不就是人多,喜歡以多欺少嗎?我們雖死猶榮!」
小泉烈忽然放聲大笑,直起身體,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其餘四個忍者也身體一震,臉上帶着不屑一顧的冷笑,揚起脖頸,等待受死。
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凡的強者,心智比常人要堅定,知道今日在劫難逃,但即便是死,也要風風光光,不辱大和民族的氣節。
「殺你們一百次都不足惜,李懷風,還不動手等什麼呢!」
好運女神都看不過去了,氣得直跺腳。
「對對對,動手吧,我們五人為國捐軀,死得其所,我們的名字註定載入國家史冊,這是無上的榮耀,來啊,華夏無能的垃圾們!」
小泉烈毫不畏懼,相反帶着**裸的輕佻與謾罵。
聞言,所有士兵心中怒氣更甚。
但,看到地上死去的戰友,想到之前薛司令遇刺,他們都不甘的低下頭,一種羞辱之心揮之不去。
「我有句**,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時,風哥邁步上前,稜角分明的臉上,寫滿了凝重與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