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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年假(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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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鄰近中午,滑雪板還回去之後,他們準備回酒店。

    「我停下來的樣子看到沒有?超級帥!」

    「沒有,你不說話我都不知道哪個是你。」

    「剛才誰摔倒的時候一直抱我?害得我也一直跟着摔跤!」

    「出了好多汗,回去泡溫泉、吃飯吧!」

    腳下積雪踩出嘎吱聲。

    泡完溫泉,九個人在酒店十二樓,點了滿滿一桌子菜。

    四周有遊客議論着上午的事。

    「滑雪的時候看到兩個職業選手!」

    「明明是兩個壞蛋!從我臉上飛過去,嚇死我了!」

    「我也被嚇得一屁股坐地上了!後來他們又從屁股後面滑過來,我都不敢動!」

    大西紗織奇怪地看着水籟祈:「inori,你笑什麼?」

    「沒有啊。」水籟祈搖搖頭,一臉疑惑。

    吃完飯,稍作休息,出發去旭川動物園。

    坡道下一條積雪鋪成的小路,十隻企鵝搖搖擺擺地走過。

    女孩們等它們從面前走過,一路小跑到前面再次等它們走過,樂此不疲。

    還傻兮兮地提前蹲下,做好姿勢,等企鵝經過時,讓村上悠趕緊拍照。

    除此之外,還有海豹、北極熊、純白色像是哈利波特買的貓頭鷹等等。

    村上悠最滿意的一張照片:雪地里,丹頂鶴在水池中展翅,水花四濺,陽光穿過水珠。

    那光,那水,構圖也罷,角度也罷,拿去參展拿個金獎不成問題。

    可惜放在佐倉小姐的相機里,也許有一天內存不夠,輸給水籟祈摳腳丫、大西流口水的照片,因此被無情的刪掉。

    村上悠欣賞完照片,注意了一下時間,對正在看河馬的女生們說:「差不多該走了。」

    「誒,才剛開始看啊!」

    「如果想繼續待下去,就要等三十分鐘後的公交車。」

    村上悠把選擇權交給她們。

    旭川動物園不算大,除了企鵝實際上也沒什麼好看的,女孩們明智地選擇走人。

    剛出動物園,公交車正好在站台處停下。

    之後又玩了雪上摩托,臉被冷風吹得快變成冰塊後,心滿意足中返回酒店。

    下午一過四點,北海道開始天黑,酒店外的精靈露台已經上燈。

    精靈露台的小路上,每隔兩米一根木樁,木樁與木樁之間用粗大的麻繩連着,麻繩上又點綴有鴿子蛋大小的暖色燈光。

    小路兩邊,是蓋着積雪的精緻木屋。

    抬眼四望,四周全是高大的杉樹枝幹。黑夜中,仿佛真的來到茂密森林中精靈們的隱居之地。

    逛完精靈露台,拍完照,吃完晚飯後,水籟祈提議去夜場滑雪。

    「不去!」大西紗織堅決地搖頭。

    「我也不去了,想多泡會兒溫泉。」種田梨紗玩了一天,身體已經很疲憊。

    赤崎千夏下午坐雪地摩托,被風吹得有點感冒,中野愛衣留下來照顧她。

    其餘人再次出發,前往夜晚中的滑雪場。

    外面下着大雪,而且起了風,眾人提前把護目鏡、面罩戴上。

    晚上滑雪場只開放初學者使用的雪道,人數也比白天少了很多,三三兩兩。

    村上悠沒有像白天那樣護着水籟祈,而是在一旁教她們怎麼滑,以及如何避免摔倒。

    南風呼嘯過杉樹林,儘管雪場大部分地方都點着燈,但一個人在這個時間來滑雪,或者落單,恐怕會感到孤獨害怕。

    但五個人聚在一起,時不時摔個跟頭,或者害對方摔一個跟頭,歡聲笑語、尖叫聲不斷,就成了一件相當有趣的事。

    村上悠正這樣想着,佐倉小姐再次在尖叫聲種撲倒在他懷裏。

    村上悠伸手把她扶穩,佐倉小姐反而不滿了。

    「為什麼你總是能站穩啊?」

    「就是!」穿紅色滑雪服的人發出東山柰柰的聲音,「明明我們都這麼努力了!」

    個子最矮的那個用悠沐碧的聲音說:「悠哥哥你也摔倒一下啊!」

    也許是出於心裏上的不平衡,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滑雪的主題已經變成{一定要讓村上悠摔一跤}。

    她們不管是不是真的要滑到,都要用力壓在村上悠身上,甚至故意去勾他的腳當然沒用,最後只能掛在村上悠身上。

    「原來你們一直往村上桑身上摔,是因為這個啊?」水籟祈反應過來。

    「嗯?」儘管看不到臉,但佐倉小姐一定很疑惑,「那你是為了什麼朝他身上摔?」

    「往你們身上摔,你們接得住我嗎?」

    三人無話可說。

    「九點了,我們回去吧。」村上悠開口。

    滑雪場九點半才封閉,但現在除了他們,已經看不到其他人。

    「嗯。」

    「我對滑雪差不多失去興趣了,回去泡溫泉,吃海鮮咯!」

    五人脫下滑雪板,迎着風雪往山下走。

    還掉滑雪板後,回酒店的林間小路上,看到幾座簡陋的雪屋。

    「誒!」悠沐碧一句話沒說,就鑽進其中一個裏面。

    隨後傳來她沉悶的聲音:「裏面好暖和啊!」

    「我也要!」東山柰柰跟着鑽了進去,「果然好溫暖!啊!抱着凹醬好舒服!今天我們就在這裏睡吧」

    「雪地睡覺是會死人的。」佐倉小姐一邊胡亂科普,一邊好奇地打量雪屋,然後彎着腰走進另外一座。

    村上悠也沒進去過,自然要嘗試一下。他找了另外一座雪屋鑽進去。

    裏面黑黢黢的,但在外面下着大雪的時候,非但不會讓人感到害怕,反而有一種躲在被窩裏看雨的閒適。

    溫度也

    「村上桑,讓一讓。」

    「你怎麼進來我這個?」村上悠一愣。

    「我害怕其他的有蟲子。」

    「佐倉那裏」村上悠開不了口了。

    雪屋不大,東山柰柰和悠沐碧同進一個,也要相互抱在一起,更別說村上悠和水籟祈。

    他感覺有熱氣打在臉上,借着洞口微弱的光,看到水籟祈的臉,在距離他臉三厘米遠的位置。

    能看到睫毛在微微顫抖。

    「怎麼挖得這麼窄啊,身體都轉不過來了。」

    帶着濕氣的呼吸,再次敷在村上悠臉上。

    水籟祈開始掙扎翻身,但雪屋實在狹窄,最後不但沒有成功,反而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連支撐身體的力氣也沒了。

    她徹底靠在村上悠懷裏。

    水籟祈的一直掙扎,讓村上悠也很難受。

    儘管是外面下着雪,儘管是雪屋,儘管穿着厚實的冬衣,但他畢竟是男人。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像冬眠的蛇,一動不動。

    「哈,哈。」

    水籟祈發出輕微喘息聲,雪屋裏的氧氣逐漸渾濁,某種危險也混合在裏面。

    「太擠了!」

    「有什麼嘛!來,讓我抱你們兩個!」

    「啊!」

    隱約能聽到佐倉、東山、悠沐碧的笑聲。


    「水籟,」村上悠感覺自己喉嚨有些乾涸,「你保持這樣的姿勢,嘗試着倒退出去,可以嗎?」

    「不行,」水籟祈吞咽口水的聲音很清楚,「現在沒力氣了。」

    「口與鼻同時呼吸,把氣吸到肺里,而不是只在胸腔停留,這樣可以快速恢復力氣。另外你可以試着用舌頭頂着上顎」

    「不是這個沒力氣。」

    「什麼?唔」

    水籟祈柔軟的薄唇,吻住村上悠的嘴。

    村上悠是一個意志力極強的男人,善於自我管理。

    出入新宿和俱樂部,不碰任何女人;居住櫻花莊,眼睛從來沒斜視過;有着扭斷金屬棒的力氣,卻從不炫耀

    但男人就是男人,永遠都想俘獲女人,也想被女人俘獲。比如說,他從來沒有主動把{纏在他身上的佐倉小姐的}腿挪開過。

    這個時候,別說挪開,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

    村上悠反過來佔有、籠罩水籟祈軟綿綿的嘴唇,摟緊她那少女才有的纖柔細腰。

    他把她的唇時而搓揉,時而伸張。

    水籟祈的肩頭抖動,雙手環住村上悠的脖子,任由對方折磨她。

    過了不知道多久。

    村上悠猛地離開她嘴唇,把臉埋在她的發間,更加用力摟緊她的細腰。

    他調整着呼吸,讓體內沸騰的東西冷卻。

    水籟祈的脖子間被他熾熱的呼吸一吹,像是被放上了一塊烙鐵,**辣的。

    她掙扎着,在淡淡的黑暗中繼續尋找村上悠的嘴唇。

    「得出去了。」村上悠胸膛起伏。

    「不要,再親一會兒」

    水籟祈發出像哀求,像撒嬌,又像是哭泣的呢喃聲。

    「不行。」這樣說着的村上悠,心裏的某種東西,其實比剛才還要猛烈。

    水籟祈沒理他,嘴唇落在他的右臉頰上,兩瓣薄唇一邊胡亂親着,一邊往他嘴唇的位置去。

    村上悠一用力,反過來把她壓在身下。

    雪屋頂的積雪被蹭落,掉在兩人的頭髮、衣服上。

    水籟祈再次伸手,想攬住村上悠的脖子,而村上悠卻直接倒退着出了雪屋。

    來到外邊,雪花從昏暗的夜空中緩緩飄落。冰冷的空氣,一時間好像都要被他身上裹挾的熱氣烘乾。

    第一個雪屋裏,佐倉三人互相撓痒痒的吵鬧聲、尖叫聲、求饒聲,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

    路燈下,村上悠獨自在雪中矗立片刻,水籟祈走出來。

    頭髮凌亂,夾雜雪塊,雪白滑雪服托着的臉蛋,好像火球一樣燃燒。

    她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了村上悠一眼,又快速地偏過頭去。

    「頭髮里有雪。」村上悠提醒。

    「什麼?哦。」水籟祈胡亂地整理起自己的頭髮。

    「啊不玩了不玩了!」佐倉小姐捂着腰,從雪屋裏爬出來,快速遠離雪屋。

    「讓你欺負我們!」東山柰柰和悠沐碧也跟着爬出來。

    「你們二對一,不公平!有本事一對一!」

    「來就來!」

    「啊!別過來!」

    三人追逐着朝酒店方向跑去。

    「我們也走吧。」村上悠說。

    「嗯。」水籟祈低聲應道。

    回到酒店,村上悠沒去溫泉,就在房間的浴缸里放了熱水,泡在裏面。

    他現在的心情很複雜。

    按理說,他和水籟祈都是單身,接吻根本不用任何內疚。

    但村上悠的情況卻不一樣。他即是單身,也可以說不是。

    中野愛衣、佐倉鈴音、東山柰柰,還有種田梨紗,都願意留時間給他做決定。

    面對這樣的青睞,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做出決定之前,不在身體上傷害她們,同時也不能去碰其他女孩子。

    話雖這麼說,捫心自問,時間重新回到親水籟祈之前,他恐怕也很難拒絕她嬌嫩的雙唇。

    還有那纖細的腰肢,摟着的舒適感,也讓他不可自拔。

    這件事是當做沒發生過,還是該怎麼辦

    他長嘆一聲,閉上雙眼。

    今天先是坐飛機,又坐了兩個小時大巴,隨後又滑了雪,跑了很多地方,晚上眾人沒有再鬧,好好休息。

    村上悠給自己倒一杯威士忌,往裏放了冰塊,坐在窗前看會書。

    「咚咚咚。」

    村上悠看了下表,已經十二點零三分。

    他合攏書,起身開門。

    水籟祈穿着淺藍色的單薄浴衣,外面披了一件中長大衣,右手玩弄着左手食指,站在門口。

    「村上桑,關於晚上的事,我想找你談談。」

    這件事村上悠還沒主意,既然對方想談,自然很樂意聽一聽。

    「先進來吧,外面冷。」他讓開身。

    水籟祈打量了一圈房間,走到窗戶前,在剛才他看書的對面坐下,望着浮起冰塊的威士忌酒出神。

    村上悠沒有催促,靜等對方開口。

    「剛才是我主動的,所以村上桑你不用放在心上。」

    她這樣一說,村上悠感到一陣愧疚:「是我不好,沒能克制住自己。」

    「不,是我的問題。」水籟祈搖搖頭,「不過」

    「不過什麼?」

    「這是我第一次接吻,想知道,村上桑你和幾個女孩子做過這種事?」

    「我也是第一次。」

    「太好啦!」水籟祈鬆了一口氣似的嘆道,雙手按住自己的胸口。

    「怎麼了?」村上悠一愣。

    「緊張死我了!好擔心村上桑你不是初吻呢!一直想着要不要來問這個問題。一直在想,都睡不着了!」

    「你是在為這個緊張?」

    「當然囉。」水籟祈理所當然地點點頭,「村上桑也是第一次的話,我會很高興的。」

    說完,她嫣然一笑,帶着少女的純真和爽朗。

    村上悠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關於這件事本身,你就沒有想法嗎?」

    「我也是第一次,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感覺很舒服。一定要說的話,嗯想再來一次!」

    「」

    「村上桑難得感覺不舒服嗎?對了,剛才也是你先主動停下來的!難道我不小心咬到你了嗎?嘴唇沒事吧?」

    「不」

    「咚咚咚!」房間門再次被敲響。

    「村上,開門。」佐倉小姐的聲音。

    水籟祈站了起來,快速往廁所走去。關門之前,把右手食指抵在嘴唇上,對着村上悠無聲地「噓」了一下。

    「快開門,外面冷死了。」

    村上悠打開門,佐倉小姐穿着淺粉近乎於白的浴衣,腰間用同樣顏色的腰帶束着,腰的窈窕一覽無餘。

    她徑直走進房間裏,雙手搓揉肩膀。

    「冷死了,怎麼現在才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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