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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新的機緣!(今日九千奉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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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淵的習慣就是,看人的時候先張開天眼,看看是否有人身懷氣運,方才動手之前他便已經在現場中人身上掃了一遍。

    不過,並沒有發現什麼氣運。

    原以為這次不可能遇到身懷氣運之人了,沒想到終究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陳大人,官府如此行事, 太過殘忍!」玄怒一步踏出,橫在了陳淵身前,目光平靜。

    「你要阻我?」

    陳淵右手握刀。

    金山寺的和尚如非必要,陳淵不會招惹,但他們如果敢擋自己的路,陳淵也會照殺不誤,眾目睽睽之下, 陳淵代表的是朝廷的顏面,

    不管鬧到什麼地步,也不能退。

    陶青元也會保住他。

    「非是阻擋陳大人,只是想保住這些婦孺一命。」

    「那還是要擋我。」

    「陳大人如果這麼認為,那便如此認為吧...」玄怒的臉上十分平靜。

    「佛門度世人,卻不度貧苦黎庶,卻來度這些錦衣玉食的世家公子,佛門,真是慈悲啊!」陳淵冷笑了一聲。

    「陳大人似乎對佛門有些誤會。」

    「誤會,什麼叫誤會,擺在我面前的事情而已,玄怒,既然你要阻攔本使,那本使只能動手了!」

    玄怒臉色明滅不定,沉默片刻之後才道:

    「任家違反朝廷律令當誅,但貧僧又實在見不得如此殘忍之事,貧僧立在此處, 只要陳巡使能一拳將貧僧擊退,

    貧僧便不再管,若不能, 還望陳巡使慈悲,放過這些無辜婦孺,如何?」

    「本使為何要與你賭這一拳,你既然敢攔,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陳淵臉色平靜,但言語之中卻蘊藏着殺機。

    「陳巡使,可容許某說句話?」

    一旁的許白松適時的說了一句話。

    「你又是哪位?」

    陳淵目光沉靜,自己殺任長義的時候,都無人出面,眼下要斬草除根的時候反而出來了,還真是有些奇怪。

    「在下許白松,添為青木宗長老。」許白松有些尷尬。

    「王...陳大人,好久不見。」

    在其身後,楚雲峰拱了拱手道。

    「是你啊...」陳淵點了點頭,剛才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但並沒有想打什麼招呼,他們也只是相遇過一次而已,

    算不上熟識。

    「許長老想說什麼?」

    「玄怒大師一番慈悲之心,而陳淵陳大人則是例行公事,二位皆有理由,不如,拿個彩頭出來,只要玄怒大師沒有擋住陳巡使的一拳,

    便將通脈靈水拿出來,反之,陳巡使則放過這些婦孺如何?」

    許白松笑了笑道。

    「通脈靈水...」陳淵目光閃爍。

    金山寺的通脈靈水他自然聽過,對武者來說效用不小,能極大的擴充筋脈,令吸收天地元氣的速度加快。

    一生只能用一次。

    平日裏也算是較為珍惜。

    玄怒沉吟了片刻,看着陳淵道:

    「就依許施主的話,陳巡使覺得如何?」

    「可以,但是...就算我沒有擊退你,他們之間我也要取一人的性命交差,其餘人全部經脈廢掉。」

    陳淵指着任家的一眾婦孺說道。

    經脈全部廢掉是為了以防萬一,至於取一人的性命,則是為了氣運!

    一眾任家的婦孺瑟瑟發抖,面露驚恐之色。

    這還是他們任家第一次如此被人對待。

    一名體型頗為壯碩的男子依附在一名中年婦人的懷中,而他的身後一個面目普通,皮膚有些黝黑的男孩睜大着眼睛,目光明亮。

    不知在思量着什麼。

    聽到陳淵的條件,玄怒眉頭微皺,他沒想到陳淵竟然如此狠辣,就算是沒有將他擊退,也要廢了這些任家子嗣。

    不給自己留後患。

    「好...貧僧答應你!」

    玄怒長出了一口氣道。

    他本來的目的,也不是為了保住這些任家子嗣。

    縱有慈悲之心,但也不會泛濫。

    他只是覺得陳淵之前交手之時,肉身所反發出的暗金色光芒,令他有些熟悉,想要驗證一下......

    「既如此,那大師便來吧!」

    陳淵點了點頭。

    陳淵話音落罷,周圍瞬間清出一個巨大的空地。

    玄怒和尚站在空地中央,將身上袈裟扯下,露出一副精壯的肉身,淡淡的金色斑點,在其肉身之上點綴。

    陽光反射之下,極為耀眼。

    他深吸了一口氣,雙腿猛然一踏,地面轟的一震,似是與地面連為了一體,目光灼灼的看着陳淵,示意他可以動手了。

    一抹淡淡的煞氣凝於胸前。

    不動如山!

    陳淵臉上的笑意轉為凝重之色,看着玄怒,知道其既然見識了他的實力,還敢提出硬接他一拳,定然是有些本事的。

    不可小覷。

    不過,他同樣也不是好招惹的。

    衣衫之下,金漆瀰漫,雙拳之上泛起金光,金剛琉璃身功法開始猛然運轉,其右臂甚至能夠肉眼可見的變得鼓脹。


    太玄經流轉,周身天地元氣源源不斷的被納入體內,由丹田氣旋轉化,一股強橫的力量湧入肉身之中。

    全盛!

    這是陳淵狀態中最為全盛之期。

    周圍觀望的人大氣都不敢喘息,緊緊的盯着這一幕。

    許白松臉色凝重,也不敢斷定結果。

    玄怒和尚的實力在南陵府凝罡武者中都能排得上號,一身佛煞尤其強橫,素來以肉身之力著稱,若不是年歲大了些,

    完全能夠登得上潛龍榜之列。

    而陳淵...

    就方才以一敵三,一刀劈死一位納氣武者的實力,也絕對算得上恐怖,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二者的強強之爭。

    莫說是許白松,就算是他們青木宗的宗主前來,恐怕也無法斷定勝負。

    陳淵凝神靜氣,狀態節節攀升,終於,他目光一凝,泛起一抹寒光,一步踏出,跨越數丈之遠,轉瞬間出現在了玄怒的身前。

    右拳鼓脹,直直的轟出了自己最強的一拳。

    「轟!」

    陳淵的拳頭落在玄怒的胸前,周身數丈內,塵土被震起,時間似乎是停滯了一瞬間,還不待眾人反應過來。

    玄怒臉色一紅,胸前佛煞之氣散去,後退了半步。

    高下立判!

    玄怒身上的氣息由盛轉衰...

    場中之人寂靜無聲。

    「陳巡使實力驚人,南陵府天罡層次之下的武者能將貧僧擊退的人沒有幾人,以陳巡使的實力,用不了幾日,便能登上潛龍榜了。」

    玄怒深吸了一口氣,神色平靜的從袖中拿出一瓶金黃色的靈水,遞給陳淵。

    「大師過獎了。」

    陳淵裝作不在意似的笑了笑,實則心中也在震驚於這和尚的手段。

    這一次他算是取巧了,畢竟玄怒是站立不動,任他揮拳,如果是硬碰硬的爭鬥,如果不動用血煞刀,陳淵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方才那一拳,陳淵碰到玄怒胸前之時,就像是感覺自己在轟一尊巨鍾,無比堅硬,若不是有體內的太玄真氣加持。

    陳淵絕不可能將其轟退。

    就算自己全力的一拳,也似乎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傷勢。

    金山寺的和尚,果然不一般!

    取走通脈靈水,陳淵放於胸前,靜靜的看着玄怒和尚。

    看看他是否願意履行諾言。

    玄怒嘆息了一口氣,轉過身衝着任家的一眾婦孺雙手合十,面露慈悲:

    「貧僧盡力了。」

    「大師救命!」

    「求求大師救一救我等性命。」

    玄怒不為所動,深深的看了一眼陳淵,轉身離開。

    陳淵目送着他離開。

    場中圍觀的眾人同樣如此。

    心中震驚,素來強大的金山寺武僧,此刻竟然在這位新上任不久的陳巡使面前敗退了!

    這可是大消息。

    玄怒面色如常的走出了任家大門之外,四下張望了一番見無人注意他,扶住牆角,噴出一口老血。

    任家前院之內,陳淵目光在四周圍觀的人身上一一掃視,無人一敢與此刻的陳淵對視,包括清河縣尉等凝罡武者。

    攜大勝之威,俯視眾人。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任家婦孺,中年婦人立刻跪下求饒:

    「大...大人,我等願服從朝廷,甘願受死,只求大人饒了我這十歲孩子一命,他還年幼,給任家留一條活路吧。」

    她一跪下,十幾個任家婦孺也紛紛跪下。

    只有最後面的一個孩童沒有跪。

    陳淵目光在她旁邊的壯碩男子身上打量,微微一愣,這傢伙的身高恐怕都趕上他了吧...

    「這他娘十歲?」

    岳山有些不信。

    「沒人信,妾身自己也不信,但這孩子確確實實是十歲啊...」中年婦人哭訴道。

    陳淵沒有搭理那名婦孺,更沒有搭理那看似十歲,實則都快趕上他的男子,而是徑直走向了任家婦孺中站着的那個男孩。

    看着也就七八歲,皮膚黝黑,面容普通,只有一雙眼睛十分明亮,見到陳淵走到自己的面前沒有絲毫懼怕,而是緊盯着陳淵的眼神。

    就是在他的身上,陳淵發現了氣運。

    果然還是人不可貌相。

    「你叫什麼名字?」

    男孩:「任厲。」

    「任長義是你什麼人?」

    「我爺爺...」

    陳淵點了點頭:

    「今年幾歲。」

    「八歲。」

    「知道明年這個時候你幾歲嗎?」

    「八歲。」

    「很聰明,可惜了...」

    陳淵笑了笑,一隻手放在了孩童的頭頂,下一刻,一抹青色光芒湧入氣運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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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遺憾的告訴大家,都猜錯了哦。



  
叮叮小石頭作品:  都獻祭速通了,誰還苦修功法啊  從山匪開始的武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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