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章找來了(1 / 1)
因為天夢需要時間消化得到的東西,李東升也想回去看看小明的狀況。 .v d .
小明的身上已經長出了大紅色的絨毛,傷口處的結痂也都快掉了,斷掉的翅膀骨頭已經長成了,不需要固定了。這讓李東升很是為之高興。
他說:「你的恢復能力真的讓人驚嘆。」
「你也不差。」
「有人進入那個陰間入口了,死了不少人。」
「沒什麼好意外的,那裏有很多強者,沒有全死掉算他們見機的早。」
「你遇到的那些個存在為什麼不過來?」
「規則和環境,這裏和那裏是兩個世界,規則和環境完全不同。實際上,規則就是環境。那個世界的溫度太低了,他們之所以過不來,就是因為溫度的關係。這個世界的人過去可以採取一些保暖措施,反過來就有些難度了。還有就是這個世界的靈氣匱乏,根本就不適合修煉。就算有人能過來,久而久之也會敬而遠之。」
「裏面真的沒有適合我們的東西?」
「這也不是絕對的,我深入的距離有限,看到的都不適合我們。」
這些就是小明不說,他也是知道的。當初小明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他這麼問只是想看看小明有沒有遺漏的東西。
李東升不知道的是那些個聞風而動的老頭老太太都接到了警告,讓他們不要再試圖打李東升的主意,否則後果自負。
意思是這個意思,卻沒說得這麼直白。
這個警告讓人寒蟬若噤,當政者無視他們的人脈通過各種渠道委婉地發出了警告,這本身就不同尋常。因為沒有被告知原因,一時間人們紛紛猜測李東升的來歷。
石經寺,關於李東升的資料他們都是一清二楚的,因為年紀的關係,他的資料並不複雜,可以說是一目了然。
雖然他在體制內的經歷很驚艷,可這個圈子裏的人都是飽經風雨的,並沒有為之稱奇。
杜家上下都有些不知所措,他們已經儘量高估李東升了,可到了這一刻才發現遠不止如此。能讓現政府為之出面,那絕對是大事情。
次日一早,李東升就接到了劉瀚的電話。
聽到劉瀚自報家門,李東升立刻就說:「劉局長,這麼早!」
「不早點怎麼行,你上課的時候要是關機,我可就要通過別的渠道了,呵呵??????」
李東升沒有接這個話題,而是問道:「劉局長,想必大佬們已經做出決定了吧?」
對於李東升能猜到這個結果,劉瀚並不感到意外,他要是猜不出來,才會是問題。
「上面做出了決定,可以讓茅山先一步進去,不過,這件事封鎖不了多久,你們得加快速度。」
「這是肯定的。」
「上面想在那裏建造一個據點,以便慢慢研究,希望茅山能提供幫助。」
李東升知道這是條件了,當即就說:「劉局長,你也知道那裏是很危險的,就算是茅山的大能們下去,也未見得就能全身而退,所以據點的事情必須等探查之後才能提出來。」
劉瀚很爽快地說:「沒問題,上面還說這一次茅山得欠政府一個人情。」
「欠人情可以,必須要有底線,不能讓茅山背叛修道界。」李東升做主答應了下來。
聽了他的回答,劉瀚對李東升在茅山的地位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他的職位也算是高的了,在這件事上都不敢直接作出決定。雖然李東升肯定得到了山上的授權,可他的權力還是有些大。
「讓茅山的人直接去揚州那裏,我已經給那裏打過招呼了。」
掛斷電話之後,李東升就給天夢撥了過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你昨晚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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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在那裏會打擾你的,正好有點事,就出來了。我待會要去黨校,你跟山里說一聲,讓他們儘管去揚州,直接過去就行。」
「他們很快就會趕去的。」說着她的話鋒一轉:「你不打算趁此機會去看看?」
「沒那必要,反正那個入口又不會消失,等他們平安出來,我們再找機會進去。」
聽到李東升說我們,天夢當即就明白李東升知道她想進去。聽了李東升這話之後,就打消了念頭。事實跟李東升說的那樣,就這麼進去太危險。還是等山上的人出來之後問問情況再說。
杜竹清很生氣,臨近中午的時候,她接到匯報承建一條公路的定海建築公司偷工減料被監理公司發現了。定海公司非常不悔改,反而讓西滁市公路局長商正初出面說項。
本就年輕氣盛的杜竹清更因為受到了李東升行事風格的影響,直接就拒絕了,並表示依照合同來。商正初立刻就出言威脅,並隱晦地表示如果陽鳳縣堅持照合同來,他就會設置一些障礙。
杜竹清直接就掛斷了電話,想了好一會兒,拿起電話給劉摯打了過去。這一招是受李東升的影響,直接從根子上解決。
給杜竹清打電話的時候,定海公司老總牛定海就在商正初的辦公室。
牛定海也是西滁的能人,他的母親是商正初母親的妹妹,他是商正初的表弟。身為公路局長的商正初想要給牛定海找點活簡直太容易了。加速牛定海也有一些能力,他也由一開始的包工頭自封為總經理。
牛定海比邢有才好一些,邢有才的行為就是在明搶,而他只是在材料上做一些小文章。比如將材料降低一兩個檔次,或者是用略差的材料換下工程方的好材料。這一次,他就是這麼做的。卻沒想到陽鳳縣請來了外省的監理公司,絲毫不能通融。任他們用盡了手段,卻丁點收穫都沒有。
以前也被發現過,最終都看在商正初的面子上過去了。可這一次,商正初的面子不好使了,他也第一時間趕了過去。
看到商正初打完電話後憤怒的樣子,牛定遠就知道陽鳳縣沒給面子。
當即就從口袋裏拿出了香煙,抽出一根遞了過去,涎着臉說:「表哥,抽煙。」
商正初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惡狠狠地瞪了牛定遠一眼,同時說:「讓我怎麼說你好?拿到工程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這次的工程跟原來的那些不一樣,也是你公司打出名聲的好時機,你倒好,還敢像從前那麼做?」
「表哥,我這不是見公路的材料等級太高了,只是一條普通的公路而已,根本沒必要用這麼好的材料,於是——」
商正初直接就打斷了他的話:「於是你就動了歪心思?你難道不知道杜縣長的丈夫是李東升?」
「知道。」
「知道你還敢這麼做!」
「他現在又不是公安局長了。」
商正初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說:「杜縣長和李東升一樣,都是少年得志,眼睛裏很難揉得進沙子。我這個公路局長嚇唬一般人還行,想嚇唬住下面的區縣領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只要他們把事情往書記市長那裏一捅,我的局長也就到頭了。」
聽了這話,牛定海當即就緊張了,如果因為他讓商正初丟官,他的罪過就大了。不說別人,就是他的父母也會狂揍他一頓的。而且,這還不是揍一頓就能解決的。商正初因為他丟官了,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因此,他急忙問道:「表哥,那我該怎麼辦?」
「你親自簽下的合同可是在陽鳳縣手上捏着呢,你只能依照合同把屁股擦乾淨了,再去找杜縣長求情,態度要誠懇一點。就算不賺錢,也要把工程給我做好了!」
「唉。」
應下來之後,牛定遠往前湊了湊問道:「表哥,她不給你面子,難道你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