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6章 木爺,多少年沒搖滾了!(1 / 1)
readx; 包房門被粗暴的推開,門口突兀的出現兩個人影,所有人全都他媽的一愣,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木木猛然轉身關上包房門,卡嘣一擰門鎖,將門反鎖上了,
隨後天養手裏拿着,沒有蓋子的酒桶,咬着牙,猛然向前一竄,兩手舉起酒桶,上前一步,桶口衝下對着遲亮,嘩啦啦一聲,酒桶里的液體直接將遲亮,從頭到腳,澆了個落湯雞,
還沒等遲亮反應過來,嘩啦的聲音不斷,天養桶口對着坐在沙發的眾人,一頓晃悠酒桶,粘稠的液體,頓時潑到不少人身上,
「我,,汽油,。」大聞了一下身上的味道,張牙舞爪的喊了起來,
騰騰騰,,
屋內十多個人全都站了起來,破口大罵,兩個脾氣暴的,二話沒說掏出軍刺,剛要上前,
「蓬,。」
天養猛然一腳蹬在那人身上,隨後直接掏出一個鐵製的滑輪火機,憨厚的臉上面無表情,冷眼看着屋內的眾人,
大家聞着屋內刺鼻的汽油味,看了看宛若木頭樁子的天養,再看了看他跟董存瑞一樣拿着火機的姿勢,眾人咬着牙,都沉默了,
「各位大哥,無意冒犯,我他媽就是一個小籃子,你們都是大哥,別跟我一樣的,生氣犯不上,我不逼急了,你們打我,我肯定不帶還手的,這事兒過去,我拎着二斤豬腰子 兩捆大蔥,肯定登門請罪,但是現在別動,我兄弟腦血栓,一他媽激動,就願意玩打火機,。」王木木背着手,仿若身體散發着無盡神輝,不是一般的有樣,
惡狠狠的蹬了我一眼,隨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他媽都快死氣死了,恨不得一腳踹在他臉上,他還瞪我,,,
「你這是想把瀋陽的所有大哥都得罪了,,。」遲亮陰着臉,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汽油,咬着牙說道,
「哎呀,,亮哥,哦不對,得叫亮爺,還聽說你有三多,來咱倆深入探討一下,。」王木木露出一副,天涯海角遇知音的喜悅,伸出手臂,夾着褲襠,邁着小碎步就要跟遲亮握個手,
遲亮迷糊的看着王木木,有點被他整蒙了,剛要罵兩句,王木木已經走到身邊,做出一個誰都想不到的動作,
「啪,,。」
王木木突兀的咬着牙,一個大嘴巴子抽在遲亮的臉上,,
「我操。」
「啪,。」
緊隨其後,王木木又來個一個,三百六十度反抽,兩個嘴巴子直接抽懵了,
「我裝b的時候,你他媽還沒剖腹產生出來呢,,你木爺,也他媽算是一個資深裝b犯了,實在看不過去了,得教教你怎麼他媽的做人,。」王木木背着手,氣定神閒的罵道,
「我他媽弄死你,。」遲亮說完就要掏槍,
「蓬。」
天養一個側踹,一腳蹬在遲亮的腰上,滿是老繭的大手,按住遲亮的腦袋蓬的一聲,壓在了大水晶桌子上,隨後另一隻手,直接將火機頂在遲亮的腦袋上,
「你咋脾氣這麼倔呢,,跟個毛驢子似的,就得拿鞭子好好抽抽,,我草你媽的。」天養咣咣的磕着遲亮的腦袋,越磕越激動,最後好像快把自己弄急眼了,馬上就要點火機的兆頭,
我靠着牆壁,沒有阻攔,心裏一陣無奈,他媽的,我這三個頭算是白磕了,王木木,這傻逼另類亡命徒的勁上來,比磊磊都他媽嚇人,我肯定是攔不住他,
「大,,開槍崩他,,,給我崩他,。」遲亮殺豬般的嚎叫,小身板瘋狂的掙扎,
「不能崩啊亮哥!!要以進為退啊,,這是汽油,有點火花,今兒全煉了,。」大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退你媽逼,你個廢物,。」遲亮氣的快抽過去了,
王木木呲牙坐在大水晶玻璃上,隨手抄起兩塊西瓜,非常不拿自己當外人的咔咔往嘴裏塞,一邊塞,一邊晃悠着腿說道:「各位大哥,你看你們有西瓜吃,還沒事兒能k個歌啥的,我這窮人家出來的孩子,真吃不上西瓜,也唱不起這一個小時三千多的包房,來到瀋陽,迫不得已,沒想過搶誰飯碗,也沒想過跟誰為敵,只要給個活路,我們肯定就在工地撅着,不會得罪你們,亮爺,得理不饒人,非要把我們這最後的飯碗都搶去,讓我們他媽的連飯都吃不上,那我們還活着啥意思,我們現在還有個破鞋穿,可別真把我們逼成光腳的,,。」
王木木說完屋內的人都沉默了,過了半天,一個坐在王木木旁邊的人說道:「哥們,誰也沒說非得讓你們咋滴,小亮脾氣不好,疼他的人多,讓人慣壞了,做事兒可能孟浪了點,你既然來了,帶着你朋友走就是,沒人攔着,。」
「呵呵,亮爺,你看這位大哥說的行麼,。」王木木點了點頭,齜牙拿着西瓜皮,捅咕了一下遲亮的臉,
「傻逼三角眼,,你他媽別落在我手裏,,要不我肯定弄死你。」遲亮紅着眼睛,趴在桌子上,衝着王木木罵道,
「你看,他混的多好,要弄死我,,。」王木木伸出兩手,無奈的說完,臉色突兀的陰了下來,拽着遲亮的頭髮,跟拎着死狗一樣,將他拎到了窗台,嘩啦一聲拉開窗簾,在遲亮臉上指了指,隨後說道:「瞪着你那無神的目光,看看對面的樓上天台,。」
遲亮迷糊的看了一眼王木木,隨後扭頭看向了對面樓的天台,只見6層樓的最頂端,有三個人影晃動,遲亮看到人影以後愣了一下,猛然擦了擦眼睛,頓時愣住了半天,隨後扭頭衝着木木瘋狂的喊道:「你他媽的玩埋汰的,。」
「啪,。」王木木優雅的揮起手臂,一個大嘴巴子,抽在遲亮的臉上,挺賤的說道:「別說的那麼難聽,論玩埋汰的,你木爺,自愧還真就不如你。」
「你他媽到底啥意思,。」
王木木抬頭瞄了他一眼,摟着他的脖子,指了指對面天台,跟哥們一樣的說道:「看見沒有,你未過門的媳婦,跟我兄弟綁在一個繩子上,我跟你說,我其實最煩,動不動就拿家人說事兒,但你辦事兒實在太操蛋,不給你上一課,你是真不知道,這天兒有多黑,實話跟你說,我去過你家,也看見過你爸媽,不過我想了一下,老人歲數大了,咱們小輩的事兒,再怎麼樣,也別折騰老人,請你媳婦上天台喝點西北風,也是被逼無奈,我有個建議,一百萬你收着,不夠我再加一百萬也行,,這事兒呢,就過去了,你要非得弄出個所以然來,我們兄弟幾個,就抱着你全家,從樓上跳下去,我王木木唾口唾沫一個釘,說好,是抱着你全家,就連沒有毛的耗崽子,都不帶讓它倖免的,你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