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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不甘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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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在殿外等了有一個時辰,沒等到陛下召見,卻到了去詔獄傳旨的內侍。

    燕王一身囚服,跟在內侍身後上了台階。

    晉王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陛下怎麼將燕王放出來了?

    「燕王?你怎麼出來了?」

    內侍朝兩人行了一禮,答道:「燕王殿下乃陛下召見。」

    燕王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徑直走了進去。

    晉王氣結,神氣什麼?不就是一個被父皇厭棄的皇子,窩藏逆犯,那可是死罪,管他以前多威風,如今還不是成了階下囚?

    「一個謀逆的賊子,還想翻身不成?」

    說罷,看向齊王:「若是陛下召見了咱們,你可得爭點氣,這事可不能落在燕王身上,大不了,我將西邊讓給你,本王去北境。」

    齊王撇嘴,這自信也不知是哪來的。

    他三哥在戰場打仗的時候,晉王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里尿褲子呢,哪來的臉與三哥爭?

    讓他去帶兵打仗,與直接將城池拱手相讓有何區別?還是不要去禍害邊關的將士了。

    「燕王搶了咱們這麼多年風頭,咱們這一次齊心點,將燕王給擠出去。」

    齊王尷尬的笑了笑,他五哥要是真的能上戰場,不是他們大祁要完了,就是父皇瘋了。

    殿內,燕王上前行了禮,還是一副什麼都不放在眼裏的模樣,讓諸位大臣心中不悅。

    建寧帝半句不提燕王為何進詔獄,直接問:「如今咱們大祁正處危難之際,燕王,你有何良策?」

    燕王搖頭:「並無。」

    太子低頭淺笑,燕王還是那個燕王,不讓他離開京城前往北境,自然無良策。

    建寧帝一噎,沉下臉,「你不是對北境最是了解嗎?怎會不知?」

    燕王沉聲道:「北境敵軍多少,有無糧草,我方將士幾何,如今又打了幾仗,損失如何?知道了這些,才能清楚如何應對。」

    燕王說的建寧帝都懂,但心中總不是滋味。

    這次的事情,他與燕王算是撕破了臉,但在外人面前,有些話還是不能說的太難聽。

    「你說的有理,如今朝中正是用人之際,朕便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前往北境,抵禦羌族,若此事辦得好,窩藏逆犯之事,朕可以既往不咎。」

    燕王淡淡問:「那若臣敗了呢?」

    「若是敗了,你自然沒有再回京的機會。」

    若是敗了,大祁北境大開,北邊對大祁虎視眈眈的那些部族,將會暢通無阻,直逼大祁腹地。

    建寧帝雖希望他能死在羌族的手下,這樣也省的他大費周章,但也怕人真的死了,就再沒有能震懾得住北境的人了。

    「臣,領旨。」

    「你先回去換身衣裳,直接找兵部和戶部的人去商量,儘快動身。」

    「是。」

    兩人沒有一句多餘的話,明明前些日子還是父子,今日倒只像君臣,並無半點情分。

    燕王踏出殿門之時,兵部與戶部兩位尚書都跟着走了。

    蕭逸南從燕王進來,就一直死死的盯着他,憑什麼,他明明都已經抓住了他的把柄,明明都已經進了詔獄,為何還不死?


    只要他死了,他就為母親報了仇,年年便能回到他身邊。

    等他坐上那個位置,他就是真正的贏家。

    就連窩藏逆犯這樣的事情都不足夠陛下將他凌遲?

    他母親因他而死,若不是燕王,他也不會從小流落在外,到現在都不能認祖歸宗。

    就是因為他,他母親才會被趕出皇宮,而自己,也成了不祥之人。

    他也是皇帝的兒子,他也是皇子,憑什麼燕王就能受百姓擁戴,而他卻只能從泥溝里一步一步往上爬?

    他十幾年的努力,燕王勾勾手便能實現

    作為皇子,卻從小生活在宮外,看盡了人間冷暖,嘗遍了世間百味。

    他怎麼能不恨?他如何能不恨?

    燕王這麼多年享受的一切,本該是屬於他的。

    燕王不死,他不甘心!

    ......

    北境有燕王總算是解決了,那西邊怎麼辦?

    倒是能從現在有的人裏面挑幾個,但是總得有兩個挑大樑的。

    就是統帥,需要的也不少。

    不過眼下至少不用擔心南邊和北境,西邊倒是可以慢慢來,只要南北兩個戰場能夠穩住,西邊的敵軍不足為懼。

    晉王在外面等了又等,就是等不到建寧帝召見,實在按捺不住。

    「父皇,兒臣也想帶兵打仗,求父皇成全。」

    聽到外頭的動靜,裏面的人趕忙幫着打圓場:「陛下,索性北境之事已經有了着落,要不...就宣二位殿下進來說話?或許,二位殿下真的能有辦法。」

    建寧帝頭疼,外頭的是他的兒子,他還能不知道是什麼性子?

    若真的是帶兵打仗的料,也不至於這麼多年,皇子中只有燕王這一個能打的。

    平日裏讓他們多上進,偏不聽,這個時候來搗亂,建寧帝怕自己還不等人將話說完就動手打人。

    建寧帝揉揉額角,嘆氣:「罷了,讓人進來吧。」

    晉王與齊王一進來便上前行禮,齊王瞅見了地上放着的蕭逸南,明知故問:「蕭將軍?你這是怎麼了?」

    蕭逸南先前與齊王交好,本就是為了打探關於燕王的消息。

    蕭逸南將齊王哄得對他百般信任,可眼下沒了用處,蕭逸南便也懶得費那個功夫再去應付。

    「蕭將軍?聽說你身子不適,多日不見,怎成了這般模樣?」

    蕭逸南說不出話來,晉王卻沒有眼力見兒的笑起來:「蕭將軍,幾日不見,你這...不會是從哪染上了病吧?這可不是小事,還是請宮裏的御醫瞧瞧,我瞧着你現今倒像是染了什麼不乾淨的病。」

    齊王低頭忍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晉王雖然有時不會看臉色,但說的話那是句句誅心。

    不乾淨的病,在場的都是男人,心知肚明。

    只是畢竟乃一國王爺,到底是不雅,瞧着蕭逸南的臉色比鍋底還黑,建寧帝輕咳一聲。

    「好了,叫你們進來不是這些閒話的,不是說要帶兵打仗嗎?說說吧。」說罷,閉上眼睛,一手撐着頭,似是累了。

    不是建寧帝瞧不上這兩個兒子,實在是兩人都不適合打仗,能說出什麼有用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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