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參觀(1 / 1)
「這邊走!你幹什麼去?」盧顯城看着周光勇一進了練馬場立刻就往右手拐,立刻出聲問道。
周光勇並沒有改變方向,把已經打了一圈的方向盤轉回到了正常:「去你的馬房啊!你想去哪裏?」。
盧顯城開玩笑的說道:「我正想帶着你們去我們的頂級vip包間看看,好顯擺一下呢,你卻要去馬房,去就去吧!」。
「你的vip有石城的金帝俱樂部的豪華頂包豪氣麼?」周光勇一邊開着車子一邊問道。
「那當然比不上了,那地方就是拿黃金包出來的好吧,一進去閃瞎了狗眼的那種,看着閃亮但是格調不高」盧顯城道:「我們這裏比的不是土豪比的是格調!如果沒有我帶着你,你都進不了門去,想進這個包間必須是我們幾大創始人帶着進去,打電話都不成,要就要的這逼格」。
「行了!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周光勇樂呵着說道:「還是想想看,什麼時候有時間的話去國外,順帶着叫上我們哥幾個去弄匹幾好馬去」。
「今年危險了,要不這樣吧你們出配種費,到時候產了小馬駒我算你們的,這夠意思了吧」盧顯城說道。
周光勇一聽配種費,頓時覺得這位主意不錯張口問道:「配種費要多少錢?」。
「十來萬美元吧,每一匹都是頂級的種馬,雖說挺貴但是非常值的」盧顯城說道。
「靠!還這還是一兩百萬麼,這配的什麼種馬,比咱們人類配種一次都貴!三五百到一兩千,這傢伙直接十來萬美元,都可以包一晚女明星了」周光勇胡扯着說道。
「你要能是能跑這麼快,你的配種費也能到十萬美元!」盧顯城取笑了一下自己的小夥伴之後就耐心的解釋說道:「我這邊一共在國外準備了將十二匹不錯的母馬。其中預約到了丹山的有三匹,預約到了日本的周日寧靜的有兩匹,其他的全都是不錯歐美冠軍馬」。
「一準兒能生出漂亮的小馬駒來?」周光勇看着車子到了馬房的面前,這個馬房的門口掛着盧顯城的彩衣人偶,於是伸手指了一下示意是不是這間,看着盧顯城點了點頭就把車子停到了旁邊。
「這事情誰能說的准啊!不經過賽道的檢驗誰也說不出成和不成來」盧顯城說道:「不過機會很大罷了!」。
「花這麼多錢還不確定。沒興趣!你還是帶我們去國外撈一匹吧」周光勇就記得盧顯城以前帶着一幫子人去撈馬,所以他的心裏認識盧顯城挑小馬有一手,不想拿着自己的錢去賭這種還沒有出生的小馬駒兒。
盧顯城也不多勸,直接說道:「隨你!」。
說完一抬腳下了車子,看着周光勇直接就往馬房裏鑽一下就把這貨給抓住了:「趙立輝和徐正和兩人哪裏去了,要不叫來一起?」。
「怎麼叫?打手機?那我告訴你,老大趙立輝把手機扔我車上了,徐正和這貨的手機一直打不通,你說怎麼叫!」周光勇說道。
「靠!你豬啊!」說到了這裏。盧顯城伸手指了一下練馬場四周掛起的揚聲器:「這麼大的喇叭沒有看到?」。
一邊說着一邊從口袋裏摸出了手機,準備給廣播室那邊打個電話,讓他們播一下找人的信息。
「哎!哎!別打了,這兩人跟鬼似的,人家一說居然就冒頭了!」周光勇轉着腦袋向着不遠處看了一眼,立刻就發現了趙立輝和徐正和的身影。
盧顯城一看還真是這兩人,於是把手中的電話放回了褲子口袋,笑眯眯的等着兩人。
一年多不見。趙立輝這身材有點兒走了樣,皮酒肚子出來了。到是徐正種身材沒什麼變化,不過現在穿着深灰色的對襟有點兒曲藝范兒,身上的文化氣更濃了一些。
「老五!」趙立輝兩人看到了盧顯城,臉上的笑容頓時更勝了,一邊揮着手一邊帶着小跑就奔了過來。
一見面仨人也是擁抱了一陣,抒發了一下想念之情。然後就開始相互打趣了起來。
盧顯城帶着仨人往自己的馬房走,一邊走一邊伸手摸了一下趙立輝的肚皮:「我說老大,怎麼這麼點兒時間不見,你這肚皮就一付孕婦范兒了?」。
「我也沒有辦法,整天沒完沒了的應酬。不是官場上的就是商場上的,哪一場不去都不好。現在我幾乎一周七天,幾乎天天晚上有活動,忙的連泡個姑娘的時間都沒有。也就是這幾天才找了一個藉口跑到牯山這邊躲上兩天!」趙立輝一提起這個立馬苦着個臉擺了下手。
盧顯城上輩子也是幹這行當的,自然知道這些客戶有多難纏,雖說現在裝修公司做的大了,別說石城了就是在整個江南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公司,不過接政府、大國企的大工程雖說給錢爽快,但是這吃喝起來那也是要命的,哪個大礦大廠說的算的人物不是『酒精考驗』的革命戰士!
「喝歸喝,你沒事幹也要鍛煉啊!我走的時候不是讓你們沒事去騎個馬,一天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這運動量就足夠了,你看人家正和,這小身材保持的,而且這氣質越來越有點兒宋以謙的味道了,偏文藝了」盧顯城說道。
「培訓的事情比老大這邊輕鬆多了,咱們是直接面對客戶,不像他每接個單子就要換一堆公公婆婆的,應酬的事情不是太多」徐正和笑着說道。
大家上了五六級台階兒,一進了馬房的正大門,這哥幾個就有點兒傻眼了,望着盧顯城幾乎是一塵不染的馬廄發起了呆來。
第一眼兩人看到的是進門兩邊的陳列室,現在放着一些仿古董,除之外還有兩三個獎盃和獎盤,在小射燈的照耀之下,這些獎盃閃着迷人的光亮,就設計來說這種設列已經是專業級別的了。現在獎盃還不多。只能拿些仿古董來充數。
更讓幾人吃驚的是整個馬廄所透露出來的那種沉穩的氣息,深棕色的實木製地板,配上同樣的各種類型的操作台面。一抬頭就是寬兩米的長條形玻璃採光,整個玻璃頂設計一看就知道專門考慮過日照的,所以屋裏雖亮,但是陽光並沒有直接透過天頂直射進來。一低頭仔細看着腳下的實木地板。光亮的幾乎都反着光,這東西一看就知道常打臘保養的,要不是這麼多人踩馬踏的不用多久就把地板磨壞了。
更讓人驚奇的是整個馬廄里沒有一般馬廄的那種氣味兒,反而是帶一種沁人心脾的乾草香。
往裏走一會兒到了馬廄內部,一排整齊的廄位排開了,每一個廄位的旁邊都有一個噌亮銅製的圓環,每個圓環之上都搭着一條雪白的毛巾,每一條毛巾都白的像是天上的雲朵一樣。
在每一個每巾的下面,還有光亮的三個不鏽鋼桶。廄位門口整整一排,三個桶都是以同樣順序放着燕麥、飲水和精料,每一個桶里的東西都一般高,不論是水還的燕麥和精料,都是桶沿五六公分的樣子,無論是燕麥還是精料最上面都是一平的,平的就像是中間水桶中的水面一樣,放眼望去一排廄位前面都是這樣。
「你這馬房一個月下來要花多少錢來打理!」周光勇也是見過馬廄的。也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不過一瞅到盧顯城這馬房還是被這大手筆給鎮住了。這根本就不像是馬房,看起來就像是豪華的酒店客房。
「我關心的是你馬房裏的人要花多少時間在這些上面」趙立輝伸手指了一下排的就像是用量具量過一樣的桶。
盧顯城說道:「養馬這東西主要靠的就是精細,你越精細馬生病也就越少,這麼幹一小半是為了格調,一大半是為了讓在這裏工作的所有人都知道紀律和責任,既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所有的一切都要按着手冊上來的」。
對於幾人的表情盧顯城非常的滿意,別說是他們了,連杜國豪這些人現在都跟着老盧的馬廄學起了馬廄管理,除他之外還有葉一鴻,至於張強這些人的馬廄就要差一點兒。因為他們覺得這麼幹沒意義,所以他們的馬房管理就是差一些,只是做到了乾淨整潔罷了,馬房的『正味』還是聞的到的。
就像是徐正和說道:「真浪費時間!」。
「也不能這麼說!」盧顯城笑道:「在我馬廄里工作一年的,現在到了外面就能找到工作,要是到周圍的這些旅遊牧場,那直接就是個管馬匹的經理,而且別的馬廄都是每天十幾個小時的工作,而我這裏一天八小時,三班倒,完全符合勞動法」。
「行了!咱們都看到了,你就是個錢多了沒處花的混球!」趙立輝笑着打趣了盧顯城一句,然後問道:「哪一匹是刨皮刀,進了賽馬場聽的就是這一匹馬了!」。
盧顯城帶着仨人來到了刨皮刀的馬廄,不過刨皮刀並不在廄位里。
「呀!你這馬廄里還有一匹死馬!」。
盧顯城剛想問不遠的工作人員,就聽到周光勇來了一句。
順着他的視線就看到了披着藍色防蚊衣的皮裏陽秋這貨正躺在地板上,平伸着四蹄正睡着覺呢。你睡覺就睡覺吧,這貨居然還半翻着大馬眼,一半白仁都露了出來,乍一看還真有點兒像是一匹隔了屁的馬。
盧顯城說道:「這是皮裏陽秋!」。
「怎麼叫這名字?這麼怪!」徐正和說道。
周光勇解釋說道:「皮裏陽秋是我們老家的土話,意思是無賴,扶不起的阿斗之類的,一般形容人懶沒出息」。
正說着呢,大家就看到了皮裏陽秋的兩條大長腿開始亂蹬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什麼惡夢了,越蹬越快然後啪的一下腦袋撞到了地板上,這貨就自己醒了。
醒來的皮裏陽秋打了幾個響鼻,也沒有站起來直接抬頭望了馬廄門口伸着腦袋望向自己的幾人,瞅了幾秒鐘,又把腦袋放到了地板上,打了幾個響鼻之後就搖着自己的兩個耳朵,轉來轉去的聽着四周的動靜,搖了有十來秒鐘,兩隻耳朵就聳拉了起來。
「這貨又睡了!」盧顯城嘆了口氣來了一句。
「這馬聽說也挺有名的啊」徐正和說道。
趙立輝看着肚子一起一伏的皮裏陽秋說道:「這馬經常這樣睡?膽兒夠肥的啊!」。
一般來說馬兒都是站着睡覺的,除了在極度安全的情況下馬兒才會躺到地上睡,而且就算是這樣睡眠最多也就是幾分鐘就結束了,現在這匹馬直接就往地上一向,拿着防蚊衣當被子蓋,而且一點兒也不怕人,根本就是一匹沒心心肺的馬嘛。
「這下你知道了它為什麼叫皮裏陽秋了」盧顯城說道:「這不算什麼,有的時候這貨都能在起跑閘里睡着了!」。
「有意思!」徐正和說道:「能進去摸一下麼?」。
「這到沒事兒,這貨的脾氣好,或者就是懶得理人,一般來講不會浪費力氣來咬你踢你的,當然了,你要是把高仁的照片貼臉上就很難說了」盧顯城說道。
對於高仁估計現在皮裏陽秋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因為這老頭一站到它的面前,它不是挨鞭子就是挨柳條,要麼就是吃不飽,反正每次看到高仁這貨會非常的不爽。幾次想伸着腦袋咬高仁,都換來高仁的爆揍!
當然了高仁現在也不會直接靠近它五步之內,除非這貨被困在馬廄里,或者在洗刷區被固定住。
聽盧顯城這麼一說,徐正和就打開了馬廄的門,聽到了門一響,皮裏陽秋這貨同時睜開了眼,看了一眼徐正和之後又閉上眼睛。
這下子徐正和到是有點兒不敢摸了,想了下還是搖了搖頭:「算了吧,要是給我一口那才不值當的呢」。
出了皮裏陽秋的廄位,盧顯城就繼續帶着仨小夥伴們開始參觀自己的馬房,看了刷毛區,還有給馬洗澡的區域,而這個時候整個馬房的工作就像是精準的時鐘一樣運作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