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 :破局之法,魔法對轟(1 / 1)
「如果去火星做科研就是出木衫英才的願望。」
「那意思就是,回答『可以實現』就是正確答案?」
「真的就跟他說的這麼簡單?」
走廊上,林宇死死的盯着出木衫英才,心中卻始終舉棋不定。
沒辦法,他的問題問的實在是太有偏向性了!
「是否可以實現自己的願望。」
問他願望是什麼,他又不說,這不等同於單方面的判罰嗎?
無論是題目還是答案,出木衫英才自己都具備絕對的解釋權!
說白了,無論他和靜香討論出的答案是什麼,最終答案的對錯,不都是要看出木衫英才的臉色?
出木衫英才不屑於說謊?
扯吧就!
把是否觸犯規則的關鍵壓在一個詭異的詭品身上,這和賭博有什麼區別?
規則上可沒標註出木衫英才的性格,只不過是林宇基於動漫對他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罷了!
林宇最討厭的就是賭了。
如果不是被逼到絕境沒得選,他是絕不願意去以小博大的。
「大雄。」
身後,靜香扯了扯林宇的袖子,悄悄道,「根據我對出木衫他以前的了解,他的願望是去火星進行科學考察。」
果然!
林宇心底一沉,這證明他的記憶沒出錯,正常出木衫的願望就是這個。
可關鍵就在於,這裏壓根就不是正常的世界!
「但是」
靜香看着沉默不語的林宇,緊接着說道,「自從我在出木衫他家裏看到他的變化以後,他跟之前相比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變得事無巨細,照顧每個同學的情緒,臉上無時無刻都保持着恰到好處的微笑」
「當然,我知道他以前也是這麼做的,本身也是一個完美的人,可他現在」
靜香說着,語氣里也並沒有那麼自信,不確定道,「或許也可能是我多心了吧,但總覺得他變得更加完美了。」
「儘管這種變化我也說不太上來,但絕對沒這麼簡單。」
「從那之後,以前他還會偶爾提及的願望一詞,現在已經再沒提起過了。」
「」
林宇聽完靜香的話,更頭疼了。
那這不是更加偏離了火星願望嗎?真的還能按照常規來推論嗎?
可是,「出木衫以前的願望是去火星考察」。
換其他人來,不照樣很難在現在這個時間點得到這條信息嗎?
如果這個願望也不對,那出木衫英才的願望會是什麼呢?
「討論好了嗎?」
出木衫英才盤膝坐在地面上,不急不緩的翻閱着書本。
眼中黑氣瀰漫,透露着猩紅光澤,「雖然就我個人而言很喜歡思考,但最好是在榮一郎老師到來之前結束哦!」
「畢竟,好學生是不能耽誤上課的嘛~」
嗯?上課?
小寺榮一郎?!
被出木衫英才這麼一說,林宇腦海中突然略過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對呀,規則上確實說了「一定要回答正確答案」,可並沒有說具體的時間和具體的地點啊!
剛才出木衫英才說的「上課之前」雖然要顧慮一下,但起碼不用擔心觸犯規則,短時間內時間還是夠用的。
而小寺榮一郎這邊就不一樣了
「請不要惹榮一郎老師生氣,在學校任何人都要聽榮一郎老師的話。」
剛才他和靜香的詢問「無可奉告」,假設換做可以管束任何學生的小寺榮一郎問呢?
如果不回答榮一郎老師的話,那算不算不聽話頂撞老師呢?
自標好學生的出木衫英才,還能對着小寺榮一郎說出那句無可奉告嗎?
嘶~
小寺榮一郎vS出木衫英才?
我焯,我真是個大聰明!
越是這樣想,林宇眼中就越是明亮。
他感覺自己真是聰明壞了,這都能想到。
「只有用魔法才能打敗魔法!」
看着林宇整個人忽然變得精神抖擻了起來,出木衫英才眉頭一挑。
這傢伙,又想搞什麼么蛾子?
只見林宇在靜香腦袋邊耳語了一番,不知兩人嘀嘀咕咕說了什麼,一同朝他走了過來。
「是回答」
「出木衫,我們是朋友對吧?」
林宇沒有在意出木衫英才的話語,一臉真誠。
朋友?
「嗬嗬,那是當然。」
像是觸發了什麼關鍵詞一樣,出木衫英才周圍的黑氣收斂了一些,又變成了那副好好學生的樣子。
伸手指了指二人,「大家都是我的好朋友,包括你們,靜香、大雄。」
「正因如此,好朋友才更應該互幫互助不是嗎?」
「當然。」
林宇一反常態的點點頭,對出木衫英才的話表示贊同,「所以我們應該換個地方聊。」
「這也是為了確保答案的嚴謹性,不是嗎?」
換個地方?
出木衫英才的眼中閃過困惑,有些不明白林宇的意思。
三分鐘後。
三人站在了教師辦公室門口。
「這就是你說的為了確保嚴謹性?」
出木衫英才似笑非笑,眼中閃過一抹陰鬱,「大雄,你」
不等出木衫英才反應,林宇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嘎吱!』
鏽跡斑斑的鐵門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響,在這片空間分外突兀。
看得出,它也是個老員工了。
辦公室的地上微微盪起塵土,看上去有些時日沒人打掃了。
邊緣的窗戶上安裝了鐵絲網,上面還掛着一些風乾了的小黑塊,讓人看不出具體是什麼成分。
寬敞的辦公室內只擺放了五六張桌子,上面堆滿了各類書籍。
只不過那些書無一例外,都積攢了厚厚的灰塵,像是很久沒人翻閱。
林宇揮了揮手,驅散了空氣中的灰塵。
眼睛在辦公室來回掃視着,尋找着目標。
「榮一郎老師,您在嗎?」
林宇試探性的叫喊道,「我們想問您一個問題。」
「」
「嗬嗬大雄,出木衫和靜香?你們怎麼來了?」
「這個時間怎麼不在教室里好好休息啊?」
嘶啞聲響起,小寺榮一郎從牆角處的黑暗漸漸走出。
他的臉上依舊掛着慈祥的笑意,雙手背在身後,渾濁的目光中倒映出幾人的身形。
此時的他像極了位普通發福中年男人,看着幾人的表情宛如一位父親般的角色。
前提是,要忽略掉他嘴角還沒來得及擦乾的血跡,以及身後不斷滴落的點點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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