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吞噬靈氣(1 / 1)
楚言的身體到了如今,已經同階的修者強悍了不知道多少倍。大筆趣 m.dabiqu.com
雖然看去可能有點單薄,但是那寬大長袍下身體蘊含的力量,卻是極為驚人。
從某種程度而言,楚言的身體凝練程度,堪體修。
此時靈石入腹,楚言立刻開始運轉吞鯨獵靈dàfǎ。
幾乎是剎那之間,他的腸胃以平時猛烈了五十倍的速度蠕動起來。
轟隆隆的轟鳴,抑制不住地從他的身體裏傳出。
不知情的人要是此刻經過,恐怕會以為這是火山噴發的徵兆。
此刻那一塊靈石,在楚言的腹不斷翻滾,被胃液不斷洗刷。
楚言則閉雙眼,盤膝在地,全力消化着這一塊靈石。
一般情況下,修者利用靈石提升自己的實力,都是將靈石擺放在自己身邊,或是索性直接握在手,感悟其的靈氣,達到一定的境界後,可以直接抽取其的靈氣。
不過在凝脈境的時候,想要直接抽取那是不可能的,只能通過感應靈石的靈氣,然後一點點通過自己的皮膚,將其納入體內,注入經脈。
而像楚言這一種直接吞食的,別說同境界的修者沒有,算是高境界的,恐怕也都極為罕見。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楚言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
下一刻,他身的十二道經脈,再度浮現出淡淡的光芒。
經脈之,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道似水非水,似煙非煙的淡藍色光芒,緩緩流淌過去,在他的經脈之,一周一周緩緩運行。
要是有過經驗的修士此刻見到,一定會認出來,那淡藍色光芒是靈石的靈氣。
凝脈境一重的修者能夠做到的程度,是感悟天地靈氣,感覺到天地之間靈氣的存在,要達到凝脈境二重,才可以將靈氣納入經脈,伐毛洗髓,讓自己百病不生,身體機能大大增強。
但是現在,楚言跳過了間感悟天地靈氣的一步,通過吞鯨獵靈dàfǎ,直接將靈氣納入自己體內,開始強化自己的五臟六腑。
這種情況,簡直可以說是匪夷所思!
等於說,他明明才是凝脈境一重的境界,但是卻已經在用凝脈境二重的方法,提升自己的實力。
打個最簡單的方,好是最低級的士兵,只能穿藤甲,用木劍,而楚言現在還是最低級的士兵,但是卻已經穿了高級士兵的鋼鐵盔甲,手所拿的也是鋼鐵鑄造的刀劍。
這種差距,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而變得越來越明顯。
而此刻沉浸在靈氣淬體過程的楚言,絲毫沒有自己已經做了一件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樣創舉的自覺。
他只知道,隨着靈氣在體內一周周運轉,可以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內臟在得到強化。
而隨着內臟的強化,他的嗅覺、視覺、味覺等等都變得更加敏銳,大腦的思維也變得越發清晰,有條理,身體的肌肉,也越發強壯,有韌性。
身體的所有一切,都在不斷發生着喜人的變化。
過了接近三天的時間,這一塊靈石終於在楚言體內完全消化。
雖然所花費的時間不短,但是成果也極為喜人。
一整塊靈石蘊含的靈氣,已經經由在楚言的十二道經脈流動,完成了對他身體的一次凝練。
而一般的修士,在凝脈境一重的時候,根本做不到這一點,只能通過靈石,加深對天地靈氣的感悟,為晉升下一重境界做準備。
至於將靈氣納入體內,在晉升到凝脈境二重之前,是痴人說夢!
而且算提升到了凝脈境二重,如范成那種程度,一個月能夠吸收的靈石,也不過是三塊,快一點的可能會達到四塊,逆天的天才,可以達到五塊,不過這種人是鳳毛麟角,整個碎星樓都不見得有一兩個。
但是楚言短短三天不到,吸收了一塊,按照這個速度來說的話,他一個月的時間,能夠吸收的靈石,最少也能有十塊,這可是逆天之才拍馬都追不的。
吸收完一塊靈石,細細感受了一下身體的變化,楚言的臉露出滿意的神色。
「在這時空牢籠,花費三天不到的時間,吸收了一塊靈石,而現實世界裏,可是才過去了一天不到的時間呢。」楚言心默默計算一下,「這樣子倒也不錯,等我完成這次任務的時候,身的靈石正好可以吸收一大半,剩下的那些可以見機行事。」
當下楚言出了時空牢籠,在藥田巡視完之後,立刻回來,繼續吸收靈石。
有了這近乎作弊的修煉方式,楚言可不想白白浪費。
因為他也清楚,自己這種吸收的方式,也在凝脈境時期,可以獲得和別人相較為明顯的優勢。
等提升到更高的地元境,修士們吸收靈氣的速度,要凝脈境高出一大截,自己的優勢,被大大縮短了。
所以在現在這個時期,他要儘可能發揮出自己的優勢,為接下來的晉升做準備。
很快現實之,十多天的時間又過去了。
楚言在時空牢籠,則過去了三十多天的時間。
這三十多天的時間,他以差不多兩天半吸收一塊靈石的速度,將靈石的靈氣納入自己的體內。
這段期間,楚言可以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更讓他欣喜的是,這段時間雖然沒有利用打熬的方法修煉不滅仙魔體,但是在靈氣的滋潤下,不滅仙魔體也在不斷增強。
如果說之前被利器割開的傷口,可以十個呼吸的時間恢復如常的話,那麼現在再被割開同樣的傷口,五個呼吸的時間可以恢復。
等到楚言再修煉一段時間,同樣的利器和力道,恐怕都不能在他身造成傷口了,別說割斷汗毛,算在皮膚表面留下一道淺淺的印子都不可能。
時間一晃,又過去十天,此時此刻,已經到了十一月旬。
對於修士來說,只要進入凝脈境,寒暑變化,已經不能對他們造成什麼影響了。
可是這個時候,跪在一棟木屋前的王昊和那獐頭鼠目的弟子,此刻卻仿佛光着身子,處於臘月寒冬一般,身子一個勁兒顫抖。
但是偏偏的,他們的額頭還在不斷沁出冷汗。
隨着時間的推移,汗水都順着他們的臉頰滑落下來,滴到地,積起了一個小水灘。
可是即便這樣,他們都不敢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