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8章 壓根就不是同一回事(1 / 1)
測試廣告1 結婚是一碼大事,不過再大也都是人生上的事兒而已,愛結不結其實看自己。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過日子的是自己,讓別人說去吧,反正只要自己不想,其他人也很難影響到自己的人生——嘛說是這樣說,這確實是一件人生大喜事,算是生命歷程里一步……可有可無的台階,要問他怎麼看的話,嗯,他剛剛已經說了。
不過其他人就不一定是這麼想的咯。都說女孩子結婚時是最美麗的時候,「小天使」和霜霜她們……唔……唔……唔……唔……也許,她們強烈請願帶要求的話,他可能會妥協也說不定,不過照目前來看嘛,她們好像一樣都是抱着有也可沒有也可的態度,那差不多就萬事大吉了,這樣他就少了一次社死到返廠大修並會給以後的人生留下「半夜回想扭成蛆」的祝福的經歷,這麼一想就輕鬆很多了。
嘛……他還是看她們,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她們真的急不可耐表示要那什麼……那他就算捶死自己,社死到用墟冥劍戳着肚子都會硬着頭皮上陣……畢竟是她們的請願嘛,又是這等大事,嗐——社死也就兩三個小時外帶往後每一次回想就難頂幾分鐘的程度,但是人生大事算是一輩子……啊不對啊,他和她們之間好像真的有沒有這碼事都一個樣的,現在過日子不也是過日子嗎,都幾個紀元了,那這……算了,不說了。
總之,這就是他的態度了唄,至於輝這傢伙同樣心心念念的那一幕嘛……那就……那就等什麼時候出現那個情況了再說吧。
「嗷,是這樣是吧,那我聽明白了,那我懂了。」輝聽着聽着,雙手環抱使勁點頭,「我這就過去找霜霜和『溟』她們嘮嗑,嘮夠一百年嘮到她們忍不住找你……」
「我會在那之前先掐死你!把你摁進源初里毒打一百頓,最後再用一口陳釀噴死你!」
「啊……啊這……」輝的氣勢當場就弱了九十九分,一臉冷汗乾笑,把剛抬起的腳步都收了回去,「嗐,就……開玩笑呢,你莫要當真,莫激動……」
雲諾星翻了個白眼:「真是,也不知道你怎麼那麼惦記我那場婚禮——日子是過給自己和與自己看的,頂多再算上一部分與自己密切相關的人。又不是別人家裏那些七上八下提心弔膽的故事,有什麼好看的?」
「沒有理由,我就是想看,這理由行不?」
雲諾星齜牙咧嘴一臉扭曲,倍感疲憊嘆了一聲:「……隨你吧,反正你慢慢等就是了。」
「說起來,你的判定條件也夠奇怪的嘿。」輝忽然打着響指轉了個話題,「一邊是秩序與混沌的戰爭,因為你知道你自己邁入那一步後心態會有所改變,會變得不那麼瘋瘋癲癲,於現在的局勢、情況而言完全是弊大於利,所以你放下了這事;但是另一邊,如果那群丫頭鐵了心要把你綁到婚禮上去你又會欣然接受什麼的……您有點矛盾啊,我的觀察者大人——哦,也是,您一直都是這麼矛矛盾盾的。」
「理由而已,理由。不過這確實是能影響自我的一件人生大事,所以……不可亂來。」雲諾星仰天長嘆,搖了搖頭,「我其實並沒有你們所想那麼堅強與意志堅定。所以,我用最瘋狂與最發神經的一面補上了不夠堅定與堅強的情況,算是二合一湊起來的條件。我也許真的會沉浸在美好時光里,然後就沉淪了呢,到最後說不定連刀都提不動了。」
輝聽着都驚了:「嘶……你這……聽着不像是開玩笑的話語啊。」
「哪有什麼開玩笑呢。其實你回顧一下我這十八個紀元的生命歷程應該就能明白吧?——從最初開始,直到五十一紀元,一直都是……心裏空落落的。空洞,沒有東西。」
「啊,就用前不久和你說的話來回應吧:沒有所謂的理想什麼的,也沒有太多自己的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是咬着牙硬撐着然後活下去……沒了——我不抱着什麼理念也可以繼續前進下去,不受影響,它們對我的影響趨近於零,也不會說盲目,也不是埋頭隨便亂走,我只有自己的底線,不會因任何事與人出現變化。這就是前
進的……唔,執念吧,只是前進的執念,即是那部分最初的執念。」
「然後回過頭來看一看,探尋一下所謂的生活的意義……生活的執念是什麼?沒有,完全沒有。不是找不到方向,不是找不到目標,而是沒有這種東西吶——生活、安穩、家庭、幸福……曾經的我只為活着所以從未思考過這些問題,這一個『曾經』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了五十一紀元,隨後……唔,持續到了五十紀元左右吧,隨後安穩了一個紀元左右。那一個紀元啥事都沒做,啥事都沒多想,就這樣躺着,放空自己。沒有去尋找意義,沒有思索過什麼意義,就像是等待着什麼事情發生,就像單純只是在等待着會讓自己有回應的事情出現。就連那時觀察者在暗地裏行走的事情,也不過是順應職責而為,沒有想過任何所謂的意義。除此之外幾乎沒有做過任何事——哈,說起來,你應該知道那段時間我變成什麼樣了吧。」
輝:「……」臥槽這真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啊,以前明明是一個超級大神經病,隨時隨地可能就要把眾神界點了放煙花的傢伙,在眾神界戰止與漫長的遠徵結束之後,一閒下來就閒了大半個紀元,就此成為了一個超級大懶蟲,天天不是躺着就是躺着:躺在雲上曬太陽,曬完正面曬背面,曬足一百八十年不動身。就算偶爾出去逛逛,說不定其實是逛一下就在別的地方重新找了個窩繼續睡覺去了;有時候甚至逛着逛着忽然感覺到累了就原地打個空間的坑躺進去不走了……
麻了,他麻了呀,他想起來了呀……楓退化成大懶蟲,懶癌末期的那段時間……
「對吧,看你那震撼到能塞下一個拳頭的嘴巴,是明白了吧。」雲諾星對他咧嘴聳聳肩,「五十一紀元前的我,空洞,從未想過所謂的生活之類的事,他人的生活是他人的故事,我的生活,是一卷還未開封的空白畫卷,生命歷程上佈滿了大片刺眼的空白之處——而現在,時間已經來到了五十八紀元初期:經歷了那麼多事,身旁多了那麼多與我有關的人;它好像開封了,已經在上面畫下了很多東西,你覺得以我的性子,會突然停筆,把它給重新卷回去重新封起來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嗎?」
輝大汗淋漓:答案是……不會。
五十一紀元算是個節點,往前的楓,只為活着而爭鬥而抗爭,不停地前進不停地戰鬥着;往後的楓……他的空白與空洞狀態開始消散,漸漸地用筆墨在他的那份滿目瘡痍又大半空白的人生畫卷上留下了更多痕跡,如今還在不斷變得充實,變得更加完善——掙脫了黑暗的生命,又怎麼會甘心重新回到黑暗中沉淪……他現在之所以還能在兩頭不停切換,那是因為他只是坐在了黑暗的洞口,感受着陽光落在身上,正愜意曬着太陽,所以當他完全脫離之後……
唔,倒也沒那麼極端,不過意思就是那麼個意思——矛盾的地方還是在於:楓現在需要最極限的狀態去應付那群鬼東西才行啊,如果就此沉浸在了自己描繪的美好圖畫裏,從此流連忘返到提不動刀了……那約等於是退回到五十一紀元那個懶癌晚期的大懶蟲狀態了,所以不行,是這個意思嗎?
「你好極端哦……」輝愣愣地開口,苦笑了一聲,「就不能折中一下?用全力活得開心一點,用全力去——好吧,不行,我知道這個答案。」
雲諾星聳聳肩:「生命……鬆懈下來了,自然而然就會變得『遲鈍』——可我不能變得『遲鈍』吶,你看看我背負着多少東西,我自己都放不下,又怎麼可能會……呼,算了,不談這事了,反正談來談去結果都是那樣,讓人無奈,讓人糟心。」
「所以,我早就說了,早就說過,很多次了:現在這樣,就挺好的……就這樣……不用再進行改變了,現在的我,是完全『平衡』的狀態,我可以『想怎樣就怎樣』,不會出現偏斜。」
輝沉默着思索了好一會:「所以說,如果起源天神他們回來了……你就可以鬆懈一點了?」
雲諾星也沉默了,深深地嘆了一聲:
「如果那時候確認我已經不被需要的話,或者,我變得不再重要了,也許就可以改變一點點了也說不定——對秩序而言。」
「當然,只是可能而已,具體如何,沒到那一刻我自己也不清楚。我想……也許不會改變太多也說不定,只能改變一點點——哈,她說她一直在等我的出現,在找我、想見我。你覺得,有可能會因為她們回來了,我就因此而變得不重要嗎?大概不會。」
「行吧行吧……」輝用複雜至極的心緒苦嘆了一聲,擺着苦笑不已的表情,換了個話題,「說回前面:也就是說,咱只要等就一定會有那個機會是吧,只要等到那時候……」
「所以,你得等得起才行,就像我和洛纓說的一樣:有朝一日能達到那一個層面的話……但前提是,你得等得起。」
「嗐,不就是時間麼,不朽者可能啥都沒有,但一定有大把時間。」輝雙手叉腰咂咂嘴,「永恆的時間也會熬到頭的,怕你不成?」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問題了,你現在正是『新婚蜜月』的時候。」他大手一揮,掐斷了剛剛所說的所有話題,「不管那時如何,也不管你矛矛盾盾的狀態如何,總之現在你就老老實實陪你家丫頭吧,反正現在沒什麼要命的事情不是麼——虛空還有時間,所以我們就慢慢等着時間過去就好了,你也犯不着一天到晚對着虛空發出低沉咆哮,反正也沒人聽。現在就安安心心畫你那幅人生畫卷就挺好的。」
「是啊,現在這樣確實就挺好的——我出來前和他們說過這個話題的,他們也是讓我這樣。唔,總之我是在範圍允許的最大程度內享受着現在的安寧時間……還……挺不錯的,是以前沒有感到過的感受,還挺……開心。」雲諾星淺笑着用食指撓了撓臉頰,偏過了頭,「輝,如果有一天我不小心陷進去了,你得拉我一把,我不敢保證這漫長的時間裏我自己真的能一直繃住。」
「你放心,我相信如果真有那一天,你家丫頭會先一巴掌把你扇回去……呃,扇回去什麼的……」輝嗐了一聲,不過想了一會又吸了一口冷氣,「這個……算了,還是我來動手吧……你這個麻煩的傢伙,真的太麻煩了。」
「那還真是抱歉啊。」
嘛,說是慢慢安心過着,其實在神庭首星這邊愉快玩樂也就過了幾天時間,等到他們把這顆小小星球逛遍了,墨河和霜霜爹剛好也準備回虛空裏繼續執行任務了。他們幾個湊在一塊想了想,覺得差不多是時候時候回眾神界了——回去了就得繼續搞那些糟心的事情咯。
當天晚上霜霜她們在房間裏聊着天玩鬧,雲諾星看了一圈覺得自己再不溜可能就要大難臨頭,於是在她們話題暫時還沒扯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偷偷摸摸狗狗祟祟從房間裏溜了出去。剛在院子裏落下時,又看到霜霜爹摸着酒壺坐在那裏,不過這次就不是一個人對月自斟自飲自嘆息了,墨河坐在他對面,這兩現在正把酒言歡聊得開心呢。
「欸?楓大人?看你這模樣……」墨河扭過頭看着心有餘悸和一副小心翼翼樣子溜出來的楓大人,忍不住戲謔道,「被霜霜她們踢出來啦?」
雲諾星苦笑一聲擺擺手:「不不不,她們正聊得開心……我趁她們還沒一時興起把話題扯到我頭上,趕緊溜出來轉移一下她們的注意力。」
「對了,我想起個事兒,有東西……你等會兒啊。」霜霜爹忽然拍了一下額頭啊了一聲,然後趕緊在褲兜里掏起來,一邊掏嘴裏面一直念叨着,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找了半晌後才嗷了一聲,手掌捏成拳頭朝着他伸出手,讓他一怔:「給我的?」
看到霜霜爹鄭重點頭,雲諾星便伸出手去,看到他很鄭重很嚴肅用雙手合着他的手掌,也不由得緊張了幾分。等到他感覺到手裏接觸到什麼東西之後,他又愣了一下,這小小的玩意,莫非是……
霜霜爹給他的是一枚漂亮的藍白色的戒指,不過看上去除了漂亮之外就是普普通通的,就像是個胚子……嗯,真的,是很刻意的那種普通,就像是
說……
「要說珍貴其實也不是,畢竟對現在的我們來說,現界空間自然誕生的物質也沒什麼說得上是特別珍貴的。只是看着挺襯那孩子的,費了點心思才弄到了。」霜霜爹撓着頭乾笑,「剩下的你拿去改改吧,刻意弄成空白的狀態,為的就是方便你動手。」
啊,還真是這個意思。但是說實在的……就算要在戒指上留下什麼功能……唔,也沒什麼特別好的功能,現在對他們最有用的就是起源造物——霜霜手上還有兩個專用的呢——所以,如果真的要留下什麼特別之處……不如用盡全力讓它變得不會壞好了,最好還是能融於構造和靈魂中的,這樣也不怕丟失。
呃,話說,這樣一來……是不是做了一份就得做多四份……他和「小天使」是有一對的,那就……那就得額外弄三個……啊噫,忽然就覺得有點哭笑不得了……
他和兩人嘮了一陣子,商量着怎麼折騰這個胚子,花點時間把戒指弄好就回房間了。正要推門進去的時候,察覺到房間裏好像沒有聲音,想了一會便直接穿門過去,不出意料看到這五個丫頭都睡着了,床上兩個,地毯上兩個……哦,有一個例外,霜霜坐在窗台上背靠着牆壁曬着月光還沒完全睡着,不過她已經快頂不住眼皮的重量了——看樣子嘮嗑嘮久了一點。
他忍不住湊過去,打量着這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丫頭,嘴角忍不住翹起來拉出一個淺笑。這丫頭,襯着微藍的月光還平添了幾分恬靜與神聖的味道,看上去真漂亮。他能不做聲在這裏看一晚上——不過大晚上怪涼的,還是先把她晃醒吧。
輕晃了晃這丫頭,看到她一下子清醒過來看着自己,忍不住笑了一下:「一直在這裏等着?」
霜霜揉了揉眼睛,小聲嘀咕:「看到你和爹爹還有墨河叔叔一直聊,就沒有打擾你們——她們都睡了一會了。」
她說着就轉過身從窗台落下去,正要拉着小星星回床睡覺時,忽然被他拉了一下,轉過頭,瞧見他含笑看着自己,還捏緊了她拉着他的左手,另一隻手神神秘秘地把什麼東西套在了她的手指上,讓她微微一怔:「……好突然。」
「確實有點突然。」雲諾星乾笑了一下,把剛剛的情況說了出來。
霜霜聽着,抬起了自己的手,雙眸凝望着在月光映照下那朵散發着冰藍色幽光的雪白的花,目光微微閃爍。她忽然拉着小星星,嫣然一笑:「很漂亮,就是……感覺會有點硌手……磕磕碰碰可能會把別的東西磕壞。」
雲諾星扭過頭捂臉苦笑起來:「是吧,是會有這樣的感覺對吧……但是他兩都說這樣挺好看的,我一時半會也想不出個特別的樣子,就……」
她吐了吐舌頭,打量着手上這嵌着一朵小冰花的戒指,仔細看冰花的中心,還刻着兩個名字,讓她笑得更開心了一些:「說起來,『溟』和你也有一對戒指……你給小雨她們準備好了嗎?」
「哦,弄好了才回來的,要看看嗎?」
「有就行了,你親自給她們就好。」霜霜笑着搖搖頭,走到床邊把「小天使」往裏推了一點,拉着他輕手輕腳躺在床上蓋好被子,「快睡吧,明天就要回眾神界了。」
說得好像出遠門數天終於要回家了似的,但是前線世界與眾神界的距離,也就是往外走兩步的距離而已,不費勁也不麻煩。他原本打算思索一會兒事,但是聽着懷裏與身後的均勻細微呼吸聲,想了想又放下了,丟下一堆念頭,一閉眼就睡了過去。
翌日,感覺上大概是大早上的時候,他在快要醒的時候好像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他抱着一個大冰塊,前半身不時會傳來一陣徹骨冰寒,凍得他瑟瑟發抖,但是實際上身上又感覺到一股暖意,他就在這又冷又熱的奇妙狀態里不斷反覆橫跳,而且好像還被什麼東西纏得死死的,有點……不能呼吸……快要……窒息……
熬了不知道多久,終於在這冷熱不斷切換,有一口氣沒一口氣的奇妙感覺里猛地醒了過來,睜開眼發現房間已經是天光綻放,眼角的視線
還瞥見陽光落在窗台和地上的光斑,還有映照在庭院的水池裏在天花板上倒映出的粼粼波光。他親身感受了一下:不出意料是被身後的「小被子」纏住了,她用翅膀把自己和霜霜裹了個嚴實,好像還因為有點冷而使勁貼緊自己,身上暖呼呼的,但是敞開的窗口不時會吹進來一陣寒風,飄着散到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這風兒一吹就讓懷裏的霜霜身上浮現一些冰晶碎片,不過剛浮現就又瞬間消散,但已經成功帶走了周圍空間的一部分溫度,讓他打了個寒顫。順便,「小天使」好像也因為羽毛受凍而哆嗦了一下,冷了一下下就趕緊使勁收緊翅膀和環在他身上的雙手……快纏死了,不能呼吸了……
捋清楚這啥事兒之後他就挪了一下視線看向「小天使」身後……那邊某個睡相糟糕的傢伙把三床被子全都捲走把自己捲成了一個大春卷,還有一半都已經鋪到了地上,讓他們三吹着風受凍,發熱全靠抖……
事實證明他這個不切狀態就是區區一個本源絕巔的傢伙,與一眾高階元始同床共寢果然是一件比較危險的事兒,尤其是這裏面有一個睡相特糟糕的傢伙時。他簡直覺得自己頭上就掛着一個明晃晃的、斑斕的「危」字,隨着夜晚的時間推移,他遭遇危險的可能性就越高。
別人家的什麼齊人之福、什麼荒淫無度、六人同床……啊不存在的,擱他這裏得是致死率挺高的一個話題:可能會被某「小被子」纏得呼吸不能窒息而死;可能是被小冰雕給不經意間凍成冰塊;可能會被青凰給燙死;被司雨用戰鬥姿態鎖喉給掐死;元姬……啊,元姬是安全的,總算有個安全的,真是令人淚目——總之完全香艷不起來,他琢磨着以後睡覺前得先給自己疊一層防禦,不然可能睡着睡着就完全滾回源初之地了……嘶,要命。
好吧,這話算是半開玩笑的,司雨這丫頭睡相糟糕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就是沒想到明明刻意扔了三床被子她都能全給捲走,這着實有點……算了,不說了,趕緊把這群戰鬥力爆表的姑娘們給喊起來吧,他醒着吹風已經吹了好幾分鐘了,身上的暖意正在一點點流逝。
用了五分鐘的時間把賴床的、賣萌的、加倍賣萌的、瞬間回籠覺的幾個丫頭喊起來後,再一個個推去洗漱換衣服,趁着她們被推過去洗漱的時候他二話不說趕緊給自己換好衣服整理完畢,這樣她們就沒有理由衝上來扒了自己了!
正當他為此感覺到舒心又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還穿着睡衣的五個姑娘看到他一臉正經,已經整裝待發的模樣,不由得面面相覷。片刻後,霜霜抬起手,輕揮下:「上!換衣服!」
「吔?!我已經換好了不勞你們費心了……真不用……不要啊!不行!我真的已經……噗!」
今天的早晨也是格外疲憊和心累。
「所以,這就是你出去了一圈打扮得像是要參加什麼盛大晚宴一樣回來的原因麼?」輝聽完某女裝大佬嚶嚶嚶的「哭訴」之後,臉皮狠狠地跳了幾下。看看他現在的模樣啊:
中短袖的黑色長裙與長袍,組合起來看着像是什麼特別的晚禮服似的,還伴着星光閃爍,像是披着一片星域;雙手還戴着貼緊的絲質長手套,兩簇鬢髮用黑色的束帶綁着落在身前,還打了個蝴蝶結出來。總之全身上下就是一片冷幽幽的黑,就連那頭斑斕的長髮都用一片寬長的薄紗束着,從上到下完全遮住了,只能勉強透過薄紗看到點點閃爍的斑斕之光。
等他打量完楓的時候,再抬起頭看向他的臉龐,不出意料看到了一張略感疲憊與憔悴的面容,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幾天放縱過度幹了什麼——典型的放假出去玩了一圈結果回來更累了:花錢買疲勞,玩個錘子。
「話說楓啊。」輝用複雜而莫名的語氣嘆了一聲,「你這完全是習慣了對吧?你看看你這——等會啊,我再留個映像……對,把茶杯端起來……欸就這個姿勢挺好。來,站起來往那邊走,我……」
「……你信不信我帶着節操跟你拼了?」
「呃這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