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9章 虛空又多了點奇怪的東西（1 / 1）

    測試廣告1    在零號節點城市裏隨意晃來晃去能見到一大群高層和小青子湊在這裏也是相當神奇的事兒，這位虛空前線勞模經常會在前線里轉來轉去，有時候上一秒看到他在高塔上，過兩分鐘就能看到他出現在後勤里，也可能是前線的秩序領域裏，或者在前線世界裏巡查一樣逛來逛去，看似好像就是亂跑，實際上每天都在定時定點打卡，巡查、準時處理一些事兒——啊對，就是他說的大概可能是沒必要的打卡，不過既然存在那應該是有存在的理由，所以，他看管的時候也準時打了一百多年卡來着……

    虛空前線的所有瑣碎事情都交給了小青子，他們則負責在與自己玩命……呃，聽起來其實很欺負人的樣子，但是這實在是剛剛好的原因，他本身就不說了，一個特大號事兒逼，衝鋒陷陣的扛把子，不適合管理——天知道他百多年前管新人是怎麼捏着鼻子掐着脖子管下去而且還沒出事的——輝本來適合做這些事兒，但是他很不幸被選為了傳承者，元姬和青君也是如此，他們需要異常多的時間與心力去應付起源的力量——看這一段時間就知道了，把自己熬得頭昏腦漲，輝都能頂着黑眼圈出門了——那剩下的事兒就只能交給小青子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只能說，各人行各人事吧，大伙兒都習慣了，小青子自己好像也沒因為包攬着虛空前線所有的瑣碎事兒有過抱怨：但凡這小伙子跟他裝暈一會兒他就知道這小伙子頂不住該找人幫忙了，不過一直都沒有——嘛，小青子也不是隨意亂來的人，他把事情都安排得面面俱到，不需要事事都親自過問，雖說是勞模但也沒有到操勞過度的程度，應該是不用他來擔心的。

    話說他剛剛坐下的時候聽到啥來着，在想啥來着……呃，不行了，思緒在等待的時候有發飄的打算，霜霜的捏着他腰的手掌已經微微使勁了，他得趕緊在這丫頭在大庭廣眾下掐到自己飛起來之前轉移注意力。

    「嗯……嗯……哦，是這樣……情況如剛剛所想一樣嗎……欸，看到盡頭了？那應當不是在概念上無限的東西——哦，是盡頭而不是源頭是吧，是這樣。」在他剛要轉移注意力的時候，小青子便捏着茶杯點着頭「自言自語」，身旁聽到的大伙兒們也都稍稍放下了手中的茶啊、酒啊還有吃的，紛紛豎起了耳朵：「蔓延的範圍……如此，繼續探查一下吧，接觸的時候務必小心點，有什麼情況及時匯報。」

    等小青子刻意自言自語結束便抬起頭對他聳了聳肩：「情報傳回來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雲諾星歪着頭，剛剛一串的話說得奇奇怪怪的，撿着零碎的消息也沒法拼起來。

    易青喝了杯茶，組織了一會語言，忽然轉頭看向了姚光：「起因是在幾年前，姚光在虛空裏遊蕩的時候意外接觸到了一點東西。」

    雲諾星偏過頭，瞧見坐在對面的姚光對他咧嘴笑起來，解釋道：「我來說我來說——當時我在上位面與中位面交界的深層虛空裏遊蕩，去到了一片沒被探索到的虛空地域，剛準備用能量塔布下一信標，忽然有一個東西從『上方』沖了出來。」

    這丫頭說這話的時候還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似乎印象挺深刻的：「唔，我也說不準那是什麼東西，白色的，好像摻和了一些東西，唔有一點點金屬質感，感知中體積非常龐大，有點像是……唔，一條巨大的白色的……蛇一樣的東西，也可能是樹根的樣子……不過好像只有我見到的那一個地方是比較圓滾滾模樣，其他地方所見都不太一樣。」

    「我來接上。」小青子乾咳一聲把他們一半迷糊一半思索的目光拽了過去：「我們在姚光找到發現那個東西的地方留下了信標和節點，順着『上方』，即是淺層虛空的方向追了過去，發現那個東西是一路穿過了一層層虛空到達深層的，但是除了在最初所見的地方是圓滾滾的模樣，其他地方所見，它都只有薄薄的一層，感官上來判斷並沒有厚度……唔，或者是厚度就跟一張紙差不多，有點像是一條飄帶，但更像是虛空裂開的裂縫，我們也永遠只能看到它寬敞

    的那一面面對我們，所以，根據形狀上的特徵，我就管它叫『大裂縫』了，畢竟感官上來看它着實很大，在一定範圍內無論從哪裏看它都是那個大小，但是一旦遠離到一定程度，它的大小就會隨着距離的變化而出現變動。」

    「『大裂縫』紮根在比較深層的虛空裏，本身似乎會不定期活動，姚光就是剛好遇上了它的一次活動，剛好看到它穿過虛空層面出現在面前，我們目前所知的情況是：它一共穿過了七層虛空層面，離淺層還很遠，所以不會影響到我們。」

    「我們讓人探索這條『大裂縫』全貌，已經摸出去了非常遠，它出沒的地方大部分都在我們沒有接觸到的虛空地域裏，也是因此，順着它我們找到了非常多以往沒有接觸到的虛空地域，三個位面都有見到，不過新發現的那些地方大部分都沒有任何東西——剛剛傳回來的情報是有關中下位面，在那些地方也見到了這個意義不明的東西，目前找到了幾個『盡頭』……唔，或者說最遠端才更準確一些吧，就是姚光所見的，圓滾滾像是蛇還是樹根的那種，那應該是『大裂縫』的最遠端，是『大裂縫』還在活動的部分，至於源頭，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

    小青子說出的一大堆情報讓他聽得稀里糊塗又感覺十分古怪，倒不是無法理解他的話，而是不知道他說的那個「大裂縫」是什麼鬼，印象里虛空中好像並不存在這種奇形怪狀的詭異之物……「大裂縫」什麼的，囊括了三個地域，貫穿了近底層的七個層面，至今仍然還在活動，而且多出沒於他們所沒有到達過的虛空地域中……這些情報撿起來好像也沒法得出什麼有用的結論。

    虛空中出現的不明事物，大部分情況下可以將其當成虛空的某種活動去看待，虛空本身活動最容易導致它自己出現某種變化，在他們這些人看來不明不白，撓破頭皮都想不明白的東西，也許對虛空而言就是哆嗦了兩下打了兩個噴嚏想感冒了而已——啊差不多就這個意思，儘管虛空「感冒」一輪那就是天大的動靜，保不准一個噴嚏下去就有三五個虛空地域地震了。

    「有沒有實際接觸過那個東西——啊，對了，來個映像給我看看。」

    「映像啊，映像……」小青子從懷裏掏出個水晶球放在桌上，將在虛空裏摸到的映像投映在半空：「嘗試過接觸，但是沒什麼響應，而且那個東西……唔，得湊到很近很近才能去到面前，就像剛剛說，在一段距離內看它，大小都是一樣的，只有在極遠處或者極近處移動才能看到它大小發生變化。」

    「感知上雖然能『碰』到那個東西，但是實際想要靠近的話還得『摸牆』摸過去，而且，那東西在實際上是……唔，沒法觸碰到的，就像一個奇怪的……光幕、影子，穿過去穿過來都沒什麼感覺，沒有碰到東西的感覺——啊，最遠端那一段圓滾滾的也是同樣的情況，只不過它比較厚一點。」

    雲諾星注視着映像中的東西：那是一片光帶，一片自左向右蔓延出去的光帶，方向是由它表面光芒的流動痕跡來判斷的，那白白的，帶着金屬質感，像是飄帶，看邊緣的鋸齒狀，也確實有點「大裂縫」的感覺，一道橫貫虛空的「大裂縫」……唔，沒見過的東西——很正常，虛空很多東西都沒見過，但是能在如此大範圍引起異常的東西……想來想去都想不到什麼。

    凝視的雙眸微微眯起，斑斕的光芒閃爍着——小青子帶回來的映像是真實銘刻的一段時間，所以能直接觀察，但是不會影響雙方——他注視着那條「大裂縫」，起源能量微微涌動，凝視着……視線變化着……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那裏面活動……是能量？還是什麼奇怪的東西？

    視線出現變化後，他能更清楚看到「光芒」急速流過的軌跡，那條「大裂縫」狀的光帶像是變成了一條奔涌不息的長河，又像是一條垂直墜落，速度很快又帶着巨大力量的瀑布，它與虛空之間存在着某種能從痕跡上探尋到一些情況的現象，但無法分辨它與虛空是不是直接存在某種聯繫，虛空似乎……唔

    ，怎麼說呢，就像是被扭曲的光芒，靠近「大裂縫」的虛空出現了被「拽過去」的扭曲痕跡——啊，坍塌，沒錯是這樣，「大裂縫」的存在讓虛空朝它坍塌、偏移了一部分。

    唔，麻煩，但是不能放着不管，虛空出現的異常動靜都需要格外小心去對待，如果只是小範圍內出現的一丁點情況也就算了，那可能是在小範圍內出現的什麼事情，比如自然發生的虛空活動、虛空災難等等，但是囊括了上中下三個位面如此大範圍的異常，就很容易讓他聯想到一些不大好的東西，比如虛空動盪這見鬼的玩意兒，但是按理來說現在的虛空動盪還只是個前兆，不會影響到上位面，小女孩也沒和他提到過這個玩意，所以又可能和虛空動盪無關。

    隨着思緒一點點加速，他也調動了更多起源能量，凝望着那一道白色的「大裂縫」，也是在這時，視線中好像出現了什麼東西：白色的，狀若雷霆，雷霆凝聚着……變化着……好像逐漸匯聚成了一團球，然後毫無徵兆地炸開了，一片能量雷霆覆蓋的網狀覆蓋了整個視線！

    「嘭！」

    腦海里炸響的能量震盪聲讓他發出了挨打吃痛的聲音，雙眼還是額前傳來的忽然疼痛讓他雙手捂臉，整個人往前撲在桌上，讓眾人全都大驚失色，騰地一聲急忙湊了過來。

    「唔……沒……沒什麼，不用緊張。」騰出一隻手輕擺了擺讓眾人放鬆下來，他緩緩直起身，捂着臉的右手徐徐拉開，眾人看到他的雙眼與手掌間拉出了一道道崩裂的能量，像是電弧一樣，還有火星跳躍出來，如同岩漿噴涌着又混合着雷霆涌動的畫面，看得他們神情異常：「夭壽了，有朝一日居然會看映像把眼睛看裂了，天方夜譚。」

    「小天使」皺起眉頭，把他半捂着眼的手扒了下來，大伙兒一看都抽了一口冷氣：能量崩裂的痕跡從雙眼處延伸到蔓延到半張臉的程度，他原本漂亮的雙眼現在只剩下一片斑斕之光，能看到龐然的能量在裏面瘋狂涌動，不時噴湧出一道道伴着能量粒子與火星的崩裂能量，那就是他們剛剛看到如電弧卷着岩漿般的現象，看着格外嚇人。

    「別，別拉。」雲諾星連忙用另一隻手捂着臉：「難看呢，別看過來。」

    眾人：「……」啊，啊這，這時候是關心好不好看的時候嗎……呃，雖然那個畫面確實很嚇人。

    「沒什麼事，就是嘗試使用起源能量窺探一下情況的時候……唔，可能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遭到了一股能量衝擊，是源自自身的能量衝擊，與映像無關，不過起源能量沒有……別……別拉呀。」

    「小天使」第二次把他手扒拉下來，隨後羽翼一卷，將他半張臉都包裹在翅膀內，柔和的金光在翅膀上流動，讓他安靜了下來：這丫頭給他療傷呢，雖然實際上過一會兒就好了。

    過了一陣子，等感覺到他臉上迸發的能量崩裂氣息逐漸平穩下去，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慢慢坐回了桌子上，收拾剛剛被大動靜搞亂的桌子，現在都心緒複雜，不知道這事兒該怎麼說，連楓大人不小心都中招了，那……

    「『大裂縫』能影響到虛空，但不一定就與虛空本身有什麼聯繫。」雲諾星用手指輕敲着桌面，慢慢地說着，引起大伙兒的注意：「剛剛沒說完，雖然我是調動起源能量讓它揍了我自己一頓，但是實際上起源能量沒有更多的表示，所以一般的能量應該也會引起某種反應，調整能量讓其進入不同的狀態，一點點調整可以看到『大裂縫』的變化，不過小心別讓能量涌動太快了，不然就會……」

    他指了指自己，讓大伙兒一陣心悸，那裂開的樣子看起來真嚇人。

    「目前還不知道它到底是人為還是虛空引起的某種奇怪異象，總之繼續按照你們現在的安排一點點去調查就行，從它的大小來看……唔，源頭什麼的，我猜應該是摸不到的了，覆蓋的範圍太大，也正是因為在虛空裏糾纏得太深才難以找尋到源頭。」劃着桌面的手指停了下來，他想了一會，點點頭：「嗯，暫且也只能繼續調查了，沒有更多的線索也無

    從……」

    易青剛把事情安排下去，隨後臉色一變：「楓大人，有變化了。」

    雲諾星把沒說完的話咽進了肚子裏，換上另一句話：「這麼快就有動靜了，怎麼說？」

    問只是這樣一問，他其實沒覺得會有什麼新的消息，這種事關虛空的，又是大範圍的玩意，應該不會那麼快出現反應，但小青子卻用很認真的語氣回答：「在他們嘗試調整自己的能量去嘗試觸碰後，『大裂縫』就出現了變化，好像略微地……唔，它在收縮，一點點收縮到只有原本一半的大小，它表面的光芒也稍稍黯淡了一點，就好像，好像……」

    霜霜說道：「不小心被發現了於是降低了自己的活躍程度嘗試矇混過關。」

    「唔，大概是這樣吧。」易青捏着兩道眉苦惱回應：「聽他們說雖然『大裂縫』出現了變化，但是依舊沒能從它那裏感覺到一絲一毫的能量動靜，也沒有因此而感覺到虛空怎麼樣了……嘶，什麼奇怪的東西？這還是某種奇怪生命不成？被戳了一下馬上就進入到防禦狀態了？」

    眾人苦笑了一聲：按照剛剛的說辭來看，可不就是戳一下馬上就裝死了麼。

    易青再確認了一會兒便搖搖頭：「唔，就這些了，其他地方傳回來的情報也是一樣的情況，除了縮小、光芒減弱好像進入了不打算引人注目的狀態以外，沒有更多具體的變化，更加詳細的情況估計得等稍長時間調查才能得知。」

    聽到小青子嘆息了一聲，雲諾星稍微想了一下，一句話忍不住脫口而出：「也許該親自去確認一下是什麼……嘶！」

    他話音剛落下，腰上就忽地一疼，整個人打了個寒顫，隨後便聽霜霜嗔怪的話在耳邊響起：「不許去，現在不許去。」

    他哭笑不得，忍不住嘀咕：「霜霜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現在連你也學着欺負我了。」

    「還不是因為看你的狀態……」霜霜輕戳着小星星的腰，看他直哆嗦不由得一聲輕嘆：「如果你狀態很好，我們又怎麼會攔着你。」

    「啊……呃。」雲諾星滿臉苦澀，找不到可以辯解的話，不過他有了個新的主意：「這樣吧，過會兒等我眼睛好了我們過去看看，我跟你說一些方法，你幫我碰一碰識別一下，我發現了什麼情況就跟你說，你及時調整。」

    霜霜聽他這鐵了心要去看一圈的說法也是略感無奈，不過這個方法，倒也可以，於是點頭應了下來：「行，那過會兒再去。」

    雲諾星笑着端起一杯茶，咕咚咕咚灌進嘴裏長舒了一口氣：能過去看看情況就行，就像剛剛所說，虛空裏忽然出現的異動不可能放任不管的，尤其是現在虛空的奇怪狀態，最好用最快的速度查明這是什麼鬼東西——他開始往不大好的方面去猜測了，比如剛剛提到的一些條件里，有幾個條件讓他分外敏感：大裂縫大多出現在他們未涉足過的虛空地域、上中下位面均有、他們找過去的虛空地域基本沒有什麼東西……

    這幾個條件湊在一起，想讓他不往冥界的身上帶都有點難，而且，加入「冥界」這個「條件」之後，以上的幾個情況都剛好能符合對吧：十幾個紀元時間，他們在虛空裏當了十幾個紀元攪屎棍，一邊搞破壞一邊把虛空往死里整，整出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上中下位面他們都禍禍過，所過之處寸草不生……你看，這條件真的完美符合，說不定這奇怪的「大裂縫」就是他們折騰出來的另一種奇怪的玩意——他們真的在秩序虛空裏胡搞瞎搞了很久，所以不能怪他一直往這個方面上想！

    當然他希望這個猜想不會成真，如果是真的那就意味着，那群傢伙又雙叒叕要對虛空做什麼鬼事情了——秩序虛空已經很破啦，放過它吧，有啥事沖他們來不行嘛？有本事在秩序虛空裏搞事情，有本事不要縮着啊！來！開門！衝出來幹仗啊！誰慫誰孫子好吧？！

    嘛，反正他通常都喜歡把事兒往更糟糕的地方去設想，設想完了就按照這個情況去準備，那到時候只要擁有可以搞定更糟糕的情況的條件，糟糕的情況就不足為懼。

    「

    你們談完啦？」姚光的聲音在面前響起，帶着笑意和許些擔憂，他感覺到這丫頭忽然把什麼東西湊到了他嘴邊：「楓大哥，啊——」

    雲諾星啊一聲張開嘴吃掉了她遞上來的……嗯，軟軟的，冰冰涼涼，甜甜的，是一類甜點吧，糕點麼？

    姚光俏臉掛着暖暖的笑容，看到楓大哥意猶未盡舔了舔嘴唇：「還要嗎？」

    「呃……」雲諾星略有點彆扭，想扒開裹着臉的翅膀看一看自己吃的是啥，不過目前眼睛還沒好，「小天使」是不會放開的，只能點頭：「好吧，再來幾個，這東西味兒不錯。」

    霜霜偏過頭看向姚光，她手裏捏着一塊白花花的糕點，然後又轉頭望向湖邊那個小店，店老闆製作這個白花花的糕點時正把草莓和一堆原料混合在一塊，她頓時就明白過來：小星星喜歡吃草莓來着，這是司雨告訴她的——雖然難得一見的進食畫面中，她都是見到小星星抱着榴槤在那裏啃。

    「說起來，你又回到虛空游弋小隊裏了？」雲諾星「看」向姚光，雖然嘴裏塞着東西，但這不妨礙他說話。

    「是啊，楓大哥你們都在忙着，卿予和源空都閉關去了，道天成了傳承者無暇自顧，我就只好自己溜達了啊，偶爾出去走走，去逛一逛，沒想到一逛就遇到了意外情況。」姚光把一塊新的糕點塞進楓大哥嘴裏，忍不住嘆息一聲，看着被白翅膀捂着臉的他，若有所思：「大概是被楓大哥影響了，我之前聽輝大人說過，『事兒逼是會傳染的，你家楓大哥是大事兒逼拖着一大群小事兒逼，一人出行，整個虛空不得安生』，嗯，原話。」

    「噗！」一群人一口老血噴出去，丁零噹啷摔在地上。

    雲諾星：「……」媽個雞的那傢伙都說了些什麼啊！

    被面前三人看了好一會兒，姚光略有點不好意思搓着雙手：「嗯……當然也有可能是……呃，我迷路不小心撞過去……誒嘿？」

    「迷路？」霜霜略感驚奇看着她：「為什麼在虛空裏會迷路？」

    「這丫頭傳送都捏不住坐標隨時隨地會迷路。」雲諾星給她解釋道，然後望向姚光：「說到迷路……你該不會是跑錯了地方才不小心撞到那個東西吧？」

    姚光紅着臉吐了吐舌頭：「跑……跑錯地方了，本應該在淺層往下三層虛空，我跑到了底層往上三層。」

    雲諾星三人：「……」啊，還真是跑錯地方了，跑錯地方遇到了個鬼東西，這……這難道真的是被動觸發了某些事兒？事兒逼天賦傳染了？人傳人？是不是該隔離一下——話說淺層和底層她是怎麼跑錯的，這兩位置的概念和規則都不一樣的吧？這都不是區區路痴和粗心就可以解釋的程度了啊！

    哦對了說起來，湊在這裏的一群其他節點的總指揮或者副指揮們，倒也不是摸魚跑過來的，目前都是在靠近他們的虛空地域見到了這個鬼東西，探索的事情就交給了他們那邊的虛空游弋小隊，所以今天是集合來這裏，一邊賞花賞月美酒美食，一邊探討這個奇怪的事情，這是小青子剛剛跟他說的，似乎想給他解釋一下大伙兒不是在摸魚。

    不過他想了想覺得完全犯不着解釋：「想休息就休息唄，累了總得休息，你們家輝大人也天天念叨着想要摸魚，這沒什麼，休息很重要，真的！」

    「……」眾人端茶端酒的手懸在半空無處安放，全都用奇怪的目光看向自家觀察者，忍不住在心裏咕噥：這句話在他嘴裏說出來可真感覺非常彆扭……一個熬了五個紀元，事後都不打算老實休整一下，天天死熬着，不是被強制抬進創生聖所就是抬進起源神殿的傢伙跟別人說起休息的重要性，這……算了，他就是這樣的，都習慣了——他們最崇敬的楓大人啊，就是這樣一個讓人心急又讓人無可奈何的傢伙，是一個活生生的，真實存在的人，沒有什麼虛無縹緲，不會神秘得能讓人腦補出各種奇怪的形象，就是一個……遲早會過勞出事的事兒逼。

    雲諾星哆嗦了一下掏了掏耳朵：「耳朵有點癢，誰在念叨我……」

    眾人偏過頭使勁乾笑，話都不敢說。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