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張家門前棍棒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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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張家豹撲向趙大寶的一剎那,站在其身邊的老白猛出一腳,狠狠踹在他的小腹之上。張家豹一聲慘叫,連退三、四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老白不愧是在道上混跡多年的老混子,根本不打招呼,抬腳便踹,一下便將張家豹放翻了。
張家龍和張家虎剛從家裏走出來便看見老三被人踹倒了,兩人毫不猶豫的操起傢伙便猛撲了上去。
趙大寶見此情況,衝着其他人大聲喊道:「給我上,那兩個也是,乾死他們!」
趙大寶之前在張家兄弟手上吃了大虧,現在有機會找補回來,自不會和他們客氣,在大聲招呼的同時,揮舞着手中的橡膠棍猛撲了出去。
張家三兄弟雖然孔武有力,但雙拳難敵四手,很快便被趙大寶、老白等人干翻在地了。
趙大寶見張氏三兄弟倒地並未罷手,而是衝着執法隊員道:「給我狠狠的揍,只要不出人命便沒事!」
除了老白帶過來的人,其他人傍晚的時候都剛被張家兄弟收拾了,聽到趙大寶的話後,嗷嗷猛撲了過去。
赤手空拳的打和用鐵棍、鋼管可是兩回事,片刻之後,張家三兄弟便不再動彈了,張老二和趙老三頭臉上全是血,張老大的左胳膊耷拉着,不是骨折便是脫臼了。
「行了!」呂海功還是裝逼的舉起右手,叫停了趙大寶、老白等人。
「你們就是張家三兄弟,我聽說你們很牛叉呀,知不知道爺是誰?」呂海功將大拇指指着臉前,問道。
張家三兄弟兩眼恨恨的瞪着呂海功,一言不發。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呂海功早就被張家人幹掉了。
「我就是呂海功,漁業公司的便是我的,放眼三溝鄉,竟有人敢和我們呂家人作對,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呂海功越發裝逼的說道。
就在呂海功得瑟之際,張家三兄弟的婆娘都從家裏出來了,看到自家男人被打的慘兮兮,院子裏站着十多個如狼似虎的混子,她們除了低聲啜泣以外,連動都不敢動。
呂海功狠瞪了一眼張家兄弟,陰冷的問道:「這服務費你們是交還是不交?」
「不交,你有種打死我!」張家豹邊說,邊用力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
「行,張老三,你有種!」呂海功揚聲說道,「趙大寶,給我抽他十個嘴巴,我看他還嘴凶。」
張家三兄弟中,張家豹下手最黑,之前干架時,趙大寶沒少吃他苦頭,聽到呂海功的話後,快步走過去,結結實實給了他十個耳光。
張家豹的臉上本就血跡斑斑,這十個耳光一抽,整張臉變成了豬頭一般。
「別……別打了,服務費,我們給就是了」張家龍有氣無力的說道。
「大哥,不給,他們有種就打死我!」張家豹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他.媽的鳥話真多,給老子閉嘴!」趙大寶邊罵,邊抬腳照着張家豹的面門踹了過去。
張家豹見狀,將頭一低,讓過了面門,右肩重重挨了一腳。
「張老大,到底交不交服務費?」呂海功咆哮道。
「交,交!」張家龍急聲答道,「孩他媽,去家裏拿三千塊錢來給他們!」
張家龍的老婆聽到丈夫的話,不敢怠慢,連忙快步向家裏走去。
「慢着!」趙大寶尖聲說道,「三千塊可不夠,還有去年的呢,一起交,六千。」
「他媽.的,去年的竟然還沒交,六千少了,一萬,少一個子都不行。」呂海功氣勢洶洶的說道。
現在對被高利貸逼得踹不過氣來的呂海功來說,多一分來好一分,六千是收,一萬也是收,既然搞出這麼大的陣勢來了,多要四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你們這是明搶呀,還有沒有王法了?!」張家虎怒聲呵斥道。
「別說的那麼難聽,這是你們支付給執法隊的醫療費,剛才他們可是沒少吃你們的苦頭。」呂海功閉着眼睛瞎說道,「張老大,給句痛快花,這錢你是出還是不出?」
張家龍的心裏很清楚,他如果不同意出這錢的話,一定又是一頓毒打,本着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想法,他沉聲說道,「給,我們給!」
呂海功聽後,得意洋洋的說道:「張老大,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六千不給,要給一萬,你的腦袋不會是被門夾壞了吧?」
張老大這會懶的再和呂海功鬥嘴了,讓妻子去家裏取了一萬塊錢出來交給了趙大寶。
趙大寶衝着黃小強使了個眼色,後者當即便開了一張收據給張家龍。
為了糊弄養殖戶,漁業公司每收一筆服務費都會開一張什麼用都沒有的收據,以示他們的行為合理合法。
看着黃小強將錢點清以後,呂海功得意洋洋的對張家三兄弟說道:「姓張的,你們給我聽好了,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便干.死.你們!哼,走!」
聽到呂海功的招呼後,趙大寶、老白等人如打了勝仗的將軍一般昂首挺胸揚長而去。
抓住了黃富寧的小辮子,三溝鄉派出所長姜凱很是得意。雖說韓鄉長交代,將事情控制在三溝鄉範圍內,但這並妨礙他狠狠搞對方一下,不出意外的話,以後黃富寧在所里說話的聲音要小上許多。
看了會電視,喝了兩杯茶,心情大好的姜凱便準備上床睡覺了。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姜凱住在距離派出所兩、三百米遠的警員宿舍里,按說這麼晚了,不該有人過來,誰會如此着急的敲門呢?
「誰呀?」姜凱便說,邊往門口走去。
「所長,是我,征程呀,出事了,你快點開門!」門外的副所長吳征程急聲說道。
吳征程的話音剛落,姜凱便打開門以後,略帶不滿的問道:「吳所,出什麼事了?」
「所長,出大事了,趙大寶帶人將張家三兄弟給打了,還拿走了一萬塊錢,現在兄弟三人正在衛生院裏治療呢!」吳征程慌亂的說道。
「等等,你說什麼,趙大寶帶人將張家三兄弟給打了?」姜凱一臉不解的問道,「趙大寶和張家龍不是在所里嗎,怎麼會?」
吳征程聽到這話後,忙不迭的說道:「所長,這事我有責任,我向你請求處分!」
姜凱知道這當中一定出了什麼問題,將臉一沉,開口說道:「現在不是談責任的時候,你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
在這之前,吳征程和姜凱、韓立誠一起去了張莊,這一折騰便耽誤了他吃晚飯的時間。回到所里後,將趙大寶和張家龍安排好以後,他便回家吃晚飯了。誰知等他回來的時候,值班的警員報告說,黃指導員讓他將趙、姜兩人全都放了。
吳征程聽到這話後,知道事情搞大了,在第一時間撥通了黃富寧的電話。
黃富寧在電話里告訴吳征程,這是鄉黨委書記呂德昌的意思,他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讓他有什麼事去找呂書記去。
吳征程被黃富寧噎的不輕,掛斷電話後,他便給姜凱打電話了。誰知姜凱的手機關機了,怎麼也打不通。吳征程便想着等明天早上再匯報這事,想不到現在搞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姜凱聽到吳征程的話後,臉色陰沉的能擠得水來。他走回宿舍,拿出手機一看,由於沒電關機了。
「張家三兄弟傷的嚴不嚴重?」姜凱轉過身來,冷聲問道。
「老二和老三都是皮外傷,縫幾針便沒事了,老大的左小臂骨折,有點麻煩!」吳征程實話實說道。
姜凱聽到這話後,再也按捺不住了,伸手在桌子上猛拍了一下,茶杯蹦跳了兩下,差點沒直接摔到地上來了。
「誰領的頭?趙大寶沒這麼大的膽子!」姜凱果斷的說道。
通過之前的觀察,姜凱認定趙大寶雖然嘴上咋咋呼呼的,但干不出這麼大的事兒,不出意外的話,他後面一定有人撐腰。
吳征程聽到姜凱的話後,很是一愣,隨即便打消了隱瞞的念頭,壓低聲音說道:「所長,據說是漁業公司的副總呂海功領的頭,除趙大寶的執法隊以外,還有鄉里的混子老白也帶了十來個人,他們一起過去的。」
說到這後,吳征程又將頭湊到姜凱的耳邊小聲說道:「所長,呂海功是鄉里呂書記的二小子,呂書記對其溺愛得很。」
「呂書記的兒子就能為所欲為了?哼!」姜凱擲地有聲的說道,「你現在就去通知所有人,讓他們立即到所里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