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好吧,您是尊主,想殺便殺(1 / 1)
「等等。」薛城主見他們只說了這麼幾句,就要離開,趕緊出口叫住他們。
「薛老爺還有何事?」閻千思淡淡地看向薛城主。
「閻公子,這位是小女薛連城,她對閻公子的印象非常好,欲下嫁與閻公子為妻,不知閻公子可否介紹一下你的家世?」薛城主問道。
在他看來,先前肯定是薛夫人與薛連城說話太沖,得罪了人家,才會遭到非常的待遇,只要他語氣好一些,人家必定是會同意的。
畢竟,他們薛家,在連香城,可算是第一大世家,是別的世家無法匹敵的。
「本公子的家世,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過問。」閻千思嗤笑了一聲,冷冷地說道。
越來越過分了,是不是?依他看來,這一家人的腦袋,都是在出生的時候,就沒帶在身上,病大發了。
他轉頭,上下打量了薛連城一番,「就這種貨色,想占本公子妻子的名分,她算個什麼東西?」
「你——」薛連城聽到他毫無溫度的話,臉色驟然一白,再也顧不得眼前的男子是她所看中的心上人,小手朝着他不客氣地一指,「你不要得寸進尺,本小姐可是連香城的城主的嫡女,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如此侮辱本小姐?!」
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人敢這麼跟她說過話。
別說是這麼傷人的話了,就是重話,都沒有人敢對她說過。
「城主的嫡女?呵呵。」香腮聽到她的話,不屑地笑了出來。
難道她就沒聽到,剛才思兒連那個什麼薛城主的身份,都沒有認可嗎?還城主的嫡女。
「我家思兒,可是正正經經的世子爺,將來可是能承襲王位的,你算個屁啊?」
「本小姐不算什麼,那麼你呢,你算什麼,不過是一頭那自由都沒有的畜生而已。」薛連城怒目瞪着香腮,嚴詞責問道。
閻千思目光一厲,大手就要揚起來,竟然如此說他家的腮兒,簡直該死!
可是,他手上還沒有開始有動作,門外,就響起了一個優柔的聲音,「是誰大言不慚,竟然辱罵本妃的兒媳婦?」
聲音剛落,兩個身影,就已經來到了薛連城的面前,緊接着,一個大耳刮子,就落到了薛連城的臉上。
『啪——』地一聲,震動了包間之中所有的人。
「思兒,男人打女人,讓女人受苦受傷,是不對的,你要謹記。」輕嫵媚看向閻千思,淡淡地叮囑道。
「思兒記住了。」閻千思沒有反駁,應聲。
「主人……」香腮聽到輕嫵媚的話,嘟囔了一下嘴角,不服地叫了一聲。
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難道還不該教訓嗎?
「哎。」輕嫵媚嘆了一口氣,拍了拍香腮的小臉蛋,「本妃不是跟你說了嗎?下次誰要是敢當着你的面勾引思兒,立馬送她去極陰之地報到,你怎麼就那麼心慈手軟呢。」
香腮:「……」主人,您什麼時候說過這話,我怎麼不知道,是不做夢的時候嗎?
眾人:「……」
這個女人,果然是個狠角色,進了門,完全沒把城主放在眼裏,直接就打了小姐,竟然還教唆自己的契約獸殺人。
「輕輕,咱們是長輩,不能跟那些小孩子一般計較。」閻烙狂微微擰了一下眉,說道。
這種人,若是他,根本連理都懶得理會。
「我倒是不想計較來着,誰讓有些人,就是不識時務,非得上門來鬧事呢。」吵得她連逛個街,都不得安寧,她不想計較都不行了。
「不過,算了吧,這個連香城,也沒有什麼好的,下次也不會再來了。」
「嗯。」閻烙狂點頭。
「你……你憑什麼打本夫人的女兒。」那一邊,薛夫人終於反應過來的,一把將薛連城拉到自己的身後,大聲質問輕嫵媚。
「就憑這個女人沒羞沒臊地纏着本妃的兒子,辱罵本妃的準兒媳,怎麼?還打不得了?」輕嫵媚回道。
「特麼地,要不是本妃已經成……不能殺生,本妃非得一巴掌打死她不可。」
她此刻雖然還是在人界,但畢竟已經是成了神了,是有神格在身的人,不能隨隨便便殺生的。
要是換了以前……哼,這樣的女人,她一巴掌,能扇死好幾個。
「那也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兒子若是沒有那個意思,我們能纏上來嗎?」薛夫人抬着頭,大聲地說道。
什麼叫做她的城兒纏着那個男人了,要是那個男人沒對她家的城兒做過什麼,城兒會這麼死心塌地的想要嫁給一個陌生男人嗎?
「思兒……」輕嫵媚擰眉,看向自家的兒子。
「娘親,思兒可從來不認識那種歹毒的女人,腮兒可以作證,我從來沒有跟那個歹毒的女人說過一句話,就連正眼都沒有瞧過她一眼。」閻千思見自家的娘親厲眸掃過來,立即為自己澄清。
「對啊,主人,香腮可以作證,是那個女人自己腦子有問題,昨晚還故意跑到偏僻地地方去,想要思兒來個英雄救美呢,可是思兒連理都沒有理她。」香腮也趕緊出聲。
主人可別誤會的思兒才好,思兒可不是那種小色鬼,而且……她看了一眼那個被薛夫人護在身後的薛連城,就這種姿色,有什麼好在她身上色的?
「聽到了沒?」輕嫵媚瞥向薛夫人,微眯着雙眸。
「你們是一家人,自然是想說什麼,都是向着自己的嘍,本夫人說,你家的兒子,就是欺負了城兒,有好多人看到的。」薛夫人也是豁出去了。
她也是個要面子的人,她的女兒,有什麼不好的,憑什麼要在這裏被這家人嫌棄?
他們不想娶她的城兒,她還偏就在賴上他們了。
「你……」輕嫵媚咬了咬牙,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的這個老女人。
「娘親,你別為了這種人生氣,腮兒。」閻千思見自家的娘親貌似真的生氣了,趕緊看了一眼香腮。
香腮立即會意,走到輕嫵媚的身邊,「主人,您犯不着跟這種人生氣,香腮扶你到那邊去坐一會兒。」
輕嫵媚深吸一口氣,才忍住了心中的怒氣,對着香腮點了點頭。
「薛恨天,本王沒有這個耐心在這裏跟你們磨嘰,給你們一柱香的時候,離開連香樓,否則,本王會讓這個連香城,沒有薛姓人!」閻烙狂臉色暗沉,轉頭看向薛城主。
他說話,向來說一不二。
神格對他來說,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況且,如果有了一個神格,就連殺個人都不可以了,那他要這個神格做什麼,還不如一輩子待在人界。
「閻老爺,本城主過來,真的是來道歉的,順便來商量一下令公子,與小女的婚事。」薛城主也看出來了,這幾個人,好像是因為某些原因,不能殺生。
所以,他的膽子,也大了起來,直接說道。
「你——找死!」閻烙狂眼神一厲,抬起大手,一道靈力,就箍住了薛城主的脖子。
「烙狂!」
「爹爹……」
「男主人……」
輕嫵媚他們三人,見到閣烙狂的動作,同時一驚,就要上前勸說。
突然,一道神光直接照射在了閻烙狂的身上,在這有些微暗,需要燭光照明的夜裏,顯得分外的柔和。
『天心尊主,你已修煉成神,不可輕易殺生!』緊接着,一個聲音,傳到了大家的耳中。
「滾!」閻烙狂只是咬着牙,怒吼了一句。
『好吧,您是尊主,想殺便殺吧。』那聲音被閻烙狂一吼,竟然就這麼離開了,連神光都給撤了。
眾人:「……」
就這麼走了,不管了嗎?
薛城主眼中划過一絲驚恐,他怎麼都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人,竟然已經成神了,而且,還是連神光都管不了的那一類神。
有多少人,能被神光給稱為尊主的?
「烙狂,我倒是忘了,我們兩個,殺多少人,都還是神。」輕嫵媚突然說了一句。
心情也跟着好了許多。
「為什麼?」香腮不明白了,神有神律的,難道主人他們,都不用守律嗎?
「傻丫頭,爹爹是天心,娘親是魔羽,你忘了嗎?」閻千思伸手揉了一下香腮的腦袋,小聲地說道。
「哦,我明白了。」香腮瞭然地點頭。
四羽之力,本身就應該是神閣的神,而且,是屬於那種誰也管不了的神。
「饒命,閻老爺,饒命。」
香腮與閻千思的話,雖然聲音不大,但在這個包間裏的所有人,都是聽得很清楚的,薛城主立即就害怕了。
他原來是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約束着他們,就是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眼前的這兩個人,竟然已經是具有神格的神了,而且,連神光都管不了他們。
他現在知道了,害怕了,想要求饒了。
早知道,他就不該帶着家人來這裏,也不要跟他們有任何的關係。
侍衛們此刻看着閻烙狂與輕嫵媚的神情,都是驚恐的,巴不得立即就逃竄出門,永遠不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滾!」閻烙狂鬆開手中的靈力,對着薛城主,冷冷地說道。
「要是再讓本王看到你,本王絕不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