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房間被地震給震亂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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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樊競天和樊右涼那兩人,確實在往皇上那裏上告了,但因為當然恰好他也在場,便被他幾句話給壓下來了,樊右涼雖然氣極,但樊競天卻是個聰明人,相信暫時是不會生出什麼事情來的。
只是,那兩個不識趣的傢伙,遲早得要料理的。
「哦,那便好。」輕嫵媚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頭。
再亂說話,也就是皇上已經知道昨天大街上的事情了?
不過,就算樊競天他們不去皇上那裏說什麼,估計皇上也早就知道了吧,但這點兒小事,對閻烙狂來說,還不能稱得上是麻煩。
「那樊皇修煉魔功的事情,你可不能去插手,明白嗎?」她邊走,邊交代道。
不是她不想救樊城那些無辜的人,但閻烙狂現在還沒有這個實力,就不能強出頭。
閻烙狂只是靜靜地點頭,他從來就不是舍已為人的人,現在擁有了輕輕,就更要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又怎麼會去做那些無意義的事呢。
雖然他心裏也是希望能滅掉樊皇,但在自己沒有那個能力之前,不會輕舉妄動的。
「烙狂,我其實不明白,凡人怎麼可以修煉魔功呢?」按照常理來說,凡人並沒有那種強健的體質修煉魔功的,她問過圖騰,也問過小菲,可是他們似乎都不明白。
連香凝都似懂非懂的。
所以她就不能理解了,樊皇是怎麼樣的人,竟然能夠修煉魔功,還修煉到了尊級以上。
「凡人本是沒有可能修煉魔功的,因為魔族乃是至陰之人,凡人修煉魔功,如果沒有至陰之物來克制體內的陽氣,便會反受其害,所以,才會有那麼多女人受到魔功所害。」女人便是陰氣的載體。
閻烙狂小聲地回答她的問話。
「你是至剛至陽之體,肯定是不能修煉魔功的哦?」她問。
「胡說什麼呢,本王沒事去修煉那種邪惡的魔功做什麼?你認為本王就是那種下作之人?」
不過,他到是想不明白,樊皇已是樊城的最高掌權者,為什麼還要去修煉魔功,弄得人人唾棄。
難道是想在整個紫玄大陸中稱霸?
「當然不是,只是這魔功真是害人不淺,不知道是從哪裏傳出來的,我心裏總是有些隱隱地不安。」這種在魔界才會有的東西,怎麼會傳到人界的呢?
「沒事的,一切有本王在呢。」他輕聲安慰。
兩人都是心不在焉地向着竹雅居的方向走去,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四周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而跟在他們身後的術寶和術貝,更是沒有感覺到周圍有其他的人。
突然,輕嫵媚感覺腳下似乎絆到了什麼極細的東西,等她反應過來之時,已經來不及了,幾支利箭,迎面朝他們射來。
「小心。」她只來得及出聲提醒閻烙狂,並把他拉到一旁。
「王妃,小心。」術寶一把丟掉了手中的盒子,飛身上前,卻還是來不及。
「嘶……」
一支短箭,已經險險地划過輕嫵媚的臉頰,重重地釘在了不遠處的樹杆之上。
「輕輕,你受傷了,可惡。」閻烙狂心中大驚,臉色瞬變,反應過後來,看到輕嫵媚臉上的血跡,一股怒氣直衝上腦門。
「爺,王妃,你們沒事吧?」術寶上前查看。
「王妃,趕緊把解毒丹服下,這箭上有毒。」術貝還沒來得及查看四周的情況,一見輕嫵媚臉頰上的血跡有些暗淡,便立即猜測出箭上塗了劇毒。
「沒事。」輕嫵媚擺了擺手,她常喝碧雪玉露,又拿着御仙果當飯吃,就是再厲害的毒,於她而言,也根本沒什麼作用。
只是……
她看了看四周,這是去竹雅居的必經之路,而且前面只有竹雅居一個院落,是誰在這條路上設下了如此歹毒的機關,是想要她的命嗎?
「輕輕,都怪本王走心了,不然……」他趕緊從懷中拿出錦帕,捂住她的傷口。
他怎麼會在如此關鍵的時刻走心的呢,真是太不應該了。
「別怪自己,誰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在相府之中,她又是與閻烙狂在一起,警戒之心本就沒那麼強,而這機關,擺明了是用來對付她的,今早出來的時候還沒有,那就是剛擺下不久。
那人是猜測到了她會回竹雅居,才弄了這個機關等着她。
只是,那人應該是沒有想到,她已經是高級御靈師了,而且對於機關極其地敏感,剛才若不是要及時把閻烙狂推開,她也不會受傷了。
輕嫵媚自己伸手,捂着自己的傷口。
竟然還傷了在臉上,是要被毀容的節奏嗎?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爺,屬下查了一遍,這四周沒有任何人。」術寶開口說道。
他們一直小心注意着四周的動靜,可是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人經過或者躲藏着,真是太奇怪了。
「去把輕幕給本王叫到竹雅居來。」閻烙狂臉色已經暗沉了下來,區區一個丞相府,竟然有人三番幾次地想要輕輕的命,他怎麼能容忍?
「是。」術貝聽到閻烙狂的命令之後,立即轉身離開。
「爺,相府里竟有修為如此高之人嗎?」術寶奇怪了,明明她什麼也沒有察覺到啊,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在暗中放箭之人的修為,比她要好得多。
那王妃現下還住在這裏,會不會很不安全?
術寶不免心裏擔憂極了。
「什麼高人,那叫機關,弓箭的另一端綁在細繩之上,只要我們不小心碰斷細繩,就會觸動機關,那幾支短箭,就會往我們的方向射來了。」輕嫵媚捂着臉彎腰撿起地上的細繩。
「這不是……」姑娘家平時所用的繡花線嗎?怪不得誰都看不到,還那麼容易一碰就斷。
「可是,王妃,剛才您的那個婢女不是還經過這裏嗎?」王妃剛才才下令讓若春去沏茶了啊,那她怎麼會沒事兒?
術寶接過那細線,又在另一端仔細地找了一找,果然,在不遠處的假山上,找到了被固定住的弓箭,那方向,正是剛才她們所站的地方。
難道會是若春?
術寶心裏頭剛想着若春,就看到她急匆匆地迎面而來,「小姐,竹雅居里出事了,您……小姐,您受傷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輕嫵媚捂着臉,前胸的衣服上,那紅色的點點,似乎是血跡啊。
她的心在瞬間被提了起來。
「沒事,小傷而已。」輕嫵媚擺了擺手。
「若春,你剛才去哪了?」閻烙狂抬眼問她。
「烙狂,不會是若春。」輕嫵媚立即搖頭,若春是不可能的。
閻烙狂雙眼暗了暗,沒有再說什麼。
「出了什麼事兒?」
若春看了一眼閻烙狂,才轉眸看向輕嫵媚,「小姐,是這樣的,剛才有下人來報,說是在您的房中,抓到了大小姐。」
她還沒有看到輕嫵嬌呢,就趕緊先來跟小姐說一下,這大小姐也不知道究竟腦袋裏邊是怎麼想的,今天是什麼日子,竟然還敢偷偷摸摸地進入小姐的閨房,不知道暗王爺來了嗎?
而且,御仙果也已經吃了啊。
「嗯?」輕嫵媚滿眼疑惑地看着若春。
輕嫵嬌在她的房裏?什麼意思?剛才還在外頭迎接閻烙狂的人,怎麼轉眼間就跑到她的房間裏去了,這又出的什麼招數啊?
「走,去看看。」輕嫵媚揚了下手,讓若春在前面帶路。
「小姐,您的傷……」
「別囉嗦,走。」輕嫵媚有些不奈地指了指前面的路。
閻烙狂看着她的小模樣,也是搖頭,那可是她自己的臉,怎麼就一點兒也不在乎呢?他是不知道別的女人會怎麼樣,但如果是他身邊的術紅,或者是術寶術貝,那肯定也是受不了的。
姑娘家,不應該最在乎自己的臉蛋嗎?怎麼就她完全和別人背道而馳呢?
術寶趕緊將兩個盒子從地上撿起來,跟着他們繼續走。
「哇哦,這裏……這裏是……地震了嗎?」剛進了自己的房間,輕嫵媚就被眼前的場景給震撼到了。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房間為什麼會如此地凌亂,是被洗劫一空了嗎?
可是……
她的房間裏,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啊。
就算之前的輕嫵媚的房間裏邊,還是掛着一些名畫,放着古董的,但自己靈魂換了之後,那些東西,就都被收進了庫房之中,因為她不喜歡,所以……
房間裏邊只有她自己動手畫的幾副不值半兩銀子的山水畫而已。
有哪個做賊的,會笨到來她的房間偷東西?
而且,就算真的過來偷了,只要是有眼睛的,一看就知道她是個窮人,好嗎?
還是只是地震了,把這些東西都震了個底朝天?
剛才若春說什麼?誰?
輕嫵嬌是不是?
「若春,她人在哪裏???」那個女人,她處處容忍她,已經夠了吧,還想怎麼着?
「在大廳里。」若春回答。
輕嫵媚重重地嘆息了口氣,露出一個很苦澀的笑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輕嫵嬌,她這是欠了她什麼了?
「頭疼。」她突然感覺不到臉上的疼痛了,抬起另一隻空着的手,揉了揉太陽穴,輕嫵嬌這是要在她的房間裏邊找什麼東西,能把她的房間翻得那麼亂。
「走,今天不把她處理了,以後就沒安生日子了。」
「輕輕。」閻烙狂迅速地拉住了她,「先把傷口處理好,其他的事情,有得是時間。」
他最擔心的,還是她臉上的傷口。
「術寶。」他抬手,術寶立即把手中的盒子,放到了地上,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瓶藥粉來,遞到閻烙狂的手中。
並不是她想對王妃不敬,把嫁衣與鳳冠放在了地上,實在是這房間裏邊能放東西的桌子盒子,完全是被弄得亂七八糟。
「這盒子是給我的嗎?」輕嫵媚一直有注意術寶手中的盒子,現在看她如此恭敬地,卻是放在了地上,不由地問道。
「是鳳冠霞帔。」閻烙狂一邊為她處理傷口,一邊回答,不過,語氣卻是有些落寞。
「是嗎?」輕嫵媚心中無比地高興,她長那麼大,還沒看到過真正的鳳冠霞帔呢。
不過,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間,頓時又是一陣失落,「若春,先把盒子收起來。」她可以慢慢看的,以後有得是時間。
「是,小姐。」若春應聲,便把兩個盒子先收到了自己的儲物戒指里。
話說輕幕,本來還高高興興地在前院跟術風商量着成婚那天的事宜的,結果沒多一會兒的功夫,便看到術貝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術貝,你怎麼又回來了?」術風皺眉問道。
她不是應該留在爺的身邊嗎,怎麼會到前院來的?
「輕丞相,爺請您過去竹雅居一趟。」她滿臉嚴肅地說道。
「是出了什麼事兒?」術風直覺地問,爺跟二小姐在一起,怎麼可能會讓輕丞相過去,這不是添不快嘛,除非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啊,王爺有何事,如此急着喚本相過去?」輕幕也開口。
他直覺就不會是好事兒,最近相府里是多事之秋,每個人都好像在跟他作對似的,現在他心中還有一股不祥地預感。
「爺和王妃在去竹雅居的路上,遭到了伏擊,王妃受了傷。」術貝老實地回答,若不是王妃及時把王爺拉開,現在受傷的,極有可能就是王爺了。
雖然爺是強者,但也抵不過那暗箭傷人。
「什麼,王妃受傷了?」術風大驚,二小姐現在在爺的心裏,可比自己的命還重要,「沒什麼大礙吧?」
如果真有什麼大礙,爺這會兒應該不是派術貝來請丞相,而是直接讓術貝把丞相以後相府上下的人,都給拿下了。
「沒事,只是擦傷了臉。」
「什麼?」這回換成輕幕大吼一聲了。
擦傷了臉,能算是沒事嗎?女人的臉,可關乎着所有,若是媚兒臉受傷重了,萬一被暗王爺嫌棄了,該怎麼辦?
想到此,他也顧不得兩人,直接轉身就匆匆起往竹雅居去了。
來到竹雅居的大廳之內,輕嫵嬌早就被僕人用着粗繩捆綁住了雙手雙臉,狼狽不堪地坐在地上,幾次想掙扎着起來,又都被看守她的兩個僕人給推倒在地。
她抬眼,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等她得了勢,一定會先把這兩人跺成肉泥,不止是他們,還有府裏邊欺負過她的所有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可是,當她轉眼看到門外幾個人相繼走進來的時候,臉色頓時一綠,輕嫵媚那個踐人,怎麼會還活着的?
她本來只是想讓輕嫵媚毀容的,但是機關擺好之後,才想到若是箭沒有射到臉,而射到了其他地方,要怎麼辦?
想了不到兩秒,她就決定用毒,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輕嫵媚殺了,讓她再也沒有機會勾引任何男人。
「你怎麼沒死?」她下意識地問出聲,但一開口,便意識到自己不該如此問,又趕緊撇開雙眼,心虛地不敢看她。
「嗯?」輕嫵媚此刻臉上的傷口,已經小了許多,但還是有些疼痛感,心中正盤算着該如何把那個在路上暗設機關的歹人抓到,在聽到輕嫵嬌無意識的問話之後,突然挑眉。
「我應該死嗎?怎麼,路上的機關,是你設下的?」倒是看不出來嘛,輕嫵嬌竟然以機關陷阱方面,也有天賦,這是誰教的呢?
夏琔茹嗎?
「你胡說,我怎麼會設機關害你。」輕嫵嬌心虛地反駁,看卻沒有抬頭看她。
閻烙狂摟着輕嫵媚纖腰的大手,忽地一緊,厲眸陰狠地盯住了輕嫵嬌,如此看來,在路上設下機關,想要暗害輕輕的人,也是她?
這還真是個『好』姐姐,三番五次地要置自己的親妹妹於死地。
「不是你?」她輕輕地問,心中早有了答案。
她就在想,相府里有誰敢如此光明正大地設下機關來害她,特別還是在這個緊要關頭,原來是輕嫵嬌這個沒腦子的?
「當……當然不是我。」
「真的不是你?」輕嫵媚冷笑一聲,「不是你想殺我,才使得我毀了容?」
「你……你……」輕嫵嬌聞言,突然抬頭看向輕嫵媚,當看到她的臉上,果然有一道好大的傷口,雖然血被止住了,但肯定還是會留下疤痕的。
當下,她心中一喜,雙眼閃爍着不明的亮光。
「你傷了臉,真的?」她心急地問道,絲毫沒有發現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都用着恨不得殺了她的眼神看她。
「當然是真的,不過……」輕嫵媚話語頓了一下,蹲下身來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只不過啊,用了藥之後,很快就會好的,一點傷痕都不會留下,姐姐,你就不必擔心了。」
「怎麼可能?我在箭上塗了劇毒,你怎麼可能會沒事?」輕嫵嬌突然激動無比地想要朝着她撲過來,兩名僕人眼疾手快地制住了她,即便如此,她還是不甘心地想要往輕嫵媚的方向撲過來,不停地掙扎着。
就算是沒有把她毒死,那也不可能會連傷痕都不留下。
「你騙我,輕嫵媚你個小踐人,你騙我。」
「啪——」一聲巴掌聲響起,輕嫵嬌原本還在兩名僕人手中掙扎的身子,被一記有力的巴掌給打飛了,撞到一旁的椅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輕嫵媚看着,忍不住閉上雙眸,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給本相住口!」剛剛趕來的輕幕,被輕嫵嬌那幾句話氣得差點吐血。
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逆女?
「爹爹,我又沒做錯什麼,你憑什麼打我?」輕嫵嬌此刻也是豁出去了,馬上就會有人來押她進宮,進了宮,到了善居庵,她是死是活,都還是個未知數。
她現在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你沒做錯什麼?那媚兒是做錯了什麼,你非得幾次三番對她下狠手?」
「她搶走了你對我的寵愛,搶走了所有人對我的仰慕,害得我無端要被押到善居庵帶髮修行,她就該死,如果她死了,暗王爺就會看上我,我就可以飛黃騰達,爹爹,你也會跟着沾光的,爹爹。」
閻烙狂:「……」
眾人:「……」
這是什麼想法?她是不是瘋了?
輕嫵媚只是靜靜地盯着輕嫵嬌,注意着她的一舉一動,每一個動作,神態。
「輕輕就是真的毀了容,那也是本王唯一的王妃,暗王府唯一的女主人,本王唯一的女人,你不過是輕府一個庶出的下賤女子,竟敢如此歹毒,本王……」
「烙狂。」見閻烙狂還要說什麼,輕嫵媚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先別說話了。
「不可能,暗王爺,我才是爹爹最寵愛的女兒,你應該選我的啊。」輕嫵嬌掙扎了幾下,可是身上的粗繩,根本就不是她一個失去了靈力的人能掙得開的,她只能坐在地上,抑望着閻烙狂,說着痴心妄想的話。
「輕嫵媚就是一個踐人,她一定在您的身上下了什麼妖術,您可不能上她的當啊。」
輕嫵媚搖了搖頭,她算是看明白了。
「輕嫵嬌,我從沒搶過你什麼東西,爹爹的寵愛,是你自己不斷做錯事,讓他失望透頂才失去的,至於別人對你的仰慕?在你仗勢欺人的嘴臉之下,別人對你,只有害怕,絕對不會有仰慕之意,而且,你要被發配到善居庵,那也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至於閻烙狂……」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