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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三章 戰鬥尚未結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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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識……你是說靈魂?世界上真的有這種東西嗎?」

    「你也可以相信你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電子在複數條碳水化合物組成的物質中沿既定方向進行流動的現象來決定的,也可以相信這一切都是取決於一個看不見摸不着完全就是古人閉着眼睛空手畫餅畫出來的概念,這取決於你。樂筆趣 m.lebiqu.com」鏗惑把這個問題原封不動地拋了回去。

    似乎是經過了斟酌,幽蘭黛爾打開她裝甲的物品欄,這裏放着為數不多的幾個小物件,包括她的備用藥劑和一條高強度的繩索。

    一條繩索,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有用的,甚至可以說,人類的文明從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是建立在繩索的基礎之上的。

    因為有了繩索,所以才會將兩個物體更緊密地聯繫在一起,組成複雜的工具,才會用這種複數個物體組成的工具去製造更加精密的工具。女武神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需要用到繩索的地方不勝枚舉,這種高強度尼龍繩是女武神出擊時的標配。

    幽蘭黛爾仔細地將時雨綺羅的手腳綁好,雖然鏗惑說過時雨綺羅的意識已經不再受到崩壞的影響,可他剛才給時雨綺羅灌下去的湯卻有着將時雨綺羅的(身shēn)體逐漸推向死士化的效果。因此,幽蘭黛爾必須先做好防護措施。

    「她會好起來嗎?」

    「盡人事,聽天命。」鏗惑坐在雪地上發呆,剛才那一戰里他雖然看起來遊刃有餘,但也幾乎算得上是盡了全力,他的作戰風格決定了他的上限並不是特別高,而是無論在什麼(情qing)況下都能拿出克制對方的戰術來。

    「我覺得……」幽蘭黛爾猶豫了一下,看了看遠處的雪地摩托車殘骸,「我們得想個辦法離開這裏……你現在可以呼叫總部的救援了嗎?」

    「很抱歉,不行。」鏗惑攤了攤手,長嘆一口氣,「雖然我很想說我們已經打完了最艱苦的一仗,但我還是得先潑你一盆冷水:我們的戰鬥還沒完呢……」

    聽到鏗惑的話,幽蘭黛爾剛剛放鬆下來的(身shēn)體再度警惕了起來。這裏一望無際的雪原上僅存的兩個目標,一個正躺在她懷裏,另一個就在遠方的冰山之中。

    鏗惑既然說戰鬥尚未結束,那麼他的意思就是那頭龍還活着?

    「別瞎((操cāo)cāo)心了……那頭龍應該是死了……」鏗惑眯着眼睛,望了望遠方那座冰山,確認了看不出絲毫生命活動的跡象,「我說的戰鬥尚未結束……是指我們的麻煩還沒完全解決呢……」

    幽蘭黛爾沒有立刻回答鏗惑,而是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她驀然抬頭,眼角微微挑起,好像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說這裏的空間封鎖還沒有解除?」

    「對啊。」鏗惑轉過頭,看了看遠離冰山的那個方向,在他的視角里,那裏仿佛有一道猶如極光般的牆壁,透過那堵牆的光線被扭曲,雖然那堵牆之後是無際的雪原,可依然能看到微微的扭曲感。

    「而且那堵牆的感覺……我覺得目前來說無法以你能理解的語言來形容,你可以理解為它變得更加厚實,對於空間的隔斷力更強了,也可以理解為壓制着它的東西終於失去了活(性xing),使得它正在越來越活躍……」鏗惑嘆了口氣,心中那股不詳的預感終於印證了。

    時雨綺羅不過是被崩壞意志((操cāo)cāo)控的傀儡,那頭被冰山困縛的龍骸也不過是一具已經無法再甦醒過來的骸骨,那麼,這個地區的崩壞能異常狀況到底是由什麼東西引發的?那些死士聚集在冰山上,難道只是為了拱衛連擬似律者都算不上的時雨綺羅?

    要知道,時雨綺羅之前的狀態可是十分特殊的,她可以說是【崩壞】與【人類】的共生體或者中間體,但絕對算不上擬似律者。要知道,擬似律者其實就是律者的預備役,每一個擬似律者都有着成為真正律者的可能(性xing)。但擬似律者終究不是律者,就以八重櫻舉例,當初長空市的崩壞獸與死士甚至不受她的指揮,甚至與她爆發過戰鬥,這就足以說明一切。

    在【崩壞】的眼中,只有【律者】才是它這一陣營的領袖。像時雨綺羅這種陣營搖擺的存在,怎麼可能值得【崩壞】用上千頭死士和如此濃郁的崩壞能環境來保護?

    或者說,其實這一切並不是在保護時雨綺羅,而是……鎮壓?

    確實有可能,畢竟那頭龍骸的意識當時正在侵佔時雨綺羅的軀體,如果它真的成功了,那麼自己需要面對的可能就是一頭……一條……一位龍人娘。

    那麼這些死士聚集在這裏,凝聚了如此當量的崩壞能,是為了幫助那頭龍的意識對抗時雨綺羅的意識嗎?還是另一種可能,它們是為了鎮壓神之鍵【黑淵·白花】而來?

    但這些假設都有一個共同的漏洞,那就是這種類似於空間阻隔的奇異崩壞現象究竟是如何出現的。

    就在鏗惑皺着眉頭沉思的時候,幽蘭黛爾卻提出了一個她埋在心裏很久了的問題,這個問題之前被鏗惑含糊過去了,但現在的(情qing)況似乎正變得越來越嚴肅,她必須知道鏗惑究竟是如何獲取這一(情qing)報的:「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那個空間壁障的(情qing)報的??」

    「……」鏗惑的頭連抬都沒抬,只是抬起了自己的眼睛,似乎是不經意地看了幽蘭黛爾一眼,但幽蘭黛爾卻莫名地覺得那一眼有些兇狠與警惕。

    但那僅僅是一瞥而已,鏗惑在那一瞥之後便收回了目光:「你既然是s級女武神,也多少知道一些神州方士的事(情qing)吧……我們不像武俠,那些只能依靠煉化崩壞能而獲得能量的人……我們有稱之為【道】的另一種科學體系,準確地說,方士是研究另一個科技樹的科學家。」

    「我們雖然是科學家,可也是戰士,我們會像武俠那樣將崩壞能接納進自己的(身shēn)體,隨着時間的流逝,我們的感官會產生一些變化,比如說對於周圍的環境變化更加敏感,對於不同特徵與形式的能量也會產生一些超出人類感官之外的感覺來。」

    幽蘭黛爾冷不丁地問出一個問題:「那缺點呢?」

    鏗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兒:「缺點大概就是……容易變成怪物吧。」

    天就被鏗惑這麼聊死了。

    「那麼你有什麼想法嗎?」幽蘭黛爾看了看鏗惑所說的那堵空間壁障,她是看不到任何東西的,只是出於對鏗惑之前遺留下的信任而相信他說的話。

    「當有大勢可乘的時候,優先乘大勢;無大勢可借的(情qing)況下,優先用計謀;連計謀都沒有辦法用的時候,就只能靠莽了。」鏗惑站起了(身shēn),拍了拍(屁pi)股上的雪,「對於這個現象的起因,我有一個猜測,不過我們得先去冰山那裏,去那頭龍骸那。」

    「時雨綺羅……能撐到那個時候嗎?」幽蘭黛爾抿了抿嘴唇,這才是她現在最擔心的事(情qing)。


    「我們越快解決這裏的空間隔斷問題,時雨綺羅獲救的可能(性xing)就越大。否則我們就算在這裏等到海枯石爛,天命的救援也不一定能趕到。」

    ……

    幽蘭黛爾背着時雨綺羅,在近乎齊膝的雪地中飛快地奔跑着。雖然速度比不上平地里的奔跑速度,但在雪地中跋涉最大的特點是體力消耗快,如果不是幽蘭黛爾體力超群,現在恐怕已經蹲在地上邁不動步了。

    幽蘭黛爾的步伐很快,能看得出來她很着急。鏗惑對此並沒有評價,只是默默地跟在幽蘭黛爾趟出來的路徑上,恢復着體力。

    慢慢的,他們終於走到了當初駕車從冰山上逃離時的路徑,這條路的雪雪層已經被壓實,至少比厚厚的雪層要好走得多。

    幽蘭黛爾時不時地回過頭看鏗惑一眼,似乎是怕自己走得太快鏗惑跟不上,又像是怕鏗惑走得太慢耽誤了時間。

    「冷靜點兒,幽蘭黛爾,我們的任務並不止步於到達冰山。」看着幽蘭黛爾的舉動,鏗惑忍不住想要提醒她一下。

    鏗惑原本覺得幽蘭黛爾是一個極其認真嚴肅的人,可是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又覺得她竟然有着與(身shēn)份嚴重不符的善良。

    ……以及呆頭鵝一樣的傻氣。

    「我們到達了冰山之後,還有一些勘察要做,我會努力破解這裏的異常(情qing)況——總部那邊還是聯繫不上對吧?我覺得並不是信號差的關係,而是單純的因為這片空間的複雜(性xing)……我不能保證後面還有沒有戰鬥,所以現在先保存體力,等到用得上的時候再用。」

    「可是這樣一來……」幽蘭黛爾似乎是想反駁鏗惑,但是她看了一眼背後背着的時雨綺羅,又把後半句話咽了下去。

    「我知道你着急,但是……你也別努力過了頭好吧?」鏗惑盯着幽蘭黛爾(身shēn)上的負重,他在後面看着都累得慌。

    一個時雨綺羅,兩把長劍,一柄騎士槍,幽蘭黛爾(身shēn)上背着這些東西在雪地里一馬當先地衝鋒,好像體力根本用不完一樣。

    「把時雨綺羅給我吧,武器你拿着。」鏗惑嘆了口氣,拍了兩張符在自己腿上,「為了應對突發(情qing)況,從現在開始平均分配體力……」

    幽蘭黛爾早就注意 到鏗惑使用的大量符籙,只不過之前過於匆忙,沒有機會詢問:「你的這些……呃……魔法卡片,好像很好用的樣子,沒有考慮過大規模生產裝備嗎?」

    鏗惑調整了一下時雨綺羅的位置,為了保證萬一她作為死士甦醒後不會威脅到他們,時雨綺羅的雙手雙腳都被捆上了,現在鏗惑正試圖用自己的長太刀把她像獵物一樣橫着吊起來扛在肩上,這樣不但更省力,也更安全:「這個東西是無法量產的,因為它只能由製作它的方士自己使用……我說過,方士是另一種形式的科學家,這種東西的複雜(性xing)不是目前人類機械可以複製的,因為它涉及到了機械觸摸不到的層面……想要使用這種方式來戰鬥,必須得到我這個等級吧……換算過來,我按照方士的評定標準,差不多就是以【聖】字編號前幾位的研究所所長的等級了……天命捨得讓研究所的所長上戰場?」

    「你不是在吹牛?」幽蘭黛爾的眼神里滿是懷疑,「所長……你才多大?」

    「如果按照知識的儲備量的話,我應該比你們的單個所長知識面還要廣一些,不過深度就不一定了,況且不是一個科技樹,有什麼好比的。」鏗惑聳了聳肩,一副(愛ài)信不信的樣子,「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吧……現在我們在這裏可以說是孤立無援,那個空間壁障給了我一種不好的預感。好在萬事皆出有因,亦無所不為果,既然作為【果】的空間屏障存在,那麼作為【因】的東西就一定也存在。」

    「所以你到底打算怎麼做?」腳部的裝甲靴踩在冰山的表面上,幽蘭黛爾有一絲不真實的感覺。

    冰山很堅硬,鞋跟踩在上面會有不同於普通冰面的堅硬磕碰聲。巨大的龍骸潛伏在冰層之下,猶如利維坦般對着冰上的一切虎視眈眈。

    越是靠近這座龍骸,幽蘭黛爾就越是能感受到那種壓迫感。這是來自於體型上的差距,是無法忽視的差距,哪怕再勇敢的人,在面對它的時候恐怕都會呼吸一窒,仿佛一座山向自己迎面走來一樣。

    幽蘭黛爾突然間有些懷疑,她懷疑起鏗惑所說的那個空間壁障的真實(性xing)來。雖然之前她確實用橡皮筋驗證過,但這次她只是聽了鏗惑的話之後直接便起(身shēn)趕往冰山了,並沒有對那個據鏗惑說「更加堅實」的空間壁障進行驗證。

    如果鏗惑說的是真的,那麼他們剛剛所經歷的一切就都不過只是開胃菜而已。

    「好了,就在這兒。」鏗惑突然間叫住了幽蘭黛爾,蹲下(身shēn),輕輕撫摸着堅硬而寒冷的冰面,「差不多是這裏……不對,應該再往下一點,深一點的地方……」

    「你發現什麼了?」幽蘭黛爾看着鏗惑一個人蹲在那裏嘀嘀咕咕,手還止不住地在地上畫來畫去,以為他是又有了什麼發現,或者正在思考什麼東西。

    「嗯……幽蘭黛爾,我有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想過……時雨綺羅是從哪兒出來的?」

    「……她不是雪崩之前,一開始就在雪山上嗎?」

    「在,也不在。」鏗惑的話似是而非,聽起來就像是在糊弄幽蘭黛爾一樣,「她之前確實是在這座冰山的範圍內,但並不是在這座冰山裏;她一直都在這片確定了範圍的空間裏,但卻是前不久剛剛降臨的……」

    「……?」

    「幽蘭黛爾,你記得我之前說過的【(陰yin)陽宇】之分嗎?其實換成【實數空間】與【虛數空間】你更容易理解吧……比如說……看,這裏是【(陰yin)陽】的交界點,它在前不久完成了從【(陰yin)】到【陽】的轉化,因為沒有人進行刻意的維護,所以這個【交界點】正在慢慢變得模糊起來,換句話說,它【柔化】了。」

    「你的意思是說……」

    「我不是說過了嗎?這個世界並不僅僅是我們眼睛所能看到的世界,還有還有一個作為【世界的背面】而存在的【(陰yin)】。既然【陽】這面出了問題而我們不知其源起,那麼為什麼不去【(陰yin)】的一面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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