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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明日!我們將狩獵仇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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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鏗惑在長空市外圍的工地住了三天,在這三天裏,不但要監督崩壞獸群落的動向,還要每天晚上給琪亞娜通訊,還得拿着圖紙跟秦澪音討論防禦陣型的問題。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最後還得教秦澪音怎麼變得可(愛ài)。

    一想到這個問題,鏗惑就覺得自己頭老大,因為他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那就是秦澪音作為一個女生,如果不故意裝可(愛ài)的話,不開口的時候她還是(挺挺)可(愛ài)的……

    可一旦開了口嘛……看概率。

    鏗惑甚至險些總結出一條「秦澪音的嘴」定律,也即在秦澪音張嘴之前,你無法確定她下一句話是人話還是(騷sāo)話。

    鏗惑扶住自己的額頭,唉聲嘆氣。

    可(愛ài)是分為很多種的,秦澪音目前勉強可以劃分在「反差萌」這一類別里,但他也不確定秦澪音最終會不會變成精神分裂。

    秦澪音對於她喜歡的人是誰這個問題閉口不談,只列出了她喜歡的人所喜歡的類型,要求鏗惑將她改造成這個類型的女生。

    可是這種東西又不是整容那樣一刀到位的,再加上現在的正事是修築外圍防禦,所以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鏗惑依舊對秦澪音感到一絲抱歉,不是因為他沒有幫秦澪音找到變可(愛ài)的方法,而是因為他發現自己好像確實提了秦澪音不想提起的事(情qing)。

    那天鏗惑問起秦澪音為什麼不願意吃罐頭的時候,秦澪音那長達一分多鐘的笑讓鏗惑有些毛骨悚然。

    這並不是因為秦澪音的笑聲恐怖,而是鏗惑能聽出來,秦澪音笑了那麼久,笑得那麼用力,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好像把自己的過去當成了一個段子一樣。

    鏗惑深知一個人究竟是有多灑脫多勇敢才能把那樣的(日ri)子用如此輕描淡寫又搞笑的語氣陳述出來。

    雖然秦澪音裝作在笑,但鏗惑能看出來她其實是在哭。

    鏗惑搖了搖頭,把注意力集中在作戰地圖上。

    長空市外圍的防禦屏障已經構築完成,一條長達二十公里的防禦帶將這個半島城市的入陸口封住——幸虧它是個半島,否則還真沒法如此快地完成防禦工事的構築。

    鏗惑並不擔心崩壞獸會從海上逃走,因為海上是不存在崩壞獸的敵人的,因此,【存在指令】中根本就不存在【為了生存而逃亡】這一條的崩壞獸只會向人類聚集的提防發起衝擊。

    這條防禦帶如犬牙差互,並不是正常的一條平滑的城牆,而是尖刺縱橫,多個小陣型間有着一定空隙,組成一個大陣型,四個部分的大陣型又組成犄角之勢的總陣型,這個如同抱攏的雙臂一樣的陣勢可以將集團衝鋒的崩壞獸最大化地歸攏在陣型的火力點中心,然後犬牙型無主城牆的多小火力據點所形成的全方位交叉火力會分化崩壞獸的衝鋒陣勢。

    況且這些小火力據點並不是完全沒有保護措施,它們陣型的前端都有一段特種金屬鑄造的防禦角,將火力據點保護起來。

    而多個這樣的防禦角組合起來,就會形成如同迷宮一樣的路徑,崩壞獸潮因為後面的崩壞獸不斷推搡的緣故,會不得不向前沖,而無法在這種銳角形狀的防禦角前停留攻城,這個防禦角會如一把尖刀,分隔開崩壞獸的陣型。

    而這樣的防禦角還有很多個。

    也就是說,多據點火力點雖然沒有像傳統的主城牆一樣擁有着滴水不漏的防禦,但也不需要那麼強的防禦力,它會像溪水中凸出水面的石頭,將湍急的水流一分為二,直到它崩塌為止。

    況且,因為路徑的複雜(性xing),崩壞獸的行進路線也被變相地延長,它們將不得不在(身shēn)後獸潮的推擠下穿過一步一個陷阱,兩步一個地雷,三步一個炮台的防禦角迷宮,最後在死傷大半後,來到以逸待勞的女武神防禦部隊的面前,被戰地自動火炮和數不盡的重火力在數公里外按在地上摩擦。

    反正本部會報銷這種自動炮台組成的純自動火力堡壘的,為何不物盡其用?

    鏗惑剛看到秦澪音的這個改良後的佈防圖的時候就驚為天人。

    他一開始就想過要把這個佈防圖設計成類似於塔防遊戲一樣的佈局,但出於經驗上的不足,他不知道要佈置多長的防禦線,多少重陣型分割點,也不知道多厚的防禦陣地才能達到效率的最大化,甚至不知道火力據點之間的距離該排成多少才合理,因此不得不將防禦陣型制定為最費力也最保險的長城型。

    可是秦澪音的出現解決了所有的問題,鏗惑不得不承認,自己跟這些(日ri)珥議會的成員還是有質上的差距。

    可是現在不是反省自(身shēn)的時候,防禦設施既然已經完工,那麼長空市收復計劃也到了差不多該施行的時候了。

    鏗惑嘆了口氣,心裏突然間有些沒底。

    誠然,秦澪音給他的長空市收復計劃提了很多建設(性xing)的意見,但到了是騾子是馬終究還是要牽出來遛一遛的。這(套tào)防禦設施將預估的戰損比降低了很多,但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而他實踐的機會只有一次。

    「鏗惑?」德莉莎推門而入,正好看到沉思的鏗惑,「你在想什麼呢?」

    鏗惑抬起頭,似乎有些茫然,他有些猶豫地問道:「德莉莎,這場戰爭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為了收復長空市啊。」德莉莎有些莫名其妙,她不明白到了這個關口鏗惑還在猶豫些什麼。

    「可是對於我來說……更重要的究竟是收復長空市,還是憑藉這次功績進入(日ri)珥議會呢?」

    德莉莎的眼神有些複雜,她本以為鏗惑不會糾結於這個問題的,但沒想到開戰之前鏗惑竟然還是鑽了牛角尖。

    德莉莎輕嘆一聲,走到鏗惑面前:「鏗惑,站起來。」

    鏗惑乖乖站了起來,跟在德莉莎的(身shēn)後,來到休伯利安號的船舷邊。

    「你看到那座城市了嗎?」德莉莎的一隻手輕輕按在玻璃上,輕聲問道,「那曾是數百萬人的家園,他們在這片土地上出生,成長,相識,相知,然後一場災難奪走了他們對於未來的所有期盼,而我們要做的,只是復仇。至於你履歷表上的那行字,只不過是副產品,別把你看得太重要,你的功績只不過是贈品,我們的目的,或者說這些孩子們的目的,是將她們失去的一切都奪回來。」

    「鏗惑,我知道你在猶豫些什麼,你覺得你的目的(性xing)太強,這場戰爭會成為你履歷表上的一行字,而這行字下面掩蓋的很可能是許多女武神的屍體。」德莉莎轉過(身shēn)來,盯着鏗惑的眼睛,「但是你也要明白,你並不是在強迫她們去做這件事。」

    「倒不如說,是她們希望你能去帶領她們做這件事。」

    「是她們……希望我去做嗎……」鏗惑低下了頭,顯得有些難受,「她們會死很多人……」

    「沒有人是永生不死的,衰老,疾病,謀殺,意外,人類有很多種死法,但是選擇如何去死是她們的自由,你沒有權力干涉。」德莉莎敲了敲玻璃,試圖讓鏗惑回過神來,「她們選擇了這條路,她們選擇了死在這場戰爭中,跟你沒有關係,你的職責是利用好她們的犧牲,你明白嗎?」

    鏗惑的眼神中有些掙扎,似乎想要反駁。

    德莉莎見狀,轉過(身shēn)去,再次面向舷窗外長空市的殘墟:「我知道這句話說起來好像很誅心,但是這是事實,這也是她們的願望,她們知道自己終將死去,因此希望自己死得有價值,能夠為她們自己的夢想添磚加瓦——而你,則是那個瓦工,你必須用她們的一切去度量,去堆砌,去爭取她們想要的那個結果。」

    「可是這樣的我,又和那些人渣有什麼區別呢?」鏗惑輕聲問道,他想起了古斯塔夫,那個利用叛軍和新加坡整個國家全體公民的生命作為賭注的人,他萬分痛恨這樣將別人的生命作為籌碼的((操cāo)cāo)縱者,可他從沒想過自己其實也將變得和他一樣。

    「區別……是有的。」德莉莎笑了笑,「至少你不是強迫她們去死,你給了她們完成自己夢想的可能,而作為代價,她們將自己的生命交予你手。很公平,不是嗎?」

    「如果你不想辜負她們的話,就盡你所能吧……對了,你這些天是不是都沒和那些孩子們交流過?我建議你去和她們談一談。」

    「她們怎麼了嗎?」鏗惑下意識地問道,最近他確實沒有和女武神部隊的成員說過話,畢竟他實在是太忙了,女武神們這些天的工作也很多,根本擠不出空來。

    「她們……」德莉莎笑了笑,轉(身shēn)走出艦長辦公室,「你去食堂看看吧,她們現在正是用餐時間,我去艦橋看一下航行(情qing)況,你去做你想做的事就好了。」

    ……

    鏗惑一個人在走廊中慢步行走,休伯利安號靜悄悄的,好像一個人都沒有一樣。

    現在的休伯利安號正航行在返回滄海市極東支部的途中,此行將補充各種消耗品,帶來本部送來的彈藥,炮彈,維修工具,以及出擊名單上的全體女武神,為明天的決戰做好準備。

    這將會是聖芙蕾雅學園自建立以來最大規模的一場戰鬥,為此,聖芙蕾雅學園的常駐女武神部隊幾乎全體出動。

    鏗惑有些奇怪,自己已經距離食堂很近了,通常來說,在進餐時間,食堂這種地方是不可能安靜得下來的,可是今天卻有些安靜得過分。

    鏗惑悄悄走到食堂的門邊,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響,向裏面望了望。

    他看見進餐時間的女武神們沉默不語,只有餐具划過餐盤的摩擦聲,整個食堂都籠罩在一片壓抑的氛圍下,凝重得讓人有些喘不過來氣。

    他看到這些一年前還是學生的女武神們安靜地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慢吞吞地扒拉着餐盤上的食物,偶爾才夾一口放進嘴裏,顯得很沒食(欲玉)的樣子,似乎心事重重。

    鏗惑在心中無聲地嘆了口氣,他早該想到這一點的。

    德莉莎在學園建立之初帶來的軍隊派女武神在上次的神州戰役中折損了很多,剩下的又有一大半負責戰艦的運行,真正的地面部隊所剩無幾。

    因此,地面部隊的缺口便由學園中的二年級學生來填充。

    儘管她們在這一年的實戰訓練與幾個月的崩壞獸獵殺行動中已經成長為合格的女武神,但她們都有一個共同點。

    她們全都是長空市崩壞事件的遺孤。

    她們或在外地上學,或者恰好旅遊,或者運氣好在長空市的邊緣地帶逃過一劫,可她們的家人卻沒能倖免遇難。


    原本她們的生活不應該是這樣的,她們應該在早晨媽媽的敲門聲中睜開惺忪的睡眼,頂着一頭有些蓬亂的頭髮蹭到餐桌前,以半夢半醒的狀態吃完早餐,再挪到洗手間洗漱,最後精神抖擻地背起書包踩着點衝進學校。

    這一切都本該如此。

    現在,她們曾失去的一切都已經成為廢墟,而她們也將在明天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宣戰。

    兩年來的(日ri)思夜想,兩年來無數次從噩夢中驚醒,捏着僅存的唯一一張全家福的徹夜難眠,在明天……

    將被百倍償還。

    在這樣的心態下,怎麼可能會有人輕鬆得起來呢?

    鏗惑看着那些女武神們,甚至其中已經有人開始小聲的啜泣,她的聲音在寂靜的食堂中分外明顯。

    她好像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在這安靜的氛圍中太過醒目,及時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可是食堂內的氣氛已經不一樣了。

    她(身shēn)邊的女武神用力地摟住她的肩膀,把額頭抵在她的頭上,好像是在安慰着她,可是連這個安慰人的女武神自己也突然間開始了哭泣。

    一時之間,這種哭泣像是傳染病一樣迅速席捲了整個食堂,原本安靜得有些過分的室內頓時嘈雜起來,這些尚未長大就要承擔起常人所不能承擔的重任的孩子們相擁而泣。

    如同一場不約而同的祭奠。

    她們在祭奠自己已經隨着家園破碎的過去。

    「你不說點什麼嗎?」德莉莎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鏗惑的(身shēn)邊,小聲地說着。

    「……」鏗惑並沒有回話,而是陷入了沉思。

    突然間,鏗惑沒有半分預兆地轉(身shēn)離去,只留下了一句話。

    「現在還不是時候。」

    德莉莎看着鏗惑的背影,笑了笑,好像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

    當(日ri)傍晚,全體出擊名單上的女武神都集合在了((操cāo)cāo)場上,她們(身shēn)上仿佛籠罩着一層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場,讓人無法融入進去。

    那是一種必死的決心,那是一種有去無回的信念,好像她們每一個人都沒打算活着回來。

    鏗惑站在陣列的最前端,腰板(挺挺)直,雙手背後,臉上的神色如同雕塑般堅硬。

    鏗惑緩緩開口,不同於他往(日ri)嬉皮笑臉的語調,今天的他聲音低沉而有力,這聲音通過語音通訊系統傳遞到所有女武神的耳麥中,顯得分外肅穆。

    「聖芙蕾雅學園的女武神們,我知道,你們一直都在等待着這一天……」

    「兩年前的某一天,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奪走了我們的家園,奪走了我們的親人,奪走了我們的朋友……」

    「在那場災難中,我們無能為力,只能拼命逃竄,我們如同洪流中的一片樹葉,只能隨波逐流……」

    女武神陣列的氣氛頓時一凝,那種大戰前的慘烈和被鏗惑的話引起的悲傷如同繩索般將她們牢牢束縛住。

    「我們曾在那片土地上出生,成長,我們本以為我們將會在那片土地上耕耘,但【崩壞】卻奪走了我們對於未來的暢想,和對過去的懷念。」

    「我們詛咒着,我們仇恨着,我們把弱小的自己埋葬,我們忍受着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日ri)復一(日ri),我們臥薪嘗膽!忍辱負重!」鏗惑的聲音如冰下的暗流,雖未,但暗中早已洶湧澎湃,每個人都能感受到那股含而不發,隱而不退的暴怒。

    如同活火山,噴發之時,便是漫天火燒,赤地千里!

    女武神們幾乎不約而同地繃緊了(身shēn)體,眉頭輕皺,雙拳緊握,此刻夕陽西下,霞光如同鮮血一樣鋪滿了聖芙蕾雅學園的地面,整個女武神陣列被籠罩在這一片紅芒之下,顯得殺氣充盈。

    鏗惑的聲音突然高昂了起來,他的語調似乎有着不可言說的魔力,極具穿透(性xing),似乎能穿過每個女武神的(胸xiong)腔,直達她們的心底。

    他的聲音如同戰歌,明明是簡單的字句,卻有着讓人(情qing)不自(禁激n)想要跟着他吶喊的衝動,女武神們感覺自己(胸xiong)膛中的心臟正在飛快地跳動着,好像恨不得跳出(胸xiong)口。

    「明(日ri),我們將重臨我們的家園。」

    「明(日ri),我們將重新奪回我們的過去!」

    「明(日ri)!我們將狩獵我們的仇敵,一如它們曾施加於我們(身shēn)上的暴行!」

    「但是不要忘了!我們並不是為了仇恨而戰!此行也許無歸,但絕不是為了將我們與過去一起埋葬!」

    「我們的目的是……明天!崩壞已經將我們的過去奪走,可是它沒有奪走我們的未來!現在,我們將用我們的鮮血捍衛本就該屬於我們的一切!」

    「聖芙蕾雅學園全體女武神宣誓!」

    鏗惑的雙腳併攏,皮鞋的鞋跟碰撞出一聲脆響,如同開戰前的召集令,他的右手成拳,狠狠地擂在自己的左(胸xiong)之上,發出如同戰鼓般的沉悶聲響。

    「宣誓!」

    「為世上的一切美好而戰!」鏗惑的聲音極具感染力,能激發出人心底最為(熱rè)血與衝動的渴望,讓人忍不住想要跟隨他的腳步,哪怕只是簡單地模仿。

    「為世上的一切美好而戰!」女武神們整齊劃一地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幾乎同時發出的沉悶聲響組成了令人為之一振的鼓點。

    「大聲點!為世上的一切美好而戰!」鏗惑大喝一聲,聲音比剛才還要拔高几分。

    「為世上的一切美好而戰!」女武神部隊的陣列似乎也受到了鼓舞,她們拼盡全力地高喊着,聲音響徹雲霄。

    「大點聲!我聽不見!」鏗惑脖子上都繃起了青筋,這一生如同虎嘯,如雷貫耳,這已經不是音量上的高昂,而完全是(情qing)緒上,心理上的一種震懾感。

    「為世上的一切美好而戰!」女武神部隊的戰意在此刻幾乎被激發到了最高點,她們嘶吼着,像是要把最後一絲氣息擠出肺部,不少人甚至在後半段的嗓音已經略帶嘶啞。

    整個女武神部隊的氣勢已經攀升到了頂點,所有人肌(肉rou)緊繃,血壓升高,心跳加快,一支嶄新的隊伍(挺挺)立在((操cāo)cāo)場之上。

    如同一場升華。

    這支隊伍從一支由復仇者組成的陷陣營,在這一刻蛻變成了一支所向披靡的長矛,它堅不可摧,無物不破,它不是一支浸滿了鮮血的陳兵,而是一縷將要刺破亘古長夜的陽光。

    然而就在這時。

    「行了行了散了散了,都回去好好睡覺啊,明天早上八點集合,別今晚睡不着明天早上賴(床chuáng)啊,趕不上航班的就自己游過去吧……」鏗惑的語氣突然一變,似乎又變回了原本那個親切又幽默的艦長。

    女武神陣列那渾圓如一的殺陣氣勢頓時為之一頓,乃至一裂。

    突然間就有笑點低的女武神忍不住,輕輕噗嗤了一聲,卻沒發現鏗惑不知何時打開了全體的語音通訊,這個笑聲瞬間通過耳麥傳遞到了整個女武神部隊的所有人耳中,它好像有着傳染力一樣迅速傳進了女武神部隊每一個人的心裏,讓這些剛才還肅穆無比的女武神們都忍不住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雖然也有些人覺得有些尷尬,但是這並不妨礙她們心中的凝重被驅散無蹤。

    艦長還是那個艦長。

    「艦長,太激動了睡不着怎麼辦!」一片笑聲之中,一個女武神小聲在耳麥里嘀咕了一句。

    鏗惑面露難色地撓了撓頭,臉上的為難之色讓前排的女武神看得一清二楚:「睡不着的都過來,你們艦長我擅長一手物理助眠法,今天就給每一個失眠的同學免費做一個療程,保你一覺不醒……」

    鏗惑適時地關閉了全體的語音通訊,避開了接下來的哄堂大笑把她們的麥炸開的窘境。

    這幾(日ri)里所有人心中背負着的壓力和沉重的過去在鏗惑的調侃之中消失無形,肅穆壓抑的氣氛消失無影。她們相擁而笑,歡呼雀躍,仿佛明天不是要奔赴戰場,而是要展開一場盛大的慶典。

    她們相信自己的老師,相信自己的艦長,更相信這兩年裏自己夜以繼(日ri)的艱苦訓練和(身shēn)邊心有靈犀的同伴。

    是的,沒錯,這本來就不該是一場有去無回的戰鬥。

    這將會是一場……

    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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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明日!我們將狩獵仇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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